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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视镜望了程孝宇一眼,撇了撇嘴说道:“你觉得这样一个娇生惯养,爹亲妈亲辈辈亲的部门,会怕麻烦吗?没有麻烦他们会很寂寞,你就放心大胆的闹腾,庞彬那小子就喜欢解决麻烦。”
“嗯?”程孝宇不解。
“你要是有能够直面高级首长并拥有某种特权的身份地位,你会怕任何麻烦吗7解决麻烦的过程,也是一种自我满足的过程,这小子除了虚荣虚伪点之外,没有什么其他的追求,你哄好他,以后在国内你只要不是招惹到太大的七Z党,一般的衙内公子大少,都不够庞彬一锅烩的。”黑木看到程孝宇将抽了两口的烟头扔出了车外,脚下踩动油门开始加速,距离京城不远,可以直接到京城在休息。
“呵呵……”程孝宇挠头的笑着,你付出了别人无法付出的代价,换来的自然是高人一等的回报,至于黑木和庞彬早就认识的事情,他一点都不惊讶,以冯敬生和刘军见到黑木的恭谨模样,黑木所拥有的地位不需要查探资料即可端倪一二。
“是不是觉得一切都来得太容易了?”黑木平日里不愿言,可每每开口都是直指问题的核心,这一次,更是直接击中了程孝宇之前刚刚如庄周梦蝶般的幻想。
程孝宇正色的点了点头,搂着裴裴的手也紧了紧,此刻的他患得患失并不奇怪。这要比他第一次杀人和第一次面临险境都要来得猛烈,草根在人生晋级当中遇到的最大屏障正在随着顺利二字冲袭程孝宇的内心。
裴裴双手环住爱人的腰肢,给予对方最热烈的回应,给予对方最强烈的信心,有我,你即拥有整个世界,因为,你亦是我的世界,全部。
黑木将车速再一次的提升,在省公路并冰雪路面,速度过了一百,并且还在持续增加,一只手在如此速度下依1日以手动挡调控,如果你不望向窗外看着车子一辆辆的超越其他车子,一次次惊险的超车让你冷汗直冒,单纯只是看黑木操控车子的状态,只能用艺术来形容他驾驶车子时身体、手、脚之间的配合。
程孝宇的手紧了紧,速度过了一百五,这已经是道路和诸多车辆能够发挥出来的极致,可你看黑木依J日是不慌不忙不紧不慢,外面的世界充满了一触即发的灾难,车内的世界依1日如过往一般平静,唯一的变化即是操控者黑木以艺术的方式演绎着车子的极致。此刻的Q5,已经超过了它的极限,不是说车,而是曾经的驾驶者从未如此疯狂的发挥它的性能。
足足十几分钟,程孝宇的视线多数被外面所牵引,裴裴则始终没有抬头,只是侧头透过前排坐的缝隙看着黑木操控车子。
车子很快将速度降了下来,黑木轻松的点了一支烟,车子避过了刚刚出事故的现场,大年二十九,奔波在路上想要回家过年的人很多很多,飞机、火车、高铁、客运、拼车、自驾,每到过年伊始,你就会真正看到国家的人多到一定数量会是什么模样,在北部大雪飘落冰雪路面造成的事故比比皆是,一段一百多公里的公路走下来,不下十几起的交通事故,再联想到之前黑木那近乎于疯狂的速度,程孝宇心头升起点点惊惧的感觉。
“你看到了什么,裴裴看到了什么,加起来即是你现在该知道的答案,也是我曾经用了三年时间找到的答案,臭小子,你捡了大便宜了。”抽着烟将车子缓缓驶入了京城,拥堵的状态开始考验每一个驾车者的耐心。
程孝宇愣了一下,想到了之前黑木问的话,这就是答案吗?
几十公里的距离,十几分钟跑完,是不是不可思议,是不是来的太容易了?
“我看到了一起起事故和飞驰而过的车辆,下一秒钟也许我们就要与那些事故一样,成为年前运输紧张所造成事故的其中一个,说实话,刚才我很害怕,很害怕因为急了一些赶路而将生命丢掉。”程孝宇将最真实的感受说了出来。
裴裴从他的怀中撑起身子,捋了捋头发,她理解的更快,因为她曾经失去和拥有之间的转换要比程孝宇要强烈得多,生命从终止到涅檗重生,她的感悟更深,因为她感受带的一切来得更加容易,程孝宇不管怎么说是两年半之间的转变,而她,则是一个检查过后自勺惊喜。
“我看到了冷静沉着和对自身拥有的无限自信心,完美的操作堪称艺术的驾驶技术,我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我只看到了木头哥用稳健的驾驶技术将我们在最短的时间内带回了京城。”
轰!
