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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的意思我明白,如果我有什么让伯母您误会的请伯母您直说。”
曲念摇摇头:“你没有什么让我误会的,我只是不想我女儿去做一些不现实的童话梦,如果有一天梦醒,我怕她接受不了现实。
而现在,趁着什么都还没有发生,及早的悬崖勒马,各走各路,对你们任何一个人来说都不失为一件好事。”
听了曲念此番话,白以灏也算是明白了曲念的意思,她不希望曲终这样普通家庭的女孩子跟他这样的人有什么交集,或许她只希望自己的女儿能简简单单过着最平凡不过的日子,然后快乐一生,幸福一世。
其实,这样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即使他现在已经很清楚自己对曲终的感情,可是如果他坚持要跟曲终走下去,未来面对的是什么连他自己也无法确定。
就算是他有把握去面临所有,可是曲终呢?她会受到一些什么,而她又能不能承受因为爱他要跟他在一起所面临的困境,这一切的一切都将是未知之数。
而现在,趁着大家什么都还没有道明道破,不如就此抽身,也许这才是对曲终最好的办法,让她能够快快乐乐的过今后的生活,过没有白以灏的生活。
“我知道了。”白以灏目光坚定的睨着曲念,然后对她继续说道:“我明天就会离开了。”
曲念点点头,很是慎重的对白以灏说道:“或许你觉得我这样的母亲很自私,可是天下父母一辈子都是在为儿女打算筹谋,所以,我只能说,谢谢你。”
“伯母言重了。”
“好了,我自己走吧!”岔口处,曲念说道。
白以灏点点头,然后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白先生……”身后曲念的声音响起,白以灏闻声而转,却并未移动脚步,只是那般睨着曲念。
曲念问道:“你是A市宁氏家的孩子?”
白以灏不知道为何曲念会如此问他,可是他还是回答:“是的。”
曲念随即点点头,对白以灏说道:“哦,再见。”
说完就转身离开,这一次再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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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那天以后,曲终再也没有见过白以灏,白以沫来过一次说他哥公司有急事要先离开。
而后,她屡次给白以灏打电话,全部转去留言信箱,发消息也从未得到回复,他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似的,再无音讯。
她也问过曹子睿贾聪他们,可是大家都说不知道什么事,看新闻A市商界也没发生什么大事。
而曲念看到曲终的模样,只是敷衍她说白以灏总不可能天天守着她,人家好歹是一家公司的执行人,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这么一说,倒是把整天无所事事的曹子睿和贾聪给连带一起说了,两人相视一笑,然后暗自退散。
时间就在没有白以灏的日子里一天一天的过去了,曲终也终于出院了,出院那天,她还是忍不住给白以灏发了一条短信:很忙吗?我出院了。
守着手机一刻也不愿意放下的曲终,最终还是没有收到白以灏的回复。
而贾聪也回北京了,离开的时候告诉她无论如何,他的那扇大门永远为她曲终而留着,什么时候有心思了,就到北京去找到他。
转瞬间,曲终也要回学校了,曹子睿跟她一起回去,这么些日子下来,曹子睿的好性格把逗得曲念对他比对曲终这个女儿还要好,曹子睿人家也好意思在曲终家里赖着不走,蹭吃蹭喝。
回A市的那天,曲念帮着曲终收拾东西的时候,交代道:“回去了好好的生活,好好学习,注意身体,你看你,自从上次住了那么久的医院,都瘦成什么样了。”
曲终听到曲念的唠叨,却有些迷了眼睛,她努力的不让离别的感伤蔓延,于是笑了笑对曲念说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您别担心啊!”
曲念没有抬头,继续手里的整理:“你呀,从小就没让我省过心,还有,你也不小了,有些事情真的是时候考虑了。”
一说到这,曲终又想起了没有音讯的白以灏,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我知道了,这事看缘分,您就别跟着里面搅和了,就像贾聪,我真的只是把他当做朋友,您别宰跟贾叔叔他们一起私下定好什么约定了,好吗?”
