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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辩解:“有啊?很淡吗?”说着拿过安宁手中的勺子给自己舀了一口,表情也很怪。
“可能煮太多罐,给忘了,我帮你换一个喝。”
不久后,安宁的声音又传来:“伊娜,怎么那么甜啊?”
“啊?”做汤的主人赶紧试试,黛眉跟着一皱:“可能味精放太多了。你知道的,那么多罐难免手忙脚乱……”
结果安宁把所有的都尝试一遍之后,悲剧的发现没有一瓶是可以喝的。要嘛太甜要嘛没味道,其中一瓶更绝,还有烧焦味。
“伊娜,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你看你的手都起泡了。”
许伊娜撅嘴,吸了吸鼻子:“我是觉得自己没用嘛,看到你去给程易樊挡刀的时候,我突然恨自己没有武功,不然隔空弹飞那个坏蛋,你不就没事了?”
安宁被她夸赞的表情逗笑:“你武侠小说看多了。”
许伊娜咧嘴笑笑,觉得好像也是:“不过我现在相信程易樊是真的非常爱你了,你都不知道你昏迷的时候他有多霸气!那架势,就跟武侠小说里的威武将军似的,甭说多酷了!”
“……”
“哎呀,有人脸红了哦~”
安宁轻推了她一把,娇嗔:“伊娜,你笑话我。”
“好啦知道你脸皮薄,不逗你了。但是安宁,我真觉得程易樊是个好男人,如果你不牢牢抓住,我就给抢走了哦。”
脸上的笑意渐渐收回,安宁悄然看向窗口:“缘分的事情谁也无法强求,他确实是个好男人,可我没有信心……”
像是知道她担心什么,许伊娜住了嘴巴,没再多说。
站在门口的韩旭航安慰地拍了拍兄弟的肩膀,安慰道:“没事,至少她现在对你动心了。”
程易樊在进门前把握着的拳头松开,装作没听到一样。两人推门而入,韩旭航把刚才离开的原因说了一遍。
“所以说,那些人在山上是因为带着毒品?”许伊娜惊吓道。
韩旭航点点头:“对啊,我们下山之后警察就上去了,四个人一个都没逃掉。”不过以当时以他兄弟愤怒之下的力道,就算不把那些坏蛋绑在树上,他们也醒不来。尤其是最后一个,估计下辈子都要在轮椅上度过了。
显然许伊娜还记得当时的情景,不禁害怕地后退一步。虽然知道程易樊不会伤害自己,但回忆起当时那股强悍的气息,还是会让人不寒而栗。
她相信,如果安宁当在山上真出事的话,那群人估计都会死在程易樊的无敌铁金刚之脚下。
太犀利了!
“你们在说什么?”当时疼晕过去的安宁,一头雾水问。
程易樊在她面前蹲下:“没事,坏人已经被绳之于法。”不过当时如果不是好友拉着,他非常乐意用自己的手段将坏人绳之于法!
反正他有正当的理由逃离法律的制裁。
安宁住院的期间,难得的,乔惠来了好几次。一天下午,她进入医院后便在走廊叫住了程易樊。
很直白地问:“你和韩少是什么关系?”
大概猜测到乔惠的心思,锐利的黑眸眯了眯,他道:“非常好的铁哥们。”
乔惠的脸色有顿时些难看,不明白他怎么会和韩少成为铁哥们?“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像是在审犯人的语气。
程易樊不悦地皱眉,却为了自己和安宁的未来,学会忍住:“教练和学员的关系下认识的。”
就是说韩旭航找他当健身教练了?乔惠挑了挑眉,点头道:“我明白了,现在我去看安宁。”
等中年女人推开门走进病房之后,躲在一旁的韩旭航才吊儿郎当地走出来:“还以为她看在我的面子上,会考虑把继女嫁给你呢。”
黑眸慵懒地瞥去:“如果你是爷爷,她倒是会看在你的面上把安宁嫁给我。”
“噗,我可生不出你那么大的孙子,哈哈啊错了我,我错了……”见他还用手肘卡着自己的脖子,韩旭航赶紧狗腿地说:“我想到办法了!你可以告诉乔惠是我爷爷干孙子的事情啊!”
程易樊浓眉略挑,放开了他:“算你有点脑子。”
“嘿嘿嘿,那是,我韩旭航是什么人?”
