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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这是有心算无心,从头至尾都在被对方牵着走,看着一左一右走过来的凶人,老六高举双手将尖刀扔在地上:“我只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不管目的如何,行动并没有在你们这里伤到任何人,这一次收了白吉安七十万,我可以都拿出来。”
“你很聪明,要不是你,也许树洞那里他就崩溃了,就会将韩娇忘记。”周雷皱了下眉头,对方是聪明人这件事就好办得多。”我很好奇,除了那老虎和我兄弟突然晕厥之外,其他的回想起来似乎没有什么了不起,只是在特定环境下的特定产物,换个地方都可能起不到任何效果。”老六是个输也要输得明白的人,其他都能够用人做的出来,包括那乱畎的狂犬,唯有那猛虎是怎么弄的他想不通。
正说着,远处猛虎走了下来,是的,走下来而不是四肢着地,一阵猛虎的咆哮在其身体内发出来,如真的一样。在特定环境下,雪夜的光线又有些模糊,关键是声音,这世界从不缺少人才,喜欢口技的人很多都是爱好,而能将猛虎的吼叫学得如此惟妙惟肖,也算是个特殊人才了。
血犬再怎么说也只是犬,视觉冲击力没有那么强烈,猛虎的出现,给所有的一切画上圆满的句号,让你不由自主的坠入整场设计当中,至于最开始晕厥的那个亡命徒就更简单了,在钉子和碎玻I离区域上,都撇上了强效的迷药,与血液融合后三分钟起效。
“这一次,我栽了。”老六栽得心服口服,怪只怪遇到一个并不清楚敌情的主户,连带着自己也跟着吃了锅烙。”你那些兄弟昵?”周雷问了一句。
“兄弟?能在他们出事我独自跑的,就不是兄弟,否则我老六再窝囊,也不会做出丢下兄弟的事。”
“你是聪明人,有些时候你该知道如何做出决断,先休息休息吧。”周雷走过去,对着老六的后脖颈给了一下。
这句话不得不问,与一个聪明人为敌,是一件相当不明智的事情,这个老六是聪明人,要么杀,要么放,程孝宇只是个商人。从前面对上官杰,他是光脚的,顾忌少了很多;现在他穿上了鞋,白吉安却脱了鞋。
不得不谨慎面对,哪怕多耗费时间也要将其一击致命不给其反击的机会。
从村路到乡道,程孝宇不停的奔跑,幸得一段时间以来那健身拳没有放下,静静的锻炼身体,是给懒人设置的最佳锻炼方式。
跑着跑着,程孝宇发现后面的白吉安追不上了,这让他相当有成就感,看以后谁敢喊自己胖子,哥可以大声的说一句,哥现在很壮,哥已经不再是全身脂肪。
整个计划除了毫发无损的营救韩娇之外最关键的环节到了,这也是将白吉安弄得疯癫之后才能奏效的方式,现在看,时机已经成熟了。
一个不太明显的弯路后,白吉安傻限了,在他的前面一下子出现了三个程孝宇,穿着一样的衣服,体型相差不多,分别向前跑着,一处路口,一个继续沿着乡道往前跑,两个左右一分,钻进了道路两旁住家的小路。
白吉安愣了一下,狠命的摇了摇头后努力的睁着眼睛,发现前面还是一个人,遂又追了上去……又是三个,又是分散开来,又是一个,又是三个…..反复几回之后,白吉安已经麻木了,麻木的同时怒火已经孕育到了头顶,此时的他手中尖刀才是真正的凶器,能够无顾忌的挥出,伤人性命。
此状态下的他,在月夜之下,下意识的凭借着穿着来进行分辨。
又一次,他不再去追乡道上的,而是跟着一个转到了胡同内,追着追着一个拐弯,同样的衣服在眼前一晃,白吉安下意识的挥舞出尖刀,噗的一声插入对方的身体,早已疯狂的他又连续的挥舞了几刀,刀刀都深入‘程孝宇7的身体。
“我让你害我,我让你逼我,我弄死你,我弄死你,我弄死你……灭亡前的疯狂,注定了白吉安会有一个相对悲惨的结局,当周遭一下子亮起了十几道手电筒光亮后,惊醒了浑身是血满面狰狞的白吉安,眯着眼睛无法忍受强光的刺眼,晃了晃他看到了站立在自己身前的人影,熟悉,怎能不熟悉,与自己怀中的……程孝宇,两个程孝宇!
白吉安口网的一声翻过了被自己炸倒的‘程孝宇’,哪里是程孝宇,分明就是最开始晕厥过去的亡命徒!
