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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偶商店-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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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中分红。

警察的解释显得十分的牵强,甚至有许多不合理的地方。但不管怎么说,发生在湖畔小区的怪事终于结束了,小区居民的生活再一次回到了正常的轨道上。

自打这件事后,伍月便神秘地消失了。直到一年后,曾经在湖畔小区住过的一位居民在一座沿海小城见到了她,当时她正坐在一辆高档轿车里,一身名牌时装,谁看了都不会想到她曾经是个疯子。当那位邻居上前找她攀谈时,她却矢口否认自己是伍月。还有那位和柳成有过接触的警察,事发后不久便辞了职,从此不知所踪。至于看门大爷和两个摊主,据某位消息灵通人士称,他们只在看守所里待了一晚,第二天便被带走了,去了什么地方,没人知道。这都不算什么,最离奇的是,柳成和沈君儿居然摇身一变成了锁匠,店铺就开在小区的对面。

凡此种种,都预示着这个故事正朝着某种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但具体的真相却没人知道。

这起诡异的事件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成了小区居民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两年后当我搬进湖畔小区时,它的热度还在持续。我是个专写悬疑小说的作家,出于好奇的天性,我试着还原这起事件的本来面目。

其实,修锁铺的男女摊主,以及看门大爷都是外国某势力派来的特务,他们潜伏在小区周围,目的是与绰号“七月初七”的“上家”,也就是情报人员取得联系,将其手中窃取到的机密文件转移到国外。而那个神秘的“上家”就是张宏,他们之间的联络暗号是“告诉你一个秘密”。只不过,特务们并没有见过“七月初七”本人,也不知道是男是女,只知道住在湖畔小区某个单元。为了保险起见,他们将小区内疑似目标家的锁破坏掉,然后通过修锁试探口风,但始终没有任何收获。

这期间,张宏结识了一个妖艳的女人,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这女人竟然是他的同行,绰号就叫“女人。”

经过一段时间的仔细观察,特务们最终将目光锁定在张宏和伍月的身上,但却不知道是他们当中哪一个。于是,便有了深夜的骚扰电话。

随着时间的推移,特务们越来越缺乏耐性了。因为收到消息,国家安全局已经秘密派出两名特工住进小区,目的自然是阻止他们。这两名特工正是沈君儿和柳成。那天中午,伍月开门看到的女人正是沈君儿,她和柳成已经基本查明了特务的身份,并收到情报。张宏被一个绰号叫“女人”的情报人员谋杀(事实上他并没有死,而是受了重伤,逃了出来),手中的机密文件已落入到她的手中。“女人”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以“上家”的身份与特务接触,抬高价格,从中得到更大的好处,这是典型的黑吃黑。

为了避免机密外泄,必须先将特务们抓获,然后冒充他们与“女人”接触,并一举将其拿下。然而对于特务的身份,他们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于是沈君儿和柳成铤而走险,向伍月说出了实情,希望她能以“七月初七”的身份与特务联系,于是便有了装疯的那一幕。这也就解释了伍月与警察,还有三名特务为何神秘地失踪。

当然了,反过来解释也可以,比如,沈君儿和柳成才是特务,而看门大爷和锁匠是安全局的反特人员,警察抓捕他们是做的一出戏。

然而,这些都只是猜测,是诸多“真相”中的一种,没人猜得透事件背后的秘密,我也不能。我之所以把它记录下来,目的不是为了说明它有多么神秘,而是想提醒你:只要你足够细心,便会发觉身边许多事看似平淡无奇,背后也许隐藏着令人意想不到的真相。比如,那个每天都站在小区门口向你点头微笑的保安;那个时常扣响你家大门,向你收取卫生费的街道大妈;甚至每天和你睡在同一张床上的人——你的妻子或丈夫,你真的了解他(她)们吗?

也许,就在你阅读这篇故事的时候,他们就躲在你的背后狞笑呢!

黑故事

黑故事,每一个都有你意想不到的结局……

第一个故事 鬼眼

“千万不要一个人在晚自习后走池塘边的小路,知道吗?”

学姐煞有介事地对张萌说道:“据上一届的老生讲,若干年以前,有个女生在晚自习后,走到那条小路上,结果被几个校外的流氓先奸后杀,最后连眼珠都给抠出来了,扔在路边。后来每到深夜,独自走过那里的女生都会莫名其妙地感到有一双眼睛从空中俯视她,那种毛毛的感觉……哎呀!吓死人了!”

