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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邪赋 by 深蓝-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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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未凉复读机。你能不能停下…… 

  我很果断点了温未凉的睡|穴,横抱起他。 

  “不好意思。温祭司醉了。我送他回去。”我神态自若笑了笑,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抱他离开。 

  一路上很静。人都集中在正殿,太玄殿也空落落的。 

  我把他放到床上。帮他把鞋脱掉。 

  然后花了接近三分钟考虑要不要帮他脱衣服。思想挣扎,真的很挣扎。 

  人酒后容易乱性。 

  好吧。我是柳下惠。干净利落迅速剥干净他的衣服,努力忽略掉他无意识的反抗,把他完完整整塞进被子里。 

  吁了口气,终于都搞定。 

  淡银的月光洒在屋子里,风吹动树木灰色的树影,屋子里的倒影也柔媚摇摆。 

  温未凉,今天月色这么好,你睡这么死可要错过了。 

  我笑笑。弯下腰在他唇上碰了一下。 

  转身要走,却发现袖子被他拽住。 

  真拿你没办法。我小心翼翼去掰他的手,他却越抓越紧。眉头也皱起来,像是做了什么噩梦,却醒不过来。 

  反手握住他的手。“睡吧。我在这里。” 

  破晓。枕边,温未凉埋着头,睡得很熟。 

  我轻手轻脚下了床。 

  现在可不能再不走了…… 

  无邪赋·第四十六章:烟花夜,歌吹海 

  未眠在昨天温未凉和殷无邪走了以后,和未央两个人撑场子。导致无法去看温温和无邪的温情画面,所以她心里那个堵啊…… 

  早晨,顾不上疲劳直奔太玄殿。可惜无邪溜得太早,她只看到温未凉一个人,伸着懒腰刚刚下床。 

  太不爽了,本姑娘策划了这么久啊……未眠在心里哀叹。 

  不过出于同人女天生的敏感,她观察了一会走来走去的温未凉,发现原来自己并没错过什么。 

  这家伙精神这么好,不太像受……昨天他又醉得跟死猪一样,肯定不是攻…… 

  唉。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呵。忽然,一抹诡异的笑出现在天使般的脸孔上。 

  “小温。昨天夫妻生活很愉快吧?” 

  温未凉刚醒没多久,还处在神志不清楚地状态。 

  “什么?”抓脑袋想了一会,忽然不动了,表情非常夸张得看着房梁上的未眠。 

  “哎呀!别告诉我你忘了!昨天还翻云覆雨如火如荼的……”小脸上浮现超暧昧的神态。 

  “我怎么……完全没印象。”已经作木鸡状了。 

  未眠又换上不平的表情,“你这家伙太薄情了,把我表哥……啊啊……就转脸不认人了。”接着有换了妩媚的表情,“师弟,这样可不好。” 

  于是,在未眠的反复提点下……可怜的,半梦半醒的温温,拿了堆乱七八糟的里用外用的药……旋风般冲向太清殿…… 

  温未凉来时,我正在床上补眠。所以开门的时候衣衫零乱,脸色有点显得憔悴。 

  他抱着一堆药,吞吞吐吐。 

  我觉得应该先向他道歉,所以就开了口,“未凉……” 

  结果被他打断。他似乎下了什么大决心,“无邪,我会对你负责的。我昨天醉得太厉害,所以,才会……我现在真的非常非常后悔……不对,我不是后悔……但是,害你变成这样我真的非常抱歉非常心痛,你……” 

  我双手在胸前划了个大差,打断他。“你在说什么。” 

  我现在满头画满了大大的问号。 

  温未凉忽然站起来,几步走过来,把我推到床上开始剥我衣服。 

  我惊慌推开他,“你一大早发什么疯啊!” 

  “让我看看你的伤吧……昨天太激烈了……把你弄得伤成这样……” 

  我愣了三秒。 

  “你!给我!滚出去!滚滚滚滚!滚!” 

