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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和盛寰歌可没有什么关系,可是怎么说,盛寰歌突生出一种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想法。
“她还会在设计这条路上走下去吗?”
“难说,能坚持下去,以后也许更好,如果从此郁郁寡欢的话,也就这样了,小盛盛,可别抱着同情的态度,这个圈子里的人,你同情不过来的。”蓝可可当初磨别人,如今不过也只是还了别人当年受的苦。
“工作吧。”
任晓晓给她发了短信,问她想吃蒸的鱼还是炸的鱼,想着陆天唯的口味,她让小姨做了蒸鱼。
前几天,盛寰歌就已经和任晓晓说过,今天要带个人回去给她看,语气中已然摆明了这个人是她的谁的态度。
盛寰歌陪着陆天唯停好车,既然告诉过他是个重要人物,陆天唯也不敢怠慢,东西选得挺齐的。
甚至于,还有高三的学生用的营养品,看来是做好了功课。
经过一条小巷的时候,盛寰歌听到了里面的声响,驻足,那声音像极了表妹谢舞的,她转过头,果真是谢舞。
和一个同岁的少年拉拉扯扯,不过还好,谢舞的表情不十分情愿,并且极力想挣脱那个人。
“小舞。”她看口叫表妹。
那小青年看过来,看看她身后气场强大的陆天唯,什么都没说,放开谢舞的手,就跑了。
“表姐。”
“那个人是谁?”
“没谁,无关紧要的人,不要告诉我妈。”谢舞不属于特叛逆的女孩子,可是提到那个少年,她似乎和平日里的乖巧相去甚远。
“你明年要高考了,还有你的身体……”盛寰歌眼里都是关切。
“我知道,表姐,我妈还让我去买酱油,我一会回去。”
谢舞绕过她,走了。
“你表妹的表情,不正常。”
“怪不得她,她去年查出早期白血病,从那以后就郁郁寡欢的,医生说药物可以控制的,而且尽量保持健康的生活方式,痊愈是时间的问题,还好发现得早,所以她还可以去学习。”
盛寰歌想了想,“刚才这事还是不要告诉小姨,小姨现在让小舞保持正常的生活方式,她一丝的活动,小姨恐怕都要紧张上好长时间。”
“你又知道那个男孩和表妹没什么?”
至少,可以肯定那个男孩子并不是坏人。“你不觉得,他看着小舞的样子,和三哥看着晓诺的眼神差不多吗,所以他是不会伤害小舞的,至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小舞刚才说了,她自己知道自己的情况。”
所谓的坚强,大概都有遗传基因的。
任晓晓应该观望了一会儿了,那门打开的时候,盛寰歌正要开门,“鸢鸢,你们要再不来,那鱼可就凉了。”
拉着陆天唯换了鞋进门,“这是我小姨。”挽着任晓晓。
“他是我男朋友。”
不知道旁人如何,盛寰歌在自己亲人面前,这样承认自己,陆天唯觉得从未有过的舒心。
“一表人才。”任晓晓笑着,夸赞,眉眼中都是笑意,只是想多赞些话语,又觉得自己唠叨了些,索性用了最常见的四个字。
任晓晓平日里说话比自己的母亲还要厉害,可是如今只用了一表人才,就打发了。
盛寰歌挽着她坐下,陆天唯坐在单出来的沙发那里。
任晓晓的家里,七八十平米的屋子,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电视墙上挂着一幅全家福,那上面,方才叫小舞的女孩子笑得十分开心,看来这病也让她遭了很多罪。
“姨父呢?”
