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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皇后慢条斯理地道:“本宫且问你,如妃好好地与你一起回去,怎么就会摔着了?”
云夫人拼命挤出一丝讨好的笑意,可是笑得比哭还难看,道:“雪地路滑,如妃没有看着脚下,自个儿摔的,臣妾不敢有半句谎言,皇后如果不信,可以去问问如妃。”
李皇后只是嘿嘿冷笑,上上下下足足打量了她好一会,才道:“如妃果然是好欺负的,你知道如妃心地善良,会回护你,就胆大妄为了,本宫看来如妃恐怕不是自己摔的,是你推的吧?你说事情哪有这么凑巧,早不摔,晚不摔,偏偏和你一起就摔了?”
云夫人惶恐不已,浑身簌簌发抖,脸上痛得火辣辣的,像是在火里炙烤,她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这个时候也没有明白过来,李皇后为何就认定是她有意祸害如妃的。
“不用大刑,谅你这贱婢也不会好好交代。来人,给她上拶刑。”李皇后说出了那个令后宫所有嫔妃都胆战心惊魂飞魄散的酷刑。
太监们手执用五根竹片串成的拶子,将云夫人右手的四根手指置于竹片当中,两端的绳索一收紧,咯咯数声,指骨的断裂声传来,听了让人头皮发麻。
可怜的云夫人十指纤细掌背嫩白,只会调琴作画,连粗活都不曾干过。哪里经得住这般折磨,剧痛连心,惨叫一声,昏死过去。
李皇后余怒未消,吩咐太监用凉水泼醒。
冰冷的水从云夫人的头顶淋漓而下,蜿蜒到脖颈里,打湿了她的衣衫,她激灵灵一个寒战,悠悠醒来,右手软绵绵地垂下,她瘫坐在地上,脸白如纸,说不出话来。
李皇后咬牙切齿地道:“那红梅花是你孝敬本宫的吧?可惜本宫无福消受,那不叫好意,是来催命的,你巴不得本宫咳嗽咳死了,你可以登上后位,对不?
“臣妾……臣妾……不敢……”云夫人的声音十分微弱,“是……是如妃……指点的。”
“撒谎也得有个分寸,这个贱婢,死到临头了还要像疯狗一样乱喊乱咬,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是不会说实话的。”只见一个小太监附耳凑到李皇后身边,低眉顺眼弯腰听嘱咐几句,便直起腰来厉声高喝道:“皇后有令,杖责一百!”
“皇后,臣妾不服,你无权无故责打皇上的嫔妃,我要面见皇上!”云夫人挣扎着大喊。
行刑的太监哪里管她,粗暴地褪下云夫人的小衣,那具曾经受过皇上恩泽雨露的尊贵娇躯,如今赤|裸地呈现在众人面前,太监在她腰间猛踢了一脚,把她翻过身去,小巧精致的臀|部完整地露出来。
一向清高孤傲的云夫人只觉天昏地暗,修长的大腿被凉飕飕的风和众人轻蔑的目光拂得一片冰凉,尊严在这一刻被击成粉末,再也无法收拾。
一道道的绳索缠绕在云夫人腰间和胸部,雪白的莲足也被人用紧紧绳索绑住,她整个人被捆得像只端午节吃的粽子。
那个太监把又粗又长的大竹杖搁在将云夫人的臀|峰之上,比划了下,那竹杖高高扬起,夹带着凛冽的风声,重重击打在她的臀|部,瞧起来威势骇人,只听得云夫人一声山崩地裂的惨嚎,那两瓣雪白娇嫩的臀上,立即隆起紫黑色的淤血,看起来像是匍匐在上面的两条蚯蚓,丑陋之极。
云夫人猛然抬起头来,眼睛红得仿佛滴得出血来,死命地盯着李皇后,“李皇后,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声音里带着千年的仇,万年的恨,令人毛骨悚然。
李皇后怒极,失去了礼仪,从座位上站起,嘶声道:“给我打,往死里打……”
行刑的太监敢不用命?竹杖一刻不停地落在云夫人的臀上腿上,她的惨叫一声比一声微弱,一声比一声凄惶,渐渐地没有了声音。
在旁的众人都是听得胆战心惊,所谓唇亡齿寒,哪天这样的板子落在自己屁股上,焉有命在?
