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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蓝,有没有吃的东西?我都饿死了啦!”我四处寻觅我的食物。
小蓝给我绑头发,摆正我的脑袋:“主子,我仪式完成前,你除了水什么都不能吃!”
“唉!”连平时非常好商量的小蓝都给我打了回票了,我就不要再去问花晴他们要了,估计吃的每要到还要被他们嘲笑一顿。
我的成人礼,其实和几个哥哥的成人礼差不多,只不过这次台阶上走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我和小五并肩而行,走到最高的祭台前面低头跪下,我没有见过的国师会给我们诵经祈福的,然后我们背出我们的祭词,就算成功了一半了。
然后彦爹爹给小五束发,我则是爻爹爹给我束发,最后是麓爹爹给我戴上冠帽,还没有完我都跪得双腿发抖了,还好一生就这么一次,必须听完二哥的册封,我的成人礼才算正式的结束,然后接受文武百官的叩拜,笑脸迎人的接待每个人,直到笑得脸皮抽经。
还算好,祭词那部分由小五代我背了,否则以我的记忆中间出什么岔子,谁都没有办法负责的,反正百官们也听不到我的声音。
本来以为韦家会乘着这次大会来刺杀,却出人意料的安静,非但没有出大乱子连一个刺客都没有看见,我甚至开始是不是韦家打算放弃报仇,打算和二哥和平相处了?还是他们另有阴谋?这种国家大事我是不太关心,能安全渡过我的成人礼我就很满足了。
晚上的宴会,却是没有宴请群臣,是我们家的家宴,一家人聚集在一起,连远在外面督战的大哥也回来了,晒得黝黑身子益发粗壮了,说起话来声如洪钟,一家人其乐融融的谈起自己的事情,关心着兄弟或者孩子们的情况。
而我躲在一边大吃一通,以至于好几天没有吃饱,一下子吃太多撑着了。老天,为什么就是不让我过上好日子啊?还好没有人发现我的异常,很快家宴就散了,我想起来却因为吃得太多动不了,小五过来递给我一个药丸,我想也不想吞了下去。
到了肚子里才问他:“你给我吃得什么要啊?”
“开胃药!我看你刚才都没怎么动筷子,是不是几天素的吃多了,不想吃荤腥了?”
“你……”我怎么会碰上这样的人啊?现在我是进退两难啊,药已经吃下去吐不出来了,可肚子明明撑的晃,还发出饥饿的指令,到底是吃还是不吃呢?
我的身子大好了,爹爹们需要主持的成人礼也顺利结束,他们就开始打算收拾行礼,继续他们逍遥的江湖生活,明天就是他们的出发的日子,爻爹爹一个传话把我叫道宫里去了。
一进门见到爻爹爹,我就疾跑几步扑了上去把头埋在他怀里,叫道:“爻爹爹……”
爻爹爹任我撒娇抱了一会才把我拉开,点着我的鼻子道:“你呀……,都已经成人了,还抱着爹爹不放,羞不羞啊?”
“我才不管,不管我变多大都永远是爻爹爹的孩子!”我好喜欢爹爹身上的味道,这次分开又不知道多少日子才能见面,大概我也有一些恋爹情节。
“你总是有理!戚戚,我这次让你过来,是想问你上次我们给你的提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我们明天就要出发离开了。”爻爹爹正色道。
我几乎考虑都不考虑道:“爹爹,我是很想和你生活在一起,但是我也不想为了逃避,一直依靠你的羽翼下面,你们对我说的事情就算我逃开一辈子,也是躲不开的。所以也许我记忆不会恢复,我也不会因为困扰而躲开,可能对我来说面对是更好的结果。”
没错,这个问题上我没有考虑很多,而且我认为就算我要离开,也不会跟着爹爹们走,我要凭着自己的力量走,我已经成人了现在还能对着他们撒娇,过几年我成了大人了,自己的问题还是需要自己来解决,这大概是成人的唯一条件。
“果然我的戚戚长大了!”爻爹爹还是像小时候那样摸着我的头。
虽然感觉不错,我还是叫道:“爹爹,我都长大了,不要像摸小孩子那样摸我的脑袋。”
“好,不摸!既然你能能这么想,我们走的也放心了!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还是可以去南方来找我们,这个令牌给你!”爻爹爹给我一枚令牌,大概是他们南方建立势力的令牌。
“你们?”
