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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咱们裴家都成了他程孝宇的坚实后盾了,每每在外面惹了麻烦都要我们给擦屁股,看看跃进,这两年都干了些什么,当初非得选择奉天,说什么好好陪陪女儿,现在可好,被一个小辈拖累得前途黯淡无光,难道想在省部级停留一辈子?”裴欢愈发的牙尖嘴利,过去在老爷子面前还有所顾忌,现在成了国家安保的当家人,底气也足了,有些话也不再忌讳什么,她觉得自己已经有可能独树一面旗帜了,不需要再继续萌阴裴家之下。
“就是,大姐说的对,现在的年轻人,总是自以为是,想当初我们那个年代,也没敢像他们现在这样,目空一切也要分个场合地点。”裴荣更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裴欢的事业发展好,她心里也很是嫉妒,恨不得现在站在国企一把手位置的是自己,何苦还要在共青团内熬资历混日子,说起别人来那也是尖酸刻薄,林广南是完全管不了妻子,谁叫当年的小草根借助了妻子二哥的力量昵,这一辈子,裴荣都在用这件事来压着林广南,两人之间早已没有了感情,要不是7亥子和身份维系着婚姻,可能早就离了,现在与离婚也并无二致,天南地北的分居,早已形同陌路。
黄强拉了拉妻子的手,裴雨冲着他笑了笑,没有去搭腔两位姐姐的话语,年轻的时候还争一争,现在年岁大了,她也不想争了,这样挺好,有个自己爱也爱自己的丈夫,有个小家庭,有可爱的女儿,似乎,再多奢求已经超出了上苍给予你的恩赐。
老爷子不言语,被裴欢和裴荣认为自己说对了,更加不客气的说着一些有的没的,让小辈们听在耳朵里,记在心里,印象是怎么产生的,就是如此?
一个多小时之后,裴家两位姑奶奶都傻眼了,听着电话里的内容,都发出了不可置信的声音:“你说什么!”
(未完待续)
第四百六十三章小错显人,大道方针
程孝宇走了,大摇大摆的乘坐着军用飞机离开了京城,在此之前,裴建军带着他与公安部、安全部、司法部、监察部、预防**局的一二把手进行了一次简短的会面,会议由裴建军主持,内容绝密。
裴建军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裴欢和裴荣都在等着他,她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绝密的会议也只有寥寥几人知道,她们很不理解,这件事就如此终了?后续没有任何的动作了?
裴建军看着两个妹妹,眼中流露出一抹悲哀的神色,不自觉的冒出了一种本不该出现在兄妹之间的感觉一一厌恶。
她们为何不想得更多一些,是先人为主的思维吗?怎么就不想想当初裴家在危难之际,老爷子身体欠佳,是谁让老爷子重新焕发了青春,让老爷子能够在这两年内为裴家树立起足够强大的旗帜。
尤其是裴欢,你难道不知道没有程孝宇的气功,你那国有企业的老总职位,从何而来?
解释,裴建军没去解释,他觉得没有什么必要,裴家的子孙什么样还不知道吗?能解释得通也就不是裴家子孙了,都是执拗的性格,以自我为中心,性格底色的赋予,在裴家尤为明显。
“二哥,为什么?”
