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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多亏你派去的那些人,他们很能干,在我到之前就先把灾民都安顿好了。待我一到,给他们做了全面性的安排,那重建工作便一日千里地进行了起来,我也才能够提早回京,这些全要感谢皇上。”忽然,她放下碗筷向他盈盈一拜。“宇文端妍代万千百姓谢皇上恩德。”
“朕并没有做什么啊!”他赶忙扶起她。“在派那些人去之前,朕还想着要给你一个惊喜,让他们依你之前的建议盖施粥棚、医所、临时房屋……结果。”他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朕实在不是个好皇帝,考虑不到全面性的问题,毒姑就骂了朕一句:“你让我去给人医病,是想叫我多毒死一些人吗?你先搞几个大夫去医所,我顶多提供点药材。还有,让我提醒你,风灵生是专门帮人修建陵墓的,你让他去盖临时居所,是准备给死人躺,还是活人住?”朕那时才想起,毒姑很久以前就发誓再不给人看病了,但朕只想到她曾经是个最厉害的大夫……唉!在处理政事上,朕不但不如你,甚至连毒姑都不如。”
“但只有你才有本事集合天下英才为你效命啊!”这一行,她感触良多。
过去,她也曾怀疑,像他这样的人做皇帝,文韬武略都不行,兰陵国还能撑得下去吗?
可看到灾区那一片繁荣的景象,试问,天底下有哪个国家发生天灾,还能不造成百姓流离失所、民生凋散的?
只有兰陵园,一待凤彗帝的卖身契发出去,无数英雄豪杰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更多隐世高人纷纷出手相助,正道及邪派人物一起合作而不起争端……或许他们只想速速完成任务好夺回自由身,但因为他们,灾民复原的速度较之过去快了不知几倍,这全都是凤彗帝的功劳。
怎么样的人才算是个好皇帝?
如今,她觉得凤彗帝就是个圣明君主了。
“妍妍……”呜,好感动,她……她夸奖他耶!他闭着眼,陶醉在这百年难得一回的激情中。
“这一次你做得很好。”她肯定他的努力。“不过……”
“妍妍!”
她一句话未完,他已经感动得豁身扑向她。
“慢着。”她下意识起脚踢向他。
凤彗帝的功夫也许很差,连只蚊子都打不死,但某方面他是很强的,比如:偷香窃玉。
“妍妍,朕感觉得出来,你心里也是喜欢朕的,为什么老对朕这么凶?”他大掌捉住她的脚,耍赖地在上头赠着。
“不!”她的身子又软了。“等、等一下,我还有要紧事没说完……”
“什么事会比咱们相好更重要?”他脱下她的鞋子,举起她玉般裸足凑近脸颊厮磨着。
“嗯……啊啊……”她张大嘴,辛苦地喘息。“我……别这样,轻一点儿,好舒服,嗯!不是的,我是……啊!”情欲和理智在激烈交战,搞得她以为自己要分裂了。
“妍妍,好嘛!”他又咬又吮,拼命逗弄。
她浑身打起摆子,若非最后一丝清明紧揪住灵魂,恐怕她要丢盔弃甲,与他沈溺在情潮中一起淹死。
“让我说完……拜托……”她双眸噙着泪恳求他。
这恐怕是她今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求他,他实在不忍心拒绝。
“只能一下子喔!”然而,他的手还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搔着她的纤足玩。
宇文端妍拼命地喘气,摇晃脑袋,她有一大堆问题要问,但在情火煎熬下,很多话都自动蒸发了,让她一时间陷入迷惘。
“妍妍!”是她要谈话的,怎么不说呢?这样一直沉默下去,他要到几时才能顺遂自己的欲望?
“恩?”她张大一双水雾蒙蒙的眼凝视着他,他的黑眸像大海纳百川,又深又宽广,迷迷糊糊间,一丝理智打入她心底。“我……我想起来了,我要问你……啊啊,呼……你最近有没有碰到刺客?”
“有啊!从朕登基以来,暗杀行动一直没断过。”他的口气浑不在意。
她大吃一惊。“为什么以前没听你说过?”
“反正他们又没有真正杀到朕面前,有什么好说的?”
