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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药水。「如果我记的没错的话,你们两个根本还谈不上认识。」
阿□拿着冰块敷在他青紫的脸上,不太情愿地看了孟齐一眼。「没什么,我
只是看不惯这个家伙的态度。」
「那你呢?」尔峰小心地替孟齐脸上的伤口上药,趁机细细打量这个总是出
人意料的男人;他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会在若星的家门口和阿暮这种小毛头
打架!
孟齐夸张地皱起了眉头。「哇!痛死了!」
「你在和这家伙打起来之前就应该知道会痛的。」
他居然意犹未尽地笑了笑。「我好久没打架了,难得有机会痛痛快快打一场,
我当然不会放弃。」
「这家伙是个神经病!」阿□忿忿地咕哝着:「要不是若星回来了,我一定
会好好痛殴他一顿!」
关尔峰摇摇头,替他上药。「承认吧!如果不是若星回来,被痛殴一顿的人
会是你。」他好奇地转向孟齐问道:「一个画家这么会打架倒是很少见;你是
从哪学来的功夫?」
「我以前住在法国的贫民区。」孟齐几乎是骄傲地回答:「在那个地方,你
如果学不会打架,那就准备被欺负到死吧!我第一次被四个黑鬼打得进医院,
出院之后就立志要报仇,从那时候开始,我打架就没输过。」他笑着朝阿□咧
开嘴。「以一个住在眷村的孩子来说,你算是很不错了!」
「天!」阿□怪叫:「这简直是种侮辱!我们要不要再打一场?」
「除非你要让对面的若星气出心脏病来。」尔峰忍不住笑了起来。「我认识
她那么久,从来没见过她这么生气过,我们真的把她气坏了。」
「这倒是真的。」孟齐也笑了起来。「你们有没有看到她的表情?精彩极了!
我回去要为她画一幅画。光是看到她的表情,这些伤就值得了!」
三个大男人居然像恶作剧成功的孩子一样大笑起来。
「尤其是你的回答!」阿□笑得眼泪几乎要掉下来了。「天!你怎么会有那
种回答?若星听到之后脸都绿了。」他指着关尔峰,想到当时的情形笑得更是
夸张。
关尔峰大笑着躺在沙发上。「我不知道啊!那时候好像只能照实回答,所以
我就说了啊!是事实嘛!我的确是先站着看,后来才坐下来的!」
「那真是千古名句!」孟齐像兄弟一样拍拍他的肩。「不过,我怀疑黎若星
会明白这一点,有时候女人就是不能理解男人的幽默。」
「不会的!若星是我见过最幽默的女人。等她气消了,再想到这件事的时候,
说不定会笑得比我们还厉害。」阿□笑得累了,躺在地毯上喘息着。「不过她
大概不会这么快消气的,我们恐怕将有一段时间会没好日子过了。」
他们终于停了下来,相视苦笑一下;这种后果早在意料之中,但是真要面对
的时候的确不怎么好过。
「我想我们会在这里遇上,不会是一种巧合吧?」孟齐突然开口。「我原本
以为我的对手只有关尔峰而已,没想到连你┃┃」他停了一下。「你叫什么名
字?」
阿□K 耸耸肩。「朋友们叫我阿□,你也可以这样叫我。」
「你也喜欢黎若星?她的年纪比你大。」
「年龄不是距离!」阿□抗议地叫了起来。「更何况,我和若星只相差一岁,
比起你们这些糟老头,我更有机会赢得她的芳心。」
孟齐和关尔峰对视一眼。「这是宣战吗?」
「可以这么说!」阿□自信满满地笑了笑。「有没有听说过近水楼台先得月?
我就住在她的对面,我可不会客气的喔!」
孟齐坐起来伸个懒腰。「好吧!现在是三国鼎立。大家的立场都很清楚了,
那就各凭本事吧!」
他们对望一眼,彼此对这种情况都有些好笑;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形。
黎若星似乎突然成了一切的象徵……
不管她愿不愿意,这次的战争她已经成了最佳的奖赏和猎物了!