“是呀,小麓你可以出来了!”爻爹爹对着后面叫道,麓爹爹、岚爹爹、彦爹爹一个个的出来,我真不知道一个小小的屏风能躲这么多人,不过对于爹爹们的关心我还是非常的感动的,他们是真正的疼爱我。
“戚戚……”麓爹爹眼泪汪汪的看着我,想抱我被另外几位爹爹拦了下来。
岚爹爹威胁道:“小麓,你还想几天下不了床吗?”
“你们……哼!”麓爹爹在我几步前停下来,“戚戚,我想包你的,可他们不让我抱,等到没人的时候,我再抱你!不过戚戚长大就没小时候可爱了,我还记得你小时候哭着向我要糖吃,那时候粉嫩嫩多可爱,千万不要学你几个哥哥少年老成,一点不可爱。”
我满脸的黑线,几个哥哥是太精明了,不会让麓爹爹蹂躏,竟然被他说成不可爱,不过我还是情愿成为麓爹爹嘴里不可爱的孩子。呵呵,几个爹爹都温柔的看着我,我几乎都要熔化在这个温柔里面了,真希望时光就在这一刻停止。
第二天,爹爹们一大早就走了,连一声道别都没有,我想他们也不喜欢离别的情绪,反正都会见面,搞得这么煽情干什么呢?
40
爱情城可贵,金钱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拋。
这就是我现在心情的真实写照,不用上朝也不用去太学院,只要每天午饭后散步到二哥的御书房,随便汇报一下最近的情况,基本上都是我坐着看他办公,一个时辰后我就该上哪就上哪玩了,现在上京城大街上逛也不用担心宫门会关。
不过我一般都会在天黑之前早早的回去,我也很想去花街逛逛的,无奈黑焰早就告诉我,如果我敢去花街马上第一时间这消息就会传到皇宫,因为我身边有二哥以安全为名,盯梢为实而派给我的暗卫,更不要说小五他利用地利之便,天天在我家门口盯着呢。
我想想就郁闷啊,今天就去小五家蹭饭,我吃穷他让他请不起人来盯着我。不过还算好除了那些去花街他们会干涉之外,其它我的一切活动都不受限制。
当了一个月的米虫,我都要感觉自己快长毛了,也许我会成为第一个因为无聊而死的米虫,那简直是对米虫这一伟大事业的侮辱。其实也不能怪我,原来喜欢的街市也是一成不变的,自己宅子的花园漂亮是漂亮了,可比起御花园似乎还差了这么一点,何况御花园我逛了这么久早就厌倦了,更不要提我自己府里的花园了。
不过今天我迎来了米虫生活的第一个重大问题。
“主子,要维持我们现在的花销,您还必须每月多赚一千两银子!”小蓝拿着这个月的账本跟我汇报着。
“小蓝……”我抱着头哀叫着,他和小青是仅仅随我出宫来的太监,不过他们也是我可信任的人,这府里的大小事务都是由他们帮我掌管,我一向对这个不太在意,但是让我负担这么大一家子人,怎么说怎么肉痛啊,“怎么这么多啊,有没有可以开源节流的方式?”
“主子,自从太上皇取消了奴隶买卖之后,我们就必须每月发给那些工钱,这么大个宅子,五十个仆从已经是非常少了,按照每人平均二两半银子,就是一百二十五两银子;还有你膳房的几个大厨,每人每月十两银子,一共是九十两银子;加上每月房屋的修葺的费用,五十两银子;花大人、黑大人每月的响银;主子每天的花销……我们府里一共每月一千五百七十两银子,而主子每月领到的俸禄是六百两银子,所以中间差一千两!”
小青给我细细的报帐,反正就是一句话我的银子不够这一大家子开销的。一千六百两银子,还只是每月的必要开销,要是有个什么节日那数目就远远不止这样了。我当然知道一千六百两的概念,相当于一个家三口舒服过上十年了,而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月的花销,我也不能让小青省了,因为中间有八百两银子是我花掉的,真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啊。
这样下去是不行的,我暗暗的下着决心,看样子我的商业王国的梦想要提前实现了。
“小青,你先留下账本让我看看,去把小花和小黑找来!”我留意着手上的账本,心里想着其它的事情,对着小蓝道,“你取给我把我们府上设计图纸拿来,我要看看,对了还有京城的地图给我一起拿来!”