“他还在办公室里,最近接了几笔大一点的订单,做好了收益颇丰,索性他就住在办公室里了,本来今天我让他一定回家,临了又被几个工人叫去了。”
人到这个年纪,还要这样赚钱,原因还是谢舞,且不说生病要花钱,就连她考上大学之后,还有一大笔学费。
“要是家里有需要,小姨,你给我说,我能帮忙的地方,我都会帮的。”
“不谈这些了,对了,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话说到这茬,盛寰歌不知怎么圆,也只好说实话,“他不就是我爸他们牵桥搭线的陆家少爷。”
任晓晓有些不可思议,盛寰歌之前张嘴闭嘴都说不嫁的主儿,如今却正儿八百地坐在跟前。
“到底,还是缘分。”
“我和鸢鸢跟着叫了,小姨,我和鸢鸢有缘分,和你们家也有缘分,如果真有什么困难,尽管开口,一家人之间,实在没什么需要隐瞒的。”陆天唯放下手中的杯子,方才任晓晓提及自家丈夫的时候,眼光闪闪烁烁,实在不是他故意,而是多年来的职业习惯,让他经常会去注意细微的动作。
“好,既然你们这么说,我接受这个心意,以后有事,会说的。”
门开了,谢舞买了酱油回来。
“小舞,你姐姐过来了,还有她的男朋友。”
“表姐,表姐夫。”谢舞点头笑笑,恍若没有刚才的事情,拿了酱油进厨房去。
而后,自己回了房间,任晓晓起身去炒菜,盛寰歌说要帮忙,被她推了出来,说是不好让陆天唯一个人呆在那里无所事事。
“你这表妹够厉害的。”还真做的像是刚见他们一样。“不过那声表姐夫,体现出她聪明,至少肯定比你有眼力见。”
盛寰歌坐在他旁边,右手手拐在他腹部顶了一下,陆天唯顿时表情变得不怎么好,“陆少爷,我看你也不是很有眼力见。”
快开饭的时候,盛寰歌的姨父回来了,还好不是三个女的外加一个陆天唯的场面。
姨父谢强是个爽快人,有担当,女儿生病,就让任晓晓辞职回家照顾女儿,而自己一肩扛起了这整个家。
陆天唯本来,身上的伤还没好全,却也因为敬佩这个汉子,放开了陪着谢强喝了几杯,最后还是盛寰歌劝住了。
晚上,任晓晓送他们出来,“鸢鸢,如果你妈要能看到,就好了。”
“她一定看得见。”任佩佩总是在她心中,未曾离开。
“是啊。”将盛寰歌他们送上车,任晓晓再三又嘱咐了一句,“天色晚了,小心开车啊。”
“小姨再见。”陆天唯和盛寰歌同步说了,而后相视一笑。
“再见。”
陆天唯看着前方,“我总觉得,你小姨有话要说。”
“你居然感觉出来了。”盛寰歌了解任晓晓,今天说话做事,都和平常不一样,可是陆天唯居然也看出来了。
“我查查看她是为了什么,暗地里帮把手,不过不需要告诉他们,今天到最后她都没说出来,想必压根不想告诉我们。”
“谢谢。”
“傻瓜。”陆天唯在开车,没有转头,可是能想象说着那两个字的盛寰歌,眼神和表情该是怎样的一个真诚孩子。
陆天唯停车的时候,从包里落出一个盒子和一张纸,正好在盛寰歌脚边,那样尺寸的盒子,盛寰歌打开,接着车灯反射过来的光芒,盒子里熠熠生辉,那枚戒指,看上去很纯净。
陆天唯设想过的浪漫场景,如今变成了他不小心掉出了盒子,而恰巧被女主人捡到,盛寰歌的视线望着他,“其实,这戒指很早就盘算着要怎么给你的,那天去游乐园的时候想到是个好机会,可是回来你又睡着了。”
盛寰歌打开那张纸,强忍着微笑。
“怎么了?”
“陆少爷,你要不要把发票都放在一起,你果然买的很早。”居然是在天颂和晓诺分手之前,陆天唯就准备好了。
那居然是发票,陆天唯自己都不知道,胡乱塞在裤子口袋中。
盛寰歌将戒指放在陆天唯手里,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看在你这么实诚的份上,我勉为其难答应了。”其实她答应与否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不过陆天唯有这份心思,她自然是高兴的。
陆天唯将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轻轻抱住她,“戴上了,就不准摘下来了,你的一辈子我已经预定了。”
“好。”
很多年后,宝宝问爸爸是怎么求婚的,陆少难得地没了霸气,默默地走了。
……(我是阴谋暗生分割线)……
夏蔷派出去的人,已经搜集了很多天的消息,可是没有一点是有用处的。
戚南的私人会所,夏蔷要了最为隐秘的一个包厢,今天这三个人,据说是最出色的私家侦探,可是带来的东西狗屁不通,没有一点价值。
“夏小姐,我今天来是为了拜托你收手。”盛寰萱在她对面坐下。
“你是?”她不认识面前的这个女人,说是女人,其实是和盛寰歌那丫头年岁差不多的丫头,想起盛寰歌,夏蔷气就不顺。
但凡能进这里的,不是普通人。
“我叫盛寰萱,是她的妹妹。”盛寰萱的手指指向一旁的档案袋,她说的她,夏蔷明白。
“哼,原来是为了盛寰歌而来的,我告诉你,不可能,我不可能眼看着她嫁入陆家,我夏蔷决不允许。”
“不,你必须亲眼看着她嫁入陆家,而且,要一改前貌,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让陆家的人对你不生芥蒂,并且你可以自由出入陆家。”
盛寰萱一席话之后,夏蔷意识到,她的来意不简单,“小姑娘,我做事情不用你教。”
“不用我教,那你得了什么好果子吃了吗?”盛寰萱拿起包里的小瓶香水,淡淡的鸢尾花香让夏蔷更加窘迫。
没有,上次那场香水宴会,丢尽了脸面,“够了,我看出来了,你分明就是替那丫头来羞辱我的。”
“我和她不是一路人,别把我同她放在一起,你最好按着我的方法去做,我也保证,盛寰歌到最终的下场会如你所愿。”
“你想做什么?”
