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舞夺了心,导致以后的一发不可收拾,越陷越深,伤人伤已。
“也许血缘真是很奇妙的东西。”
血缘吗?陈如海的眼睛猛地睁开,一抹狂喜闪过心头,全身又开始轻微的颤抖,会不会……会不会……脑海中响起莫况死前嫉妒到发疯的指责。
“你凭什么,凭什么和她之间有联系,你不配,不配……我这辈子最后悔的是把你一直当兄弟,错信了你,造成了无法挽救的错误。”
如果仅仅是那件事,根本不会有那么深的嫉妒。
他当初没有深想,如今想来好像另有所指。
允儿,真的会如我所想吗?手指越发颤抖的厉害,悲喜交加。
“老杨,帮我彻查韩予陌的所有资料,越详细越好,最好能拿到她的头发或者毛物之类的……”
------题外话------
看书的童鞋们,记得收藏呀。
☆、005 又一次意外
韩予陌一步步朝男人靠近,男人神色不是很好,原以为他会发火,谁知他只是轻轻揽着她的腰,修长的手指插过她的发丝,扯落她的头绳,把她的头发放下来,带着他往不远处的人群走去,她发现,这个男人他一点都看不透。
恰好陈如海和管家从楼上下来,男人依旧朝着来人微微一笑,她也只能随之一笑,恰好对上陈如海的眼睛,那是一双浸满霜红的眸子,氤氲着雾气,带着莫名的灼热和期许,像是一团温火,慢慢熏烤折磨着她的神经,一时间觉得十分诡异,周围的空气也有几分凝重。紧接着管家投来的视线也让她不舒服,那种满怀探究,仿佛想剥开她灵魂一探究竟。
眉头微微蹙起,直觉告诉她,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或许她已经不知不觉沦为那个无聊游戏的主角。
裴烨嘴角轻勾,把几人的表情的一丝不落的看在眼见,表情讳莫如深。
“予陌”不远处传来一声亲昵的叫唤打断了几个人的思绪,等听清楚,一道挺拔俊逸的身影已到了跟前,俊美精致的五官如刀刻板精美,剑眉微微蹙起,却难掩那双深邃的眼睛。
来人正是陈如海的独生子,陈铭。
陈董也被熟悉的声音惊醒,察觉到这样的眼神可能会吓到她,慌忙转移了话题,借机宣誓自己不满的情绪,“哼,你小子还记得我的生日,还知道回来。”
“老爸,我可是特意赶回来的。”陈铭讨巧着,叫了管家一声杨叔,视线便定格在不远处紧挽着的手上,他回来晚了吗?一听说她到A市的消息,他便迅速赶回来,还是晚了吗?
“臭小子,算你还有点良心。”陈如海抱怨着,拉过陈铭,笑着道:“两位不要见笑了,我儿子陈铭,今天刚从国外回来。”
“陈少。”韩予陌淡淡的唤了一声,算是打过招呼。
“你以前都是叫我学长。”陈铭高兴的心情瞬间被浇了一桶冷水,语气有些自嘲,更带着几分凄楚。
韩予陌莞尔,眉宇间淡薄,“都毕业这么久了,再叫学长,就显得有些矫情了。”
看到陈铭颓丧的样子,裴烨心中甚是好笑,就韩予陌这性格,总是气死人不偿命的,搂在腰间的手紧了紧。
陈铭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脸,妄图捕捉到任何一丝的异样,很明显,他又一次失望了,她还是一如初见,冷漠孤傲,没有什么东西能入得了她的眼。
知子莫若父,陈如海目光又定在韩予陌的身上,这孩子性格和允书倒是天差万别,似乎有些冷情,摇了摇头,开口道:“我们去那边看看,应该是大家又搜罗到什么好东西了。”
陈如海最大的嗜好是各种古玩,酷爱收藏,自己也算个专家,这在A市的上流社会无人不知,很多人为了讨好他,总是费尽心力从民间四处搜罗,他的生日宴,一个小型的鉴宝会总是免不了。
只见人群周围放着一个青花瓷,一群人围着争论不休。
“我确信这是洪武或者永乐朝的青花。”一位中年男人说。
“我觉得不像,大家请看,这釉子浓淡适宜,釉色透亮接近洁白。器里施釉少而薄,接痕明显,不太像明朝的青花。”
“看这样子,倒像是仿真程度极高的赝品。”不知是谁冒出一句。
现场有点骚动,纷纷看向陈如海,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竟然送一个赝品给陈董事长当生日礼物,不想在A市混了。
A市有三大势力,首屈一指的便是陈氏,因为陈家最为复杂,在政商两界势力都不容小觑,其次便是神秘的AM集团,裴烨凭借铁血冷硬的手腕短短几年打造出一个传奇,关于AM这趟水有多深,无人可知,有说裴烨黑道起家,有说他是完全凭自己的能力起家,势力最弱的是李氏。
韩予陌嘴角不自觉的轻漾起笑意,陈如海清晰的看在眼里,试探性的开口,“予陌似乎另有想法。”
“我想,应该是元朝的,如果猜得没错的话,还是至正型精品。”声音很小,但还是被周围的人听了去,视线齐刷刷定在她的身上,大家都是成了精的人,没人反驳,不仅碍于她身边的男人,还惧于陈如海那声予陌。
沉浸在喜悦中的韩予陌没有察觉到陈如海已经换了称呼。
陈董事长眼睛闪过一丝光亮,这孩子似乎有两把刷子,见她对这个称呼并不反感,继续道,“予陌不妨说说看,你是从哪看出来的?”
