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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高离越,我真把你那什么了,你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我只是喝醉的小女人而已……”黎络作了身高的比较,觉得这样的局面不靠谱。
“我没让你负责任。”高离越不看她,手腕动了动:“你玩儿够了就解开我。”
黎络看着他手腕上的红痕,赶忙先解开他,因为自己的动作,被单掉落,露出上半身洁白的一大片。高离越瞄了一眼,偷偷的咽了口水,然后强忍住心头的欲望,看向一边。
黎络解开高离越,看着他在被单下面支起了帐篷,拍他一下:“你骗我,你那是什么?”
高离越抿唇,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正常反应!”
“呃……”黎络语塞,好像是自己太敏感了,男人早上的确要那啥。
“你昨晚喝醉了,在我家外面敲门,我打开门,你就……”
“别说,别说了!”黎络赶紧捂住他的嘴巴,解释:“我喝醉了,我不记得我做了什么,咱们当什么都没发生,好不好?”
高检做事向来缜密,如果她打死不承认的话,他还有证据!但是,如果她乖乖听话,他的证据只会在闲暇的时候,自己观赏。
“不好!”高离越不满,什么叫什么都没发生?
只要开始,就别想轻易结束
只要开始,就别想轻易结束
“你想怎么样?”
高离越索性将事情摊开来说:“黎络,这不是第一次,你还记得在两个月前在外滩一号外面的事吗?”
“是,是你?”黎络颤颤巍巍的指着高离越,不会那么巧。
高离越点点头:“所以,黎络,你强了我两次。”
“你,你不会告我?”
黎络终于明白那天高离越说女人强暴男人不负责任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原来早就意有所指!以她接触的法律来讲,现下暂时没有女人强暴男人的案例,可高离越作为检察官的话……
“想让我不告你?”高离越凑近黎络,带着狡黠的笑。
黎络赶忙点头,如果她真被高离越告上法庭的话,她的一生就毁了。如果她妈知道她强暴男人的话,估计会拿着菜刀追杀她个十万八千里。
“可以,给我你的钥匙。”
“为,为什么?”
“因为,我要强暴回来!”
黎络嘴角一抽,什么叫强暴回来,她才不会将自己的钥匙给一个时刻想强暴自己的人!再说,她现在怎么看,怎么觉得高离越的表情很可疑,她似乎又踩进了一个陷阱。
“不给!”
“那好,现在你让我强两次!”高离越说完,也不顾她是否答应,翻身就将她压住。
高离越昨晚的心情并不是太好,可最后,他兵临城下之时,非逼着黎络叫出自己的名字才开始了“被强暴”的行动。
事实上,昨晚他是很温柔的,甚至高潮临近时,他饶有情趣的拉起黎络的手放在他胸口,让她感受他爱她时的心跳。可酒醉的黎络很疯,他的确是被凌虐的一方,身上的红痕都是她的杰作,她就像个妖精一般让他欲罢不能。
高离越将黎络压在身下,正欲开始工作,黎络却推搡着他,问:“等下,等下,我昨晚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黎络隐约记得有人提及了欧少君的名字,可她不记得是自己说的,还是谁。她小心翼翼的看着高离越,如果她在做那事的时候叫出了欧少君的名字,那她真是个混蛋!
“有!”
“什,什么?”黎络惊慌。
她脑海里有一副画面,她昨晚是不是将高离越当成了欧少君,带着她的愤怒虐待了他?所以,高离越才会被绑起来,身上才会有那么多痕迹?
黎络知道,自己的情绪里不是没有对欧少君的怨恨,只是她一直小心翼翼的藏起了这一部分,保留了那些美好的回忆。
难道她喝醉之后爆发了?
“你说,你好喜欢我。”高离越沉下身子,进入:“黎络,我也是。”
黎络翻了个白眼,她怎么可能说自己好喜欢高离越,他肯定胡诌。不过,她也放心了,至少她没有将高离越当成欧少君,不然那就真的太伤人了。
高离越其实并没有说谎,她的确说了那样的话,不过是他逼着她喊着他的名字说的,不过那不重要。
高离越想,黎络,不管如何开始,只要开始了,就别想轻易结束!