  河东狮吼响彻太清殿,惊扰了成群的林雀,扑扇着翅膀飞起来。 

  真是很久没有这么怒过了…… 

  纳兰文卿离开之前,特意来找我。 

  一身华丽到刺眼的异族装束,交叉领,窄袖,显出腰部线条的腰带。身上任何一个细小的装饰都是极其少见的宝石。腰上挂着一种金银错的手工二十五公分长的小弯刀,刀背上雕刻有卷云飞天花纹。又用金石玉器进行加工,其外观更加精致华贵。 

  我打量了他一下,笑道:“文胸你今天真是灿烂夺目。” 

  “是吗?我一直觉的这衣服怪麻烦呢。” 

  啧。你看人家,多么质朴的孩子,都听不出这是讽刺…… 

  然而后面他说的话,给我的冲击性比较大。 

  纳兰文卿拿出一柄通体墨黑的细剑,放在我面前。 

  我拿起它,有异常熟悉的手感。 

  拔剑,剑身发出一声戚艾的悲鸣。 

  破邪。狂傲的字体刻铸在剑的末端。我慢慢摩挲那两个有了年岁的字迹,觉得很亲切。 

  “当年。玉虚宫下的追杀令,最后一个去杀你的人是我。”他依然用毫不在意的口气说着,仿佛不关他什么事,“所以最后这柄剑就落到我手里了。虽然我非常喜欢这把绝世名剑,但是还是物归原主的好。” 

  “噢。”我撇了下嘴角,“多谢你当年手下留情,也谢谢你帮我照顾它这么久。” 

  “呵。好说。”纳兰文卿顿了一下,神色有些复杂,“还有一件比较麻烦得事。你记得王染之吧。” 

  我皱眉回想,“嗯。以前帮我治伤的。” 

  纳兰文卿抬眼,沉默了一会,然后盯着我一字一句说,“他对你下了蛊,在脖子上。” 

  我下意识抚上脖颈,那个曾经被我自己一簪子刺下过的伤口。现在,仍然有一处淡淡的小痕迹。 

  “有什么作用?”我问。 

  “如果他不想让它发作就没什么危害。否则,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么严重……”苦笑,“我又怎么得罪他了。” 

  “这恐怕要你自己去问他。” 

  我点点头。烦心的事又来了。 

  老天,你真是不能让我安生一会……折腾我有意思吗?啊啊…… 

  纳兰文卿站起来,向我道别,“我这就启程回去了,无邪,你多保重。” 

  “一路顺风,有时间去玉虚宫拜访你!”我摆出阳光灿烂的笑容。 

  纳兰文卿抓抓脑袋,小声嘀咕,“呃,那你大概找不到我……” 

  “什么?” 

  他摇摇头,一阵风似的刮走了。 

  午后,纳兰文卿和大众脸人士一箩筐,各自乘着巨大的楼船离岛。 

  风很大,浪与岩石撞击发出雄浑的声响,经久不绝。 

  百年不见一次脸的西王母乘着华丽的白色大辇前来相送。 

  无数白色的轻纱在风中舞动,隐隐透出辇中人的优雅轮廓。 

  我负手站在辇边。温未凉站得很靠后,似乎在小心翼翼得躲着我。 

  本来,晚上我抱走他,大家就已经想入非非了,早上又爆出温大祭司给殷大祭司送药的消息……事情是什么个情况太显而易见了。 

  死温未凉……你害我不明不白就变成了被压得那一个……你让我怎么面对我的FANS团…… 

  “这帖子,请转交尊师。”白色大辇中,探出一只极瘦的素手,递出一封素笺。 

  未央赶快接过。 

  纳兰文卿走到辇边,从未央手中接过。他恭敬得弯腰行礼,“晚辈一定转交。” 

  辇中传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叹。大概也只有站在跟前的我们几人听得到。 

  咦?有蹊跷……老头老太太关系不一般呐…… 

  我正琢磨着,一个声音冲进脑海。 

  “请你管束一下你的思想。不然我替师傅废了你。” 

  这么霸道。一定是未央。 

  “你好意思说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正对我进行精神侵犯!” 

  “你不要X!谁侵犯你?!” 

  “嘿嘿……有人侵犯呀……表哥,你腰还疼吗?盆腔好点了没?” 

  我瞥了未眠一眼,她没有看我,不过嘴角勾起很欠揍的奸笑。再瞥未央,小丫头别过脸,很明显得脸红了。 

  我的脑袋是公共聊天室? 

