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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玻璃杯碎裂,而窗户,依旧还好好地。
正如他的人一样,体无完肤,可那个女人,却能如此潇洒转身,看也不看他。
刚刚走到海韵门口的卓婉,听到上面的响声后,忍不住停下了脚步,回过头去看向那边。
“穆斯尘,对不起。”
就当做,我们两个从来没有认识过吧,或许等我某一天回来后,你就会完全忘记我了。
没想到,她卓婉有了如此伤春悲秋的时候。
抬头望着天上的月色,那天空似是一个巨大的黑口,俨然要吞没一切。
唯有那点点的星光,像是人的眼睛一样,散发着夺目的光彩,只是,属于她的那两个星子,即将黯淡无光,再也消失不见。
扬起微笑,说好了,未来不管怎样,都要微笑面对。
重拾心情,卓婉迈开步子,向不知名的前方走去。
海韵是远离市中心的一套郊区房,这边也是有名的富人区,家家都有高档私家车,所以除非往前走很长一段路,否则,很难打到车,更何况是晚上,更不会有出租车光顾这里。
可能是心里面藏有心事的缘故,这次身边已然出现了危险,她都丝毫没有察觉。
又或者是那个人的身手跟她不相上下,所以直到那人出现在了她的身后,她才猛然之间惊觉。
可惜,为时已晚。
当思绪陷入黑暗之后,卓婉才知道,一向只有玩儿别人份儿的她,今儿个竟然这么被别人给玩儿了!
*
再次醒来的时候,四周皆是一片黑暗,可以说伸手不见五指。
心惊了一下,一种难言的感觉,如海浪般波涛汹涌的狂袭而来。她以为,本来要再经过一段时间才能到来的黑暗,提前一天到来了。
那种感觉所带给她的感知,竟然没有之前想象中的容易被人接受。
周围没有一丝人气儿,本来就对幽闭空间有着恐惧的卓婉,此刻竟然渗出了丝丝的汗意。不是有多害怕自己会被撕票,只是,这种恐惧,似乎是与生俱来的一样。
双手被人反绑住,嘴里,也被人塞上了布条。
妈的!居然给她绑这么紧的绳子,勒的手腕儿都是疼的。
微微挣扎了几下,倒像是又紧了些许一样。
不过瞬间,卓婉的心潮翻覆过后,便恢复了镇定。
扯淡!怕能顶狗屁的用,还不如淡定下来,想想对策。
沉淀下来之后,她不免开始猜测,绑架,是为勒索?
她刚从穆斯尘那里出来不久,便被人绑架来了这里,若说不是有人早就潜伏在那里,就等着她自己挖个坑儿往里面跳呢。
只是,那个人又怎么会知道,她一定会在那个时候出现在那里?还是他们只是抓住那一点小小的概率,每天在那儿蹲点儿守着,玩 了一个守株待兔?
无论是哪种可能,可偏偏现在的卓婉,就是属于别人案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
是么?
不自觉的扬了扬眉头,还好她出来的时候,没忘将意见十分重要的东西贴身带出来,不然,自己真的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这些绑架她的人,并不知道她是红色妖姬,也不知道,她的背后,有着一个代表着国家顶尖血液的R组织,不知道即便是即将深处黑暗,她也不可能如此任人宰割,更不用说成为别人口中待宰的羔羊了。
挣扎着坐起身,卓婉将后背靠在身后的墙上,才勉强可以找到了一丝安全感。
若是四周都是无墙的空寂房间,那她还就真成了大海上的一计游萍了,连个可以攀附的东西都没有。
卓婉默默的在心底猜测着,自己现在有可能的处境,想到最坏的可能,就是她是他们拿来威胁穆斯尘的。
任何问题她都不怕,只是,她就是不想再纠缠穆斯尘了。
她现在只能暗暗祈祷,黑猫他们六个的行动速度,能再快一点,最起码,要在穆斯尘来之前,把她从这里救出去。
思绪来回回转间,原本黑暗的屋子,啪的一下亮了起来。
似乎有点难以适应突如其来的灯光,卓婉眯了眯眼,有点儿庆幸自己这个时候竟然还能看到东西。
面上没有丝毫的惧怕,若是换了一般人,在刚刚的黑暗中,早就已经被磨下些许的棱角去了吧。
可是,不同的是,这个人是卓婉。
屋子的环境还算不错,可以从这件卧室的整体造型,看出主人的格调,应该算是高雅的。
不错,这是一件卧室,很大,样样东西齐全,无论从装修还是物品的摆放来看,都不像是一个普通人家可以消费的起的。
那么,起初在心里产生的因为想要勒索而绑架她的心态,瞬间被打破。
淡笑的迎上为首进来的那个人,人很清瘦,看起来更像是营养不良,两只小眼睛,眼窝深陷,看起来更加像是纵欲过度的结果。
卓婉嗤之以鼻,不屑的冷哼一声。
“难道你们把我抓来,就是为了要这么跟我对视一番?”
