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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假猩猩了!我凌兰是你随便就能打发得了的吗?”凌兰摘掉眼镜,刻薄的眼光迸射出来不依不饶,大声嚷嚷道:“于萧涵,你这个扫把星害的我和男朋友分了手,都是因为你,我的靠山现在没有了,我是来找你要补偿的!”
大厅的工作人员纷纷向她们看过来,于萧涵急忙将凌兰往门外拉:“咱们先出去说。”
“怎么了,怕人听见那?”凌兰一甩袖子将于萧涵甩开,“你怕丢人我可不怕丢人,我现在一无所有,都是你一手造成的,我就是来找你算账的!于萧涵,你说,这事怎么办?”
于萧涵倍感无奈,不远处的一个女同事走过来说道:“于萧涵,怎么回事啊?”
于萧涵觉得很尴尬,还没开口,凌兰就抢先说:“你们公司这位于小姐在我和我男朋友中间作梗,把我们拆散了,现在装作没事人似的,什么意思啊?”
女同事一愣,望向一脸无奈的于萧涵,把凌兰从头到脚打量一遍,两个人一静一动对比这样鲜明,一看就知道凌兰这姑娘不太讲道理也不好惹,就帮于萧涵说了句话:“小姐你说话注意点,别随便出口伤人。”
凌兰吼道:“你管得着吗?我说的都是实话,不信把你们大总裁叫出来问问啊,你们展总裁可是当事人呢!”
众人讶异,议论纷纷。
女员工觉得凌兰不可理喻,对于萧涵说:“要不叫保安吧。”
于萧涵歉意道:“不好意思张姐,让你看笑话了,她是我表妹。凌兰,别闹事,有话等我下了班再说!”说着往外拉凌兰。
“别拉我,我不走!”凌兰耍无赖。
女员工摇摇头走开,直接把电话打给了张振宇:“张经理,于萧涵碰上麻烦了,在大厅呢,嗯,你过来一下吧……”
张振宇也匆匆来到大厅,就见到于萧涵和凌兰被好几个人围着,凌兰音调拔得老高,口口声声向众人宣布于萧涵的“罪行”,几个爱尔员工和和气气地劝说根本不管用。张振宇快步走过去问于萧涵:“萧萧,张姐刚给我打电话,她是你表妹?”
于萧涵点点头,歉意地说:“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张振宇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见凌兰对于萧涵十分敌意很不友好,句句带刺带侮辱,虽然是于萧涵的亲戚,他也很不悦:“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的亲表姐?”
“跟你有关系吗?”凌兰冷冰冰地顶回去。
张振宇半笑着说:“呦,小丫头说话怎么这么冲?你如果有很多不满,等大家下了班单独说,这里是爱尔,你再坚持胡闹的话,我可要帮你姐姐解决问题了。”
“你嘴巴放干净点,我和这位扫把星没关系!她拆散了我和我男朋友,害的我一无所有,我还不能来找她算一算账?”
于萧涵打断凌兰的话:“好吧,你想怎么样,我答应你,但是不要影响这么多人的工作。”
凌兰眼前一亮:“那好吧,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凌兰凑在于萧涵耳旁小声说:“我要来这上班,你帮我。”
于萧涵当场拒绝:“这不行!”
“那我就没事来玩玩咯!如果你不嫌吵的话。”凌兰一扭脖子。
张振宇轻轻搂了一下于萧涵的肩,依然带着笑意却有一点怒味地对凌兰说:“做事情要讲分寸,赶紧走吧,别闹大了。”
“跟你有关系吗?”凌兰又反问一遍,满不在乎。
张振宇莞尔一笑面如春风:“有点关系。”
这时玲玲尖利的嗓子插了进来:“我大表哥就是你未来姐夫了!你说有没有关系?这位姑娘,我劝你你快点闪人吧,大家都看你是于萧涵亲戚得分上才没叫保安哄你出去,你要再不实相我们就不客气了!”
凌兰这才惊讶了一下问张振宇:“你是她男朋友?”
没人回答她,都是默认,凌兰愣了一下,好笑又讽刺道:“于萧涵,你不是展亦的女人吗?怎么又出来个男友,看来有人不正经啊!”
