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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跟我来训导处一趟。”
我心想,去你大爷的训导处,都够乱的了,你就别再来添乱了成不?于是我和老易都没搭理他,完全当他不存在,这是刘雨迪走了过来,问我俩没事儿吧。
我俩摇了摇头,心想现在在这儿呆着也没有头绪,还是先撤吧,等想出办法再来也不迟,于是我跟刘雨迪说:“没事儿,咱先吃饭去吧。”
说完,我就拉着她往学校食堂的方向走,身后那个糟老头子见我竟然这么不给他面子,极其败坏的说道:“站住!!你们还有没有纪律了??是不是不想毕业了?你想我扣你们学分?”
无知的人类啊,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老易见他还在我们身后叨咕,有点儿受不了了,他就回头对那老头子说:“你扣吧!他是大二的,叫释倪爹。”
我见老易这么说,便也回头对那个老头说:“他叫倪大野。你扣吧。”
说完,我们三个扬长而去。留下了那某主任立在原地想着这你大爷和是你爹两个学生怎么这么不守纪律的事情。
走出了西校区,眼前就是食堂的楼,忽然间,我好像有一种好像被别人监视的感觉,那是感觉我相信大家都经历过,那就是当你逛街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人在背后看你。就是那样的感觉,于是我回头看去,可是我身后并没有什么人。
可能是我神经质吧,被今天发生的这个类似乱麻的事情搞的有点儿精神紧张了,他大爷的,俗话说的好,生活就是一团麻,总有那解不开的小疙瘩啊。
我又四下的看了下,忽然我发现,食堂旁边的教学楼,有一个人正站在五楼的窗户里看着我,我抬头的那一瞬间,我俩正好对视,由于隔得太远,我只能看出他是一个男人,好像岁数也不大。
就是他在看我么?我心里想道,而这时,前面的刘雨迪和老易回头招呼我,问我干啥呢?我见他俩喊我,也就没把这事儿往心里去,于是就向他俩走去。
在他们学校的食堂里,我们三个人坐在一个小桌子上,刘雨迪正津津有味的吃着晚饭,而我和老易则一点儿胃口都没有,脑子里满是刚才的事情。
其实我挺佩服这小丫头的胃口的,由于是我和老易买单,所以她点了红焖刀鱼、五花肉炖土豆、醋溜排骨、还配了一盘儿肉丝炒面,几乎样样带肉样样油腻,经过了刚才的事情,我和老易这种经常能看见恐怖事物的人看到这些肉菜都有点儿眼晕,可是这小丫头竟然好像一点都没把刚才那血腥的一幕放在眼里似的,照样吃的十分香甜。
我知道这丫头从小就嘴馋,整个就是一肉食动物,而且她的体质还挺特殊,正是全天下美女所梦寐以求的干吃不胖型选手,只是现在我才知道,原来这丫头的心理承受能力也这么好,刚才才看完一出吃人肉的限制级画面,现在就能毫无顾忌的对着一堆红彤彤的肉菜大叫大嚼特嚼,真是让我们这两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汗颜啊。
她一边啃着排骨一边问我和老易:“你俩不吃么?我们学校的伙食很好吃哦~。”
我点燃了一根烟,苦笑的对她说:“丫头,其实我挺佩服你的,这都能吃进去。”
刘雨迪眨了眨大眼睛对我说:“为啥吃不进去呢?以前在碾子山的山上,经常能看到被狼咬的一半儿的兔子和野鸡什么的,那不比这恶心多了啊,看完后不是还照样吃饭?”
对了,我忘了刘雨迪可不是那种城里长大的娇生惯养大小姐,这丫头在某些方面比我还要坚强的许多。刚才看见那一幕她捂着眼睛,恐怕只是忽然被吓到或者是沙子眯眼睛了吧。
我心里想着,我还哪儿有闲心吃饭啊,现在这事儿让我和老易都想不出个头绪,那谢必安让我俩来这学校,难道就是为了这事儿?他大爷的老谢,它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刘雨迪望着我和老易都是一副好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她就对我俩说:“你俩想啥呢?别想啦,这些女生多半是围墙男朋友争风吃醋才打起来的,这样的事都发生好几次了,只不过每次都是在那楼前,这倒是不知道为什么。”
每次都在那楼前?
我的脑子里忽然想到了什么,难道还是那个小楼有问题?不对啊,刚才我和老易已经查过了,那小楼根本就是一点儿的问题都没有,不可能有脏东西的!