卓婉的淡定和坦然,让为首尖嘴猴腮的男人诧异了一番。
“穆斯尘的女人,果然不一般。”那人不过瞬间,便觉得卓婉有点儿意思。水嫩水嫩的,不过老大严令禁止过,不让任何人碰他,不然……
那人猥琐的想法一产生,面儿上竟然也透露了出来,令卓婉心头恶心了一下。
果然,是为了穆斯尘么?
***!
“我跟穆斯尘没有关系,少拿我跟他扯到一块儿去!”卓婉尽量和穆斯尘撇开关系,言语中,有着对穆斯尘的厌恶以及讨厌。
“看看那身上,那么明显的印记还敢跟老子说没关系?你以为老子没有玩儿过女人啊?”
“怎么可能,一看就是纵欲过度,才这么瘦的跟只猴儿似的!”怨气无处发,卓婉现在打不能打,就剩了这张嘴还能顺带着发泄发泄自己心中的怒火。
后边的人,因为她这一句话,都低低的笑了出来。
大家虽然平时都看在眼里,但谁也不敢说这位大哥像猴儿似的啊,这下被卓婉这么一说,也是说到了心坎儿里,不笑笑,都对不起这么好听的称呼。
那人一听被嘲笑了,立马儿急了,上前就想要给卓婉教训教训,却被身后的人们急急的拽住。
“成哥!”
被人拽住怒火不能发,被叫做成哥的那个男人,啪的一声给了那小弟一巴掌,“***再拦着老子,老子揍死你!”
“老大可说了,不让动她的。”被打的小弟弱弱的说着,摸着脑袋面带怯意。
这话一说,那男人像是突然想了起来,直接收了手。
“去去去,一边儿待着去!”
老大?谁?还不让动她?
卓婉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是什么老大把她绑了来,住在这么好的屋子里面,竟然还不让人伤害她?一般的剧情里面,不都应该是给点儿各种虐待,然后再给他们想要威胁的男人打电话,然后再让她出现痛苦的声音,把人给招来么?
怎么到她这儿就不许伤害了呢?
绑着她,丢在这儿,不能伤害,什么逻辑?搞不懂!
“喂,瘦猴儿,你们老大是谁?”卓婉叫起来挺顺口,直接对着刚刚那个成哥问道。
那人好像没反应过来,还是旁边的那个小弟碰了碰他,“成哥,她再叫你呢。”
“***老子叫成哥!你管谁叫瘦猴儿!”
果真是不容易淡定的男人,卓婉还是决定不刺激他的为好。
“行行行,成哥,那您老人家能告诉我,你们老大是谁么?”退一步海阔天空,她现在只对他们口中的老大比较感兴趣。
“老大说了,暂时先不能告诉你他是谁。”
不能告诉?
难不成还是她认识的人?卓婉皱了皱眉,显然没有什么可以想象出来的目标。
绑人还不让知道绑架她的人是谁,有够憋屈!她忍!
“那你能先帮我解开绳子么?”卓婉决定先实行迂回战术,能让人先给她把绳子解开,一会儿想办法逃跑,就更方便一点了。
“老大说了,能把你逮过来,十分不容易,不能把你放开,以免逃跑。”谁知道那人根本就不吃她这一套。
“**!”实在忍不住了,卓婉只能爆了一句粗口。
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卓婉索性闭上眼,不再说话。搭理他们,简直浪费口水。
反正已经确定了这群人不会拿她怎么样,她索性就在这儿安安稳稳的等待救援,等她出去,先给这个纵欲过度的臭男人狠狠的上上一课!
