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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佩佩带着盛寰歌出现后,盛凌峰自以为是地安排好了一切。
“您或许根本不知道,这些年差人送去的生活费,岳母尽数还给了盛老太太,她当年只是因为走到绝路所以才只好带着鸢鸢低头,所谓的认祖归宗不过是走投无路,紧接着您让鸢鸢转到了贵族学校,忙着事业,也鲜少去过问她们母女,岳母那时候一天要打很多散工,病根子自然就落下了。”
盛凌峰自然不知道这些事情,任佩佩不给她银行卡号,他每个月就让人亲自拿现金过去,可那人分明就说了任佩佩收下了的。更何况,任佩佩不该是这样落魄的人,至少她还有最为特别的一技之长,盛凌峰还未开口同陆天唯说什么,只见他将视线落到盛寰萱身上。
盛老太太的脸刷一下白了,当然不止这一件事情。
“鸢鸢当着盛寰萱的面被打,如果不是陈寒去找她,还不知道要伤成什么样。”所以之后才会去强身的。“试问,你当过她是姐姐吗?”
“陆少,你这是要准备秋后算账么,盛寰歌算什么东西,任佩佩有本事,何苦要带着她出现在盛家,私生子这种名声,外头传一直就是臭的,我大嫂反正去世了,害得这两兄妹没有母亲,这账我不知道该如何去算,她们的苦头是自找的。”
“不是。”盛寰庭从给陆天唯打电话之后从未开口说过什么,如今他从靠着的那面墙壁起身,眼光灼灼地看向奶奶,“这一切的悲剧都是奶奶您做出来的,不是吗?”
“你说什么混话,我这是在帮盛家渡过难关,你带着你的女人给我上楼上去。”
盛寰庭本意不想在这场混乱之中揭露什么,可总感觉裤兜里的那份小册子,烧得他心慌,如果再一次成为秘密,他不知道哪一日才能将真相公诸于世了。
“这其中每个字都记得清清楚楚,奶奶,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们活得清白一些。”他对于盛寰歌根本就是错误地冷漠了这么多年,至于任佩佩,更是……他这辈子的愧疚所在!
☆、125 真正兄妹
盛老太太彼时并不知晓盛寰庭究竟知道了什么,但却真因为他这句话,怒火中烧,“凌峰,听听你这好儿子说的这叫什么话,嗯,你还当我是你奶奶吗?”
盛寰庭方才脱口而出的话,本来就是一时气话,他没有想好要不要将真相公诸于世,却因为盛家人的这副嘴脸平添不快。
“妈,他也是着急,没别的意思。”盛凌峰的声音有些沙哑。
“没别的意思,这个节骨眼上就越要冷静。”最不能冷静的人其实是盛老太太,可至少陆天唯是足以依靠的人,凭着他喜欢盛寰歌,而盛寰歌则又割舍不下盛凌峰,如今盛寰庭和她的关系自然也有所改善,所以她有很大的把握,陆天唯不会坐视不理。
陆天唯看着盛寰庭,三哥说盛寰庭最近的资金动向不太正常,对于盛世他怕是另外一番打算。
“陆鸢银行连着数月都是盈利的,不是吗?”盛老太太居然娶查探公司的盈利情况,陆鸢银行的确从开业以后就月月盈利。
“那不知要用多少才能挽回盛世的颓势?”陆天唯探听盛老太太的口实。
“要将剩余的股份掌握在盛家手里,至少要三亿左右。”谁知道,盛老太太居然这般狮子大开口。三亿,要说也拿得出来,可是陆鸢银行也才开业不久,常备资金是需要的。
不等陆天唯说什么,盛凌峰咳嗽几声,朝着自己的母亲说道,“纵然天唯再能赚钱,这个数字也太庞大了,妈,要不就不救了,这个人明着就是来吞并盛世的,你就算买下那些股份,他也会有别的招数。”
“你懂什么,陆家不只只是这点财产的。”陆家可还有底实,有外人不知道的底实。
“奶奶。”盛寰萱一直不怎么说话,听到盛老太太这话,急忙起身,“这事情急不得的,我们姑且看看形势再做打算吧。”盛寰萱害怕的是盛老太太说出卿缘玉的事情,这件事情她不可能知道,而如果陆天唯一对峙,再牵扯出她,那么事情就糟了。
“盛老太太,我倒是不知道陆家的底实在何处?”