学姐说到这里,浑身一个激灵。

“真的吗?”张萌有点害怕了。

“当然是真的!”学姐脸色苍白地点点头。

这时老师走进教室,聚在一起小声聊天的同学纷纷散开,拿起了课本……

晚自习已经下课了,可张萌却被一道数学题困扰着。那道题真的是太难了!当她决定放弃的时候,这才发觉教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不知怎的,她忽然感到一阵不安。

出了教学楼,张萌闷闷不乐地朝寝室走去。她仍在思考那道解不开的数学题。

她一边走一边想:h(x)=f′(x)-2a……

她忽然停住了脚步,“咦?平时一分钟就可以走回到寝室,今天怎么走了这么久还没到哇?”

张萌抬起头,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周围全是黑压压的怪树,它们是风的喉咙,发出惨兮兮的叫声:“呜——呜——”

脚下是一条细砂石铺成的小路,路边长满了狗尾草、车轱辘草……这些草很久很久都没有修剪过了,起码有半人来高。

此时天地像被扣在一口大黑锅里,漆黑漆黑的,看不到星月,只有远处寝室楼的灯光隐约从密密麻麻的树林里透出来。

“这里是什么地方?”

“呱——呱呱呱——”青蛙回答道。

这里还有青蛙!?不是只有池塘里才会有青蛙吗?难道……想到这里,张萌的心忽悠一下。

“不要一个人走池塘边的小路——”学姐的话在耳边回响着。张萌感到一股一股的寒气从四面八方涌过来。

天上……真的会有一只眼睛吗?

想到这,张萌竟然真得感到背上有一种毛毛的感觉,像有数不清的细针在扎她的后背。

“不会是真的吧!?”张萌惨叫了一声,扑倒在地。她感觉就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拉了一下。

“不行!我不能死在这里!”张萌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可刚跑出两步,那只手又拉了一下,她再次跌倒在地。

于是跌到,爬起,再跌到,再爬起……反复了不知多少次,张萌彻底绝望了,她慢慢地回过头……一双恐怖的眼睛正从空中俯视着她!

“妈呀!”

“扑通——”

张萌像被什么东西拽了一下,一头扎进了池塘……

第二天,学校保卫科的人在池塘边找到了张萌的尸体,她大半个身子扎在水里,只露出她的一条腿,一根从草丛里伸出的铁丝钩住了她的裤管。

距离池塘大约五十米的草丛里,矗立着一块巨大的广告牌,上面写着七个大字:平安保险保平安。下面画着一个很恐怖的女人。

之所以说她恐怖,是因为她的眼睛不知被谁给刮掉了,露出了后面的不锈钢,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很诡异。

第二个故事 谎言

“我只能活三个月了。”

我尽量把说话声音放缓,像在说着别人的事情,或是某件微不足道的家事。然而我那刚过门一年的妻子馨茹,反应仍很剧烈——她的身子猛地哆嗦了一下。

“你是说……你的心脏……没救了?”

馨茹那双蒙尘的眼睛上开始弥漫起雨雾,这令我倍感怜惜。

“没救了,除非有人肯把心脏移植给我,可是到哪去找呢?所以,我决定把眼角膜移植给你,它对我已经毫无用处,而对你……”

“我不要!”馨茹尖叫着打断了我的话,“我只要你好好活着,我更需要你!”

我叹了口气,“馨茹,还是面对现实吧。我快死了,我希望在临死前能为你做点什么。穆明说,你的眼睛是后天瞎的,移植角膜的成功率很大。”

穆明是我的小学同学,也是市医院的眼科权威!我和馨茹就是经他介绍认识的。

馨茹流着泪说:“可是……你死了之后我该怎么办?你以为我还能活下去吗?”