小蓝领命而去,不一会我要的东西就全铺上了,我这才发现上次我和三哥逛的仅仅是府上几个比较精致的地方,而很多地方我根本就一辈子不可能用上,但我还是为了排场支付所需的人工费用和房屋修缮的费用,渐渐的一个想法在我脑中实现。
等到人全部到齐了,我让他们把门关上并命令侍卫远远的守着,没有重要的事情不要靠近。大概看我神神秘秘的样子,黑焰就忍不住问道:“戚戚,你这么急把我们找来,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
“好吧,你们看看这个月的账册,可有什么办法可以想?我有言在先,你们主子可是穷主子,剩余的钱撑不过三个月!”我把账册递给黑焰和花晴,小蓝小青已经对这个很熟悉,当然不用看了。
没错,我手上剩余的银子也只有不到五千两了,勉强能渡过三个月。我就想对天长叹,为什么老天对我这么不公平?好不容易当上一个闲散王爷,却是一文钱憋倒英雄汗啊,
看完账册,黑焰很没良心的说道:“戚戚,这三个月我会看着你的,不会让你有花钱的机会,这样我们至少可以撑过半年了。”
“你怎么不说不要自己的月饷的?”我白了他一眼,到底谁是主子啊?
“当然不能说了,我是有家室的人,要是每月没有收入怎么养家?我可是一家之主!”黑焰挺起胸脯强调着,就差扒掉衣服显示他的男性魅力了。
“好了,好了,问了也白问!还不如把你介绍到杀手组织,这样还能赚不少钱呢!”我不禁为自己这个主意拍案叫绝啊,以黑焰的身手应该生意不错的。
“你认为在你伟大的二哥统治下,除了刺杀皇帝这个比较有钱途,其他杀手会有生意吗?还是说,戚戚已经开始怨恨你皇帝哥哥,不惜卖凶杀人了?”黑焰过来揉着我的头发,“戚戚,你放心,只要你交给我的的任务,我绝对……绝对……”
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大叫:“我可不是小花,你绝对个什么劲?”
“我是想说,我是绝对会给你打个九折的!”
“小黑……”我气得大叫,“才九折?你怎么也得给我打个对折!”
“哈哈!”一旁的花晴终于仍不住笑起来,黑焰的目光立刻变得温柔异常,终于花晴忍住笑对我语重心长道:“主子,我看你还是入朝为官吧?找一个闲职,这样俸禄虽然不多,至少够这一大家子花销了!”
“不要!好不容易能够不当官,我才不要这样陷进去!”我一口否决不留余地,转头问着小蓝小青,“你们有什么办法吗?”
“主子,我们可以不要每月给我的月钱!”小蓝说着一旁的小青跟着点头,眼里流露浓浓的不舍,我当然知道他们当太监的心里唯一在乎的只有金钱了,他们能这么说也足以见他们的忠心,不过……
“这倒不用,你们主子这些钱还是给的起的!”我拒绝了他们的要求,深吸一口气道,“好了你们的意见都说了?统统给我驳回,现在就听听我的想法吧!”
“你们认为我们开销这么大是什么原因?”没等他们回答我就抢先公布答案,“没错就是这个宅子太大了,每月我都不得不花费大量的银子去打扫修缮那些屋子,更不用说那些花园里的奇花异草,我们需要花费多少时间去养护?”
“主子,难道你不要这幢宅子了?那万万不可啊,这是皇上钦赐的府邸,就算我们再落魄也不能把宅子卖了!”小蓝大声疾呼,就差赶紧给我跪下磕头,我看再不说明白他可能连撞柱的想发都有了。
“这个我当然明白,我不会卖掉的,我还要靠这些宅子来赚钱呢!”我带他们来到屋子的图纸上,“你们看,这么大得屋子,小花和小黑一个院子够了,我一个院子也够住了,小蓝和小青也住一个院子,剩下的那些服侍我们的下人住一个院子也足够了,所以我们的院子足足有一大半的地方空出来了!”
“主子,难道你想把房子租给别人住?”小青不确定的问道。
“借给别人住能收上多少钱?一个院子每月五十两,我们剩下的十二院子一共收入才六百两银子,你认为还够花销嘛?”我把小青的话给顶了回去,真没有商业头脑。
“主子,你就不要怪小青小蓝他们了,你到底打算怎么做呢?”花晴清澈的眼睛看着我,似乎有些明白了我的意思,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