众人当场哗然,面面相觑,张振宇和玲玲都是一愣,于萧涵终于急了,用力把她往门外推:“凌兰,别胡说八道,赶快走!”
“哎呀,原来有人脚踩两条船勾三搭四呀,还真是下贱呢!”凌兰使劲地拔高音量好像要让全世界知道。
突然!一个耳光扬在凌兰脸上,凌兰睁圆了杏眼,瞪着打自己的人喊:“你打我?”
玲玲挺直了腰板,狠狠地推了她一把,差点把她推个跟头,气势凌人地说道:“我就打你了怎么着,姑奶奶看你不顺眼,要不是看在于萧涵面子,早一脚就把你卷出去!”
凌兰愤愤然指着于萧涵鼻尖:“好啊,仗着有人给你撑腰咯?于萧涵你给我记住!”
又是此时,两名高大威武的保安走了出来,在众人惊诧中,二话不说就把凌兰架了起来!
凌兰终于面露惧色:“你们干什么,我不走,别拖我!快松开,你们弄疼我了!干什么呀,我会告你们人身攻击的!”
不出十秒钟,她就被冷冰冰的拖出门口粗鲁地丢在大街上,摔了个咧撅。凌兰见两个保安守在门前凶巴巴盯着她,顿时没了什么气势,这才不甘心地拍拍屁股离开。
张振宇轻轻拍了一下于萧涵肩膀:“好了,别放心上,先回去工作吧。”
玲玲问:“谁叫的保安?”
“我们没叫……”
“我也没叫。”
大家都否认着,忽而一个意外的声音传出来:“展总叫的,你们惨了,刚才展总经过这里都看见了,脸色难看得很,亲自叫了保安。”
大厅负责人顿时拍脑门叫道:“哎呀糟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我一开始就叫保安了,展总裁一定会怪罪我,一定会对我印象大打折扣的……”
于萧涵歉意至极地给大家致歉:“抱歉,给大家添麻烦了。”
四周顿时又寂静下来,人们似乎都对凌兰那句“你不是展亦的女人吗”有些敏感。方才展亦的出现又让气氛变得十分诡异。
于萧涵尴尬着要向张振宇解释,张振宇却微笑着安慰她:“我相信你,别多想。”
玲玲也坦然笑道:“我也相信你。”
于萧涵这才释然一笑。
于萧涵回到办公室,展亦跟她要杯咖啡,她弄了杯咖啡送进去,展亦正仰在椅子上揉着太阳穴,见她进来,便沉声说:“这种事情不要在公司发生第二次。”
“嗯。”于萧涵应声,把咖啡放在他桌上。
正转身,展亦又说:“我希望如果有下一次,你会直接请保安。”
于萧涵点点头:“会的。”
展亦对她的不冷不热有些烦躁:“我是要让你清楚,当有人欺负到你头上的时候,你应该反击,而不是妥协!”
于萧涵怔了怔,“哦,我知道了。”
傍晚时分,于萧涵在大街上散着步,她需要放松大脑。这几天,她没法专心工作,展亦已经扰乱了她的步调,难以冷静,工作上也总出现纰漏,被展亦训斥了好几次。
可就连展亦训斥她的时候,她的心思还是不偏不倚落在他身上,无法控制。
她是怎么了?
这感触让于萧涵心慌,现在这个状态和当初喜欢陈浩的时候一模一样,难道她爱上了展亦?
