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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由上往下睥睨着她的发线,不知怎地,见她忙着整理自己的屋子,胸口有股说不出口的东西掠过,热热的、暖暖的,让人感到些许脆弱。
「咳!那些资料你处理得怎样了?」他清清喉咙,将视线移开,连带的也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
这女人太危险了,竟有本事让他瞬间恍神?!他可是无所不能的铁汉刁秉威耶!怎能有脆弱的时候?即使只有瞬间也不行!
保持距离以策安全,他的脑子自动下了命令,可脚尖就像上了强力胶似的,硬是黏在她身边一动也不动。
感觉真是……矛盾啊!
「才刚开始弄呢!」她嘟囔道,心里很想问他自己拜托的事处理得如何,但话到嘴边就是问不出口,她将抹布拿进厨房,暗斥自己没用。
喝完咖啡,刁秉威信步踱到桌前,移动滑鼠看了看电脑萤幕里她所绘制的报表,满意的泛起浅笑。
这回算是押对宝了,她的工作态度和能力令他十分满意。
探手欲拿便条纸之际,赫然发现小妹买来送他的「神奇阿拉丁」被垂挂在台灯上,至于是谁挂上去的,不言而喻。
好笑的摸了摸那个娃娃,也不晓得是不是这巫毒娃娃真有什么魔力,竟真的给他送了个好帮手来,不仅帮他整理资料,更帮他将杂乱的屋子料理得干干净净,还他一个清爽舒适的空间,物超所值!
其实她的问题对他而言,根本算不上问题。
因为对方摆明了设计刘智松,而所用的威胁手段也很下三滥,那种人连和解都不需要和解,只消找个「朋友」去「关照」一下,让对方清楚刘家有靠山,不是他能随便「染指」的,三两下就解决了。
不过他才不会愚蠢的跟刘懿梅说明,自己轻轻松松就解决了令她头疼的麻烦,要是他和盘托出,而她临时抽腿了该怎么办?
他可没办法对付电脑这种「怪兽」哪!
回到客厅,刘懿梅看到刁秉威把玩着挂在台灯上的巫毒娃娃,边看还边笑,感觉挺怪异的,她不由得搓搓手臂。
「刁先生,你喜欢这种娃娃?」
「怎么可能?」他好笑的睐她一眼,仿佛她问了一个很荒谬的问题。
「那……」那个娃娃哪来的?难不成还凭空出现?阿弥陀佛,她的胆子小得很,可千万别拿灵异事件吓她啊!
「我妹买的,小女生都爱这种无聊的玩意儿。」他就不懂,花钱买这种只能看不能用的东西做什么?要是全世界的人都像他这么理性,玩具、娃娃这种东西恐怕一个都卖不出去,业者很难生存。
「才不会,每个人都有喜欢的东西,这一点都不无聊。」弯下身端详着在台灯下微微晃动的神奇阿拉丁,她不觉勾起嘴角。「虽然这娃娃长得有点奇怪,可是看久还满可爱的。」
「这叫可爱?我怀疑你的眼光有问题。」不经意瞥见她弯下身胸口微露的漂亮沟渠,他翻翻白眼,没占便宜的贪看春光。
「你才有问题啦!」气呼呼的鼓起双颊,她站直后走到他位子旁边赶人。「走开啦!我要工作了。」
「欸!我是人不是狗,就算要赶,你就不能秀气点吗?」这么粗鲁,一点都不像女孩子;他略有微辞的嘟嘟囔囔。
她故意学他的口吻反问:「这表示我重视你交代的工作,你就不能迁就点吗?」
「……」刁秉威哑口无言,头一回见识到她的牙尖嘴利。
「不好意思,这位子就让给我喽!」将他起身让座的椅子拉了过来,她拍了拍椅垫,在他的瞪视下大大方方的坐下。
「你可以再厉害一点。」他无力的抹抹脸,认输了。
能让他认输的人可不多,这妮子,算她狠!
