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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一起来这里玩的吧,他们两人在上面的书屋,你上去找他们吧。”
张姝羽点了点头,向楼上走去。
夏日安静的午后,安静幽深的楼道间,张姝羽捏着汗津津的手,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齐矜温柔的声音:“温凉,我们什么时候公开啊,都一年了
“可是你看不出来小羽很喜欢你吗?”
……
张姝羽瞬间听见自己心墙崩塌的声音,原来,他们早就在一起了,而自己不知道的原因竟然是温凉为了考虑自己的感受,自己还真是自作多情,想了一夜的告白词,全部苦涩地吞进了肚子里。
她比自己漂亮,成绩比自己好,家庭也比自己好。
张姝羽终于明白,晚了一年也许就是一生。
从那之后,温凉便和齐矜在一起了,张姝羽也对温凉有股莫名的敌意,事事针对她,甚至还耍了些手段故意让她难堪。
直到高考之前温凉因为家庭缘故突然消失,张姝羽对她的恨这才慢慢开始淡了,也许那时心里压
抑的那份爱,早已不像当初那么纯净,而是带着一丝不甘。
如果那是放手的话,后来的他们又都会是什么模样?如果那是把温凉留给齐矜的那封信给他,肯定也不会有后来新婚时刻新郎逃跑的笑话了吧!
在和齐矜真正在一起的一两年里,张姝羽知道他一直在暗访温凉的消息。在他最辛苦的时候,一直都是她在旁边陪着他。在温凉刚走的一两个月里,是她一直陪在左右安慰她;后来他高考发挥失常,没有去往心仪的大学,张姝羽又托父亲找关系和他进了同一间大学;她甚至为她留起了长发,试图弥补他心里的那丝遗憾,曾经一度变得不想自己;再后来毕业让父亲给他暗中安排个好一点的工作……
她的辛苦,他却从来没有看在眼里。
后来才知道就连父亲也在一直查找温凉的下落,温凉不就是个人么,值得所有的人都为她关心么?
在父亲的书房发现温凉的消息时,张姝羽想也没想就直接找上了温凉,向她宣告了对齐矜的占有权,可是,温凉的脸上,却只有淡漠,眼神平静,呼吸平稳地说:“恭喜你,花了四年的时间,终于搞定了我不要的男人。”温凉脸上的那种不以为然很轻易地勾出了张姝羽浅埋在心底的恨意。
虽然她并没有和齐矜重归于好,身边甚至有了另外两个男人的身影,齐矜却仍然对她心存爱意,他在这个女人面前的窘困、痛苦,她都看在眼里,嫉妒得几乎发狂。
直到后来,齐矜质问她那封信是不是被她拿了去,脸上狰狞地仿佛要把她嚼碎了吞进肚子里。
当年的那个小私心,如今却被他视为不可饶恕,她再也不能乞求得到他的爱了。三个人最美的青葱岁月,都随着那封性留在了那个叫做思齐的小书屋里。
见贤思齐焉,其实更重要的,思齐思齐,思念齐矜,那也是为什么温凉把信放在那里的缘故了。
她自始自终都没有赢过温凉,就连她的归来,也是带着阴谋的。
母亲的受贿受审,父亲的锒铛入狱,张姝羽才知道曾经发生的事,怪不得父亲会如此在乎温凉的存在,不是她想的怜惜和愧疚,而是j□j裸的害怕。短短的一个月,她经历了温凉曾经的痛苦和害怕。
这四年,就像一场梦,这四年她得到的一切奢侈的幸福,都将如数还给温凉了,上辈子父亲欠她的,终于也归她还上了!
番外(2)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如蝉翼的窗帘洒了进来,室内一片狼藉,衣服乱得到处都是,空气里还残留着两人昨夜欢爱的味道。
温纪中动了动,缓缓睁开眼睛,脑袋传来一阵头痛欲裂的感觉,这是宿醉的后果。再低向下看去,温纪中惊了惊,怀里的女人,迷蒙的眼底雾霭重重,半扣着的睡衣露出好看的锁骨、诱人的雪白,上面全是欢爱后的痕迹。温纪中使劲闭了闭眼睛,然后睁开,女人还在怀里,并且开始对他笑了起来,带着一丝戏谑和妖媚。
温纪中一阵恍惚,立刻推开了她,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慌张:“对不起。”
女人又深深看了他一眼,慢慢收起笑,坐了起来,当着他的面荣辱不惊地褪下睡衣,换上紧身的长袖和牛仔裤,拿起包。
温纪中赶紧下床拉住了她,“春晓,对不起,你要我怎么补偿?”
男人的眼中有一种疼惜,夏春晓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甩开他的手走了出去。
夏春晓走后,室内变得更加安静,而而床上的血迹却刺痛了他的神经,原来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他的直觉告诉他,自己这样已经对不起家里贤惠德谦的妻子,更对不起自己的那颗掌上明珠。但是与此同时,他的心底还残留着对这个女人的欲罢不能,甚至在他这颗不惑之年的心脏里,流淌糊涂一次的欢喜。
在床上又坐了片刻,温纪中拿起一旁的手机,上面显示着庄怀的七八个来电显示,心里的那股愧疚越来越浓,赶紧打给张凉:“你嫂子昨天有没有给你打电话?”
