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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孤儿院的时候,他已经求过一次婚,给过一颗钻石。但当时他是为第一个谎言求得原谅,而现在则为第二个谎言求婚。
他发誓,婚后绝对不会再欺骗她!
安宁面露菢颜,见男人突然拉着自己跑,诧异地问:“你要去哪儿?”
程易樊回头,刚毅的俊脸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民政局!”
她错愕——
许伊娜瞪着桌上那红本子许久,才幽幽叹口气:“不是说军人结婚很麻烦吗?怎么去一趟民政局就解决了?”
说到这个,转眼间成为已婚人士的安宁,贝齿咬住嘴唇:“他根本没那么老实!”直到现在,她还是无法想象结婚过程如此轻松。甚至没花十分钟以上!
越想越觉得现在已经是自己丈夫的男人,蓄谋已久。
许伊娜早就清楚那个男人的真实本性,压根是披着“正直”外套的腹黑狼,比韩旭航那家伙还精!
“哎呀,你现在已经是人家的老婆了,后悔也来不及。走吧,为了庆祝你正式脱离单身组织,咱俩偷偷去酒吧。”
安宁拉住她,眉眼之间闪过犹豫:“这样,不好吧?”
——《错嫁豪门,上校离婚请签字》——
震耳欲聋的“魅”酒吧,两道穿着性感火辣,气质不俗的身影穿梭在人群中,似乎在找位置。
其中一个女人尴尬地拉住裙摆往下,边跟上好友的步伐。
天啊,如果被认识她的人看到现在的安宁,一定会吓掉嘴巴。她简直不敢相信,穿成这样的人竟然就是自己!
“亲爱的,你走快点!”已经迫不及待想下去跳舞的许伊娜,快速伸出手拉住她,两人很快找到空位置坐下。
安宁别扭地拿包挡住胸口,一脸羞愤。她以前都不知道自己也可以“波涛汹涌”的,伊娜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哎呀别挡,没看到那些男人眼睛都直了?亲爱的,你之前的生活就是太死板了,才会没享受到人生的乐趣。”
见她弯腰,安宁赶紧把包挡住她春光外泄的胸前:“伊娜,别动,都看到了!”
噗嗤——
许伊娜错愕不已,随即失笑。真不明白世界上怎么还有像安宁一样单纯的女人?
手毫不客气地拂开她的包,不在意道:“看到就看到,我许伊娜正正经经做人,而且有本钱,不怕被看!”
【57】被抓包!
侍者正巧送菜单过来,阻止了安宁的话。
见好友点了很贵的洋酒,安宁的眉头越皱越深,总觉得她有心事。侍者离开之后,她连忙挪到她身边:“伊娜,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告诉我。”
许伊娜一怔,修长性感的长腿交叠,漫不经心道:“你觉得我能出什么事?我只是伤心以后你就是有夫之妇,想约你出来都难了。”
“如果你担心这个,我可以跟你保证,我绝对不会放下朋友不管的!”
“嗯,我相信。所以今晚陪我不醉不归?”
看着好友一脸无法反驳的坚定,安宁为难地咬咬唇,最终下定什么决心似的,点点头。
许伊娜笑了,伸手揽住她的肩:“这才是我的好闺蜜,安宁,这辈子遇见你真好。”
伊娜平常并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安宁担心的挑眉。
侍者把酒送上来之后,许伊娜豪爽地一杯而尽,看的安宁差点心脏跳出来:“你疯了吗?慢慢喝啊!”
“哎呀,你别拦着我,今晚忘记你老师的身份,好好陪我行不?”说完拂开她的手,继续倒酒。
见阻止不了,安宁只能叹口气,任她喝。心想,大不了一会儿辛苦一点,把她扛回去。
另一头的VIP包厢内,长相俊逸,眼神之中却带着痞气的男人,动作豪迈地倒满两杯洋酒,然后递给另一个身材粗犷的男人:“这可是我特地庆祝你追到大嫂准备的。怎么样,喜欢吗?”
他指的手中的洋酒,87年拉菲——
程易樊没回答,默默端起酒杯,心思却不在这里。今晚可是他和安宁的难得一次的洞房花烛夜,真不知道为什么要答应损友出来庆祝?
“啧啧,你好歹给点面子啊。就算婚后真不打算来酒吧了,今晚也得陪我玩个够!是不是兄弟?是兄弟晚上好好陪我!”