「如果天下的男人都是那个样子的话,那我宁可独身一辈子!」若星收拾着
所有的潜水装备,懊恼地说着:「我真不明白他们心里在想什么?这是最新流
行的毛病吗?怎么比爱滋病还可怕!」
「我才不明白你呢!」她的教练脱下身上的潜水装,吐口气说道:「以前没
人追的时候,你到处喊冤,现在一口气有三个男人表示对你至死不渝,你反而
有一堆的抱怨;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希望他们离我还一点!」她的表情沮丧,显然这次的潜水并
不能像往常一样解决她心里的问题。
「我以为你急着想谈恋爱、嫁人。」教练魏凯罗和她一起提着所有的装备往
俱乐部走去。
「还没急成那个样子。」若星苦笑着摇摇头。「他们已经快把我逼疯了!
有时候想想,像你这样决定终身不婚也不是什么坏事。」
「你现在会这么说,等你到了三十几岁还嫁不出去的时候,想法可能就会有
所改变了。万一不幸你到了四十岁才觉悟你现在所做的决定是错误的,那就更
糟了!」凯罗笑着回答:「决定不婚的人必须很了解自己,而且得有勇气接受
这个社会所赋与的巨大压力。」
「你就可以啊!」若星叹口气,走进俱乐部的餐厅,将所有的东西一古脑扔
在地上。「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不能?」
「因为这不是你真正想要的。」
「你呢?」若星望着凯罗具有野性美的面孔。「你比我还年轻,为什么你会
这么确定自己所做的决定会是正确的?」
「因为我了解我自己。」
「说得如此笃定!如果你像你刚刚所说的,在四十岁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所做
的决定是错误的呢?」
凯罗耸耸肩。「我已经准备好要付出代价了。」
「比起你,我的确是很没勇气的。」
凯罗摇摇头。「这不是勇气,这只是个人的选择。在我的眼里,敢追求婚姻
和所谓幸福的人才是真正有勇气的。对我来说,那些都是不可信的,可是你却
敢拿自己的一生去赌!」她扮个鬼脸。「我想我正是因为没有勇气,才做这种
选择的。」
「是吗?」若星的声音听起来相当虚弱。「为什么我觉得自己像是陷入蜘蛛
网的可怜虫呢?」
「三只大蜘蛛。」她吐吐舌头。「我挺同情你的。」
「谢谢!」
「对了!我们协会的人准备到马尔地夫去潜水,既然你打算休假,何不跟我
们一起去?」
若星的眼睛蓦地亮了起来。「太好了!什么时候去,记得通知我一声。我已
经等不及要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了!」
凯罗看着她身后的来人,无限同情的说道:「尽快啦!不过我想你得先解决
眼前这个小小的问题。」
「天!」若星惨叫起来。「别再来了!难道我在这里都不能好好休息一下吗?」
她拍拍她的肩。「这我也没法帮你,你自己解决吧!下个星期见。」
「凯罗!」若星哀叫着:「你不可以在这个时候离开我!」
「我真的这么恐怖吗?」孟齐已经来到她的身边坐了下来,脸上有着迷人的
笑容。「一般来说,女人见到我的反应不是这个样子的。」
若星翻翻白眼。「那你何不去找那些见到你会欣喜若狂的女人?相信我,你
可以在她们身上得到一些比较好的待遇的。」
孟齐耸耸肩,又露出那种无赖的笑容。不可否认的,他的确是个很有魅力的
男人;如果情形稍有改变的话,或许她会为他着迷也说不定。
改变?她叹口气。什么改变?人?事?地?物?天知道┃┃「你看起来不太
适合一个人吃饭。你何不去梳洗一下,我带你到一家不错的餐厅去吃饭!我保
证这次绝不会有人来打搅。」
「我相信。」若星假笑着回答。
「你不是认真的吧?」江辛冷汗涔涔地问着,她脸上所有的肌肉都僵硬了。
眼前这个女人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她真的打算为了这件
小事而控告她们。
「我像是开玩笑吗?」曼莎菲冷冷地回答:「合约上写得清清楚楚的,如果
你无法履行合约,就要赔偿五百万美金,签合约的时候不是都已经说好了吗?」
「可是这只是合约中的一部份,我们并没有说过黎若星不能离职啊……」
「我不管她是不是离职了。反正我说过,合约上也载明了黎若星必须履行的
事项,现在她并没有履行约定,那我就能控告你们!」
「这大不合理了!」江辛忍不住嚷了起来。「那不就是说,只要孟齐在台湾
一天,若星就不能离职吗?如果她结婚了呢?如果她生病了呢?这根本是限制
人身自由嘛!」
曼莎菲冷冽地笑了起来。「既然如此,当初你何必同意和我签约呢?既然签
了约,就必须履行约定,不能履行约定当然必须赔偿,这是商场上的游戏规则。」
「你┃┃」江辛气得发抖。「这是陷阱!你故意害我掉入你的陷阱之中!」
曼莎菲冷冷地注视着她,那种眼神令人背脊发冷。「我没有设下任何陷阱,
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心甘情愿同意的!现在我给你两天的时间,如果你仍然不能
履行约定,那我们就在法庭上见吧!恕我提醒你,你在法庭上不会是我的对手
的;我是有照的律师,我会告到你求饶为止。」
「曼莎菲!你太过分了!」江辛站了起来,气愤地指着她。「你会后悔的!