陈铭温和的笑着,眼神始终离不开对面的女子,她是考古系的博士,这他是知道的。
裴烨脸色已然不好,虽然这是他乐意看到的,可这女人毫无不悦的样子让他着实不爽,果真是个放荡的女人,不用勾引人就上钩了,老少通吃,看这对父子俨然三魂丢了七魄。
韩予陌嘴角轻弯,娓娓道开,“元代的瓷器造型上总的特点是浑厚凝重、气魄雄伟,特别是高级的细瓷,包括至正型青花,这个特点尤为明显,这与蒙古人豪爽的性格有关,同时也与它是出口品有关。这个瓷器的纹样既带有一些西亚美术的装饰形式,又有浓厚的中国传统民间图案的面貌,布局繁密,风格华丽热烈,与当时织金锦的图案和效果又极为相似,并且釉子浓淡适宜,釉色透亮接近洁白,器里施釉少而薄,接痕更加明显,这正是元朝晚期的至正型精品,它的盖内有一层子口,恰好将瓶口部套住,所以我觉得是元青花的可能性较大。”
陈如海激动得难以言喻,对于心中的猜想又笃定了几分,眼中的光亮不断肆虐,这孩子身上果真有他的影子,一锤定音,“予陌言之有理。”
一句话让众人瞠目结舌,连陈如海都说是,哪还需要什么怀疑。
陈如海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从旁边又拿出一幅画,“予陌,再看看这是什么?”
韩予陌很自然的松开裴烨的手,向前接过那幅画,声音里带着几分激动的颤音,“仿倪云林山水”那是八大山人的传世名作之一,2009年她闻声赶去拍卖现场的时候,已经被人买走了,成了她的遗憾。
又一次意外,裴烨重新打量了韩予陌几眼,那自信的模样,还真有几分大师的模样,一个女人竟然对这些东西感兴趣,真是有够独特的,嘴角不经意的勾了勾,似乎意识到什么,一瞬间又被潮涌的阴鸷所替代,好戏即将上演,没有什么能阻止。
“予陌要是喜欢,就随便拿去。”
韩予陌这才意识到陈如海对她的称呼已不知不觉换成了予陌,心中有些不喜,笑意逐渐敛藏,声音不卑不亢,却不容置喙,“我怎么好意思夺人所爱,再说无功不受禄,陈董这份礼物太过厚重,予陌可担待不起。”
不少人暗自嘲讽这位女人的不识好歹,人家陈董当面送礼,不仅不接受还给人家甩脸色。
在座的大多数人并不知道她的身份,裴烨向陈如海介绍的时候只有少数人听到。
陈如海心头刺痛,也觉得自己显得有点急切了,他们这些在商界世家长大的孩子,从小被灌输的便是商场如战场,要小心尔虞我诈,不能轻易相信人,想当初允儿也是很长时间才接受他成为一个朋友。
这样想,心里好过了几分,罢了,这急不来,以后总是有机会的。
------题外话------
收藏,收藏呐。
☆、006 混了个脸熟
韩予陌往自己的脸上拍了一些冷水,刚才的确太过冲动了,明明说过要低调生活,为什么一碰到自己喜欢的东西就控制不住情绪。
抬眸望向镜中的女人,嘴角扬起一抹笑,带着浓烈的嘲讽意味,这张脸真是美得没有天理,她也只是想安安静静的过日子,为什么,总是这么的难。
好在彻底的安宁不远了,过了这段日子,所有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了。
一想到这,心口隐隐作痛,那个人到底在哪?难道连见上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你说过的,你喜欢A市的,以后想到A市工作,我来了,为什么你偏偏不出现。
整理了一下头发,往洗手间外走去。
“予陌”身后一道醇厚的声音响起。
不用转身也知道来人是谁,又是大学的一个学长,陈铭,不太想出声,周围静得有些不可思议,仿佛连呼吸声都听得见。
