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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沫连连摇头;嘴贫的不是一般化:“哎;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是什么?你知道吗?”白以沫知道白以灏是不会回答她的,于是顿了顿继续说道:“就是总有一个眼线在身边,你却不敢动他。”
“白以沫,律师专业是你自己选的,你别告诉我现在你后悔了?”白以灏眸子越来越深沉,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白以沫这个律师虽然有些懒,但是好歹是继承了父亲的衣钵,那察言观色至少还不差,看到白以灏的脸色不太正常了,于是说道:“放心吧,哥,虽然我是有点给师父找麻烦,不过好歹我也在S市有那么一小点名气,我是真的爱我的职业,十分的爱。”
白以灏淡淡的摇摇头:“但愿你说的不是违心的话。”
白以沫看到白以灏的脸色缓和了,于是开始了她的问题:“哥,其实你是喜欢曲终的吧?”
说到曲终,白以灏停下了脚步,然后转身睨着白以沫,半响才对她说道:“白以沫?其实,你一直喜欢着向濡的吧?”
白以沫瞪着白以灏,牙齿被急的嘎吱嘎吱作响,然后在白以灏的冷眼旁观的神态中迈着步子往医院的大门走去。
白以灏慢慢的紧随其后,脑子里却反复想着白以沫的话,其实你是喜欢曲终的吧?其实你是喜欢曲终的吧?其实……
是啊!喜欢上了,可是,喜欢上了又能如何?自己早就有了一个无法退掉的婚约,而曲终是他想爱却不能爱的劫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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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聪送完了曲念就回到了病房,看到曲终正低着头在玩手机,于是走到一边静静地睨着她,却不打扰她。
曲终抬起头不经意间瞥见了贾聪,于是收了手机对他一笑,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那是你太专注于自己的事情,所以不易察觉我也是很正常的。”贾聪走进曲终,坐下来对她淡淡的笑着。
“也不是,跟个朋友聊天而已。”曲终说道。
其实就是曹子睿好死不死的给她发消息,说自己又回来了,问她回A市没有,曲终说自己还在藁城,于是曹子睿就说反正没事做,干脆来藁城旅旅游,顺便找找灵感,写首个什么的。
于是曲终只好对她说自己受伤了,没办法当他的向导。
曹子睿一听立刻问长问短的,于是曲终只好跟喋喋不休追问着的曹子睿说明自己的情况以及原因。
曹子睿听完就说要来看她,曲终知道曹子睿这个人向来是说起风就是鱼,并且还是个绝对的行动派,所以他说来就应该会马不停蹄的以最快的速度赶来,这是他的特点,其实也是优点。
贾聪睨着曲终说不出话来,有些欲言又止,曲终却很是理解的望着贾聪问道:“你有事要问我?”
贾聪很是承认的点点头:“你跟白以灏?”
“怎么?”曲终知道贾聪要问她什么,可是她就是不想道破,又或许贾聪说的根本就不是这么一件事。
贾聪就着病床边的椅子坐下,然后变得很是正经的对曲终说道:“曲终,你是不是喜欢白以灏?”
曲终有些自嘲的笑了笑,看样子真的是被自己给猜对了,贾聪果然还是看出来了。
“是。”曲终毫不掩饰,也想自己或许是没有必要去掩饰,她知道贾聪对自己的感情,或许经过这一次,贾聪就不会对她有想法了,或许对于大家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贾聪摇头笑着,是笑自己的愚蠢,还是笑曲终的坦白,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所以,因为他,你才无法接受我。”
这一次轮到曲终摇头了:“也不是,贾聪,我一直只是把你当做一个从小就认识的朋友,还是有些讨厌的朋友,无论如何,我都没有想到其他方面去,你知道感情是不能勉强的。”
“那他呢?他喜欢你吗?”作为一个男人,贾聪看得出白以灏之于曲终而言是什么,而白以灏到底把曲终当做什么,他其实都有所了解,并且他更加的清楚像白以灏这样家世的人跟曲终这样普通的单亲家庭简直是天差地别,他们是不可能有将来的,毕竟这个世界上灰姑娘的故事只出现在童话故事中。
曲终摇摇头不再说话。
“白以灏不是你能把握得住的人,你又何必执着于这样一个人的身上呢?”贾聪有些苦口婆心,就如他知道曲终不会喜欢她一样,心里无不难过,毕竟大家都是用心在对待这一个你认为很重要的人,而这个人的眼里却没有你,这是一件多么悲催的事啊!