在小书房中,裴欢很有底气的直接询问,在她的心中,自己已经有资格了解裴家的核心机密,一些该跟她共享的东西也都该拿了出来。
裴建军点了一支烟,看着大妹子脸上的光泽,自从当了领导之后,裴欢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同了,说成熟稳重了好似有些怪异,都五十多岁的人了,可你真的能够从她的脸上看到某些特殊的光泽,那是成功人士该有的光泽。
毕竟是亲兄妹,裴建军怎忍心看着妹妹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几次针对程孝宇的举动大家都看在眼里,是该总结性的说道说道了,否则将来就不是长辈对晚辈了,而今的程孝宇,已经有了一定话语权,与裴家融合的同时也超然裴家之外。
“小欢,你今年多大了?”裴建军突来的凝重让裴欢愣了一下,旋即带着些微疑惑的回答:“五十四了。”
“孙子都上小学了吧?”裴建军点了一支烟,在他这个年纪,已经很少抽烟,医护人员总是看着他,已经到了需要别人来关注的年纪了。
“还没,明年。”不知怎么,裴欢有了些感慨,或许是兄妹之间好久没有这般纯粹家常的谈话了。
“我们都老了。”裴建军被烟呛了一下,裴欢走上前抢过他的烟掐灭,一如几十年前,裴建军刚刚学会抽烟在家里偷着抽烟时,裴欢作为剩下孩子的大姐抢过他的烟头一样,那画面,一瞬间重新浮现在兄妹二人的脑海中,不禁相视一笑,共同找到了遥远青涩年代的回忆,那时节的裴家如日中天,在动乱期间裴老爷子稳如旗帜,裴家子女皆是大院子女内的佼佼者带头人,青涩年华的青涩回忆。
“哥,你还不老,你还……”裴欢听出了一点别的意思。裴建军摇摇头:“不行喽,老了老了,再有两年,该退了。”
裴欢眼眸之中闪过意思慌乱,她还想着老爷子的东风,哥哥的推动,在换届时候更进一步,跳出国企返回到部委之中,六十岁之前正部级还是有希望的,可听现在的意思….“哥,你别开玩笑了,你的岁数,都说你过两年还能上一步扶着走一界。”裴欢也顾不得了,直言不讳。
“干部年轻化,该退了。”裴建军眯着眼睛,准备透露给妹妹一点绝密消息,否则将来肯定会有矛盾,与弟弟家,与那位中间人候补。
“这届不是?”裴欢的意思是这一届都够年轻了,总要有扶持的人上去吧?老干部的存在,稳定军心,二哥是最适合的。
“呵呵,小欢,你啊你,眼界还是太浅,看的东西太在表面,你总说大宇这孩子拖累了跃进,殊不知,你完全想反了。”
“嗯?怎么可能?”
“知道我为什么退吗?”裴建军指到了点子上,裴欢脸色一变,毕竟是在这样家庭长大的,又在官场厮混了多年,差那点眼界只要人家临门一脚的指点,马上就能通透的了解:
“哥,你说跃进要……”
“可能会更快,不需要到日子,就会有明显的大动作。”
裴欢倒吸了一口冷气:“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无法从震惊的状态中挣脱出来,多少人都不看好弟弟的仕途之路,都觉得他走到了尽头,殊不知这条路竟然有了别样的转折,他走的更好,更快,更速度!
裴建军又点了一支烟,轻轻吸轻轻吐:
“呼!跃进已经不需要用政绩和一般化的认知来评断了,你觉得一个站在国家顶峰的人,会只是治理一省一地的能力吗?你回去以后可以好好看看跃进在奉天的执政方针,当年的我就是差了这一步,才没能走得更远,这一年多,看着跃进的表现,我是即敬服又惭愧,干的漂亮,知道首长给什么评价吗?”
裴欢侧耳倾听,心中惊涛骇浪,他到不是嫉妒弟弟的发展,而是心惊自己从始至终一点没有看出来。
“小错显人,大道方针。”裴建军一字一顿,这几个字,后面好理解,要想成为人上人,在大政方针方面没有一点建树毫无可能,可单单这些是不够的,前面这四个字更为重要。
“什么叫小错显人,别将自己弄的太完美,人无完人金无足赤,有点被一些人认为的小辫子,并不算错,不过界,在年轻的时候释放出一些性格底色里的东西,纵然是错,也无所谓,要不然你举得都是从省部级上来的,谁适合做什么是怎么评断的。”
裴建军的解释听得裴欢是云里雾里,相差了不知道多少个等级,听得懂也理解不上去。
“哥,那你说跃进?”怎么说都是一家人,裴欢还是关心自己的兄弟,这对她自己也很重要。
“不准,看不准,这件事不是我们能谈的,我估计现在跃进自己心里都在盘算。”
“那会不会?”裴欢指了指天。
“没可能的,不要想了。”裴建军摇摇头。
“哦。”裴欢略有失望,随即自嘲的笑了笑,一二之数,没大变故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订了下来,哪里会临阵选将。