对喔!她太过紧张,一下子忘了他身边有无数一流高手暗中保护,寻常杀手想暗算他根本是找死。
“知道是哪些人吗?”她要准备肃清政敌了。居然敢对他下手,他是只有她才可以欺负的。
“太多人了,数不清耶!”倒是凤彗帝非常看得开。“毕竟肤没有能力当个好皇帝,大家想推翻朕自立为王也很正常嘛!”他会抢这个皇位全是为了她,因为只有他当皇帝,她这个全心全意为民谋福利的丞相爷,才会完完全全属于他。
他是个自私的男人,为了成就自己的幸福,可以牺牲所有。而且,他从下隐瞒自己这份心思,也就难怪恁多人瞧他不顺眼了。
可他们讨厌他又如何?他依然好端端地坐在这里,快快乐乐地拥有他的挚爱,那些人根本动不了他一根汗毛。
因此,他也就不去破坏他们那小小的使坏乐趣了。
“问题是,你现在已经贵为一国之君了,那些人派刺客暗杀你就是不忠,如此逆臣怎可轻放?”他无所谓,但她不能原谅。
“这样啊!”忠孝节义什么的,他是不关心啦!可如果她介意,那就管喽!“那妍妍想如何处理?”
“我要严办那些乱臣贼子。”
“好啊!那朕让人调查清楚,写份名单给你。”
“需得有真凭实据,不能随便污蔑朝廷命官。”
“了解。”他点头,同时伸出舌头在她脚板舔了一记。“那你事情说完啦,朕可不可以开动了?”
她呆了一下。“开动?你刚才没吃饱吗?”
“那一点点怎么够饱?”
“那你要不要再吃一点?”说着,她拿起玉碗,准备给他添碗汤。
“朕想吃的是你。”他说到做到,立刻又含住了她的脚趾。
她明亮的眸迅速又为情欲所笼罩,如雪玉肌上蒙着一层淡淡的粉色。
他瞧得心情激动如潮。“妍妍,你真漂亮。”
她脸红似火,焦躁地在他的挑逗下扭着身子。
“妍妍,朕喜欢你。”他抱起她,往龙床方向走去。“你跟朕签约吧!好不好?”
“不好。”她才不要签那鬼卖身契,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某种廉价物品,她见鬼了才会答应。
但她无法否认自己爱他的心思,离开他这十天里,她想他的时间比为灾民做事更多。
于是,她发现了自己的感情。
既然如此,不如大大方方与他谈情说爱。反正跟他在一起真的很快乐,尤其是这鱼水之欢,简直教人一尝上瘾。
她愿意一辈子都跟他保持这样的关系,但要她成为他众多卖身契中的一张,别想!
“为什么?”他好难过。
她没有回答,只是伸长双臂,搂住他的颈子,顺道送上那香嫩可口的红唇。
她主动的亲吻让他忘了伤心,迅速投入这场快乐的欢愉里。
“妍妍。”清楚她最敏感的地方在双脚,他第一个进攻的目标就是那里。
他双手握住她一只脚,时轻时重地揉捏,从拇趾、食趾……一路按压到小趾,每一回的动作都给她的身体带来一股热潮。
那是一种快感、也是种舒坦,十天忙碌奔波累积下来的辛劳,都在他的双手中一一消散了。
她不知,这可是凤彗帝打发现她的敏感点在双脚后,便读遍藏书阁百来本闺房秘笈,才研究出来让人既放松、又精神的按摩之术。
宇文端妍觉得舒服得好想睡。
可不一瞬,凤彗帝的嘴却含住了她另一只脚。
她才放松的身子猛地一跳。“啊!”甜腻呻吟出喉。
“唔唔唔……”他的唾液润湿了她的脚。
她束好的发髻在枕上散了开来,铺成一道漆黑的发瀑,衬着明黄的锦被,意外地煽情。
他一边吻着她,眼角瞥见她红似艳火的娇颜上几滴晶亮汗珠,在光线移转间闪烁着媚人风采。
这一刻,她不是朝廷上能言善道、精明干练的丞相。她是在他身下宛转承欢的女人。
“妍妍……”他拉起她的裤管,一路从她的小腿直吻进大腿根部,再到她纤细粉嫩的脖颈。“你好美,就好像聚集了天空里所有的星辰般美丽。”
他撒谎,她很清楚自己的容貌顶多中上。
但她很开心,因为他舶话证明了无论她长相如何,在他心里,她永远是最美的。
她弓起背吻上他,纤手探进他的衣襟里,搜寻那副曾让她快乐到升天、并且深深思念的宽阔胸膛,叹息也似地来回摸索。
好舒服的触感,就像要把她连手带人整个都吸进去一样。
“唔!”他在她的抚摸下急速喘息,已经顾不得什么挑情与前戏,他想要她,急切地想与她合而为一。“妍妍。”他唤着她的名,将身体卡进她的双腿间。
她的唇顺势吻上他的颈,双手紧紧地攀着他。
他大掌往下伸,正欲扯开她的衣物,突然——
一阵天摇地动,整座寝宫像跳豆般地蹦上蹦下。
“地震!”沈溺在欢愉中的两人迅速惊醒。
“快跑。”凤彗帝拉起宇文端妍的手才想往外逃。
砰地,一阵轰然巨响,寝宫塌陷了。
“妍妍——”一瞬间,只有凤彗帝凄厉的尖嚎在尘灰中回响、再回响。
好痛!