男人毫不客气地接话:“不务正业、游手好闲,正事不做却喜欢跑到世界各地开KTV酒吧的韩少嘛,上流社会谁不知道?”
某男直接把他的话当做恭维:“能像我把娱乐行业发展得如此出色的人,这世界上可找不出几个。”
程易樊对他的自恋不予置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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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我会吃醋
病房里——
乔惠找了把椅子一脸严肃地坐下,看着安宁那张单薄的脸,问了个让她觉得奇怪的问题:“你和韩少关系怎么样?”
安宁错愕,眨了眨眼后如实回答:“因为他是程易樊的朋友,所以彼此间都认识。”
“只是这样?”语气似乎有些失望。
她不敢撒谎,忙点点头。
乔惠静坐了会儿,看不出表情,然后缓缓站起身:“比起程易樊,我觉得那个韩少出色多了,而且是韩上将的孙子,如果有可能……”还未说完的话,突然被打断:“我和韩旭航不可能的,他不喜欢我。”
“这点出息!算了,看在韩少的面子上,我会考虑程易樊的。”埋汰了继女一句,乔惠脸色不好地转身。
见后妈走出了病房,安宁悄然松了口气,同时又心疼那个外表憨厚老实的男人。其实她一点都不在乎他的普通,甚至就喜欢他的普通,可是后妈说的那句话却让她心里有些难受。
在她心里,程易樊就算不靠别人也十分出色。
值班结束的许伊娜正巧在门口遇到乔惠,很乖巧地打招呼:“乔阿姨好。”
“恩。”对方只是轻描淡写回了一句。
许伊娜也不在乎,反正她早知道对方看不起自己是孤儿的身份,从来没正眼瞧过。
“安宁,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推门而入,俏脸带着甜美的笑容。
安宁看向门口,随之嫣然一笑,故意道:“只要不是补汤,我什么都喜欢。”
“……嗷,我的心受伤了!”韩旭航突然从门外出现在她身边:“快,我帮你人工呼吸!”
而另一道身影直接忽视他们走向床边,温柔地问:“好些了吗?”
看着伊娜揍韩先生的画面,安宁忍俊不禁,一种奇怪的感觉浮上心头。
他们是不是……?
“安宁?”
“额,对不起我走神了。伤口已经好了,真的,医生说明天可以出院。”回过神来,含蓄笑了笑。
许伊娜走过来,把水果放在桌上:“太好了,等你出院我得带你去大搓一顿才行,补补。”
“我也去!”见被那双水灵灵的眼珠子瞪,韩旭航赶紧又补充一句:“我出钱!”易樊买单。
“这还差不多,行,准你去了。”许伊娜当时那态度不知道多傲娇。韩旭航无语地摇头,暗道:傲娇专家遇见鼻祖了!
安宁喜欢看他们小吵小闹的画面,很温馨的感觉,脸颊却突然被轻轻掰过去——
刚毅男子霸道地捧着她的脸,露出一排皓齿:“你再看着韩旭航,我会吃醋的。”
“……”
“哎呦,好大一股酸味儿,许波霸你闻到没有?”
许伊娜阴测测一笑:“我闻到了你的死期!谁是许波霸!啊!”然后两人闹着追了出去。
病房里又安静了下来,程易樊坐在床头,大手冷不丁握着安宁有些冰凉的小手,帮她搓了搓,古铜色的脸上露出一丝可以的红云:“安宁,嫁给我好吗?”
她愣了愣,明眸怔然地看向突然冲自己求婚的男人,眼波潋滟似水:“哪有人在医院求婚的?”
“……那等你出院之后我再求婚。”
女人暗自失笑,小手羞涩地从他手中抽出。这个男人在她面前真听话得可爱。
隔天,安宁出院之后,因为牵挂着学校里的学生,所以坚持要去给孩子们上课。程易樊没辙,只能千叮咛万嘱咐一遍,才愿意把她送到学校。
“如果伤口疼一定得给我打电话。”
“知道,你在车上说过二十多遍了。”程易樊也觉得自己啰嗦,但又不放不下心。但见她还是很坚持,只能帮忙解开安全带。
安宁如愿下车后,没有受伤的胳膊冲他微笑挥手:“回去吧,我没事的。”
门卫老伯听到熟悉的声音,探出头,顿时眼睛一亮:“安老师啊,你好几天没来上课,听说生病了?”