每当展亦靠近她,气息吐在她周边,她都会慌乱故作镇定,头脑中是展亦吻她时陶醉的样子,是他宽阔火热的身体包裹她的感觉,是他霸道犀利的字句敲在心坎,躲不开来,挥之不去。
于萧涵经过邮政报刊亭,在最醒目的位置看见了展亦。
那是最新经济杂志期刊,展亦又一次出现在封面。
如此英俊潇洒,富有有男人味,豹子般的眼精明睿智,其风采魅力不知要迷住多少人。
她没忍住,掏出钱就买了一本,握在手里翻了翻。
采访当天,于萧涵在场,记者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子,面对展亦十分羞涩,几乎语不成句,完全乱了套路。
少女的芳心和含羞展露无遗,采访得相当“艰难”。
临走时留下名片,说下次再找机会采访展亦添加后续报道,饱藏私心,却被展亦果然拒绝,不禁失落下来,依依不舍离开。
于萧涵看在眼中,不禁暗自发问,世上女孩大概百分之八十都要倾心于这样的男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请姑娘们多多支持,留言交流,阅读愉快。
☆、情起云涌
把杂志放进皮包中,于萧涵穿过十字路口走上另一条街道,一转弯便是花店,芳香怡人。室内百花争艳,千姿百态,各色齐全,典雅且名贵。但唯一吸引住于萧涵眼球的只有一种。
俗的很,是人都认识的花,能让人笑能让人哭,就在里面一角娴静地开放着。
而其中,也只有一种颜色留住了她的视线,推门而进。
红玫瑰,給自己买一支。
闻着玫瑰的芬芳踏出花店,她痴痴地望着手中近在咫尺的花枝出神。
曾经有个男人,几乎每一次见面都要为她变出一枝红玫瑰来,那个男人便是陈浩。
陈浩说:“我要让你成为世界上接受玫瑰花最多的女人。”
于萧涵笑着说:“那你就会成为世界上送玫瑰花最多的男人。”
“所以我们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玫瑰情人。”
“一生一世?”
“一生一世。”
“我有一个很傻很傻的问题想问你。”
“问吧。”
“我们的爱会至死不渝吗?”
“萧萧,相信我,我对你的爱永远坚贞。”
一生一世是多久,是否真正有人爱我一生一世,不离不弃?是否有人为我坚贞不渝?
陈浩、张振宇和展亦,谁才是爱,谁才是果?
那么明天呢,你是否依然爱我?
而就在公路的另一边,展亦默默注视着前方“花痴”的女人,她嗅着玫瑰的芳香,缓缓漫步,为什么要给自己买一朵玫瑰花?还是买来送给谁?
红灯变绿,展亦徐徐跟在她一定距离外,看她走出轻盈的步子,其实她很普通,站在人堆里不夺目不显眼,不文静却很安静,一个不用小声说话却给人静处之感的女孩。
这时,于萧涵接到一个电话,脸色蓦然变了!
即使个了一段距离,展亦也可以清晰感受到,这个来电不同寻常。
果然,玫瑰花被遗落在地上,于萧涵神色焦急的打了一辆红色出租车,奔驰而去。
这样紧张不安定是发生了大事,展亦不动声色地加快车速,跟上红色出租车,想看看发生了什么。直到一处朴素的平民区,在一处简陋的房子面前停下。于萧涵下了车凝重的敲门,立即就出来一个中旬的沧桑女人和她不愉快地交谈了一句,把她接进门。
展亦没下车,点燃根烟,静静观察,等待异样出现。没过多久,也就十几分钟左右,于萧涵便极其不愉快的从房子里跑出来,跑得很快,似乎在逃离着,步伐沉重的很。瘦长葱白的手指胡乱在脸上抹了两下,经过他的车旁,却没注意到这是展亦的车。
两行清泪,欲止还流,那是怎样强忍的伤楚。
他很想问问她发生了什么,但依然只是默默地跟着,那个蝴蝶一样的影子跑去哪里,他便心甘情愿地跟去哪里。
结果就跟到了展亦最熟悉不过的地方——佳人风情。
转来转去还是回来了。
他倒要看看于萧涵这么多年来到底是怎么进入的佳人风情,竟能不被别墅的监视摄像头拍到?结果答案令展亦哭笑不得。
别墅背面高墙处是精致典雅的欧式镂空,那镂空洞的空间扁平,类似菱形,她竟然毫无形象化的横着钻了进去,动作之熟练如同一场露天杂技表演。怕是再稍稍胖一点的人,要钻进去根本只能妄想。
展亦当然钻不过去,开车绕了进去,提前来到另一端等她。
今天有晚霞,落日余晖甚好,海面闪着金子般的光芒,整栋别墅高楼被镶上一层美丽的金边。今天没有风,花草树木静止如画,但远处的鸟鸣迟迟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