可是,这又是为了什么呢?我开始反复的想着在那楼前发生的事情,忽然,我想到了刘雨迪跟我说过的一句话,那就是那楼后面就是一片野地了,根本没人经过。
难道是那野地里有什么古怪么?
想到这里,我慌忙问刘雨迪:“对了,你下午说,那楼后面是片野地?”
第三卷 第一百三十一章 夜探校园
刘雨迪有点儿纳闷儿的对我说:“是呀,挺大一块儿地呢,听说过两年那里就要盖新楼了,那儿挺脏的,上舞蹈课的学生们没啥事儿就往窗户外面扔垃圾。”
听刘雨迪小丫头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慢慢的想,这些学生每次打架都是在那个楼前,而她们打架的原因多半就是脏东西在作祟,虽然我不知道老易的手表为什么好像受到了干扰一般的时灵时不灵,但是我现在敢肯定这学校百十分之一百二有问题,他大爷的谢必安,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竟然把我俩引到这儿来干这份苦差事。
但是我知道既来之则安之的道理,就当是一种经历吧,既然我和老易都有时间,就尽量为这学校除了这祸根。他大爷的,就是没报酬,想到这里,我自嘲的笑了一下,貌似我哪次都没拿过报酬,当然了,除了上次那二百五以外。但是我每次干这种事儿似乎都要给自己找一个理由,因为人都是自私的,没有理由的事情我是不会去做的,这次的理由是什么呢?为了校园的和谐?太牵强了,就算是为了我这个小妹妹的安全吧!她在这儿读书,这个理由应该很充分了。
想到这里,我转头望着老易,他也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看来老易这天然呆还是时间性的,现在的他竟然也懂了我的意思,既然那楼没问题,那问题就一定出在楼后的野地里!
看来晚上我俩又要熬夜了,他大爷的,一想到晚上也许会有战斗发生,而且我和老易还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所以为了保险起见,我俩都强迫自己吃了些东西。
不过说实在的,我俩还真有点儿受不了这些太油的菜,别看那刘雨迪吃的满嘴流油好像是十分香的样子,可是等我夹起那五花肉炖土豆放倒嘴里时,一股肥肉的油腻顿时传来,但毕竟我也不是啥娇气的人,可老易就不同了,他看我夹起了肥肉放在了嘴里,嚼的好像还挺香,就学我也夹了一筷子。
我记得《天下无贼》里有一句台词很经典,那就是:不是我喝的,你就能喝。
本来老易今天下午就晕云难受,这一口大肉可是要了他的命了,只见他捂着嘴就往卫生间跑去。
我叹了口气,心里想道,看来天然呆还真是没有办法治啊。刘雨迪见到老易忽然跑了,问我:“小非非,老易没事儿吧?”
我苦笑着:“没事儿,天然呆,偶尔发作。”
因为老易这人十分的好相处,所以一天不到,刘雨迪已经把他当好朋友了,她见老易如此可爱,不由得也捂着嘴乐了。
不知怎么的,我忽然发现,这丫头一笑真的挺好看的,让人觉得很暖和的笑容。
要说我俩其实也算是青梅竹马了吧,虽然东北没有青梅,而小时候我俩只见过猪和马。记得那时我每次去碾子山都和她往大山里跑,小县城里出生的我一到了山上,真是看啥都新鲜。因为总有那些未知的事物等着我去发现,想想那时候还真是无忧无虑,和这小丫头跑在山上,找‘山里红’这种野果吃,说道这种野果,想想我就又馋了,我不知道它的学名叫什么,但是就是十分的好吃,不大点儿的果实,酸酸的。我记得‘山里红’这种野果是树上长的,那座大山后有一整片山里红的树林,秋天的时候,果子成熟了,那山的后面就是一片火红,看上去漂亮极了。
我记得当时的我死拉笨的,不会爬树,每次都是这小丫头三下两下的窜到树上去,然后掰断一节树枝再下来和我一起从那树枝上摘果子吃。小时候这小丫头就相当的能吃,我吃了十几颗后就酸的吃不下了,但是这丫头每次都能把那截树枝上的果子吃完,然后我俩就躺在树下,地上都是树叶,软软的,秋天的山上不冷,吹来的风都带有果子味儿,感觉舒服极了。
记得那时她总跟我说,说长大了就对付着嫁给我得了。