“额,嗯,生了点小病,现在没事了。”
老伯放下手里的报纸,宽慰道:“那就好,现在像你那么温和又有责任心的老师不多了。”
她淡笑不语,缓缓走进大门,心里知道那个背后的那个男人还没走,嘴角微微扬起。
程易樊站在车边,有些烦躁地掏出烟。他只有在心情郁闷的时候,才会抽几根。
门卫老伯乐呵呵地走向他,眼睛看了眼安宁远去的背影,然后才问:“小伙子,我记得你叫程易樊对吧?”
男子点头,递给老伯一支烟。
琼叔不客气地手下,余光瞄到他的烟盒时,却差点手抖。
黄鹤楼收藏版啊!他儿子上次炫耀他们老总送给他半盒,一直放到现在都不舍得抽!
琼叔拿着手中的烟犹豫片刻,对递火过来的程易樊道:“我不抽烟的。”然后把烟在耳朵上挂好。
打火机上的火熄灭,程易樊口吐烟雾地抽着,目光没有离开过学校大门。琼叔摸了摸耳朵上的烟,确定不会掉下来之后忙跟他套近乎:“程先生,你是做什么的?”
“健身教练。”
琼叔苦闷,现在的健身教练很赚钱吗?“那烟是你买的?”他佯装好奇。
程易樊也没有多想:“恩,偶尔抽几根。”
看他吞云吐雾毫无在乎的模样,老人家都帮他心疼那么贵的烟,被这么毫不怜惜地吸几下半条没了:“那程先生和安老师是什么关系啊?”
刚毅男子把烟头丢进车上的烟灰缸里,看了他一眼,语气坚定:“我会和安老师结婚。”
哇!
大消息,安老师要结婚了!
所谓流言就是这样开始的,到安宁耳边的时候,就是每个人问她什么时候发喜糖,弄得当事人一头雾水,尴尬不已。
老人家强压下收到大八卦的兴奋感,继续追问:“那上次带安老师去看电影的那个陈先生,跟安老师又是什么关系啊?”
满心希望来个三角恋的大八卦,没想会听到程易樊说:“上次是我和安老师一起看的电影。”他也没说谎,只是过程忽略。
琼叔恍然大悟,原来陈先生只不过是帮程先生接安老师:“不过程先生你可得小心,最近安老师办公室来了个新老师,我看他每天都热情地约安老师出去吃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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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大家好不好奇,我们男主会是什么反应啊?
【023】谣言是这么传播的!
咔嚓——
男人手中的烟突然掐灭,表情阴翳地像突然沉下来的天,怒道:难道真被韩旭航那只乌鸦嘴说中了?
琼叔被他的脸色吓得脚哆嗦两下,差点下意识想把耳朵上的烟拿下来还给他:太可怕了!这个男人竟然毫不犹豫就把烟头掐灭,手肉不疼吗?
一组办公室——
一道纤细匀称的身影抱着一本书籍在胸前,脸上一直带着云淡风轻的笑容,转眼进入自己的办公室。岂料刚走进门就见一向和她关系一般的李老师笑呵呵地靠近:“安老师,听说你要结婚啦,什么时候能吃喜糖啊?”
“啊?”纤细身影错愕。
“哎呀,还装呢,未婚夫都到学校里来了,若不是他见不得人,所以你不好意思说?”李老师笑得别有心意,越说越过分。似乎认定长相普通,家世普通又大龄的安宁是找不到什么好对象的,所以才隐瞒办公室里的人。
其他老师都爱八卦,只随意谴责了李老师几句,就把目光全数投在安宁身上,弄得她尴尬又羞涩。
“我没有要结婚。”安宁蹙着黛眉解释。心里却不明白这个办公室的老师们,为什么对自己的感情生活那么好奇呢?
李老师见她一副心虚的模样回到座位上,不死心地追问:“安老师,对方是做什么的呀?选老公至少也要选有稳定工作的,可不能为了结婚,随便把自己嫁了。”话里像在关心她,但其他老师知道,这李老师二十六岁也没结婚,一直把安宁当做自己的挡箭牌,每次有人问她怎么还不找对象,她就扯到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