“我们一定要这样疏离吗?”喉咙中是难言的苦涩,他喜欢听她那一声淡漠的学长,不靠近,但至少不疏离,而不是先前那一声伤人的陈少,如今吝啬的,连一个正面都不给。
“我以为我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她对他没想法,一点都没有,以前不知道他的心思,她可以不以为意,礼貌性的叫他一声学长,可知道之后又是另外一回事,说她残忍也罢,自私也成,她不会给他任何一丁点的希望,让任何不相关的人打扰她的生活。
至于裴烨,只能说是一个例外,并不在她的计划之内。
“我以为像裴烨那样的人入不了你的眼”一个玩弄女人的浪子,如何和他相比,外貌、家世他一点都不逊色于那个男人,最重要的是他对她的心,无人能比。
“那又怎么样,好像和你并没有多大关系”韩予陌转身,目光一凛,眼底的寒意翻涌,有些人你好好和他说他偏偏不知进退,那她不介意快刀斩乱麻,怎么伤人怎么来,怨不了她,她从始至终都是一个凉薄的人。
感受到她投来的目光,陈铭只觉得心口一滞,发现自己似乎从来没有了解过她,以前只知道她冷漠,却不知到了此种程度,像是渗进了骨髓,根深蒂固,声音不由得弱了几分,“予陌,我们认识也有好几年了,即使你不接受我的感情,我们至少还是朋友。”
“朋友这种东西,我根本不需要,你在我的心里,只是毫不相关的陌生人。”看着他逐渐变了的脸色,心中仍旧平静得如一汪清泉,又补了一句,“也许多看了几眼,混了个脸熟,路人甲而已。”
陈铭突然很想笑,嘴角扯了几下,却发现勉强不来,心口似是被大石压着,透不过气来,混了个脸熟,路人而已,这是什么话。
语言,果真能伤人至此,原来一直以来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到头来只是一个笑话,目光怔怔的看着地面。
韩予陌不去理会此时呆怔的陈铭,转身离开,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似乎并无一点愧疚之情。
“韩予陌,你的梦想呢,你心底的那个人呢,全都不顾了吗?”身后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怒火的质问。
韩予静心头一震,停下了脚步,梦想、心底的人,心口又疼了,她还能顾及吗?没时间了,来不及了,终究只是年少时的一场繁华旧梦,繁华落幕,梦醒时分,还得面对现实。
“有些东西都死了还如何顾及。”风轻云淡的语气,听不出任何外泄的情绪。
“为什么是裴烨?”是谁他都勉强可以接受,唯独裴烨不行,那样的男人怎能和他相比。
“我只能说,世事难料。”她现在只能这样解释。
裴烨站的位置有点远,不过惊人的视力和区区唇语还是倒是难不倒他,一切看得轻轻清楚,嘴角弧度微微上扬,这女人,果真和他是一种类型的人,无情无爱,混了个脸熟,路人甲,她有些时候,还真是够毒舌。
大方的走到韩予陌的身边,朝着陈铭露出同情的笑,“连一个死去的人都抢不过,陈少似乎还真不是一点点的失败。”
韩予陌面色有一瞬间的僵硬,手指倏地握紧,很明显他们都误会了,死,怎么可能,只是不知道散落在那个角落罢了。
解释,那倒不必。
许久之后,裴烨才知,那死去的东西,并不是人,而是一颗心。
“不用你管,裴烨,我爸忍你,不代表我也会忍你,我们商场上见。”
“本少爷也不知道忍字怎么写,放马过来。”裴烨不顾陈铭吃人的目光,揽过韩予陌的腰就走,随意的抬起手竖中指。
有些人与生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