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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若白手腕虽痛,看到猫咪细细的毛从他鼻尖落下来,忍不住笑了出来。
周围的树木因为雨水的清洗在夜色中散着墨绿,风过处,绿叶轻摆,枯叶随着落地。
“梁,若,白!”他瞧着她得意的小模样儿,忍不住一个冲动将她拉入怀中。他跟所有的男人一样;渴望攀下一朵名花;对自己的大好前程有所助力。可自第一眼见到她;他就想得到她,不再考虑那么多。
桂花树上淡黄色的花瓣舒展在柔和的夜空下;一片一片紧凑着黄色的花蕊;浓郁的芬芳借着雨后清新的风飘出。
梁若白听到他念出了自己的名字,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他的容貌。她突然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他的手抚摸她的头发,他的唇落在她的眼帘上。温热的身子贴着她,让她忽然警觉起来,暗恼对方的唐突。
梁若白的眼睛极美,带着绿色,忽闪着像是两颗漂亮的水晶珠子,要将他吸入进去。
“你是谁?”梁若白心跳得快而激烈,面前的男人眼眸深邃如潭水,让她几乎忘记躲开他。而这样的近距离下,犹是灯光昏暗她还是看清了她的脸。男人眉梢细长;鼻梁微挺。勾起的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
这样一张轮廓坚毅的脸,她记得前几日在拍卖会上见过他的。而她的更久远的记忆里,他也出现过。但是,她不确定。男人的怀抱极温暖;在这雨夜里传来了一种男人的阳刚的味道;很好闻,但却给了梁若白一种危险的感觉。
“记住了,我的好姑娘,我的名字是梅容泽。”他撬开她的唇,吸吮。
对于梁若白来说,这个名字并不熟悉,也许曾在报纸上看过这个名字,但在生活中她不能确认自己曾与他有过交集。梁若白推不开他,暗恼之下去咬他的唇,偏偏他就在此刻他扭过脸去嗅她的头发,让她没有咬着。他紧接着去咬她的耳垂,一股温存的热流从头暖到脚,让她禁不住地颤栗。接着,他轻叹一声,松开了她。
梁若白轻哼一声;不想理他。看他那副样子倒是姑娘家会心仪的那种男人,可是为何如此唐突?莫非那天晚上,真的是他?想到这里,梁若白想要偷偷再瞅男人几眼,可是更多的是犹豫与尴尬。
“冷了吗?我送你回去。”他松开了她的人,却没松开她的手。
梅容泽不容梁若白反抗,拉着梁若白的手走出了Z大新校区的门,一辆军R的黑色捷达,他是来陆军军事学校参加建校九十周年活动的,就住在对面。因为知道梁若白也来了这里,所以特别留意了一下,没想到随他同来的江翰没事拿望远镜瞎看,一眼便看到了发色和眼睛颜色都与普通人不一样的梁若白。
“小庞,送梁小姐回去。”梅容泽朝在车里露出脸来的勤务兵庞浩说道。
庞浩有些讶异,这位姑娘一看就是混血,如果梅容泽要跟这位姑娘在一起,即便她是大陆籍,对于梅容泽以后的发展也是极为不利的。不过,梅容泽一贯是逢场作戏的人,所以庞浩虽然留心了一眼,但也没有再多想下去。
******
第二天一早,梁若白早上八点五十分准时将盖好了章的文件带回了公司,在夏雨然的独立办公室前等待。
等了五分钟,夏雨然才姗姗来迟。
梁若白穿着淡玫瑰色的套裙,很好地勾勒出她的曲线。夏雨然眼角处的眼线很夸张,看起来像是睥睨梁若白一般,表情冷峻。
她理所当然地接过了梁若白递过来的抽杆报告夹。
“中午请国土局和建委的领导吃饭,你也跟我去吧。”夏雨然一般理着自己披泻的离子烫直发,一边朝梁若白恩宠一般地说道。
梁若白虽然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人,但毕竟工作起来还得听领导的,应了一声便回了自己的桌子。
中午时,她随着夏雨然赶到西湖大酒店的包厢才发现,今天来的人里不只有身为设计部部长的夏雨然,还有公司的副总、公关部部长等人,看来又有新的项目要活动了。
