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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借用了你的地方,从事了不该从事的事……而且您还提供协助了啊,这种事,您不想让谁查到吧?”对方道。
“查到也扯淡啊,我根本不知道。你真以为我没有公安打过交道啊?”燕登科不屑道。
“对,违法讲证据,不过,如果是国安呢?”对方道,吓得燕登科一个激灵,对方沉稳的口气道着:“听人劝,才走得远……我顶多坑你俩钱,肯定舍不得害你,您老自己斟酌吧,我给您发条短信,他是什么人,您自己揣摩吧。”
电话扣了,燕登科赶紧把车泊到路边,狐疑地想着,不多会短信到了手机上,他一看,是破获间谍的网络新闻,这似乎触动了他心里恐惧,急促地拔着电话回酒庄安排:那天见过李从军的、知道这事的,除了你,剩下的……多发两个月工资,全部打发走……
电话是打给酒庄经理的,处理完这事,他用了好长时间平复心情,检视得失,然后觉得自己问题并不大时,又开始找着来时的心态,继续着自己没干完的事……对了,去约会呢。
过去是人的名,树的影;现在是车的名,行头的影,就这车进大学,保安愣是没敢拦,保是象征性地问了句直接放行,车驶到教学楼附近泊好,燕登科看看时间,差不多到下课时间了,他是鼓了很长时间的勇气才决定这么做的,以他的身份,以及快奔四的年龄,傻乎乎捧着束花在校园里追女人,那传出去可是个笑话。
原本他下不了这个决心,不过当他见到对方时,没有纠结就下决心了,因为她值得,别人为她做任何事。
铃声响起,燕登科瞬间振奋,整着衣领,捧着鲜花,站着校园的小操场上,正对着教学楼门,匆匆而过的学子,有的诧异一眼,有人笑着看他、有的给他做个加油的姿势,还有的在小声嘀咕,尼马无良大叔也来校园泡妞了,什么东西。
他一点不介意别人用什么眼光,他的眼光痴痴看着楼门,当那位长发倩影出现在视线中时,他快步奔上去,他的笑厣、他的长发、她的身姿,那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风景了。
“庄老师……”他喊着,一大捧玫瑰捧到了庄婉宁面前。
庄婉宁先愕、后愣、然后咬着下唇,不好意思地看看两位同事,两位同事笑着避开了,她揶揄地问着燕登科道:“哇,燕总,您也玩这一出啊?我有男朋友了。”
“没关系,我还有前妻呢,不管竞争对手有多少,我都有一决高下的信心。”燕登科严肃的表情,口吻却无比温柔。
“好吧,我尊重你的信心……不过,我还是不能接受您的礼物,谢谢。”庄婉宁笑着道,侧身走了。
燕登科赶紧追着,边追边道着:“别呀,这玫瑰又不算礼物,我还想邀您去吃西餐呢……庄老师,我知道我年龄可能大了点,可我觉得,除了年龄,您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啊……难道一点机会也不给么?”
庄婉宁蓦地停下了,她看着打扮的帅气逼人,一副成功人士表像的燕登科,就是在画展上偶而相遇,这位就对她紧追不舍了,这么黏人还真不好打发,她沉思片刻,突然间嫣然一笑问着:“机会很贵的,您确定非要这样?”