盛老太太却并未接收到盛寰萱的着急,白了她一眼,这都什么关头了,“天唯,你们家不是有块卿缘玉,那其中含着的可不是个小数目,将这笔钱借出来,我们周转完后再还回去。”
果然,听到盛老太太的话,陆天唯唇边保持着一个浅笑,原来在这里还隐藏着秘密,“盛老太太,这卿缘可是陆家的秘密,我倒不知道您如何知晓的。”
“这……你别管,我有我的门路。”
“那您所谓的门路,可曾仔细说过陆家保有卿缘玉发下的毒誓。”
毒誓,这个自然是盛老太太不知道的,只是她将目光投向盛寰萱的那一刻分明让盛寰庭和陆天唯知道了,到底是谁告诉盛老太太这个消息的。
有趣,盛寰萱牵扯出来的事情,也许还不止这一件,陆天唯被冯无度纠缠,还没来得及和盛寰萱探讨她是从何处拿到那视频的,致使盛寰歌郁结的缘由终归是由那视频所起。
“什么毒誓?”
“守护卿缘的陆家子孙,若是不能将那玉交到该交的人手里,必将不得好死,累及家人,再怎么说你们如今也是我的家人,所以我万万不能动用这卿缘玉佩。”陆天唯并非危言耸听,这玉佩邪门得很,流转于古代,已经害了好几家人家破人亡,太爷爷之所以得到这玉佩,不过是受人之托。
他投资陆鸢银行,自然是抽不出现金的,原来盛老太太仗着的是他手里的那玉佩,价值连城的卿缘。
此刻他这么说,显然绝了老太太的念头,她愣愣地坐下,“陆少,在这里的,都和盛寰歌有血缘关系,难不成您当真要看着盛世就此倒下,这样做当真是不厚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
逼宫不成,换了个软硬兼施,真真是让人服了这老太太。
“要么,要是能拿出来的现金都借给盛家周转也可以暂时度过这个关口,可好?”
这话盛老太太抱着侥幸的态度,毕竟如今能指望的也就是陆家这边的。
陆天唯看向盛之越,“可以也是可以,不过我有个要求。”
“你说。”
“盛家的人都要到岳母坟前烧一炷香。”
“我不同意。”陆天唯之所以提这要求,就是算了盛之越,她不会去的,果真听了这要求的第一反应就是如此。“那个贱女人,我才不会去祭拜她。”
陆天唯将两手一摊,“盛老太太,您也看到了,我就这么个要求,如果他们是这样的态度,那我们没什么可谈的。”
“等等,之越,为什么你就是不懂得审时度势,都什么时候,上次的苦头没吃够吗?”盛之越历来是听她的话的。
盛之越将孩子推到自己的老公怀中,走向盛老太太,“妈,在你心中我们永远不及盛世重要,我们小时候你可曾管过我们呢,不都是大嫂在照顾我们,童养媳,说好听了是童养媳,其实不过是你养的一条狗,我这次还真就不同意。嫂子怎么对我们的,你忘记了我可没忘,那任佩佩那个贱人,我……想起她一手破坏了大哥和大嫂的感情,我就气不过。”人说长兄入父,盛之越他们心里,可是长嫂如母。
哥哥和妈都常年在外面,根本没有人管他们姐弟,也就只有大嫂。
“盛世不重要,你们哪里有饭吃,你说对了,盛世就是我的命,你想看着我这把老骨头散架,想看着我去找你们爸,就不去,我不逼你们,绝不逼你们。”一口一个不逼儿女,盛老太太句句却都是在逼迫盛之越。
陆天唯终于知道,盛之越这般无礼不过是遗传,盛老太太撒泼起来,盛之越都比不过,但她应该听过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只见得盛之越愣了一下,而后继续说道,“可它不是我的命,我不会出现在任佩佩那个贱人的墓碑之前,您……”
“够了。”盛寰庭终于爆发,奶奶,姑姑,都是蒙着心做事的人,“姑姑,你口中放干净些,我根本是任佩佩的儿子!”盛寰庭这一句话,不长,却足以掀起轩然大波。
长久的静默,连带着陆天唯也觉得他说胡话。
盛凌峰望着他,“寰庭,你说什么?”要确定自己方才听到的每个字都是真的。
威娜蹙眉,一个月前,盛寰庭就告诉过她这件事情,他偶然间找到了母亲的日记本,砸开了那锁,看到了后面的内容,一些尘封的往事。盛寰庭在说完方才那一句话之后,找了沙发坐下,威娜眼见他有些激动,走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
她给他的力量,让盛寰庭又站起身,“爸,你没有听错,我是任佩佩和你的儿子,你被骗了整整二十多年,被奶奶和妈骗了整整二十多年。”但是话也不能这么说,妈已经去了,也只是盛老太太瞒着的。