等人陆陆续续来齐后,公司的副总何灏宏便开始介绍客人。
“这位是国土局的王局。”
王局在首位坐了下来。
“这位是建委园林绿化管理处的白处长。”
白处长笑容满面地在王局的身边坐下。
等人都做得差不多了的时候,梁若白才觉得自己所处的环境有些尴尬。
何灏宏显然对梁若白的到来也有些不解,不知道要如何安插她。虽然并不清楚梁若白和凌董事的关系如何,但他对公司的人事也算了解,对梁若白的身份估摸得很准。知道公司虽然不用重用她,但她绝对是个需要供着的角色。而梁若白棕发绿瞳的混血风味已经让男人们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荡,何灏宏看了一眼花枝招展的夏雨然,忍不住在心中怪她孟浪。
“这位是审计局的刘主任。”
“这位是蓝天管理咨询公司的郝总。”
圆桌快要坐满的时候,除了何灏宏还站着,就只有梁若白、夏雨然和公司的公关部部长还站着了。
接着梁若白身侧的两位也坐下了,何灏宏不知道该如何介绍梁若白,便做了个手势,示意她坐在他和夏雨然之间的位置。而夏雨然却倏然做了一个无比夸张的动作,将围巾整个搭在了那椅子的背上,又放上自己的包,还朝她右边的女客人说道:“来,把包放这儿吧!”
何灏宏觉得甚为不妥,也来不及示意夏雨然,夏雨然已经回过头来朝梁若白颐气指使道:“问问人头马路易十三有吧?”
梁若白一惊,方才明白夏雨然是带她来当女侍的。她自从被梁家收养,这十几年来固然受过委屈,但何曾被人当众折辱过?梁若白瞧着夏雨然画着浓妆的面孔,一瞬间才洞察她的早有预谋,阴暗的谋算,让她感到一阵不快。
梁若白扭头,拉开门,问服务员。得到答案,她掩上门,应道:“只有XO特醇。”
见王局点了点头:“差一点,也够了。”
“那就开始吧!”何灏宏真不知道回去该怎么跟凌陆问交待了,转念一想挨批的还是夏雨然,加上这么多领导在此,他确实不好挽救势态。于是,他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他还是不明白夏雨然怎么就看梁若白不顺眼了,想来想去,大约只源于梁若白年轻,骨子里又有着女人看不惯的傲气。
不一会儿,菜也开始上了。门外的服务员把菜递给梁若白,梁若白再将菜摆在桌子上。
整个包厢里的人,除了梁若白,开始尽情吃喝。烟味、酒味混杂在一起,梁若白此时感到自己被交织的困境缠住了。
她疲惫不堪地站在桌角陪着笑容给领导们倒酒,男人们在她身上逡巡的目光,加速和发酵了她对夏雨然的不满。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偏偏夏雨然要作践她。
给客人们上毛巾、端菜上桌、开酒、倒酒、点烟、换装满残渣的碟子,梁若白惹得额头上渗出了汗珠,满手的油污和残酒。
她到门口接一道菜的时候,刚接过盘子便看到一众人走了过来。一个挂着督察员胸牌的中年人问门口的酒店服务员:“这位是我们店的服务员吗?怎么没用挂上胸牌?”
女服务员瞟了一眼梁若白,有些委屈地应道:“今儿来的是有头有脸的客人,服务员也是自己带来的。”
梁若白接过盘子,猛然在那一行人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心中陡然一惊,连忙缩回包厢,掩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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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词过滤测试:随着酒局的进行,梁若白突然感觉自己的大丨腿被人捏了一下,捏完后,趁她才整理别的盘子整出空位来拜菜,对方的手竟然一直没有撤去。她心中一阵嫌恶,手上一抖,手中的盘子不留神地滑了出去。溅了那人一身,而她自己身上也沾到了油污。
梁若白连忙躲开:“抱歉,抱歉!”