老头证明,这是真的,只是当时的我还是个狗屁都不懂的流鼻涕小孩儿,在那时我的眼里,结婚真就和过家家差不多,我记得当时我跟她说,说我才不娶你呢,你这么能吃,我长大了要娶杨钰莹。
这不怪我,因为当时很多的男孩儿都跟我是一样的愿望,看到电视里那杨钰莹,就感觉到她简直是太漂亮了,于是我小时候的理想就变成了两个,一个是当国家主席,另一个就是娶杨钰莹。
每次她听我这么说后,就会跳起身来指着我的鼻子说:“你要是再说我能吃,我就揍死你。”
小时候的我脾气也挺犟的,这话赶话,难道我还怕她不成?况且她还比我小很多,于是我当然就又重复了一遍,不出意料的,接下来的大树下就会上演一出自由式搏击。
你别看这丫头瘦,她的骨头里还真的全是肉,每一次被揍哭的那个人竟然都是我,主要不是我太面,而是这小丫头的‘王八拳’实在是太厉害,完全没有任何的破绽。
本来那已经是多少年的事儿了,今天不知道怎么的,看到她的笑容,忽然就又想了起来,想想小时候真幸福,不用为自己的明天儿发愁,只是希望能快点儿长大,娶杨钰莹。可是现在长大了,却又想回到小时候,去吃山里红。
我现在深刻的了解了,人啊,真的是一种很矛盾的生物,现在我长大了,也没有娶到杨钰莹。而童年时的山里红,我也已经十几年没有吃过了。物是人非,一切的一切,都变化的太快了,我现在成了小时候听的那些鬼故事里的能人,但是我却并不快乐。
眼前这小丫头经过了这么多年,也不再是以前那个说上树就上树,说揍人就走人的小黑妞了。虽然还是很活泼,但是已经有了一丝括静。而我现在也应该能打过她了吧。
不是这个时代变的越来越现实,而是我们都变的越来越成熟。这话是对的,也不知道是哪位大哥说过,当你开始回忆以前的时候,你的心就已经开始慢慢的苍老了。
我现在越来越觉得,我是二十岁的身体四十岁的心脏了,越来越觉得,自己在命运这个美女的面前,已经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现实里如果你心有余力不足的话,完全可以到保健品商店买一盒蚁力神,毕竟谁用谁知道,可是心灵上的**要在哪里才能买到呢?
毕竟我也不能怪谁,要知道现在的路都是我自己选的,没人逼我学《三清书》,脚下的路都是自己走的,这虽然没什么好说的,但是我有时候却总也忍不住要骂一声,去他大爷的五弊三缺。
想到这里,我又苦笑了一下,仿佛这是我的专用表情一般。
刘雨迪看着我竟然傻笑了起来,便问我:“你笑什么呢,小非非。”
我望着这小丫头,微笑的说:“没,我只是想起了以前咱俩小时候的事。”
刘雨迪望着我,忽然坏坏的笑了一下,然后对我说:“你难道是在想咱俩小时候到山上玩的事儿么?”
恩?她怎么会知道的?我有些吃惊的看着她,然后对她说:“你怎么知道?”
刘雨迪吃饱了,她拿出了一张餐巾纸擦了擦小嘴儿,然后笑着对我说:“哈哈,不告诉你,天机不可泄露。”
我有些纳闷儿了,又想起年前火车上的那半条菜青虫了,难道是巧合?还是女人的第六感呢?
老易过了一会儿回来了,我见他的脸色相当之差,心里为他默哀,倒霉的民间科学家,看来是吐利索了。
饭后,我和老易送刘雨迪回寝室后,便走出了校门,这时才六点多,天刚刚暗下来,我琢磨着老易不舒服今晚就别让他去了,谁知道他听我这么一说竟然急了,说啥也不让我自己去,他说:“怎么的啊,瞧不起你哥我啊,这点儿小事儿算个屁,你要是再让我走人我可跟你翻脸了啊!”
我望着老易,我知道他是怕我自己去会有危险,他就是这么一个仗义的人,或者说是一个仗义的天然呆。
于是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学校旁边都有药店,于是我俩就先去药店买了点儿胃药,因为我俩照例要丑时行动,便又找了家小旅馆落脚。
老易吃了药后,就躺在床上睡着了,我望着熟睡的老易,苦笑了一声,这老小子还睡的真是快,难怪宋丹丹老师在小品里面就曾经说过,没心没肺的人睡眠质量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