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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崇德气势被杨晓凡猛地打断,同时他心里也莫名的忽然多了一股对杨晓凡的信任感,听到杨晓凡这么说,许崇德稍微犹豫了一下就点头道:“好,你说。”
杨晓凡眯了眯眼睛,似乎在回忆:“那年我八岁吧,小学三年级,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跟一个同学攀比家中的财富,于是为了炫耀,我将我妈妈的结婚钻戒给偷了出去,结果玩闹之中,钻戒掉进了下水道。当时我们都吓坏了,对于孩子来说,那可是天大的事情。回家之后我吓得不敢说实话,惶惶不安的吃不好睡不好。后来我想了一个办法,我去街边的玩具摊买了一个样子差不多的假货放在妈妈的抽屉里,就这么寝食难安的又过了三天,一天早上,我忽然听到我妈妈在房间里大叫,我跟我爸跑进去一看,却发现我妈站在窗边大声的骂着什么。我爸一问才知道,原来一只乌鸦偷偷飞了进来,叼走了妈妈放在桌子上的钻石戒指。。。。”
杨晓凡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脸上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在座的三人都被这个小故事给感动了,大家不约而同的沉思着,这是一个怎样的母亲啊,她一定是看出了孩子正在承受巨大的心理压力,然后想方设法的寻找原因,最后还想出这么一个办法来告诉自己的孩子,自己并没有怪他。
杨晓凡喝了口酒,笑了笑道:“所以现在我很喜欢乌鸦,因为它帮我背了黑锅,呵呵。”
许慧欣眨了眨眼睛道:“你就没有向你妈妈坦白?”
殷秀玉笑着插嘴道:“肯定没有,如果坦白了,就浪费了阿姨和叔叔的一番苦心,只要时刻将这件事放在心里,就是对他们最好的回报。”
杨晓凡点头:“秀玉说得对,我没有坦白,只是工作后攒钱给我妈妈买的第一件礼物就是钻石戒指。”
许慧欣看了看殷秀玉,暗暗的一叹,又将视线转向许崇德,许崇德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的酒杯,半晌才开口道:“小凡的意思我明白了,崇厚确实是一个很老实的家伙,而且胆小怕事,小时候怕我,长大了怕老婆,没出息的,呵呵。虽然那时弟妹家里比较困难,不过崇厚应该不会将心思动到这里,但是后来弟妹家里确实渡过了难关,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父亲自己去卖掉了那幅画,帮助崇厚夫妻两个度过了难关,崇厚因为这个原因,没法将事实说出来。”
许崇德说罢仰天长叹了一声,父爱如山,父亲当年没有告诉自己,也可能是因为他最终还是违背了自己诺言,卖了画帮助了自己的小儿子,所以父亲没法跟大儿子开这个口,他故意放一副弟弟的赝品进去,不就是在委婉的告诉自己这一切么?可惜自己因为不信任弟弟,失去了洞察真相的机会,这一蹉跎就是二十年,人生能有几个二十年啊?
许崇德沉默了一会,缓缓端起面前的酒杯,想了想又放了下来,看向许慧欣道:“你父亲一直在找那幅画吧?”
“是的,我也在找。”
许慧欣笑着点头,眼里有些晶莹的玉光在闪烁。
“找到了将它赎回来,我们把它送到博物馆去,圆了你爷爷的心愿才行。”
“嗯。。。大伯。。。”
许慧欣鼻音很重的应了一声,赶紧低头用力的擦着自己的眼睛,但是泪水却止不住了,杨晓凡第一次看到没有戴面具的许慧欣,就是这一副眼泪鼻涕横流的场面,一点也不美,但是很真实很亲切,殷秀玉取了纸巾递过去,笑着安慰道:“现在误会解开了应该高兴才是。”
许崇德用力甩了甩头,豪迈的呵呵一笑,笑声里有释怀也有苦涩:“就是,是好事,哭什么,明天我就回羊城,我向崇厚道歉,错了就错了,认错的勇气我还是有的。”
“没有错,没有错,只是一个误会,要怪也怪我爸妈不早点说出真相。。。”
“那你可误会他们了,估计是你爷爷让他们承诺了不准说出去,否则以你父亲那老实劲,哪里能顶得住我当年的压力,哈哈。。。”
许崇德呵呵的笑着,端起酒杯咕嘟嘟的喝了一大口,用手背抹了抹嘴角,转向杨晓凡道:“我当年要有你那么聪明就好了,枉我还自视甚高,就像你评价的那幅画,我始终还是个半吊子啊!”