曲念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然后抬起头看向曲终:“女儿,妈不是唠叨,也不是要逼你选什么样的人,可是,妈要你明白,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更适合过着平凡安定的生活,有些人有些事并不适合你。”
曲终有些迷糊,这种话换做以前曲念是绝不会讲的,她似乎意有所指,可是又确实像是母女间的谈话。
“放心吧,您女儿我很懂事的,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不管明不明白,母亲的教诲还是要听的。
曲念微微的笑了笑,然后继续埋头整理东西,嘴里却随意的对曲终说道:“其实,如果你真的不喜欢贾聪,我倒是觉得这个曹子睿还是挺不错的,看他对你好像也挺有意思的……”
“妈……”
在客厅等待着的曹子睿只听见卧室里突然传来曲终的一声喊声,然后他冲了进去:“怎么了?”
屋内的母女俩不约而同的看向门口曹子睿,然后异口同声的问道:“有事吗?”
曹子睿同学光荣的——倒!
作者有话要说:筒子们久等了,筒子们新年快乐~~新的一年大家都要心想事成哟~~
新的一年露总也有好多好多的愿望,希望都能一一实现,而目前第一个愿望就是赶紧的虐大白,乃们说好不好?
大白(怒视中):你是有多恨我,虐我都成了你的新年愿望。
露总:哈哈,谁让你引起公愤了,我让你玩冷漠,我让你不在意,我虐死你我。
此刻大白跟露总在打架ING……
大白(活动着手腕,倾城一笑):还虐吗?
露总揉着熊猫眼:你个XX货,你敢揍我,笑笑笑,看我不虐死你~~(说完,露总以失传以久的遁地术逃离现场!)
☆、曲三十八
回到A市以后,回到了学校以后;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改变;又似乎在不知不觉之中又有所改变,至少对于曲终而言,她不再是从前那个只知道赚钱和一心扑在音乐上的人;而她的心境也或多或少因为这短短几个月来某些人的闯入而大大的改变了。
有时候走到某座建筑物;或是路过某个绿化带;又或是在某个商场看到宁氏集团的标志,她都会倏然间想起那个总是冷若冰霜的人;那个从讨厌到喜欢的人。
原来,生活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因白以灏的存在而不再一层不变;不再漫无目的。
其实自从回到A市以后;曲终也尝试过给白以灏打电话,发消息,可是总是如在藁城一般从未得到回复,她清楚白以灏的繁忙,可是再怎么忙接个电话的时间总是有的吧!
“发什么呆啊?”关琳琳风尘仆仆的来到川菜馆,坐到了曲终的面前,微蹙着眉头打量着曲终。
曲终回过神来睨着关琳琳,还是那么的美,一袭套装加上一件乳白色的大衣,职业范儿中又不失女人味儿,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很好看。
“每次约吃饭的都是你,每次迟到的也总是你。”曲终有些抱怨的瞅着关琳琳。
关琳琳把大衣一脱,然后好整以暇的将手放在坐在上交叠,目光炯炯的睨着曲终:“等我是你的荣幸,很多人想等还没得等呢?”
曲终翻白眼,关琳琳的脸皮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厚实:“我是该感谢你关女王给我这个荣幸吗?”
关琳琳抬手一个响指:“那是当然。”
谁知道她这个响指不打紧,直接招来了服务员。
“两位还有什么需要?”服务员毕恭毕敬的睨着眼前的两个风格迥异的美女,笑容真诚的想死。
关琳琳睨着曲终问道:“你都点了些什么?”
曲终噼里啪啦的报了菜名,几乎都是他们俩平时爱吃的菜。
关琳琳听完对服务员说:“今天有鱼香肉丝吗?”
“有的。”
“再点个这个吧!”
“好的,请稍等。”
说完,服务员就下去了,可是关琳琳明显感觉到一道视线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你不是最讨厌鱼香味的吗?怎么?换口味了?还是有什么隐情啊?”曲终笑得有些奸诈。
关琳琳切了一声,然后说道:“以前是因为闻起来觉得恶心,结果后来吃了觉着还蛮不错的,就吃呗,不能跟自己的胃过不去不是。”
“是吗?”曲终表示怀疑。
关琳琳笑着睨着曲终:“那是。倒是你丫的才不正常,怎么回事,回来好几天了也不见你来找我,还要我亲自来问候您老。”
“刚开学事情多嘛,这不刚忙完了,正说找你,你就找我了,你说我俩是不是心有灵犀啊?”