见卓婉悠悠哉的假眯睡上了觉,不理会屋里面的一干众人,把所有人都当成了空气似的,那个成哥虽然有气,但也记着老大说的话,不能伤害她。
所以最后也就只能咬咬牙,将气重新吞回肚子。
屋子里又重新恢复了黑暗,由于知道了屋子里面还有其他人的存在,卓婉就连最后的那点心里负担也没有了。
“老大!”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一个恭恭敬敬的声音,让卓婉刷的一下,睁开了眼。
但碍于屋内太过黑暗,她根本不知道,开门走进来的那个男人,到底长的是什么样儿的。
她只看见,在那一抹光亮之下,原本在屋内的众人,全部都退了出去。
继而,是关门声,然后,那个男人,一步步的向她走了过来。
好熟悉的感觉,男人的身高、体型,她都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努力的回忆着,卓婉的眉头深深的蹙起。
直到男人走到她的身边,慢慢的蹲下,卓婉才猛然惊醒,这个熟悉的味道,只有那个人身上才有!
一双眼睛倏然睁大,卓婉抬起头,努力的想看清来人的脸,就在他的手伸出,刚要触碰到她脸的一瞬间,卓婉三个字,破口而出。
“安东捷?”
寂静。
很安静。
静到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
卓婉的声音以及口气,有着小小的诧异,但更多的,则是肯定的语气。
她丝毫不怀疑,这个熟悉的味道以及熟悉的感觉,就是安东捷。
她对他太过熟悉,两个人认识了不只是一年两年了,单凭他靠近的气息,她几乎可以百分之百断定,他就是安东捷。
可是,为什么?她要把她抓来?而那些人口中的老大,又是怎么一回事?
太多太多的疑问,袭上卓婉的心头,瞬间波涛汹涌。
轻声的笑了出来,从安东捷的笑声中,卓婉不免听出,这个男人跟以往完全不同的冷冽。他今天极度的不正常,给了卓婉一种完全陌生的错觉。
抿着嘴,卓婉没有说话,她知道,安东捷一定会有什么想说的,她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卓婉,我曾经问过你为什么。”终于还是开了口,安东捷一手钳制住卓婉的下巴,口中吐出的气息,离卓婉很近,“可是你说你要等付以然,除了付以然,你不可能喜欢别的男人。”
安东捷的口气中,充满了冷冽以及不甘心。
那种怨愤中,夹杂的更多的,是恨意。
卓婉听出来了,但是,没有打算回复她任何话。
“可是你呢?难道我安东捷还不如一个只跟你相处几个月的男人么?才几天,你竟然就能跟他上床?卓婉,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你这么下贱,这么放荡?”
安东捷说的越发阴沉,一想到自己打算好好保护的女人,看也不看他一眼,却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的模样,他的恨意以及恼意便铺天盖地的袭来,恨不得直接掐死她!
“哦?你第一天才知道么?我就是这么下贱,就是这么放荡!”下贱如何,放荡又如何,她就不能做一个有心的女人,“所以你觉得,以前你做的所有一切,都很不值得了么?”
“卓婉!”
她从来没成想,那个光芒万丈的男人背后,竟然也有一股如此的黑暗势力,那上次的那场车祸?
“难道上次的车祸,也是你做的?”
“是又怎么样?可惜的是穆斯尘看起来一点事情都没有。”他的语气十分阴狠,但也有着十足的可惜。
“可是你没想到的是,那天开车的人是我,所以,穆斯尘一点事儿都没有。”所以,原来那天差点儿死在他手里的,是她。
穆斯尘明显的诧异,捏着她下巴的手,紧了紧,身体僵硬了一瞬。
卓婉轻声笑了出来,仿佛并不介意,他究竟是如何对她的,“安东捷,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好让我恶心!”
但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是痛心。
她真的不明白,安东捷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现在完全不是她认识的那个他,那个笑起来,如沐春风的大男孩儿。他是潜藏的有多深,才结结实实的在自己的脸上挂上了一层面具,让她这么多年都被蒙在鼓里?
“都是你们逼的!”伸手拽起卓婉的脖领子,将她往上提了提,安东捷离得她很近,每一句话,都以绝对冰冷的温度,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