白吉安想明白了,对着程孝宇怒口孔:“你他妈的阴我!”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尖刀冲了上来。
砰!
当啷!
现在他还有机会吗?
龙飞手里拎着一根木棍,打在了白吉安的手臂之上,紧接着后赶过来的崔小辫和周雷,一人一拳撩倒了他,上前踩住其五花大绑,扭送至派出所,而老六、掉入树洞、摔倒磕晕的三人,都被抓住同时扭送到派出所,相信有了这三个证人,白吉安主犯的事实逃脱不了,至于那医学鉴定,他杀人可以不负刑事责任,前提是他真的具有精神疾病,能够从外地雇佣亡命徒来实施绑架,会是精神疾病患者吗?
剩下的事情就变得简单,哪怕其中有些小小的疑惑,但事实人证物证都摆在那里,韩家整个震动,韩娇苏醒后这件事背后的推手就成为了韩家,一个对女孩很是愧疚的父亲,一个当初为了仕途狠心让女儿嫁给纨绔子弟的父亲,在这件事情上,韩副书记的态度很明确,一切实事求是出现,一定要将凶手法办。
白吉安杀人是事实、雇佣杀手来绑架韩娇后又企图对程孝宇不利也是事实,医学鉴定的精神病不是事实,细枝末节之类的为何程孝宇会有准备,为何程孝宇几个普通人能够对付几个穷凶极恶的匪徒,为何死者脚下有伤身体内还残留迷药成份,为何……什么叫细枝末节?那就是可以在主要犯罪事实证据链完整的情况下,自动忽略的东西,杀人的刀上只有白吉安一人的指纹,死者身上刀口喷溅血迹的方向与白吉安身上沾染鲜血的位置相同,甚至痕迹专家都不需要耗费多少脑力即可恢复现场状况,白吉安是如何连续数刀刺入死者身体。
外作用力的促使下,快速结案,快速移交检察院,有了一定层次的关注,又是春节这特殊的时期,又是证据确凿的铁案,白吉安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一直宣扬着是程孝宇陷害他,无论是在狱中还是在审讯的时候,都是如此的叫嚷,而程孝宇也数次的接受了询问,他很清楚明确的将自己该说的话说出。”白吉安恨我,绑架了我兄弟的女朋友还妄图来威胁我,幸得当天我有一帮朋友在家,才没有让他们的阴谋得逞,他请来的人也没有想到他想杀人,都以为是教训教训而已,起了内讧,争执过程中我和我的朋友趁机抢回了两名人质,并追打对方想要将其擒获,谁知道白吉安是如此丧心病狂之辈,不依他的意思就要大开杀戒,连自己人也不放过,这种人如果不予以严惩,如果还让其拥有在社会上生存的权力,我想不仅我不会同意,人民也不会同意。”
无漏洞有疑点,大势所趋之下,零星问题也就不是问题,太多人想要白吉安死,包括老六等人,明知道这是程孝宇的陷害之计,到了这个时候人家没有落井下石,就赶紧就坡下驴,也都顺着程孝宇的话语给出证词,当然在这之前,有人给他们准备了配合程孝宇的证词。
白吉安的下场很很惨,缓期执行的可能性都没有,用不了多长时间他的生命就会被终结,得到消息的张惠是失声痛哭,在一切都失去时她都保持着最后的坚强,现在,她无法坚持;白胜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几岁,看上去就像是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在狱中这几年会相当的难熬。
程孝宇在此刻显露出来了所有人都没有的潜质,或许是他承受的底限低,也或许是他骨子里的东西,通过猴子的关系,在两人服刑的监狱分别找到了认识人,对其进行监视,一旦有所异动,程孝宇不介意实施下一步的防范措施,甚至于反击。
你骂我,我忍;你欺负我,我忍:你打我,我忍;你侮辱我,我忍;你骑在我脖颈子上拉屎,我还忍;你还要更过份的拉稀,对不起,我不忍了,我弄死你。
一句话,不出手则已,出手即是不留余地。要么你死,要么我亡。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六章干了这杯酒
“干杯!”