“小欢,国家安保并不适合你,但我不拦你进步,也知道你很重视,但有一点我还是希望你能够了解,父亲还没有老糊涂,你自认为眼界比父亲如何?”裴建军点到了最关键之处,也是今天晚上想说的主题。
“哥,我明白你的意思,看来我是低估了程孝宇,我想自己有必要重新好好审度一下这个即将迎娶我们小公主的男人,你不需要说,我自己会去看。”底蕴就是底蕴,裴欢当年在顽主圈子玩的开,后来在备行备业有所建树也不是全靠家庭,能力不差。
这一番兄妹对话,荡在夜空之中,裴欢的脸色相当不好看,而此刻距离他三万尺高空之上,程孝宇闭着眼睛,也在回昧着之前的绝密会议,那简短如同汇报般的简报,云里雾里云山雾绕,听不明白也听不懂,明显是故意加深了层次,实际上就简单的几句话,这些部门内的笔杆子也是没事闲的,不将简单的东西弄复杂了好像显示不出他们的水平。
“木头哥,你说我这么走了,有多少人会跌破眼镜。”
“我更好奇你到底跟那群家伙说了什么,一个个菜色的走出来,以你之前的性格,一群正部级副部级大佬面前,不紧张我信,敢说话我信,要说敢说一些别的,我很难想象。”黑木第一次对一件外在事物产生好奇之意。
“我也很好奇。”裴裴跟着言道。
程孝宇抿嘴笑着:“也没说什么,就是觉得他们一个个高深莫测的模样很客气,都是要害部门的头头脑脑,多少人都会因为他们一个眼色一句话枕戈待旦,还念叨出一堆堆让人听不懂的术语,我想了老半天,奶奶的,原来就是告诉我,你现在被选为代言人了,你拥有权力了,以后要注意,切莫恃才傲物,切莫腐化自己。我直接告诉他们,小子不过初中毕业,听不懂那些太深奥的东西,以后请各位有什么要说的,说点普通人能够听懂的普通话。奶奶的,老子连中央都拒绝了,你们一个个到老子面前装大瓣蒜,真当中间人不识数啊,还是以为老子根本没理解中间人设立的含义。“裴裴掩嘴偷笑,黑木则如同听到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大笑,然后问道:“何为中间人?”
“我即是正女府,我也不是政府;我即是巨孽,我也不是巨孽。我什么都不是,我也什么都是。我能做所有事,我也可以不做任何事;我拥有一切,但也什么都未曾真正拥有。最后总结一句话,用我的时候,我是大爷,干啥都是对的,拉屎部是香的,不用我的时候,别说跟这些大佬这么说话,我走到人家面前,人家都不会正眼看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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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四百六十四章做事,做人
话糙理不糙,往往一些看似粗俗的话语当中,孕育着亘古不变的真知道理,简单实用,是现在人故意将他们弄得复杂,为了迎合备阶层的人士来品读,与其被一些人诟病为粗俗浅显,不如设置成为一大部分人看不懂听不懂的话语言词,看似深度有了,实际上还是那几句话,多的不是深度而是一层层故意要让人看不透的伪装。
程孝宇从开始品读中间人这个词汇,就被无奈的绕进了一个圈子,不是启丰不告诉他,也不是裴跃进不提醒他,有些东西总要你自己去看破,别人看破了也不能说破,要保留这块以国家为蓝本的遮羞布,也要让程孝宇自己经历一次感悟的过程,从而确定是否合适和决定是否继续。
用你时,你是天你是地你是光,不用你时,自己找个不要被我想起来的地方,免得你浪费我们的资源,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人想要拾掇你。
该出手时就出手,不该出手时切莫强出手。
如何掌控这其中的分寸,乃是能否成为一个中间人最根本的考核条件,其他的一切都是扯淡,你把自己拾得太高是错,而在不需要你时又去做缩头乌龟也是错,这个度,是制约中间人出现频率和数量的最关键一点。
程孝宇掌握了,并且出师就用两场剑走偏锋的节奏给所有人上演了新一代中间人的风采。我命故我在,我想的东西,我就要去做,我不想的东西,谁也强迫不了我,在医院,我不做小白鼠,在军队,我也不做机器;我狂故我在,面对着一群时常拥有着特殊权限的部级高官,我想说什么说什么,不需要去顾虑是否得罪人,也不需要考虑说这些话的后果。
不管将来要面对什么,现在,我先爽我自己的,至于国家不需要我的时候,那就做一个逍遥富家翁,你要问我得罪的人要报复你怎么办,切,如果给予你足够的时间还不能拥有自保的能力或是持续性创造让国家需要你的价值,那这中间人,不当也罢。
在无数人诧异不解的目光中,程孝宇大摇大摆的离开了京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