“许伯伯,您这样说我可就无地自容了,而且。。。其实我在一直都在为自己的智商着急,您用我参照物可是会拉低智商的。”
“扑哧~”
许慧欣忍不住笑了起来,杨晓凡这是在说大伯比他还蠢么?
许崇德呵呵一笑:“没事,我现在才发现,我就是个笨蛋,能看清自己是个好事,来,为了这个,应该干一杯。”
一老一少傻呵呵的笑着碰了一下杯子。
。。。。。。
昨天杨晓凡喝得有些多了,想不到许崇德年纪不小酒量竟然也不小,最后杨晓凡走路都有些飘了,老头还精神得很,一张黑脸黑里透红,兴致很高,要不是许慧欣劝着,自己非得被喝趴下不可,后来还是殷秀玉将自己送回来的。
躺在床上让晕乎乎的脑袋慢慢的清醒,观察了一会天花板,确认今天仍然是在文艺情景模式当中。
又想了一会昨天晚上自己的神来之笔,竟然就这么巧妙的将许崇德的心结给解开了,杨晓凡不由得暗自得意的同时,也为许崇德兄弟感到由衷的高兴,原来能帮助到别人,真的是很高兴的。
而且,自己也算多了这么一位忘年交,杨晓凡好像还记得,许崇德拍着胸脯答应一定要画一幅像样的蟋蟀送给自己,绝对不是穿着时装的恐龙,当然,杨晓凡对那画没兴趣,只是琢磨着那东西能卖多少钱。
终于,一咬牙杨晓凡从床上坐了起来,看了看床头柜子上的手机,发现边上有一杯水,这应该是殷秀玉给自己准备的,正好嗓子眼冒烟,杨晓凡端起来就大口的喝了下去,冰凉的水下了肚子,用力的吐出一口浊气,脑袋里的晕沉闷痛似乎也都不翼而飞了。
正在胡思乱想,电话忽然响起了大漠鹰扬的曲调,杨晓凡微笑着看了一下,接通了电话。
“秀玉姐,昨晚谢谢你了。”
“这点事也用得着谢,你的谢意可真不值钱。”
“呵呵,我明白了,我会记在心里的。”
“嘻嘻,这才对嘛,对了,今天你请假吧。”
“呃?为什么,我状态很好啊?你以为那点酒就能放倒我,我。。。”
“好了,别吹了,昨晚差点就睡在浴室里面的人少来。”
“可是。。。真的没有必要请假。”
“当然,我说的是别的事情,昨晚芸香给我打电话了,让你今天待命,她可能需要你的协助。”
杨晓凡的精神一下就高涨了起来:“真的?今天动手么?”
“我不知道,反正你就在家里等着,手机可别关机。”
“遵命,长官!”
“应该说首长!”
“是,首长!”
“嘻嘻,不说了,我要吃早餐了,你也早点做好准备。”
“嗯!”
挂断电话,杨晓凡兴奋的跳了起来,太好了,终于可以跟蒋德贵有个了结了,否则自己辞职离开都不安心。
匆匆忙忙的洗漱完毕,换了一套适宜活动的衣服,看看时间还早,家里又没有早餐,杨晓凡决定下楼买点吃的,顺便见见开心果丫丫。
拿起在商场退货仓库里买的一小包发带,杨晓凡高兴的出了门。
跟劳模小李聊了一会,丫丫欢快的声音就传进了杨晓凡的耳朵里。
“叔叔,早啊!今天有洗手么?”
“当然,你看,洗得干干净净,指甲也剪得好好的。”杨晓凡笑眯眯的蹲下身子:“现在该我检查你的了。”
丫丫得意的伸出一双白胖胖的小手:“看呀,我也洗得很干净,指甲也剪的好好的。”
杨晓凡仔细的看了看,然后笑眯眯的从口袋里摸出那包彩色的发带:“很好,丫丫同学,鉴于你本周都能很好的保持个人卫生,这个礼物就奖励给你了。”
“哇!扎头发的丝带么,好漂亮,妈妈给我扎上吧。”
丫丫的妈妈笑着给她选了两根扎在丫角辫子上,丫丫高兴的不行,总是用手去拉着飘飘的丝带。
“谢谢叔叔,丫丫很喜欢,下次丫丫也送礼物给叔叔。”
“好的,那我就耐心的期待着了。”
“嗯,尽管期待好了,我要上学了,拜拜!”
“拜拜!”