曲终笑中带苦,她何尝不知道这一切,她何尝不想挥剑斩情丝,可是每当她决定不再喜欢白以灏的时候就会有意外,就会更加的喜欢着他,喜欢到连她自己都控制不了。
“我活了快二十四年了,从来没有喜欢过一个人,白以灏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我控制不了的喜欢着,我想在我还没有努力争取之前,我不想轻易放弃。”
听到这话,贾聪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楚,那他呢?他又何尝不是,为了她变成一个优秀的,配得上她的人,在国外辛苦的拼搏着,就是为了再次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让她刮目相看,让她对自己曾经的种种得以改观。
可是,原来自己还是错过了,原来他不在的日子里有一个人已经慢慢的占据了她的心,让她的眼中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人。
而他,始终还是输给了她,输给了白以灏,输给了自己,也输给了时间……
最后,他们谁也没有再说话,曲终眯着眼睛假寐,心里百转千回,贾聪一动不动的睨着她那张朝思暮想的脸,然后暗自叹息与她的有缘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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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子睿来的时候,正巧曲念也在,于是曲念有些奇怪的看着这莫名其妙跑出来的帅小伙,问着曲终:“这位也是你的朋友?”
眼神中掺杂着各种色彩,似乎在问:曲终,当妈的还真是小看你了,朋友还真是层出不穷。
曲终意识到曲念的意思,于是赶紧的介绍道:“妈,这是我在国外认识的朋友曹子睿,曹子睿,这是我妈。”
“伯母,你好,难怪曲终长的这么的不错,原来是遗传啊!这么一对比,伯母跟曲终就是俩姐妹嘛!”曹子睿的嘴向来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对谁都是没个正经的。
曲念看到曹子睿的活泼,于是也就卸下了防备,对其笑道:“曹先生这张嘴确实厉害。”
曹子睿摇摇头,对曲念说道:“伯母叫我子睿就好了,叫曹先生多么生分啊!”
曲念点点头:“好吧!子睿。”说着她看向早就凌乱了的曲终,然后收起她手上的碗,对她说道:“那你们聊,我先走了。”
“伯母慢走。”曲念都快走出房门了,还能听见曹子睿有些呱噪的声音,不由得怀疑自己的女儿到底都交了一些什么样的朋友?
曹子睿走向曲终,然后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半响才开口:“你这过个年也能把自己弄进医院,我真的是佩服之至啊!”
明显的曹氏嘲讽法对于曲终来说早就有了一定的免疫能力,于是她微微笑道:“那也没办法,我太红火了,必须得见点血,要不然就小命不保了。”
“
能开玩笑就说明没多严重,看来我是白担心你了。”
曲终横了一眼曹子睿对他说道:“那你还来,好吧,你可以走了。”
曹子睿扑哧一声笑了,指着曲终说道:“你还真是忘恩负义,我这大老远的打飞的来看你,你就开始赶人走了?真有你的。”
“不是你说的你白来了吗?”曲终一副茫然的样子睨着曹子睿,真是我见犹怜啊!