宇文端妍觉得全身上下都在痛。
发生什么事了,她的身体为何会这样地疼?
她努力睁开眼,触目所及是一片漆黑,她看不到任何东西。
这里是什么地方?她张开嘴想问,却发现逸出喉头的只有阵阵嘶哑声。
她说不出话来,喉头好痛,只能闭上限,拼命地想,她怎么会在这里?她……
对了,她想起来了。
东南沿海遭遇海啸侵袭,四十八座渔村全毁三处,严重损毁至无法重建者八处,其余受损程度轻重不等。
地方官府呈报上来,此一天灾令渔民死伤无数。
她领皇命前去赈灾……不对,她应该已经赈灾回来了,并找到凤彗帝汇报灾情,然后……他们一阵胡天胡地,接着……
“地震!”没错,好强烈的震动,连寝宫都被震塌了,她和凤彗帝一起被埋人土石堆底下。
但是,碰到这么大的灾变,她怎么可能没死?
“皇上?”她四处摸索着寻找凤彗帝。“皇上,你在哪里?皇上……”她的喉咙还是很痛,发出的声音像拿刀刮着砂纸般沙哑。
她不该开口的,这让她吸进更多尘灰,感觉更不舒服。
但没找到凤彗帝她不放心,明明地震来时,他们是一起被压在寝宫下的,怎么她会好好的,他却不在呢?
她试着起身去找人,但脚痛得像万针钻刺,实在站不起来。
也难怪啦!她的身体好歹还有衣服保护,但一双脚却是光裸的,鞋子早在她和凤彗帝一番云雨中被脱掉,后来遇到地震,被撞或碰出一些伤口也很自然。
可是……真的好奇怪,这地方居然如此大,她在地上边爬边找人,摸了半天还摸不到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上,你在不在?”她继续爬,地上有好多碎石刺得她的脚好痛。
“皇上、皇上……”没找到他,她就是不放心。
渐渐地,她的眼睛终于适应黑暗,稍稍可以看见周遭的情况了。
可这一瞧却让她彻底呆滞。
她原以为自己是被埋在土石堆中,谁知根本不是那回事。
她现在所处的地方像是个甬道,大概有半个人那么高;她伸出手摸摸顶上洞壁,凹凹凸凸的,显然当初挖它的人只贪着方便,并没有费心琢磨它。
不过是谁在皇上寝宫底下挖了这么一条大地道,莫怪地震一来寝宫就塌了。
“皇上。”接着,她终于瞧见凤彗帝了。
原来他就躺在她身后,刚刚她太忧心只顾着往前摸索,忘记朝后头找一找,难怪一直寻不到他。
“皇上。”她迅速爬到他身边,伸手探他鼻息。好险,他还活着,呜……
凤彗帝是被脸上一片湿意给扰醒的,当他一睁开眼,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他的心知道他最挂怀的是什么。
“妍妍?”他叫。
“我在这里。”她螓首埋进他怀里。
搂住她温暖的娇躯,他终于有再世为人的感觉。
“妍妍,你没事就好。”他张开双臂紧紧抱住她。
“我很好,你呢?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的声音还是一样沙哑,更带着一点脆弱。
他的左脚其实痛得都失去知觉了,但感觉到胸膛渐渐冰凉的一片湿意,他只想到不能让她更难过。
“我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