「我一点都不厉害,你比较厉害。」冲着他咧开大大的笑容,她有种得逞的快意,「我可没本事处理你接手的案子,只能打打资料、画画图表;如果你愿意,我相信你可以做得比我好很多。」
那抹灿烂的笑就这么毫无预警的冲进他的心坎里,他感觉心脏控制不住的狂跳了下,俊颜竟吊诡的泛起绯红。
发现他双颊的潮红,刘懿梅不敢置信的眨眨眼。「怎么?我说错什么了吗?」
「啊?」凝着她张合的红唇,他像完全没听见她的声音般呆愣的发出单音。
「刁先生?」蹙起秀眉,她狐疑的咬咬下唇。「你还好吗?」
「我很好!」他挺挺胸,好不容易将神游的神智抓了回来。
「你确定?」现在换她不确定了,虽然两人认识不久,可她从没见过他这样满脸通红的模样。「可是你的脸很红耶!你是不舒服,还是我说错了什么,让你不高兴了?」
「没、没啊!」脸红?老天!长这么大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脸红,他感觉头顶都快冒烟了。「我没事,你忙,我……我也出去忙了。」
「喔,一路小心喔!」
凝着他稍嫌跌撞离开的身影,她的眸底写满了问号,直到他消失在视线之内,她才耸耸肩,低头继续处理输入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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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着被撞得几乎全毁的车头,刁秉威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打从刘懿梅跟他说了「一路小心」之后,那句话就犹如跟字面意义完全反向操作的魔咒般缠着他——
他代步的小绵羊椅垫被划得稀巴烂,那是还好,花个几百块去换块椅垫就OK了;他的爱车板金莫名其妙被人用利器割划得乱七八糟,他也可以当作没事;但这回车头却被撞得稀巴烂,可就教人忍无可忍了!
是哪个不长眼的小王八羔子,敢这样打他的主意?玩味的搓搓下巴,这一想才发现自己的「仇人」还真不少。
每解决一件委托案就可能得罪不少人,虽然他都会尽量处理完善,但难免会有些人心理不平衡;双眼离不开扁烂的车头,他还真难确定是何人所为。
「刁先生!刁……」刘懿梅乒乒砰砰的跑下楼,她边喊边跑,在看见那模样凄惨的车头时,霍地禁声。
刁秉威有气无力地问:「干么?」
「刚才你妈妈打电话来找你。」刁妈妈口气有点急,她想或许刁妈妈有急事也说不定,心想他才刚出门,便兴冲冲的追了出来,没想到却看到了这个场面。
她怜悯的看看他,再看看车头,颇能体会他的无奈。
「喔。」他可有可无的应了声。
「就这样?」她不敢置信的睐他一眼。「你不打电话问问她有什么事吗?她听起来很急的样子。」这家伙,未免太冷淡了点。
「不必了,我妈打电话来,往往没什么好事。」就像每个吃定自己老妈的孩子一样,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她狠抽口气。「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为什么不行?」脑子里逐一列出可能恶作剧的名单,她却像只苍蝇般在耳边嗡嗡叫,令他烦躁的蹙起浓眉。
「你没听过『世上只有妈妈好』吗?而且你又没跟刁妈妈住一起,更该多花点时间关心她才对。」她像个唠叨的小老太婆般谆谆教诲。
习秉威总算将注意力转到她身上,帅气的眉尾高高扬起,似笑非笑的神情似乎带着些许耐人寻味。
一阵麻意由脚底急速窜起,她没来由的胀红了脸,感觉连呼吸都不顺畅。「……干么这样看我?」
「你这么替我妈说话,让我不得不怀疑我妈是不是给了你什么好处?」扬扬嘴角,他不自觉的又搓了搓下巴。
他之所以感到有趣,是因为他过去历任的女朋友几乎都将他老妈的话当成耳边风,虽然她不是他的正牌女友,但却跟他以往认识的女人反应大不相同,让他很难不去采究其间的差距。
「我哪有拿什么好处?」她不禁为之气结。「今天以前我可从没跟你妈妈讲过话,更没有任何接触,你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是是是,我是小人总可以了吧?」他忍俊不禁哈哈大笑,几乎忘了适才见到车头的沮丧。