“不贵怎么会让人心疼,让人珍惜呢?”燕登科得意地道。
“哦,看来您确实要给你家找一个女主人?”庄婉宁笑着问。
“那当然,我还想重温当年的青葱岁月呢。”燕登科兴奋了,他喜欢这种谈判式的谈恋爱。什么都好商量。
“我开条件了啊,咱们不要零敲碎打,一次性到位怎么样?你们成功人士不是喜欢这样吗?”庄婉宁严肃地道。
“好啊,可以……一点问题都没有。”燕登科大气地道。
“好,条件是这样,既然当女主人,那你就得退居其次……所以,请把你名下的财产全部过户到我名下,并且经过公证,我们再开始谈婚论嫁怎么样?而且这将作为婚前财产全部归我……即便我成为你第二任前妻,这些财产也会跟着我走,怎么样?”庄婉宁严肃地道,一点也不客气。
燕登科瞬间苦脸了,他嗫喃道着:“太狠了吧………”
“女人不对男人狠一点怎么行?条件没商量啊,拿束玫瑰就想哄我开心,你以为女人都傻啊。你把一个妻子变成前妻,你不觉得狠啊?”庄婉宁剜了眼,扭头就走。
燕登科愣了半晌,人家走出去好远才省得要追了,他追边嚷着:“嗨……等等,庄老师,对不起,我知道你逗我玩呢……我不该用这种语气跟您说话……您别走啊,您要我全给你得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一个追,一个跑,一会儿后燕登科悻悻然退回来了,庄老师情急之跑女生宿舍楼里,他被楼管大妈毫不客气地拦下了,塞好几百都无法收买,楼管大妈毫不客气地用一句话把他挡出去了:
宿舍楼女生被祸害的还嫌少啊?你多大年纪了也干这不要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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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日出东方到日落西山,一个忙碌的一天在夜幕降临的时候渐近尾声,这座城市里来了多少人、走了多少人,还有多少人在忙碌,还有多少人在无所事事,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那怕消失上几个人也引不起多大波澜。
噢,对了,还有一个昏迷的,昏迷中的仇笛,似乎被遗忘了,似乎这个城市根本没有出现过他。
去长安市25公里、栖霞山畔、没有辉星朗月照耀,黑洞洞的夜色笼罩的烂尾别墅楼,楼里向下,地下室,阴森森的地方偏偏亮着一盏应急灯,蓦地,沉睡着的仇笛像被噩梦惊醒一样,哗声坐起来了。
出了一身冷汗,梦见被人爆头了,比打cs时候那场景还刺激,他惊恐坐起才发现,不是梦,自己还赤身**着呢,衣服就胡乱扔着,一瞬间清醒,回忆如潮涌来,这里真真实实发生过,他差一点就被人崩了。
第一个印像:“我死了,还是活着?”
一掐,很疼,一摸水泥地,很冰,第二个念头:“真特么幸福,居然还活着。”
他一看手脚绑的扎带已解,飞快地穿着衣服,第一个想法肯定是马上离开此地,哦,或许不用急,这肯定没事了,对方把他当成个屁……给放了。
穿好衣服,更清醒了,起身打了个趔趄,却是腰闪了下,冰凉的地上睡得太久,寒气侵到了,他揉着腰,却意外地发现头脑一点不糊,非常清醒,此时扫视着关押自己的这个地下室,一盏应急灯,封口是铁门,还真是个杀人灭口的好地方,他甚至能看到地上的弹洞,和跳弹在墙上留下的弹痕……九死一生呐,他一骨碌起身,找着出口。
坏了,是铁门,外面锁着,从小孔里能把手伸出去,一摸是个钵大的大锁,仇笛找着应手工具,这地下室却是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摸着身上,也早被搜得清洁溜溜,一下子从兴奋又跌回恐惧,这特么不是准备关押着我吧?
找了半天,无计可施,而且醒来感官恢复,感觉就不好了,又渴又饿,这地方要是没人来,用不了几天就得自己渴死饿死憋死,醒来的兴奋,被困住的发愁,瞬间淹没了,他急得满头冒汗。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急促的铃声打破了寂静,惊得仇笛浑身哆嗦了一下,看看四下,才发现是应急灯在响,他走到灯下,伸手摘下了应急灯,然后发现应急灯顶用胶带缠着一部手机,屏幕亮了,显示着一个陌生的来电,一闪一闪的屏幕,在这个像坟墓一样寂静的地方,显得格外诡异。
接!还是不接!?
紧锁的铁门,牢笼一样的困境,仇笛知道,这不是结束,而是一个开始,而且,他别无选择………r1148
第32章捉放小子为何
是部老人机;样子很丑;价格低廉;不过信号很好;声音很大;连续响了数声之后;仇笛战战兢兢拿到了手里;摁了接听;轻声道了句:“喂”
“你好;醒了?”对方的声音很有磁性;女音;音调稍怪;就唱山路十八弯的;很尖。
“醒了。”仇笛道;心思飞快地转悠着;谋求着脱身之策;或者;该装个可怜相?