“你少跟我打岔,出了那么大的事儿也不跟我说,你还当我是朋友是姐妹吗?”关琳琳的笑脸是下去了,女王的质问姿态倒是出来了。
“你知道?你知道什么?”曲终纳闷了。
关琳琳正想敲一敲这个没良心的女人,于是瞪着她说道:“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你被绑架,你为了白以灏挨了一枪,你住医院等等。”
曲终惊讶了,这事儿她可没有大肆宣传,没告诉她这些好朋友就是怕他们担心,毕竟是过年,总不能搞得人家家里过不好年吧。
“你怎么知道的?”
关琳琳做出一副明知故问的表情:“你忘了我老板是谁吗?”
曲终这才恍然大悟,盛朗,对啊,关琳琳的公司现在是盛朗在做主,那他告诉了关琳琳也无可厚非的,可是……
“盛朗怎么会告诉你呢?”曲终疑惑。
关琳琳叹了一口气:“刚上班他就问我你的伤势怎么样了?问的我一头雾水,后来他就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了,这不今儿约你就是看你怎么样了,你呀,真不够朋友。”
“免得你们担心。”曲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这丫头就是那样,心肠太好,就算你喜欢白以灏,也不能拿命去拼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阿姨怎么办?你有想过吗?”关琳琳皱着眉头教训曲终。
曲终受教的一个劲儿的点头:“知道了,知道了,以后不敢了,还有啊,我妈不知道我受伤的真正原因,你别给我说漏嘴了。”
“我有那么三八吗?”关琳琳微仰着头,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
曲终很是诚恳的点点头,笑道:“有,绝对有,必须有。”
“曲终,你……”
就在她准备大骂曲终的时候,菜端了上来,关琳琳只好暂时的噤声,看着满桌的菜满意的微笑着。
吃完了饭,暮色已经降临于这座城市,两人手挽着手游移在这热闹繁华的大街小巷,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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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与之外面热闹相反的会所包间内,盛朗有些兴奋的拿出了ipad递到白以灏的面前:“哥,瞧瞧。”
白以灏随着眼前的红色板块扫了一眼,然后嘴角微微荡起一丝弧度:“还是被你小子拿到了中国赛区的主办权,怎么?想打进国际市场?”
盛朗呵呵的一笑,收回了ipad,然后拿起面前的红酒说道:“兴趣爱好不同,就像是你钟爱红酒,我呀就爱音乐。”
白以灏有些嘲笑的看着盛朗:“你五音不全还钟爱音乐,你别被我说中了,你就是再给自己身边添置各种不同的美女吧?”
“绝对没有,你要知道我旗下的帅哥那也是层出不穷的,咱不能厚此薄彼对吧?”盛朗说的义正言辞,似乎就这是他的真理。
白以灏眉眼微微上扬:“所以,我真为你家的帅哥抱不平,也不知道你这个老板的兴趣爱好,自己被卖了都还帮着数钱呢!”
“哎,不是这么说的,你这么一说我怎么就觉着我心里不健康了呢,”盛朗顿了顿,然后转回到自己的兴奋点:“这事儿还要跟电视台合作,洽谈细节,我只负责出钱赞助,其他的让他们去搞就行了。”
白以灏轻哼一声:“还真有你的。”
“那是。”盛朗得意洋洋的品着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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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终回到学校也不早了,她倒是打算洗洗睡了,谁知道刚整理完,准备会周公,就接到越洋电话。
仍旧是呱噪不堪的苏小鱼在电话那头兴奋着:“曲终,你还好吗?”
曲终囧,感情自己受伤的事儿都传到国外去了,于是她连忙说道:“我很好,没事,那点小伤不算什么!”
“什么小伤?你受什么伤了?严重吗?你怎么不跟我说……”苏小鱼一听曲终这么一说,连忙叽里咕噜的一阵问话。
曲终知道多半自己不打自招了,貌似人家苏小鱼问的都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哎,是自己的理解有问题啊!
“哦,我没什么事,就是过年的时候摔了,流了点血,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