整个包厢突然静了下来;大家面面相觑。
这个时候,园林绿化管理处的白处长开口了:“这小姑娘水灵啊,看着忙前忙后的,也辛苦啊,刘主任轻点罚啊。”
五短身材体形肥胖的刘主任咳嗽一声,黑着脸没说话。
“小梁,赶紧过来给刘主任道个歉。”巴不得天下不太平的夏雨然上前将一杯酒送到梁若白手中。
梁若白接过酒,心中的不满已经到达临界值。她还是太不留神了,想不到刘主任身边的另一位人模人样的领导会推她,不然她是不会不小心泼了盘子以至于场面越发不可收收的。大约常用这技俩整服务员小姑了,她真想甩出一句“我爸是XXX,我爷爷是XXX”,然后搁下盘子,给这几个酒鬼一人一脚。
正在此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我们小老板听说几位在此,特此来敬一杯酒。”一个服务生的声音传来。
梁若白背对着门口,忽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之前不知道各位在这儿,一听说就过来敬酒了,希望各位能对我们酒店的服务满意!”
男人做了一个细微的动作,立刻门外进来了三四位高挑的女服务员,给领导们打开刚拿过来的酒,满上,这酒大约比XO要好一些了。
“小徐,带这位领导去换衣服。”男人高高举起酒杯,而后眼角一瞥梁若白,示意道,“还有她!”
梁若白迷迷糊糊地出了包厢门,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才觉得好了一些。
将她解救出来的男人林宪洲,勾起了她一段不好的回忆。
林宪洲是梁芮的哥哥梁恒的儿子梁君逸的狐朋狗友。梁君逸对梁若白的态度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莫名的仇视,她很清楚,所以一直避着他,偏偏他总会在各种场合为难她。而林宪洲就是梁君逸最大的帮凶。从越若玺嫁给梁芮以后,梁芮疼她就不像以前那么紧了。梁君逸和林宪洲曾在她放学的路上堵截司机瞿乔的车公然要对梁若白下手,那段时间梁若白总是整夜地失眠,无助地害怕。
仗恃着自己家里有钱便想要为所欲为的人最无耻了;她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而把主意打到她头上的梁君逸更是她的心头恨,不仅是恨他也恨梁芮,恨梁家所有对她凉薄的人。
她心中情绪起伏,但是却警戒地打起精神来。
女服务员送她去一间豪华的房间换衣服,后面跟着两位保安。真是才出虎口又入狼穴,梁若白坐在空无一人的房间苦笑。
几分钟后,门外传来脚步声。
林宪洲推开了门,梁若白并没有换衣服,而是坐在阳台的躺椅上。
要说林宪洲为何为面前的女人感到迷醉,对她格外关注,或许不只是因为她浓长的两排睫毛和充满野性的瞳仁。
而此时此刻,她棕黑色的中长发掩映下的侧影,如以往一样让他魂不守舍。
“是被梁家赶出来的?还是梁家彻底没落?你这个公主般的大小姐竟然会出现在这里给人端盘子。”男人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扔在红木椅子上,燃烧着欲丨望的眼睛凝在梁若白成熟的身段上。
梁若白感受到了男人急切的心思,她坐在那里没有动,背上却已经渗出一层冷汗。男人的目光在她脸上、胸丨部扫来扫去,炙热的情丨欲好像要从他的眼眶里迸出来了。
林宪洲和梁君逸都是纵情酒色的花丨花丨公丨子,梁若白是极为清楚的。正因为了解他们,所以提防得紧。虽然林宪洲曾和她在一个国家留学,但隔得远,两人之间相安无事。
如今,她可算是送到他口中了,她一点都不怀疑面前的男人敢于撕开她的衣服强上她。
“你弄错了,劝你还是早点放我出去。”梁若白强自镇定,抬起眼眸,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