“你必须活下去,你将继承我的财产和公司,公司需要有人打理,这你知道。”

馨茹回房休息了,我则独自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嘴角挂着冷笑。

第二天。

医院里,我们签署了一份文件,我连看都没看就签了。在此之前,我已经看过七八遍,不会有问题。

签字时,馨茹犹豫了一下,我赶紧说:“亲爱的,签了它,你就会重见光明。”

馨茹凄然一笑,在文件上签了字。

这是一份关于自愿捐赠心脏的文件。医生早就告诉我,我的病不能再拖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换颗心。

我和馨茹被推进手术室,工作人员为我们注射了麻醉剂后便出去了。

麻醉剂5分钟才能起效,我睁着眼睛看着墙壁上的钟,1秒、2秒、3秒……1分、2分、3分……我忽然感到有点不对劲儿,医生都干什么去了?这时候不是应该开始做手术前的准备吗?

正当我惊疑不定时,医生推门走了进来。尽管头戴口罩,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那人是穆明。

“怎么会是你?”我惊诧地问。

穆明俯下身子,在我耳边轻轻地说:“移植眼角膜这么重要的手术,当然由我亲自来做!”

“不是心脏移植手术吗?你……刚才的那份文件……”

穆明阴险地一笑:“如果不骗你,你能乖乖地将财产和公司转到馨茹名下吗?你能乖乖地在移植眼角膜的文件上签字吗?”

我猛然醒悟,原来他们一直都在骗我!我想跳起来,然而我的身体已不听使唤。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馨茹她……”

穆明冷笑一声:“其实馨茹在认识你之前,是我的未婚妻。你也不用觉得冤,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不是你骗我,就是我骗你。当初你娶馨茹不也没安好心吗?”

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穆明仍在明喋喋不休着,可惜我已经听不到了。

第三个故事 看尸

C市城西殡仪馆新招聘了一名更夫,是个年轻小伙子,名叫赵聪。他的工作很简单,就是看护死尸,也称守尸人。

这天夜里风特别大,外面黑漆漆的。天上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风穿过停尸间的后院,从门缝里刮进来,“呜呜”地,让人听着心里直发毛。停尸间的后院堆满了杂物,除了“沙沙”的树叶声别无他音。

与停尸房隔着一道门的前屋,也就是值班室,赵聪正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细细地抿着,眼睛盯着桌子上的报纸。晚报社会新闻版头条硕大的黑体字印着:守尸人离奇死亡,疑似“女鬼”索命。

“姥姥的!当我是吓大的?”

赵聪把报纸团成一团,做了个姚明勾手投篮的动作,想把纸团投入靠墙放着的废纸篓里,可惜没投进去。他不无沮丧地仰身把双脚搭在桌上,继续喝茶。

其实他这么做,只是给自己壮胆罢了。上个星期,这里看尸的老张头突然莫名其妙地死了,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勒痕,法医鉴定属于窒息而死,据推测,是被人给活活勒死的。但现场却怎么也找不到一丝搏斗、凌乱的痕迹,于是有人传闻他是被女鬼索命。

赵聪顶替的就是老张头生前的位置。

“咚咚咚!”

赵聪猛然一惊,差点扔掉手中的茶杯。奇怪?这么晚了谁会来敲门?

带着一丝恐惧,他哆嗦着问了句:“谁呀?”

“我是前院儿扫地的。”一个沧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赵聪定了定神,走过去打开门。一个脸色焦黄,头发有少许花白,年纪在五十上下的老头儿站在门口。

“您是谁?有……事吗?”

“我是前院儿扫地的,天晚了,外面风大,来这里歇歇脚。”老头儿不紧不慢地说着。

“哦,那您快进来吧。”

赵聪热情地把老头儿让进来。老头儿也不客气,像到了自己家里一样,大大咧咧地坐在赵聪刚坐过的椅子上,拿起赵聪的茶杯喝了一口。

赵聪皱了皱眉,问:“您怎么称呼?”说着,又给老头儿满上了水。不管怎么说,这深更半夜的有个人陪总是件好事。

“叫我老张头就好了。”

“啊!?”赵聪惊叫了起来,手中的暖瓶险些摔在地上。

“呵呵,别怕。死的那个老张头是我弟弟,我是他哥,他叫张全贵,我叫张全富。”张全富笑着解释道。

赵聪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哦,是这样啊……来,张老伯喝水。”

“小伙子,不用客气。”说着,张全富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

这时外面的风声似乎大了一些,不一会儿竟狂风大作,好像快要下雨了。猛烈的风灌进小屋,把刚才被赵聪揉成一团的报纸吹得滚动了起来,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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