“回禀皇后,她死了。”行刑的太监恭恭敬敬地道。
李皇后丝毫不在意,道:“死了?这么不经折腾?倒是便宜她了,拖出去喂狗。”
一个如花似玉的云夫人就这么成为野狗口中美食,尸骨无存。此事没有在后宫惊起半点波澜,在佳丽众多的后宫,死个人又算什么。
皇帝的一颗心紧紧贴在千娇百媚的如妃身上,也没有时间过问云夫人之事。
而自此李皇后与德贵妃不和,对如妃的好感又增添了几分,隔三差五地派人往如妃的玉宸宫送些东西。
后宫之内林如兮将小小的计谋运用得炉火纯青,皇宫之外有个人与她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情夫石重睿。
中军帐遇刺那天,石重睿挡在几位兄长之前,左肩中了一枚铁菩提,练武之人,这点伤实在不算什么,却赢得了哥哥石重贵的信任,委以重任。石重贵传下军令犒赏三军,明日凌晨全力攻打汜水关,命石重信和石重睿丑时出兵,形成左右夹击之势。
夜意阑珊,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沉沉睡去了,甚至听不到鸟叫虫鸣,一只灰色的鸽子突然从军帐飞出,振翅高飞,投向林间而去。
石重睿没有睡意,在营帐中来回踱步,耶律未央坐在一旁的几案前,眉头紧蹙,以双手托腮,腮帮子鼓起,一副气呼呼的模样。
“你呀,在宫里好好的,跑到军营里来凑什么热闹?”石重睿忍不住责怪。
耶律未央白了他一眼,心里很是不服气,噼里啪啦冒出一大堆:“凑热闹?才不是呢,谁说女孩子就不能行军打仗,挥刀弄枪?在我们契丹,女人和男人一样论功行赏,我的身手又不差,说不定还能混个大将军当当,就你瞧不起人。”
石重睿对这个娇蛮无礼的公主还真当没有琢磨出驾驭之术,如有,普天之下的男人恐怕要感恩戴德了。
摇摇头,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苦笑道:“央儿,拜托,这里是后晋,不是你的契丹,入行随俗你懂不懂?在晋朝女子就只能相夫教子,伺候公婆,而不是舞拳弄脚,那会被人取笑的。”
“谁敢笑我?我饶的了他,我手中的剑可饶不了他。”耶律未央蓦地站起,腰间的佩剑脱鞘而出,狠狠斫在几案上,顿时砍下一个角来。
石重睿眼中阴鸷之色一闪而过,心想:你竟敢在军营在你夫君之前如此放肆,好歹是一国公主,你懂不懂什么叫做贤淑优雅?他心里可以用盛怒来形容,可面上还是不动声色,淡淡道:“你以为天下的事都能用武力来解决?你能杀尽那些在背后议论诽谤你的人么?
耶律未央远离父母,背国离乡,契丹与后晋生活习俗不尽相同,在皇宫里虽有宫女太监伺候,可他们都是怀着敬畏的目光看着他,丈夫石重睿事务繁忙,即便新婚燕尔也不能时时刻刻陪伴他,这番苦闷的心意无人可说,无处可泄,闷在心里都快发霉腐烂了,终于在此时一泻而出:“我不管,石重睿,你不护着你的妻子,和别人一样欺负我是不是?”
石重睿强按下心头的愤怒,嘴唇微微发抖,伸手轻轻握住耶律未央持剑的右手,道:“好了,莫要无理取闹了。”
耶律未央一听这“无理取闹”四字,脸一沉,猛然抬起了头,愤怒写满了眼眸。她用力夺回自己的右手,力道用得大了,剑锋斜斜地割破了石重睿的衣袖,在他右腕上划出了一道细细的伤痕。
鲜血沁了出来。
耶律未央毕竟还是爱着丈夫的,当啷啷,长剑落地,一把拉住石重睿的手,道歉脱口而出:“对不住,我……我不是故意的。”
石重睿突然想起在契丹初次见到耶律未央的那次,她也是这般的蛮横无礼,用剑割伤了自己脖颈间的肌肤。
作者有话要说:
☆、春宵一刻
女人为坤,是这个世界的另一半主宰,可分许多种。有一种是在时间里永远长不大的小女孩,要你迁就她;宠爱她,她们,注定只能作为男人闲情雅致时的调剂,比如耶律未央。有一种是识大体懂大局进退有度运筹帷幄的红颜知己,不争宠,不媚俗,她们,必将成为无数男人得之死而无憾的珍品。
石重睿不由自主地比较着耶律未央和林如兮,情感的天平自然偏向了那个与自己趣味相投,可并肩作战的林如兮。
他袍袖翻转拂开了耶律未央的手,冷冷道:“军营不是你女流之辈可来的地方,明日我就派人护送你回去,你就好好在宫里呆着,等我凯旋归来。”
这是耶律未央第一次尝到被冷落的滋味,她是父皇唯一的小公主,向来被视为掌上明珠,她要求的东西从来没有不能得到的,如果她要天上的星星,恐怕耶律德光也会请能工巧匠制造云梯,上天宫采撷吧。
她轻轻咬住自己的下唇,呆呆地站着,两手下意识地拨弄着指甲,带着哭腔道:“我来这破地方还不是为了你,人家一个人在皇宫里,孤孤单单的,多可怜呐,连个说话人都没有,人家想你了也不能来找你么?”说着说着自怜自艾起来,眼圈红了,泪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石重睿本想不理她,可是想到这个契丹的小妻子对自己倒真是深情一片,叹道:“可是你也不能随随便便跑到敌营去杀人,万一出点差错,我怎么向岳父大人交代?”