“这你不必知道,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你按着我的方法做,不仅能让她离开,还能给她苦头,这辈子都无法遗忘的苦头。”
夏蔷这会儿觉得真是后浪推前浪,她虽然对夏薇不好,可是却没有眼前这位声称是盛寰歌的妹妹的人这般,不过她说的话她听上去顺耳。
“我同陆家交好,接下去呢?”
“接下去,盛寰歌嫁入陆家,你就能在近处动手脚,而如果你继续这样想方设法地整她,陆天唯很容易抓到把柄,也很容易让你从此消失。”盛寰萱将那瓶香水,砸到地上,而后将一瓶茉莉味的香水放在夏蔷面前,“我和你是同盟,不是敌对。”
夏蔷看着她,再看向那瓶香水,将香水握在手里,“好,我信你,我按着你的法子去做。”
“还有这事情,不能告诉你妹妹。”夏薇的性子不似夏蔷,容易坏事。
“你和盛寰歌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夏蔷和盛寰萱是同一类人,夏薇事事占优,她才怀恨在心,可是面前的这个女人,吃穿用度,谈吐举止,都比盛寰歌要像名媛淑女。
发生了什么,盛寰萱要将属于自己的守住,不属于自己的一并抢过来,“自然是有我的缘由,合作愉快。”带上墨镜,盛寰萱挺直了身子,走出会所。
临了,还回头,朝着二楼抛了个媚眼,她今天不过是凑巧过来,听到了夏蔷召集私家侦探,并从那些人口中知道,夏蔷一直在做什么。
她这样,陆天唯要是在盛寰歌身边层层保护,以后她还怎么作梗,看着吧,这好戏不是才刚刚开始。
------题外话------
本来呢,求婚是比较盛大的,但是后来黛子想想,还是节约人力物力,谁说简单不是福气呢!一个故事中总要有几个坏人,才能体现好人的好,好吧,从今儿起要开始一一解惑了!
☆、098 金融事业
陆天唯的伤势休养得比想象中顺利,半月后,他的手臂已然恢复了很多,当时帮盛寰歌完工的模型,是用单手做的,可是如今,两只手都恢复了力气,虽然明显能感觉,受过伤的那只手臂力量已然大不如前,可是他串通了总医的医生,让人看来的确是全然康复了。
陆母就在检查的时候告知盛寰歌,要开始准备了,起初盛寰歌还不知道要准备什么,可之后她完完全全理解了陆母让她准备什么,一个强健的体魄。
比起孟晓诺,盛寰歌可谓是被累得够呛,陆母事无巨细,凡事亲力亲为,那婚纱,少说都试了二十几套了,可是没有一套合陆母的心意。
有时盛寰歌会想她莫不是在折磨自己,单说身上戴的,她每每都选择最简单的,陆母则会说要给陆家节省钱,不在这一时,其实是看不上她选的东西罢了。要让她学着,有些品味。
这样的生活节奏,也打乱了盛寰歌自己的工作节奏,她的老板忽然就变成了陆母,陆朝朗偏偏和陆家有亲戚关系,通常陆母一句话的事情,她就自由放假被逼着,和陆母去逛街。
脚已经磨破皮了,盛寰歌觉得,自己把好几年的街都给逛了。
陆天唯当然知道,这就是陆母一贯的个性,虽说心疼盛寰歌,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