非是金碧辉煌的大酒店,非是特色林立的大馆子,龙海镇一家小烧烤店,破1日的桌子,依稀能够看到桌上没有抹干净的油渍,火炕之上,程孝宇等人围坐在一起,高举酒杯,五十六的二锅头,撞杯而尽。
辛辣的感觉从嗓子眼直冲而下,似火。
牛板筋、牛羊肉、生筋熟筋、心管脆骨……满满的摆了一大桌子,大家盘膝而坐。
朱达常眯着眼睛,时刻不忘用手拾掇那一边倒的发型:崔小辫一杯酒下肚,手里抓着一把撸子,大口的咀嚼:孟秃子叼着烟,吃着水煮花生米吧嗒吧嗒滋味;周雷拍着光头,与崔小辫二人互不相让的吃着:龙飞则摸着自己左眼角的胎记,看着面前这一群真性情的人,不枉自己大老远的来设计一场行为催眠。
韩家的人第一时间接走了韩娇,张森则送走了沉默不语的张晓岑,苏醒过后,程孝宇并没有去询问张晓岑任何的话语,曾经青涩的暗恋早已是过眼云烟,有那么点想要知道对方现在如何的心思,却被满是防备的目光所惊扰,算了,左行右行的再次相遇,只能是绕地球一周,两人之间的关系远达不到如此。
张森没有接到韩娇,着急追回春城去看她,顺道送走了张晓岑,分别之时,感慨岁月感慨变迁,却无法感慨过往,程孝宇和张晓岑似乎都有话,却又都觉得这些话不说为好。
也许,还会有见面的机会,也许,没有也许。
“龙哥,这一次多谢你的帮忙,多余的话不说了,敬你一杯。”男儿汉,性情所致,端杯即干,满桌人最激动的当属程孝宇。
龙飞举起杯,也不矫情,与程孝宇撞杯对饮而尽,不拼酒不劝酒,大家随意为之,共同经历了那么一场堪称艺术的表演,都感觉心近了,彼此之间似乎有了某种特殊的联系。
周雷是感触最深的,孤寂流浪这么多年,当过雇佣兵当过拳手当过职业杀,身边不缺女人身边也不缺手下,缺的就是一样东西一一兄弟,自从与程孝宇这些人认识以后,他感受到了对方并没有一点歧视,也没有想要利用自己武力的意图,很简单的相处方式,合则在一起大块吃肉大口喝酒,不合则分道扬镳,很美妙很随性的一种感觉,你甚至会觉得这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以真心,换真心。
坐在简陋的环境中,吃着最为随意的烤串子,喝着廉价的二锅头,你还别说要比坐在如何高档的场所中喝着高档酒要舒服得多,大家随意的坐着,随意的喝着,周雷有种想要融入的感觉,在监视了白吉安一段时间内,曾一度以为程孝宇是优柔寡断之辈,待到他真正下定决心后才发现,有些人,从不轻易决断,一旦念头定下,便会毫不犹豫的将对手置之于死地,这类人,做朋友需要相当长的时间来彼此信任,做兄弟会让你格外的舒服,做敌人会让你寝食难安。
“老龙,老周,一个人飘荡有啥意思,感觉到没有,大家在一起能成事,这不可能的事都叫咱办成了,有兴趣一起干没有,大家聚在一起,奶奶的,只要有一口酒一口菜,都他娘的比锦衣玉食要强。”朱达常是谁,狗头军师,壮大队伍是他的份内之事,随着程孝宇越来越趋于成熟的表现和心智,从最初要跟着混口饭吃到想要一起做点事,再到连续共患难之后,兄弟在一起那种肝胆相照的痛快,这让他想起了水泊,想起了梁山,自己等人虽不是聚义共图大事,效仿其兄弟相聚后为了生活为了情意为了未来而在一起的日子,别有一番滋味。
孟秃子的嘴皮子也非一般,没有朱达常草根般的谋略,却有着先天外向善于沟通的性格,闻言后顺势抿了一口酒说道:“啧!俺是乡下人,以前是个二流子,混吃等死坑蒙拐骗,这段日子才觉得自己这一生没有白活,奶奶的,痛快。”
“俺朝,大个子,俺喜欢你。“噗!
崔小辫永远是语不惊人死不休,都知道他没别的意思,只是心直口快,却引得众人狂喷不已,周雷更是拍着光头哭笑不得。
酒喝得愉快,醉是自然,醉的随性醉得舒坦,没有人去控制自己保持清醒,一行人醉醺醺的找了一家洗浴,各自睡去。
清晨五点,龙飞睁开眼睛,嗓子干渴的同时,感受着屋内震天的呼噜声,想想昨夜是真的喝高了,到了洗浴还跟人家老板一顿拍桌子,非要几个人住一间屋子。
晃了晃头,打开床头柜上的矿泉水,咕咚咕咚喝光,穿好衣服,歉意的望了望程孝宇等人,不是不想在一起成为兄弟,而是彼此之间还有着淡淡的距离,目前的程孝宇几人,还差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