头脑中的信息一下子爆炸了,黑木的道路浅显易懂。
一内一外两个世界,一内为真实的内心,一外为世俗的目光议论看法,如何操控如何转换如何享受,全凭你自心所欣赏事物的角度,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得到是得到,看幸运是幸运。
山是生命的一部分,水是生命的一部分,得到是生命的一部分,幸运也是生命的一部分,拘泥于世俗,拘泥于表面,拘泥于大众的目光,你看到的世界,绝对不是完整真实的世界。
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
人生,倒行逆施的活着,并不代表你要与所有人的关系发生转变,而是你对生活的一种态度,拥有的一切来得快又是因为什么?努力使然!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三章随遇而证
什么是答案?
程孝宇闭眼不语,他所看到自勺世界跟别人不同,因为他有一个完全天上掉馅饼的大运气,如黑木般看破,如裴裴般领悟,还需要一定的时间,愚笨一些不要紧,反应慢一些也不要紧,想通了想透了才是最要紧的。
望向窗外,车中黑木和裴裴都没有再去打扰程孝宇,有些事情破不一定是最完美的,懂也不一定是最成熟的,难得糊涂嘛,关键是看你能不能在关键的地方难得,而不是事事都难得糊涂。
“木头哥,靠边停一下车。”程孝宇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幕在很多城市都会上演的剧目,几乎是每天,几乎是每个城市。
几辆或是破1日或是老款的车子,在最远端停着一辆城管的车子,不是主干道,却是老城区比较集中的杂货市场,过年了嘛,占道经营也在所难免。
驱赶是职责所在,可不驱赶却在一趟趟的来回走,用喇叭喊着什么,几个穿着工作制服的中年男女在挨个摊位收钱,但有反抗者马上车中下来人将其秤没收。
是执法还是……或许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站在老百姓一面,自然是坚决抵制全国臭名远扬的所谓存在。
“木头哥,把车停过去,停在杂货市场的出口处。”
黑木没有问为什么,裴裴也没有问为什么。
正有一户贩卖对联的商贩在市场门口被清理走,~辆装载着海鲜的货车停在了市场门口的位置,几个工人正准备将设备摆上,将人工加热的巨大铁水箱搬下来,在这个位置贩卖,马上过年了,但凡是做生意就没有生意不好的,占据着好的地理位置,单就是大年二十八二十九三十上午这两天半,就足以让商户赚得盆满瓮满。
Q5车停在了本该摆放水箱的位置,开一辆好车身份地位会在别人的眼中自动提升,几个长相凶悍的工人没敢说什么,先跟老板打了声招呼,紧接着城管的车子和下面收费的人都靠了过来。
“木头哥,咱们下去买点东西。“熄火,拔下钥匙,准备下车,收费的一男一女两个中年入走了过来,敲了敲车窗,用不太友善的口气说道:”先生,这里是商贩区域,请将车停到那边,让一让。1黑木根本没理他们,他隐隐有预感知道程孝宇要干什么了,不是逞威风,而是再给自己找一个答案,或者说这个答案他早就知道,只是要再一次亲身经历亲眼见证一次罢了。
“这里是市场之外,刚才我亲耳听到你们以这个理由赶走了之前卖对联的,怎么现在又成了商贩区域了。”程孝宇打开车门,刚才进城后就将身上的军装换掉,或许这会是一个不算是秘密的秘密。
“这是谁的车,开走!”一男一女没说话,一辆破1日的红色桑塔纳缓缓开了过来,内置喇叭传出一个生硬的男子声音。
程孝宇好整以暇的看着那辆车开过来,看着摇开车窗内几个长相凶恶的男子示意自己赶紧把车开走,想是看到了几十万的Q5,没有用驱赶小贩们用的嚣张跋扈命令方式。
“我的车,就停在这,方便。”程孝宇这一生几乎没有用这样近乎于不讲l里的方式说话,偏偏今天就用了,一是为了自我求证一些东西,一是早就看这些家伙不顺眼了,过去大学城门口也总是有小商小贩摆摊,见多了不平事。
黑木和裴裴下了车,裴裴紧了紧衣服,那气质和长相以及身上的穿着立时将一些人的声音压了下去,至于黑木,他已经不需要用任何凶恶的方式表现他的正娘。
“看好这车子贴的通行证。”黑木指了指车前挡风玻璃上贴的一些通行证和年检标志,然后点了一支烟,好整以暇的站在马路牙子上,以一种好玩的表情看着这些协助管理员的表情,裴裴则搂住程孝宇的胳膊,两人缓步走进杂货市场。
远处那辆真正坐着城管的车子开了过来,两辆普桑内的男人也部下了车,呼喊程孝宇,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两个人上前就要阻拦,唰,一根飞舞着火花的烟头在两人身前飞过,黑木砸吧砸吧嘴,颇有些浪费烟的意思,又点了一根。
两名中年男人穿着正经城管的衣服走了过来,有人在他们的耳边说了几句,引得两人紧锁着眉头凑了过来,看了前挡风玻璃上他们唯一认识的一个通行证一一京城市委的通行证,迅速变脸,指着那卖海鲜的货车以及Q5车另一侧一个卖货的摊位摊主说道:“都往那边挪挪!”