耶律未央听到这“岳父大人”四字,觉得很有趣,破涕为笑,道:“亏你还记得岳父大人,那你怎么还敢欺负他的掌上明珠?”
邪邪的光芒在石重睿眼里闪动,他秀气挺拔的眉往上一扬,转过身来,玩味地瞧着耶律未央厚重的盔甲里露出的白皙的肌肤,耶律未央被他瞧得不好意思起来,吞吞吐吐地道:“你……你想要干什么?”
“你不是说我欺负你么?我就欺负给你看看。”石重睿冷不防扑了过去,犹如饿狼扑食,手在耶律未央膝弯里一抄,拦腰横抱起她。
石重睿是个精细的人,权衡利弊,只是想给小妻子一个教训,并不想真正地得罪她,所以适可而止,打算随意哄哄这个长夜寂寞的小女子。
耶律未央双手握起拳头轻轻捶打着他的胸膛,娇声笑道:“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石重睿坏笑道:“你还可以喊的大声些,呆会儿整个军营的人都会知道我在欺负你。”欺身将耶律未央压在军帐的几案上,手一抹,案上的地图文书飞满了一地。
耶律未央当真不敢叫喊,看着石重睿的脸慢慢向她的脸覆压下来,淡淡的红晕仿佛是不小心滴在宣纸上的墨晕染开来,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石重睿驾轻就熟,毫不费力地噙住了小妻子的温润水漾透着粉色的唇,一只手擒住耶律未央的双手,高举过顶,另一只手也不闲着,解开了她厚重的盔甲,嘴里含糊其辞地道:“我要好好欺负你。”
耶律未央扭动着柔软的身体,睁开双眸,满是戏谑之意,突然在石重睿的嘴唇上重重咬了一口,吃吃娇笑。石重睿笑道:“哇,这个小妞儿有点厉害,不动用武力还欺负不来。”手微微一用劲,撕裂了她的纯白的里衣,将她的双手紧紧缚住,耶律未央身怀武功,这小小的布条儿当然捆不住她,但她没有挣脱,身子扭动得更加厉害。
这种欲迎还拒的游戏最能激发男人血液里的欲望,石重睿伸手捡起耶律未央掉在地上的长剑,伏在她耳边轻轻说:“别动。”伸手将她拉起,手起剑落,将她全身的衣服割成碎片,但手中的劲道拿捏得恰到好处,没有伤到她一丝一毫的肌肤。
“让我看看你。”石重睿柔声道,滚烫的目光犹如多情的手在耶律未央每一寸肌肤上游走,他的小妻子晕红了脸,闭起了眼睛,长长的睫毛簌簌抖动,纤腰盈盈一握,水为肌肤玉为骨,清纯至极,无丝毫妩媚之色,便如未经人事青涩的小女孩。
石重睿再也克制不住,扔掉长剑,伸手扯下自己的衣服,将自己完整地呈现在小妻子面前。
耶律未央睫毛扑闪扑闪,偷偷睁开了双眼,只见石重睿全身修长挺拔,肌肉微微鼓起,富于韧性,张扬着野性的古铜色肌肤在烛光下闪闪发光,不由神迷心醉,一双眸子似睁非睁,朦朦胧胧,她不知道男人也可以这般充满诱惑,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着自己被石重睿吻得微微发红的嘴唇。
石重睿咽了一口口水,突然往后慢慢倾倒在地面上,伸手将耶律未央重重拉了一把,耶律未央立脚不稳,跌倒在石重睿身上,两人赤|裸的肌肤相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