「嗯哼。」那还差不多,她得意的轻哼了声。「别忘了回刁妈妈一个电话,小人先生。」
刁秉威又好气又好笑的翻了翻白眼。「知道了。」
交代完刁母来电的讯息,刘懿梅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问:「欸,你这车,怎会变成这样?『死状』还真凄惨!」
现在连找个停车位都已经很困难了,没想到他的车子还惨遭这样的对待,她很难不让自己的同情心泛滥。
「谢谢你的评语,我想它『死而无憾』了。」他打趣道。
「我很正经,你别闹好不好?」她不忍的眼黏在惨不忍睹的车头上。
「过日子不用太正经,不然迟早变神经。」他在车前蹲下仔细研究,不得不承认这辆车已经报销了,即使修好都难免会有许多「后遗症」,为了往后自身的生命安全着想,他决定等等叫车厂的人来拖走。
「你才发神经啦!」刘懿梅完全没发现他的心思百转千回,也不知道自己正是造成他遇上这种困扰的祸首,被他一激就猛跳脚,像只被惹毛的小猴子。
「好啦,算我发神经总可以了吧?」他没多费心跟她抬杠,由后车厢里拿出螺丝起子,直接动手拆下车子的大牌,然后看看手表上的指针。「你等等上去帮我打个电话给修车厂,叫人来把车拖去废弃场扔了。」
大牌他待会儿拿去监理所报废,至于车子……反正修车厂他熟,他再找时间跟老板算就好。
「扔了?」惊讶的微启小嘴,她差点跟不上他转移话题的速度。「不修吗?」
「就算修好了,还是会有一堆毛病,我还想多活几年。」斜睨她一眼,女人家几乎都是机械智障,懂车的更是没几个,他连损她都懒。
「……喔。」她眨眨眼,虽然觉得有点可惜,但他说的又挺有道理,她也只得乖乖的应声,没再反驳。「那你怎么出门?」
「没车就不能出门喔?小姐,车撞烂了,我的脚可没烂,还能走好吗?」他发现这妮子的想法单纯得可以,好像完全没有转弯曲折,只会直线思考似的,对他而言又是一大冲击。「而且现在大众交通这么方便,没车一样可以出门OK?」
他的历任女友每个都工于心计,即便是一点小事都要锱铢必较,加上他大剌剌的性格,往往交往没多久便宣告分手;像她这么单纯的他倒是没遇过,或许有机会可以找一个像她这样的来交往看看。
呆呆的好欺负,感觉挺不赖!
「好啦,那你出门小心一点。」感受到他明显的调侃,她鼓起双腮嘟囔,转身上楼前不忘再提醒道:「还有,别忘了打电话给你妈。」
「行了,你去忙吧。」
他刁秉威可不是被吓大的,既然他有本事开这间事务所,就有本事揪出找他麻烦的家伙!
只不过他的仇家实在太多了,一时间他很难确定是哪个不长眼的蠢蛋妄想找他麻烦……
没关系,小手段使久了总有露出马脚的一天,到时他再来收拾。
不管对方是谁,等着接招吧!
第三章
自从仙人跳事件之后,家里的气氛变得有丝吊诡,虽然该在家的都在家,该上班的一样去上班,但聚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就是不对。
除了那两个天真无邪的孩子之外,不晓得是不是刘懿梅太过敏感,她就是觉得浑身不对劲,家里的气氛几乎降至冰点,即便外头艳阳高照,她仍忍不住打哆嗦。
「妈,我看你最近心情不太好耶,怎么了吗?」用过晚餐之后,懿梅在院子里找到正在整理花花草草的母亲,凑上去关心询问。
事件发生至今快一个月了,应该是刁秉威真的「处理」过哥哥的桃花事件,对方当真没再找上门来,好不容易家里才重回平静,为何母亲仍愁容满面?
「你要我的心情怎么好得起来?」睐她一眼,刘母连安抚女儿情绪的假笑都挤不出来。「你哥也不知道吃了对方什么符水,三年前都受过一次骗了,三年后竟还笨笨的再次上当!叫你嫂子情何以堪?」
「这……」她也知道嫂子不好受,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当初被打时,嫂子也没背弃哥哥,理论上大嫂应该调适得不错才是,不然怎不见她有所反弹?「可能哥安抚她了吧,人家不是都说夫妻床头吵床尾和的吗?」
虽然她不是很明白那句话真实的意思,也不知道算不算三人成虎的谣言,不过既然大家都这么说,应该是那样没错。
「你懂什么?」横了她一眼,刘母嫌她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你是还没出嫁的小姐,哪会懂得夫妻间的事?老公外遇是女人最难承受的痛,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