杨晓凡目送着丫丫拐进小道,然后赫然发现不远处一个笑眯眯的大美女正看着自己,还是个身材火爆的制服美女!
第一百一十七章欲加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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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香姐?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啊?”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怎么知道我住在。。。算了,你是干啥的我都忘了。”
“呵呵,走吧,正好不用我上楼去叫你了。”
杨晓凡翻了个白眼:“你可以打电话啊。”
“哦。。。我不喜欢用电话。”
杨晓凡一愣:“为啥?”
马芸香凑近杨晓凡耳边道:“因为我知道电话一点也不安全。”
被马芸香欺进身边,一股女孩的暖暖幽香扑鼻而来,杨晓凡顿时有些心跳加速,他的五感现在比常人敏锐,那种感观的冲击也自然更加的强烈,不过杨晓凡真的没有别的心思,纯粹是男性本能而已。
“不会吧?”
马芸香重新后退站好,笑眯眯的说道:“习惯而已,好了,走吧。”
杨晓凡发现马芸香的脸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面具,他总觉得那面具就像是那天救了自己的小狐狸,看着竟然觉得亲切,这还是除了父母之外,第二个让杨晓凡生不出一丝反感的面具,第一个自然是殷秀玉那代表心情的面具了。
“我还没吃早饭呢。”
“我也没吃,我昨晚还是睡在车上的,你觉得你好意思跟我说你没吃早饭?我这都是被谁给害的?嗯?!”
杨晓凡看了看马芸香脸上换上的黑铁面具,赶紧改口:“我是说我来请芸香姐吃早餐。”
马芸香扬了扬下巴:“好吧,看在你盛意拳拳,我就勉强答应了。”
杨晓凡松了口气,他找的地方是小区内的一个包子铺,别看这门面不怎样,好在都是街坊生意,所以老板很老实,用料实诚,味道也不错,更不敢用地沟油什么的,否则估计会被街坊给打死。
“嗯,还不错,想不到这里还能有这么好吃的包子。”
马芸香嘻嘻呼呼的吃着滚烫的包子,嘴里含含糊糊的赞了一句,胖胖的老板顿时笑开了花,杨晓凡觉得,如果马芸香再多来两句,说不定这个色迷心窍的老板会忘了收钱也说不定。
不过,眼神总是飘过来的老板很快就被老板娘拎着耳朵抓走了,杨晓凡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想要逃单看来是不行了。
“芸香姐,这两天你们忙什么呢?”
“还能忙什么,盯着李景清夫妇呗,本来我也想学你们玩个打草惊蛇,谁知道他们还很沉得住气,愣是没去取那个东西,甚至连电话。。。咳咳,好辣。”
“芸香姐,那不是辣椒酱,是番茄酱。”
“要你管!”
杨晓凡心里暗笑,看来马芸香竟然动用了电话监听的手段,怪不得她不打电话呢。
“那,找到了证据么?”
“嗯,昨天李景清出门的时候遭贼了。”
杨晓凡一愣,这。。。不会是他们招来的贼吧?
“她家里?还是她父亲家里?”
“不是,是她在街上被割了包,不过我们派出所很快就破案了,检查失物的时候,警员在她的手机里看到了一些可能涉及商业犯罪的内容,于是派出所就上报了分局,我们对李景清进行了询问。”
杨晓凡抽了抽嘴角,原来就是这么打草惊蛇的,如果换成自己,这肯定被惊得不行了,想不到李景清竟然没有被吓得直接去消灭证据,如果她真的这么干了,估计直接就会被抓个现行,可惜了。
“不过芸香姐,你不觉得奇怪么?”
“什么?”
马芸香弄了一点辣椒酱在包子上,吃得津津有味,她根本就不怕辣嘛。
“李景清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她有那么坚强的神经,还能猜到你们的手段?连个电话都不打?”
马芸香脸上严肃了起来,眼神扫了周围一眼,低声道:“这说明蒋德贵有经验,他很可能专门学习过这些,或者有人教给他了。”
“你是说,你们打草惊蛇反而让他们起了警觉?”
“嗯,所以他们认为我们目前还不知道东西在哪里,只要他们自己不暴露,一切就没有问题,他们不明白,我们需要的仅仅是搜查李景清父亲住处的一个合法的依据。”
“那么,这个依据现在有了?”
“不算是很明显的证据吧。”
“那。。。难道你走后门了?”
“切,不懂了吧,这种事情上面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会同意你这么瞎搞,就算搞了对他们也没有好处。”
“那你。。。”
“萧老板。。。”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