曹子睿可不想跟病人一般见识,于是摆摆手说道:“行了行了,不跟你贫了,一会惹得你伤口复发,怕是你做鬼都不会放过我的。”
曲终被逗的笑了起来:“你知道就好,呵呵……”
曹子睿坐了一会儿,跟曲终说了一下参加比赛的事情,别曲终含含糊糊的带了过去曹子睿知道这事儿记不得,还需要循序渐进的开导开导这个倔强的姑娘。
于是就说没来过藁城,出去逛逛,晚点儿再过来,还说给他买什么什么好吃的来刺激曲终,明知道曲终不能吃,他还一个劲儿的说个没完,最后终于是惹得曲终愤怒的扔枕头了。
曹子睿跑得快,没被砸到,却不小心牵动了曲终的伤口,让她疼的直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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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子睿走了有好一会儿,白以灏就来了,一进病房门口就看见睡着了的曲终,于是安静的走在她旁边细细地打量着她。
睡着的她有江南女孩的那种温婉淡然之气,静静的看着她这张柔和的脸庞,不知为何,白以灏的手指竟然不自觉的划过她轮廓分明的脸颊。
此刻的他,眼中满是连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温柔,脸上也不经意的流露出淡淡的笑容,他慢慢低下头,如魔怔般默默的向下靠近,就在嘴唇快要触碰到面前那一方娇柔的肌肤时,背后响起了一声冷冷的质问。
“你在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露总是打着瞌睡码的这一章,超级困啊~~睡觉去了,最近太累了,明天不更了,让我喘口气吧~~哎,貌似真的感冒了呢~~
☆、曲三十七
白以灏被身后的那一声声响喊醒了魔怔中的思维,他有一瞬间的顿住;随即恢复一贯的淡定起身;转身看向声音的来源。
手里提着汤壶的曲念正用一种颇为复杂的眼神审视着白以灏,于是乎,两人就是这么两两相望的用眼神对峙了约莫几秒;就听到另一个声音响起。
“咦;白以灏;妈你们都来啦!”
白以灏随即转身看向已经醒来的曲终,而曲念也恢复了温婉的笑容走向曲终;似乎前一刻的风云变化从未出现在此处。
曲念放下汤壶就走到终曲面前问道:“怎么样?饿了吗?”
曲终点点头,有些撒娇的看着曲念:“嗯;就是饿醒的。”
曲念笑着微微摇摇头;然后将汤壶里煲的汤倒了出来递给曲终:“刚刚煲好就给你送来了,趁热喝吧!”
曲终笑着接过碗就一勺一勺的喝了起来,喝的差不多了,游玩归来的曹子睿也非常适时的出现了,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完全没注意病房内还有两个大活人,只顾着捣腾手里的东西,一边走一边说:“哎,没想到你这地盘风景还真是不错,还有那么多东西卖,你看,我买了多少……”
这时他一抬头就看到三双不同神色的眼睛正好死不死的睨着他,他怔了怔,然后笑道:“伯母,你也在啊?呃,这位是?”
曲终笑着介绍道:“这位是白以灏,他是曹子睿。”
“白以灏?”曹子睿思量着这个名字,小声嘀咕,然后哦了一声,走到白以灏面前:“宁氏集团的白总?”
白以灏颇为友好的点点头默认,曹子睿他见过了,而且是数面,今天算是正式见面吧:“曹先生,你好。”
曲念看到两人客气的打着招呼,猜想他们应该并不熟,于是乎,她收拾了东西对曲终说道:“那你们聊,我先回去了。”
“嗯。”曲终点点头,看着曲念。
曹子睿走到曲念跟前,对她说道:“伯母,我送你。”
曲念却不易察觉的看了看白以灏,然后对曹子睿说道:“不用了,你刚逛完回来也累,你陪曲终说说话吧!”
“还是我送伯母走吧!正好我还有点事要处理。”白以灏随即说道。
大家都以为曲念会拒绝的,谁知道,曲念却点点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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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曲念和白以灏都没有说话,似乎都在等着对方先开口,最终曲念还是开口了。
“你喜欢我女儿?”
白以灏在这个问题上犹豫了,久久没有说出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因为他知道说出口即意味着什么,现在的他还不能跟曲念保证什么!
曲念看到白以灏没有开口,于是继续说道:“既然你也说不出喜不喜欢我女儿,我就当做是不喜欢吧,就算是喜欢,也没有那么的喜欢,没到非你不可的地步,对吧?”
白以灏知道曲念是对之前他偷亲曲终的事上心了,所以才有了现在的质问与谈话。
“伯母,我确实把曲终当做一个很珍惜的人。”
曲念随即看向白以灏:“曲终很单纯,我一直希望她平平淡淡的过下半辈子就好,并不希望她去高攀富贵之家,所以不管你的心思如何,或是曲终她本身有什么想法,我始终是觉得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所以我希望你以后还是不要再找我女儿了。”
白以灏万万没有想到这样一个看上去温柔温婉的女人,会如此强势的要求着他,而一贯强势的他竟然此刻不知道如何回答。
“伯母的意思我明白,如果我有什么让伯母您误会的请伯母您直说。”
曲念摇摇头:“你没有什么让我误会的,我只是不想我女儿去做一些不现实的童话梦,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