又逃……
又逃……
黎络从高离越处慌忙逃走后,整个人都凌乱了,高离越分明就是个坑。他疯狂的蚕食了她一遍,还邪魅的笑着说要留一次慢慢品尝,她怎么不知道那么优雅的检察官大人居然是个流氓!
她回头一看,隐约看见了高离越光裸的上身在他窗边,但不确定,因为她不敢看久了。她现在要做的事是赶紧回家洗澡,尽管高先生自己进浴室的时候,非常好心的邀请了她,但她还是假意害羞的拒绝了。
然后……
然后狡猾的女人在浴室里响起水声的时候,穿起自己的衣服逃跑了。虽然她在心里很鄙视自己的行为,但高先生的自信和邪美让她不敢多待,她就是这般的懦弱且凉薄!
黎络打了个寒颤,难怪她之前会觉得高离越的住处很熟悉,难怪她第一次见高离越就觉得他的眼神挑逗。却原来,原来她一早就将人吃了,也怪不得高离越不依不饶。
黎络坐在出租车里,两眼无神的看着窗外,思索着。
高离越因为她吃了他才缠上她,难道在她之前还是处?黎络惊恐,但是想了想高某人娴熟的手法,她直觉不是。
“绝不可能!”黎络自言自语。
再说了,高离越那种职位的人,女人肯定不会少,怎么可能因为和一个女人发生关系就想要成为男女朋友?
“这不科学!”继续自言自语,然后扶额:“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小姐,你没事?”司机很关切的看着后视镜:“要送您去医院吗?”
“没事,我在想事情,谢谢。”黎络脸红。
高离越此刻的确是裹着浴巾站在窗前看着楼下慌张逃跑的女人跳上出租车,他扬眉,前两次她也是这般走的,当他是什么了。
一滴水从高离越的发梢滴落下来,滑落到胸口,顺着那光洁结实的胸膛一路往下,似乎是留恋男人姣好的身材,久久不离去。那水滴在太阳的照射下,闪出一丝光芒,然后被浴巾吞噬。
高离越抬起手,‘哐当’一声,一串钥匙挂在他食指上。他扬唇一笑,转动手里的钥匙串,目送黎络离开后,他才回到客厅,倒了一杯水喝。
高离越坐在沙发上,轻笑,他再也不想像之前那两次一样,事后找不到人,还憋了一肚子火!高离越看着被他放在茶几上的钥匙,笑意达眼底,他知道,那就是打开幸福之门的钥匙。
高离越不着急,钥匙在他这里,那落跑的女人总会找回来的。
但是高检太自信了,黎络小姐的确是在家门口没找到钥匙而心慌,可她却没回去找他,因为黎络女士没认为钥匙落在高离越那里。
“喂,苏荷,我钥匙找不着了,你方便过来吗?”
黎络求助苏荷,她放了一把备用的钥匙在苏荷那里,为的就是谨防出现这种情况。苏荷少奶奶很爽快的就答应了,语气里还不乏八卦的意味,但黎络庆幸自己的聪明而没注意到这一点。
苏荷作怪
苏荷作怪
苏荷在楼下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衫,然后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上楼去,嘴角噙着一丝笑。黎络看到苏荷时,就像看见了救命稻草,赶紧上前去抱苏荷,却被苏荷一把挡住。
苏荷他一脸嫌弃的看着她:“黎小络,我麻烦你从哪个野男人床上下来也先洗洗,你看看你,看看,满身的吻痕,你也是公职人员,注意点影响,形象啊形象……”
“苏荷,你再这么大声的数落的,我就真没形象了。”黎络沉头丧气,交友不慎:“开门!”
“开门啊……”苏荷凑近,八卦:“可以,但是你要先说你从谁的床上下来,哇,这么疯,那男人到底是多卖力啊,哈哈……”
“开门!”
“说了再开!”苏荷捂住自己的包包:“别想抢啊,我的包包可是非凡十万买回来的,坏了你赔!”
黎络扑在门上,羞愤的捶打着门板:“开门啊,开门啊……”
“神经病!”苏荷翻了个白眼,将她拧开,解救了可怜的门:“你到底说不说啊?”
“我……”黎络骨气很硬的看着苏荷,看到苏荷眼里的坚决后,她焉气:“我说!”