面对他的不满牢骚,程易樊暗自叹息,回家心切,却还是忍耐住性子陪他喝酒。
安宁被拉进舞池里,灯光闪烁的镁光的让她眼前犯晕,尤其是在没戴眼镜的情况下。
其实她的近视不严重,只是觉得戴一副眼镜比较有老师的感觉,才会每天挂着副老气的黑框眼镜去上班。
而现在,她的眼镜早被好友恶令扔掉,此时正可怜兮兮地待在化妆室呢。
摘下眼镜的安宁比实际年龄小很多,秀秀气气的,化妆之后竟多了分小家碧玉的娇俏。
这样的她,无疑像一只兔子闯进狼窝,引来一大堆男人的窥觑。
安宁也真像兔子一样单纯,看到有男人靠近,浑身戒备吓得赶紧闪躲开。谁料这样的反应,更是让男人趋之若鹜。
“伊娜,我们别跳了!”
穿着性感装的许伊娜正尽情释放着火辣身材,听到她的喊声,黛眉微蹙不满道:“再跳会儿,我今天心情好。”
安宁差点哭出来,她的样子哪里像心情好?
眼见好友越跳越火辣,甚至跟一个健壮老外跳起贴身舞,安宁吓得心脏差点停止,赶紧把老外推开,知道他听不见,嘴唇贴近老外的耳朵。
二楼护栏外的男人一口喷出昂贵洋酒,错愕地赶紧揉眼睛。
看错了吧?一定是看错了!
程易樊端着酒也从包厢走出来,见他怪异的动作,浓眉微蹙:“你干嘛?”
“啊?没事,我眼花了。干杯!”
程易樊举起手中的洋酒对干一声,抵在唇上刚要一饮而尽,余光扫到的身影让他顿时眼睛瞪大!手中的杯子晃荡一圈,被大掌紧握。
韩旭航见他没把酒倒嘴里,反而泼在自己身上,气急败坏道:“你干嘛?我招你惹你了,这衣服很贵的!”
说完赶紧回到包厢拿纸巾,再出来时哪还有损友的踪影?他愣了愣,突然脑袋瓜一亮,错愕地撅起嘴巴:“不会吧?”
安宁用英文劝退了老外,刚舒了口气,又见好友和另外一个女人跳起辣舞,顿时浑身又像母鸡护小鸡一样竖起寒毛。
“不好意思,她是我朋友,请不要贴的那么近。”
许伊娜怀里的男人二十岁左右,一头黄毛,明明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偏要装深沉:“你谁啊?管那么多!”
见对方恶语相向,胆子本来就小的安宁脸色一怵,但为了好友只能鼓起勇气。一把推开那个黄毛,拉着许伊娜往舞池外走。
已经喝醉的女人不满地撅嘴:“我不走,我还要跳!”
“伊娜够了!我们以后再来跳,今天先回家。”谁料她刚说完,那黄毛也走出了舞池,挡在两人面前,笑得猥琐:“哎呀,你朋友都说不走,你干嘛多管闲事啊?”
说着从她手里把许伊娜抢过去,安宁踉跄一步,差点摔倒。不禁板起老师的架势:“这位同学,你还没有二十周岁吧?你怀里的女人已经二十八岁了,跟你好几个代沟,请把她还给我。”
黄毛冷笑,躲过她的手。被他搂在怀里的许伊娜嘤咛一声,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就喜欢老女人,如果你想玩3p,我不介——啊!”
程易樊动作利落地接住许伊娜,随即把她丢向紧跟而来的韩旭航,对着黄毛的脸色阴沉的可怕。
“我的女人你也敢动?”
被打趴下的黄毛,惨叫连连,察觉有什么东西从嘴里掉出来,赶紧用手接。结果看到两颗血粼粼的牙齿——
“啊,老子杀了你!”
程易樊曲膝一顶,右手一拳狠狠砸在黄毛小腹之上。黄毛遂不及防,叫都没叫出来,就疼得弯下身子,像一只煮熟的大虾米。
安宁赶紧跑到许伊娜身边,担心地拍拍她的脸:“伊娜醒醒,快醒醒啊。”
酒吧里造成的动静很快引来保安人员,经理紧张地看了眼地上不知生死的男子。在众人以为他会让人把程易樊等人赶出去时,经理竟然对着他们弯腰致歉:“韩少,是我的疏忽,没有早点来帮您解决麻烦。”
在场没人认识程易樊,倒是对韩少这个称呼有印象的人非常多。
倒在地上的黄毛被经理请人抬了出去,韩旭航脸色难看地抱着怀里喝麻的女人,真想狠狠揍她屁股!