“恩,我说你正和别人谈生意,我也在。”
“嗯,我昨天怎么会——?”
“什么?——大哥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算了,别告诉你嫂子。”
那边的张凉又应了一声,淡默地挂断了电话。
温纪中的事业如日中天,天上人间便成了最常去的去处,与客户签的单子也大部分成在酒杯和女人间。
第一次见到夏春晓就是在天上人间的包厢里,她抱着几瓶红酒进来的时候,容貌清丽地就像大学生一样,如果不是那身微微暴露的衣服,温纪中很难想象她的身份。
几万的拉菲,温纪中一下子就点了几瓶,眼前的女人笑着点了点头,没有刻意的奉承。
“我去帮你们拿酒,请稍等片刻。”
说完夏春晓就站了起来,却瞬间又被脚跟前的一个男人拉近了怀里,男人意气风发地从包里拿出一踏钞票狼笑着塞进她的胸罩里。
冰凉的钞票紧紧地贴在她胸口温热的肌肤上,一阵耻辱就涌了上来,腰部的肉被他狠狠地掐了一把,她挣扎着就站了起来,把钞票甩在了桌子上,冷淡地说:“我只收我该收的钱,还有我不是小姐。”
热脸贴了冷屁股,男人很快就暴躁起来:“我他妈有的是钱,什么小姐不小姐的!”说完,又用力扯着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夏春晓一阵恶心,好在坐在旁边的另一个男人把她拉了起来,轻轻吩咐说:“你先去拿酒吧?”
女人离了怀抱,男人瞬间冷了冷脸,看着到手的鸭子飞了,不爽极了,紧随其后也告辞离去。温
纪中让他的面子当着一个小姐的面扫地,后来那单生意自然没成。等夏春晓抱着酒回到包厢时,只剩下温纪中和另一个男人。
大概猜到了发生了什么,夏春晓也觉得有些愧疚,压着声音说:“刚才谢谢你,这酒?”
温纪中一笑:“既然点了,哪有退回的道理。”
事后,张凉说:“这个可是好几千万的单子,况且我们公司最近不是资金短缺么,而且关系破坏了也不利于长久的发展。”
“不缺他一个。”
温纪中不耐烦地打断他,眼前又浮现了夏春晓那张倔强骄傲的脸。
夏春晓,这个尤物般的女人,时而沉静,时而妖娆,有她自己的尊严,不依附于男人,从她第一次闯入温纪中的视线,就像被烙印了一般挥之不去。
……
夏春晓,她曾在天上人间的坐台小姐,也许因为骨子里还是流淌着一股倔强骄傲的血,注定她取悦不了任何男人,只好和经理商量了改为推销红酒,因为业绩很好,管理她的经理自然也没有再说些什么。
在这样风花雪月的地方,夏春晓自恃是看透了男人,而唯独他,却与众不同。
第一次,他帮她解围,温柔低沉的嗓音,完全没有往常那些男人的粗暴滥情。后来,他对她也是格外照顾,只要来天上人间,他总是会点她名下的酒水。
他从不要求她做任何事,只是在她服务的时候微微笑着看她,夏春晓的心弦,从那一刻开始慢慢被撩起。
这个有妇之夫的男人,她自己也不清楚是在什么时候爱上的。
直到张凉找上她,给她一笔钱做一笔交易,其实夏春晓不缺钱,只是这个男人的要求,竟然会是让她怀上温纪中的孩子。
理智告诉她自己要拒绝,然而她的心,在那一刻竟然有些动摇。
那个男人会不会有一丝喜欢自己?
怀着这样的心,夏春晓上了温纪中的床,而他醒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对不起’,她戏谑地看着她,她知道,她没有看错她,她爱上的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
只是后来的轨迹远远超出了他能控制的范围,她怀孕了,而他的公司也面临危机了。
温纪中知道她怀孕后,便立刻把她接出了天上人间。面对对自己呵护备至的男人,夏春晓心里有难言的内疚,她不能再拖累他了。
于是,逼着自己嫁给了一个不爱的人。
……
葬礼上,夏春晓终于见到了他的女儿,他曾放在钱包夹里不离身的那颗掌上明珠,鬓旁别着一朵哀伤的小白花,孤独而落寞。
夏春晓的心,剧烈地疼了起来,不能自已,不能呼吸。
她肚子里的孩子,决不能认另一个男人为父亲,这也是她求张凉做地最后一件事,为她的孩子瞒天过海。
婚后两人天天吵架,她却只能隔三差五去墓地暂排苦思,他的旁边是她的妻子,温婉大方,笑容迷人,每每看到,总会忍不住的酸楚。这两条命,是自己欠的,而这一切的操控者张凉却堂皇地坐上了他的位置,取而代之。
夏春晓心中的恨意没有人知道,他恨张凉,更恨自己。
她终于还是发现了那带录像,证据发现后,她再也没有理由呆在周易封的身边了,这个男人,和她一样也是张凉的棋子。
她要去接回她最爱的温言,她为那个男人生的孩子,然后安安静静到老。只是,她从开始就低估了张凉,直到锋利的刀口刺穿了她的喉咙,那么一瞬,没有害怕,只感觉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她终于见到了日思夜想的那张脸。
纪中,熬了四年多的日日夜夜,我终于来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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