就算我会失去一切,我也要让万能在台湾的艺术界混不下去!」
「是吗?」她淡淡地笑着。「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你还想反咬她一口?」关尔峰不可思议地笑了笑。「江辛,你也未免太天
真了吧!」他看着那份合约摇摇头。「如果能保住你的公司和财产就算不错了!」
「你是说,我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她气愤地低吼着:「这怎么可能?
这份合约中的条件根本是不合理的!难道万一若星死了,我也要赔偿他们五
百万美金吗?」
「那倒是不用。」尔峰耸耸肩。「合约上说:遇有人力不可抗拒的情况发生,
则此条款可在双方的同意下修正。死亡自然算是人力不可抗拒的情况;不过,
照这次的情形看来,她绝对可以告你违约,因为你并没有知会她若星离职的事。」
「照你的说法,这场官司我是输定了?」江辛跳了起来。「尔峰,你是当前
最好的商业律师,你一定有办法的!帮帮我!要不然,我就算破产也赔不起五
百万美金的!这种输法我是说什么也不甘心的!」
关尔峰叹口气,坐在办公桌上。「江辛,那个女人是个厉害的角色,她的法
律知识不在我之下。如果她是个律师,铁定是个最出色的女律师,我想得到的,
她一样也想得到,你这次是真的栽了。」
江辛颓然跌坐在椅子上,喃喃地说着:「真的栽了?一点办法都没有?」
「当然还是有。」
「什么?」
关尔峰再度耸耸肩,「把若星找回来。」
江辛涩涩地笑了笑。「如果她肯回来,我还用得着来找你?她这次是铁了心
了!连我的电话她都不接。」
「我想曼莎菲不是存心要告你的。」关尔峰微微一笑,脸上出现他深思时特
有的光芒。「她会这样做一定有特殊的用意……」
「什么用意?」
尔峰狡狯地笑了笑,「这就是值得探讨的地方了。」
★ 寒寒 ★孟齐选的地方是一家相当幽静的山顶餐厅。那里的人很少,风景却十
分迷人。从事先布置好的位子和侍者的态度来看,他是花了心思的。
若星也跟着放松了心情;毕竟在这样一个地方还板着脸是很没情调的一件事。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跟你来?」
「我不知道。」他微微一笑。「你是个很难预测的女人。」
「我宁愿把这句话当成赞美。」若星回他一笑,俏皮地眨眨眼。「你事先布
置了这个地方,但万一我不来怎么办?」
「不怎么办。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总有一天用得上的。」
若星轻轻地叹息一声;眼前的男人有时狂野得像匹无法驾驭的野马,有时却
又像个单纯的孩子,她不知道该相信哪一个他?是温柔的,还是放肆的?
「你才是个难以预测的男人。」她忍不住叹息着说道。
「我也该把这句话当成赞美吗?」
「不,一个难以预测的男人总是令女人害怕。」
孟齐摇摇头,温柔地笑着。「那是因为你还不了解我,等你真正认识我之后,
你会明白其实我并不难预测。」
「是吗?曼莎菲算不算了解你?她恐怕也没想到你会这么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