“没事了,给我们安排两个休息的房间。”口气不善的吩咐道。
经理毕恭毕敬点头。几人离开之后,刚才的闹剧很快被众人遗忘。
安宁第一次发现,原来凶起来的程易樊很可怕。
从他脱下外套包住她之后,就没再说过一句话。整个人阴沉的很,让她这个刚挂上程姓的太太浑身不安。
后悔啊,早知道不答应伊娜来跳舞了,还穿成这样。
这所酒吧的最大特色,便是它有三层,每层的作用都不一样。一楼酒吧,二楼包厢,三楼提供给特殊VIP顾客享用的休息室。
而这休息室的作用,不说大家也明白。
哪位美女被有钱有势的公子哥遇上看顺眼的了,直接到楼上开房,你情我愿给这家“魅”酒吧增添了不少客源。
而这个设计的人,便是我们韩少。
安宁刚要跟进201房,腰部突然被一双大掌擒住,人啊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扔在202房间的大床上。
看到男人阴沉的表情,她紧张地把裙摆往下拉,头一次那么无措。
程易樊目光深沉地看着她的衣服,一股怒气足以火烧平原:“程太太,能解释一下你今天的作法吗?”
她头皮一麻,怯生生拉过被子盖住自己:“易樊…。。。”
男人喉咙一紧,没料到她还懂得撒娇。强忍住心底的悸动,继续板着一张脸:“如果今天我没在场,你打算怎么善后?如果许伊娜就那么被带走了,你受得了?”
“……我不会让她被带走的。”
看到女人委屈可怜的样子,程易樊强迫自己别心软:“难道你想和那个黄毛打架?还是以为他会乖乖站在原地,等你报警来抓?”
一只骨节分明,白皙漂亮的小手轻轻覆盖在他手上,安宁跪坐着,似雾般无辜的眼睛直勾勾看着他:“老公……”
轰——
如果说他之前还能装腔作势,那么现在绝对被女人一声老公,叫的溃不成军。程易樊的喉结滚动得厉害,怒气驱散之后,正常的生理要求袭来,视线不自觉落在她性感的低胸抹裙上。
安宁心跳得也很厉害,平常的她拘谨、古板,根本不懂得撒娇。
现在那么讨好他,仅是因为心底里把这个男人当做了自己的丈夫。才会不自觉的睁着充满雾气的眼睛跟他撒娇。
安宁压根不知道她现在的姿势,神情有多么撩人。程易樊心跳不断加速,古铜色的脸颊早就变成潮红色,只不过皮肤晒得黑,看不出来。
他刚才真的很生气,但为什么看到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所有的怒气就奇怪地烟消云散了?
安宁以为他还在生气,撅起嘴巴深吸口气,一双细瘦白皙的手臂从男人身后环住他:“不生气好不好?我错了……”
男人的肾上腺素不断攀升,放在两侧的胳膊绷紧,结实的肌肉开始膨胀。
察觉到男人眼神的改变,安宁错愕地看着那双灼热的黑眸,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多惹火。
她吞了口唾沫,眨眨眼,刚要落跑就被压在床上,紧张的浑身颤抖:“易樊,你你…。。”
“老婆,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唰——
安宁的脸颊红的似火,男人粗噶的呼吸喷薄在耳侧,在皮肤上留下一道冰凉,整个人僵硬地不敢动。
“易樊……”
“我喜欢你刚才叫我老公的称呼。”
面对男人动情的声音,安宁只觉得心脏越来越快,有一种让人抵抗不住的欲/望即将吞没她。
“老……公,能不能先起来?”
程易樊满意的笑了,手指在她脸蛋儿上划了两下,嘴角微扬:“不行。”只觉得皮肤像是触电一样,安宁浑身颤了颤,一双清亮的眸柔得能渗出水来。
他、他……怎么好像变坏了?
安宁的世界里才几个男人?没有一个男人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能像柳下惠一样镇定。何况是程易樊这种披着“军人”外套的腹黑狼?
就如韩旭航说的,他在军区“大牢里”被关了那么久,不可能对女人没渴望。尤其在遇见安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