“很好;心理素质不错;最起码没有气急败坏;这样的话;我们交流就很方便了;你没有意见吧?”对方道。
仇笛的心一下子停了;灵光一现;知道自己脱身没问题了;灭口或者关着你都很容易;既然都没有;那就说明;这一百来斤肯定还有用处;否则这不是瞎耽误功夫不是?一念至此;他战战兢兢地问:“我好像没有有意见的权力吧
“呵呵;不但心理素质好;还很聪明……看来;老板的眼光不错;能收到你这样的人;你和他很熟吗?就是上一个叫李从军的人。”对方问。
“不熟;我老大是老鳅;叫宁知秋;他是我老大的老大;我是头回见;话都没说几句。”仇笛道;这时候;不敢稍有差池。
“没关系;现在你老大、和你老大的老大……都不在了;我就是你的老大;这个没意见吧?”对方道;直入主题了。
“没意见。”仇笛道。
“呵呵;回答得太快了;是急于脱身吧?”对方问。
“就慢点;最终也是这样回答;您说对么?老大。”仇笛问。
“呵呵……对;聪明、心理素质好、还很识趣;我有点喜欢上你了……恨不恨我;我就是派人抓你的人。”对方很客气地问。
“不恨;最多恨李从军这个身份;您肯定不是针对我。”仇笛拣着好听的讲。
“对;人得向前看我们一起向前看怎么样?我会给你一个全新的身份;然后你帮我办件小事;再然后;我可以给你一笔丰厚的报酬;或者你想留下;得到的会更多;可比当宁知秋的手下要强上一千倍不止啊。”对方轻声道;言语极尽诱惑。
“这种情况;您就不给报酬;我也得于啊。”仇笛道。
“不;你错了;我可没有协迫你的意思;只是怕别人进去打扰你的睡眠……放心;给你注射的是缓释剂;不但对你的身体没有损害;而且很有益处……我还真没关着你的意思;找一找;以你的聪明;难道找不到钥匙吗?找到给我打电话;开始……”对方道;直接挂了电话。
仇笛条件反射地;直接伸手去拿灯;果真是灯下黑;他愤愤拍着脑袋;钥匙就在应急灯把子上缚着;他急急地拿到手里;手伸出去插钥匙;门应声而开;他匆匆奔到地面上;打开窗户;狠狠地呼吸一口新鲜空气;顺手拔回了电话;直接道了句:“喂;谢谢。”
“呵呵;不客气……速度挺快。你一定跑到窗口呼吸新鲜空气了;那里离市区尚二十多公里;差不多就是无人区;是不是感觉很饿……在你的脚下;有一瓶水;一个面包;你可以尝尝;饥饿是很难捱的啊。”对方道。
说的时候;已经听到咕嘟咕嘟的声音;连喝带嚼;那声音奇怪地问着:“咦?你一点警觉都没有啊;不怕我在里面下毒?”
“要下毒早下毒;还费这功夫。”仇笛嘟囊不清地说道;眨眼间;已经风卷残云;吃了个一于二净。他刚摁的手机又响起来了;这时候他心里笃定;随手一接电话道着:“吃完了;谢谢。”
“不客气;很快你就会回到市里;美好的生活在等着你……下楼;步行一点七公里;那儿停了一辆车;到车前给我打电话;我会告诉你怎么做。”对方挂了电话。
仇笛狐疑地往下跑;黑漆漆的四无人声;只有蛐蛐的鸣叫;借着手机的微光;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下土路;果真在路边发现一辆泊着尼桑越野;车门锁着没人;不过这时已经到了国道边上;偶而有车经过;仇笛的胆子更大了。他想了想;扔下手机;飞快地就朝路上跑。以他当间谍的不经历;但凡带电的东西都有危险;你指不定什么东西就能远程操控你。
不对……这家伙就放任我跑?他跑出不远停下来了;又往回跑;犹豫了一下;回去捡起手机;回拔着电话道:“喂;我到了。”
“用时十分钟;在重见天日后一定挣扎了;一定试图跑了;对吧?”对方道。
“对;老大;我就一混吃等死的苦逼;你们揪着我不放;何苦来着?”仇笛道。
“那是因为;你不应该只止步于此……而且我们并没有揪着你;你可以跑;可以自己跑;可以开上这辆车跑;我可以给你充裕的时间去查查;这辆有没有定位和监视……现在;你确定上车吗?”对方问。
“好吧;我还是坐车吧。”仇笛道;这黑天夜晚的;都不知道时辰了;还是坐车方便;真跑跑不了多远就得精疲力尽。
“车钥匙在左前轮下;回市区的导航已经设定好;你回到市区再给我打电话如果不回长安;那就不要打电话了。”对方很自信地道;直接挂了。
嘿;你妈的;这么拽?
仇笛找到钥匙;开上车;一看导航的方向;直接关了;掉头朝相反的方向疾驰;边走边骂着;特么滴;我就偏偏往反方向走;看你有没有办法……疾驰十数公里;速度减慢;在黑夜里延伸的路上没有看到异常;但他的心却失常了;好像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实在想不出对方的自信从何而来……万一;万一;仇笛念此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