  好好好。我忍。最近怎么脾气变得这么大了。简直像个闹别扭的小孩……怎么越活越倒退…… 

  纳兰文卿转身,不经意看见他袖子上绣着一只剑尾鹰,有草原之神狂傲跋扈的姿态。 

  剑尾鹰。 

  似乎在书上看到过,是羟西部轩融嫡系王族的象征。 

  轩融王族的金瞳王子。怎么变成了玉虚宫的人。 

  “轩融族的大权早就旁落了。文卿只是个的没落王族。”未眠传音来。 

  是这样么。总感觉,不像这么简单。 

  无邪赋·第四十七章:H过敏绕道(一) 

  终于,在我被海风吹得头晕脑胀,脚跟站到发麻,嘴微笑到抽筋的时候,这该死的欢送会总算结束了。 

  群众们撤退的速度向来是令人叹为观止的。一眨眼,站了一堤岸的白衣飘飘的弟子们都撤干净了。 

  我慢吞吞往回走。 

  “表哥。”甜甜的女声在背后响起来。其实未眠并不是刻意捏着嗓子说话,而是小女孩特有甜腻的声线。 

  我回头,看她提着衣角跑过来。 

  “你们和好了?” 

  “嗯。算是吧。”温馨得陪他睡了一晚,早上又生龙活虎得吵了一架,这也应该算和好了…… 

  “表哥。你没向他道歉吧?”未眠难得用正经的口气说。 

  “这你都知道。” 

  “要道歉。” 

  这小孩怎么这么执拗。 

  “嗯。”我早决定了,当然要道歉。 

  “现在就去。” 

  我叹气。挣扎了好一会,终于问她:“要怎么说?” 

  “哎!就知道!你们两个,大——,笨蛋。这种事你让我教你?!我又没向人表白过!你不是自诩天下第一大蜜罐吗?拿出来当年你钓女人的魅力啊!” 

  “女人跟男人又不一样……”我小小声嘟囔。 

  未眠推了我一下,不重却很坚定。 

  “这一次别犹豫了。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够你浪费。”未眠轻轻说,温柔如同梦呓。 

  ****** 

  我走得很慢,在林间狭长的小道,踩着破碎的树影。 

  漫天繁星密密的,深深浅浅的发着银色的光。太玄殿笼罩在星光中,带上神秘高贵的光晕。 

  踏进大殿,侍女齐齐恭敬地行礼。 

  我抬抬手,示意她们免礼。 

  清了清喉咙,问道“未凉祭司在哪?” 

  “大祭司正在炼药,请无邪祭祀稍等,我这就去通报。”一个仕女回答,说完就转身欲去。 

  “等等。不要通报了,我直接去找他。” 

  “可是……”仕女有些为难,“未凉祭司的药嗣是不准别人进入的。” 

  我挑眉微笑,“这个‘别人’不包括我。” 

  所有仕女都齐刷刷脸红,低了头。 

  顺着幽暗的长廊一直向前,影子在灯影中忽而被拉长,忽而又缩短。走了几百米才看到“飞香楼”——温未凉的药嗣。四层高的塔,四周烟气弥漫。每一层都灯火辉煌,在夜色中有些刺眼。 

  引路的仕女屈膝行礼,“大祭司在顶层应该可以找到未凉祭司。” 

  “嗯。知道了。”我很温和对她一笑,发现她言欲又止,“还有事?” 

  她偷偷抬眼,小心翼翼地问:“你和未凉祭司的事是真如传言那样吗?” 

  我抬手捋了捋垂到腰间的一缕长发,“嗯,差不多。早上跟他吵了架,所以现在来哄他。” 

  女孩眼睛立刻变成星星状,急急又一次行礼,然后像装了助推器一样飞快地跑了。 

  压抑了很久的思念,在清淡的药香中浓浓烈烈的升腾出来。 

  仍能清楚记起他掀开珠帘走出来那一刻倾国倾城的姿态;记得枕在他腿上睡觉时嗅到的令人安心的冷香;记得他替我摘锁表现出的巨大的动容和心痛;记得他背着光安静的睡脸;记得他喝醉了酒,迷蒙痛苦的眼神。 

  在爱中,蓦然回首。寻找和等待的一方都需要同样的耐心和默契。 

  我的确并没有太多时间,再踌躇下去。 

  穿过重重画屏,光线因为烟雾而有些失真。 

  温未凉一身宽松的长袍,站在一大堆花花草草中间,专心调配着药。 

  长发没有挽起来,而是随意顺着一边垂下,精细的五官背灯光镀上柔和的光彩。 

  我无声站着,静静看着他。 

  然后,他撩起袖子,开始解手上的绷带。深浅不一的伤口纵横交错在碧玉般的皮肤上,触目惊心。 

  右手已经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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