然后笑脸对着黑木点了点头,迅速的招呼着所有人撤离现场,在此刻寸土寸金的地段,程孝宇的车子就停在了那里,多少人都看到了这一幕,除了叹气之外没什么可说的,之前这些收费员协管员的嚣张大家看在眼里,有很多附近的居民都是屡见不鲜,这些大爷的嚣张他们也都深悉,商赈们是敢怒不敢言。
在这些人撤离不到一分钟,黑木又上了车,挤着那辆卖海鲜的车子离开这一区域,摇开车窗指着那被赶走的卖对联夫妇,示意他们继续摆摊。
到了这时候,谁还看不出来是怎么回事,贩卖海鲜的商贩皱着眉头挤到了城管车子旁,低声说着什么,想来能够在此刻占有一席绝佳之地卖货,不是有门子就是上了足够多的钱,并且这里的市场并没有多少权力做主市场之外的事情,哪怕是大门口。
卖对联的夫妇也很光棍,想来是受了不少的气,今日一朝爆发,大不了以后不卖了,大不了这车走了我对联都赔了,要的就是这么一口气。
天怒人怨,有些事情不是愤青所为,也不是群众故意抬杠,而是某些东西积怨太深,一朝得以爆发出来,周围附近的群众很是捧场,过年了十块八块也都不在乎,对联又是必备之品,关键是看着那些平日里吆五喝六的人吃瘪他们心里舒坦。
“来,老板,给我来对联、福字,要这个,嗯,这个。”
“不管是啥,给我来十块钱的。”
“就是,给我也来十块钱的。“卖对联的夫妇看着那些平日里嚣张无比的家伙远远看着,周遭一大堆老百姓这么捧场,不挑东西只是掏钱,索性也放开来喊着:“卖对联喽!”
那语调,明显有气人的意思,周围的老百姓也都很乐意捧场,别的不为,就为了让那些人难受,让那些家伙心里发堵,仇视心理是会传染的,群众与那些协管之间也没有什么矛盾,在信息爆炸的网络时代,很多东西都是共通的,也许只是义愤填膺,也许只是跟风,一个两个三个,凑热闹是共性。
短短时间内,对联销售一空,大家部讨个喜庆,引得一旁的协管员们脸色很是难看,远处那辆城管的车子内,更是烟雾缭绕。
“这是哪来的家伙,完全就是来找麻烦的。”
“不管是谁,别招惹人家,我认得其中一个通行证,是军委的,指不定是哪个衙内出来了。”
“靠,什么时候衙内大少出来做善事了。“时间不长,程孝宇与裴裴从杂货市场内出来,凑趣的也买了二十块钱的对联,在裴家自然不需要这类对联,只是看着几袋子的对联销售一空,商贩脸上满是喜悦兴奋之色,而周遭购买完对联的群众也不离开,或是近或是远的看着这里,希望能够接着看到下面的戏目。
坐上车,在贩卖对联的商贩打包赚钱离开后,黑木也启动车子离开这里。
车中的三人都没有说话,这就是答案,这就是程孝宇给自己的答案,一件事,完全与黑木开车的寓意相同,谁对谁错,分如何评说,程孝宇错了?也算是小小的见义有为一把;卖海鲜的错了?过年了谁不想办法多赚点钱,市场经济下济贫也是要分状况的;卖对联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