“妈!”自己儿子说的话,令盛凌峰摸不着头脑不说,一头雾水。
盛老太太让人扶自己起来,“好,你们一个说这种混话,一个又说些莫名其妙地,算了,你们不要盛世我要它何用,都给我走,非得看我这个老太婆被气死。”盛老太太说着,坐在上发生,右手不断的抚顺自己的胸口,其实盛寰庭的话她懂了大半,正因为懂了,才不让他继续将话说完。
“怎么,奶奶您不要陆家的钱了,不救盛世了?”盛老太太对于陆天唯的软硬兼施,他方才在一旁听得可笑。有什么理由在这里,步步紧逼。
自己不经意地流下眼泪,盛凌峰教育他的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可如今他只想哭,想起任佩佩,他非但一次尊敬都没有过,甚至于对普通人的礼貌都不曾。
如今,即便出口一句妈,也只能隔着冰冷的墓碑了。他宠了那么多年的妹妹不是亲妹妹,反倒是他和盛寰歌才是真正的兄妹,他不接受,却没有办法在那么多的证据之下,信口开河,至少不能如同奶奶这般,依然能够指鹿为马。
“寰庭,你今天发什么疯,她是奶奶。”小叔站的阵营是盛老太太那里。
“是啊,是我的奶奶。”盛寰庭从威娜的包中拿出了一份东西,“爸,不仅是我而已,你知道这份是什么呢?”
“您和寰萱的鉴定报告,她不是我的亲妹妹。”那日记本中有提及,盛寰庭起初不过是觉得荒谬,所以去做了这份鉴定,再然后就是结果又一次让他大吃一惊。
盛寰庭居然私底下去做了检测,盛寰萱此刻的表情融合了很多情愫。
盛凌峰跑过去,手颤抖着打开盛寰庭口中的检测报告。盛寰萱几乎想去拦着盛凌峰,因为他打开的好像是她悲剧的人生,可是不可以,事到如今,她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了,好在这件事一冲击,暂时不会对于那个玉佩产生什么纠葛,只要将他们的注意力吸引在奶奶的事情上,暂时逃过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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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子开新坑了,这么长时间追着文的看官们,前去一看,如果也是你们的菜,先收藏着无妨,黛子是双文同更的,这篇现言结局不远了!
新坑《臣谋之祸国太子冷情妻》!
☆、126 大结局上
虽然是静默着的,可众人的喘气声越发重了,盛寰庭所说的不光是个大秘密,还是一桩盛老太太的丑事,若非盛寰庭气极,恐怕也不会当众说出来的。
陆天唯看着满屋子的人,也还好盛寰歌不在这里,陆天唯在她走后常有些后悔,他想她却偏生要将她当成小孩子,遇上事情宁愿让她走得远远的,可如今又来一桩意想不到,看着盛老太太的脸色,她必然是暗藏着许多秘密,所谓秘密,是掩藏者的心结,是旁人所看不到的阴暗。
盛凌峰看完那份报告之后,竟然是沉声笑了,只不过这笑多少带着些许的悲凉,这份报告让他有些明白了,为什么上次盛寰萱需要输血的时候,老太太拦着不让他输。当时盛老太太义正言辞的模样,寰萱不是自己亲生的女儿,那为何寰庭又要说他是自己和佩佩的儿子!
而盛凌峰拿着那份资料的手不自觉地发抖,脸色白得如同打印纸一样,“妈,这东西是真的吗?”
盛老太太此刻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想法,只不过是略微有些颓势之后,她仍旧直起了身子,“你到底是不是盛家人,旁人的诡计也能去相信吗。”她口中的旁人,可是她的亲孙子,盛寰庭也要陷害她,真不知道老太太是长年累月下来,得了妄想症还是如何。
厉害,厉害到证据放在眼前,都能这样视若无睹,盛寰庭笑笑,“好啊,我的诡计,那这东西奶奶您又怎么说呢。”
那个小册子,薄薄十几页的纸张,满满记录着母亲悲喜的小册子,盛寰庭放到盛之越手里,她不是口口声声尊敬大嫂的吗,或许最该知道的就是盛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