黎络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包括她那晚在酒酒醉后遇到的人就是高离越。结果,苏荷听后哈哈大笑,笑得前俯后仰,花枝乱颤。
黎络恨恨的看着她,她算是觉悟了,有一种慢性自杀,叫作闺蜜!
最后苏荷在满足了一顿嘲笑之后,才在黎络杀人的眼神下开了门,让黎络进门去先洗澡。苏荷坐在黎络家客厅的沙发上,看着自己的刚做的精美的指甲笑,高离越可真没辜负她的期望。
耐不住的苏荷走到浴室门口,从包里拿出另一把钥匙,打开,倚在门口。
“喂……”黎络赶紧遮住自己胸前春光:“你干嘛?”
“行了,黎小络,你哪处我没看过,除了高离越能深入了解而我不能地方。”苏荷色眯眯的瞄向黎络两腿之间,掩嘴笑:“哎哟哟,黎小络,你看你大腿根部……呜哈哈,高离越真乃神人也。”
“滚出去。”黎络气得扔浴花。
可苏荷哪里是那么容易打发的,她回到客厅拿了一串葡萄,然后回到浴室门口。
“黎小络,你喜欢高离越?”
“胡说,我喝醉了!”黎络反驳,赶不走苏荷,她只好背过身去洗澡。
“哎呀呀,喝醉?”苏荷嗤笑,吐出葡萄皮:“你敢说你在高离越床上的时候,不享受?”
“我……”黎络咬牙,她为什么要回答苏荷这种问题?
苏荷轻笑,得意用葡萄扔她:“呆子,你敢说你在高离越床上的时候,想的是别人?”
黎络无语,她的确没想别人,但是,那是因为高离越根本不给她机会想。高离越从来不会让她有闲暇分心,他甚至变法折磨她,就是要她说他好,说他棒。
黎络叹息,高离越,高离越,为什么现在脑子里全是高离越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
钥匙
钥匙
黎络第二天上班的时候,终于在自己办公桌的抽屉里找到钥匙串。尽管如此,她还是感到纳闷,她记得周五下班的时候她是拿了钥匙的,去参加同学会之前,她还回家换了件衣服,怎么钥匙会躺在抽屉里?
黎络疑惑的拿出钥匙,瞅着它,似乎想看出真相在哪里。
于主任看不下去了,推了一大摞资料到对面办公桌上:“一日之计在于晨,你看看你浪费了多少大好的时光,把这些资料分类整理出来,我看你是太闲了,我就是把你宠得!”
黎络尽管觉得委屈,可还是乖乖的做主任交给她的事。她是没看到,于主任在她没看见的地方,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小丫头,遇上高离越,你就等着全军覆没!
钥匙是于主任一早来放在黎络抽屉的,可想而知,于主任的钥匙是高离越给她的,拜托她给黎络放回来,她可记得当时高离越来找她时的情景。
高离越并没有因为自己所在的职位而傲娇,反而是个很谦逊的年轻人,这一点在今天之前于主任并不知道。
高离越在市政大楼外面耐心的等着她,见她过来,他就迈步上前,面带微笑。
“哟,高检这是……”于主任心里有些忐忑,担心这尊大神过来又是要闹什么幺蛾子。
“于姐,麻烦你个事。”高离越很谦和,笑得颠倒众生。
“您说!”于主任得高离越明媚如春风般的笑容,显然受宠若惊。
“这个,黎络前晚落在我那里了,咳,您能帮我悄悄的给她放回去吗?”高离越抬手,以拳掩嘴,轻咳一声,似乎在掩饰着他的尴尬。
于主任立马就嗅到了奸情的味道,但也不好八卦,只好笑着接过钥匙,假装不懂的笑了笑。
“小络络就是那迷糊的性子,丢三落四的,还让你亲自跑一趟,我一会儿就说说她去。”于主任开始旁敲侧击,打着太极。
“于姐,络络的性子是迷糊了些,以前都劳烦您照顾了。”高离越也不打太极,直接明了:“还请于姐不要说她了,她因着害羞……”
主任立马就掩嘴笑了,好小子,以前劳烦我照顾了,意思是以后有你照顾了?
她拍了拍高离越的肩头:“哎呀,我懂,我懂,络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