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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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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风彦被他充满杀意的目光瞪得胆战心惊,再也不敢罗嗦,畏畏缩缩地离开了。 

江祥晖进了中军帐,众人的目光都望向他,神色都有些古怪。江祥晖苦笑,兴师动众地来到这里,敌人的头领却一直藏在自己的大营,甚至每晚睡在自己身边,也难怪他们会有这种眼神。 

曹群迎上来,“我已将情况上报太子了。” 

江祥晖叹息一声,“你做得对,这是你的责任。我二哥的回音什么时候能到?” 

“微臣用了八百里加急,来回六天应该足够。但因此事重大,微臣不敢用东鲁国的驿站,可能会耽误些时候。” 

江祥晖叹道:“那咱们就等等吧。” 

“殿下,十万大军,日耗浩大,本来的计划是由东鲁京师接济供应,但京师已落入敌手,周边小县根本负担不起这么庞大的开销,就单粮草一项咱们就等不起啊。是战是退,还得殿下拿主意。” 

梁赞道:“东鲁京师沟深池厚,不易攻下,宜退兵。等到准备充分,卷土重来,再战不迟。” 

江祥晖默然良久,“明早我进城一趟,去见鲁见天。” 

众将齐声反对,“不行,太危险了!” 

江祥晖听着他们嘈杂的声音,心里更烦,怒道:“别吵了!鲁见天不会把我怎么样!我意已决,谁也别劝我!” 

“我知道他不会把你怎样,要不你也活不到现在。”梁赞咕哝了一句,鲁见天和江祥晖每晚都同床共枕,如果鲁见天有意,早不知杀了他多少次了。“我只不过觉得咱们现在这样实在不象是在打仗。” 



东鲁皇宫中和南江大帐里一样乱,文武百官都是鲁见天当太子时收罗的人才,文以王安离为首、武以周纪傲为先,一派主和、一派主战,争得不可开交。 

周纪傲以他特有的粗嗓门喊着,“打就打,咱们还怕他不成?” 

王安离反唇相讥:“你当然不怕,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可是百姓怎么办?朝廷怎么办?再把它们丢给那个败家子?” 

周纪傲怒道:“咱们未必会输!” 

王安离反问:“你有几成把握能赢?” 

周纪傲语塞,恼羞成怒,“那你是要太子殿下割地求和了?” 

“求和未必非割地不可,漫天要价,就地还钱,你懂不懂?议和不成再打不迟。” 

周纪傲不耐烦,“你们文人就是罗嗦!既然早晚要打,又何必议和?” 

王安离和他讲不清道理,气得说了句:“你真是……真是不可理喻!” 

周纪傲大怒,“你敢骂我?仗是我们打,流血流汗都是我们!你凭什么指手划脚?” 

王安离冷哼一声,“如果没我们精心策划,你们能战无不胜?能打得这么顺手?” 

周纪傲跳起来,“少来这种不凉不酸的死相!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真后悔三年前不该救你,让你死在乱军中算了!” 

“彼此彼此。你被郭史平打入天牢时,我不该偷偷进去给你送药,让你病死在那儿,郭史平省心,我现在也清静。” 

周纪傲口头上说不过他,气急骂道:“你这小白脸!” 

王安离的脸气得更白,“你……你这大黑炭!” 

鲁见天一拳捶在桌子上,怒喝:“住嘴!” 

周、王二人吓了一跳,一齐噤声。鲁见天道:“南江国大军远离本土,粮草辎重无法供应,现在举棋不定的是他们不是咱们!” 

王安离道:“京师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攻破的,南江军斟酌利弊之后必然退兵,但如果等到他们准备充分后以绝对优势卷土重来,咱们就是想议和也不可得了。趁现在议和,咱们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我的话虽然不中听,但势不如人,现实就是现实。” 

鲁见天叹息一声,“我要好好想想,今天到此为止,大伙儿各自散了回家吧。” 

王安离躬身道:“殿下,微臣没有家室,今夜能否在外殿留宿?万一南江军队有什么突然举动也好与殿下及时商讨对策。” 

周纪傲不甘落后,“我也没有家室,别的武将的家眷也都留在南五郡,无家可回,我们都留在宫里好了,大家一起照应。”哼,谁知道大家都走了以后王安离会向殿下进什么谗言? 

鲁见天又好气又好笑,“难怪小王这么好脾气的人也气你,你们一帮大江祥晖全留宿宫中成何体统?你愿意留下就留下,其他武将都到小王安排的馆驿去歇息吧。” 

众人应声退下,周纪傲嘟囔一句:“我只是一时忘了规矩,没想到嘛。” 

王安离哼了一声,“我看你是时时都爱忘,事事都不想。”拂袖下殿。 

鲁见天叹了口气,对兀自气鼓鼓的周纪傲说:“还不快追上去?宫里的事现在也是小王在管,你不问他怎么知道今晚住哪儿?” 

周纪傲先一愣,然后醒悟过来赶紧去追,喊声远远传来,“王安离,等等……我忘了问你……” 



第二天一大早鲁见天就接到报告,南江国主帅要见他,王安离和周纪傲都在旁边听着,周纪傲啧啧称奇,“他胆子不小啊,敢一个人进城来,也不怕咱们让他有来无回……” 

王安离用肘一捅他,压低声音斥责:“闭嘴!昨天在两军阵前你没见他们俩的样子吗?” 

周纪傲下意识地也压低声音回问:“什么样子?” 

真是一辈子也没见过比旁边这位更迟钝的家伙!而且无药可救!王安离已经气无可气了,无奈地叹息,“真是榆木脑袋!” 

鲁见天懒得理他们在下头的小动作,“小王,你替我接他进宫。” 

王安离又无奈地叹息,“殿下,你能不能以后别叫我小王?我比你还大两岁。” 

昨晚就为了这个称呼,他又被周纪傲取笑,两人吵到半夜,今天他还有点儿睡眠不足。也不晓得这个周纪傲有什么毛病,就算看不起文人,对别的文官也都是客客气气的,为什么偏爱找他吵架? 

鲁见天绽开一个笑容,这两个臣子与他年纪差不多,是大臣里和他感情最好的,虽然这两个人见面就吵,但也只是爱斗嘴而已,“可是你长得显小呀,好了,我下回注意,你去接人吧。” 

周纪傲脱口说:“我也去!” 

王安离一拍脑门,哀叹:“你又想干什么了?想挑我毛病也用不着盯这么紧吧?拜托你让我喘口气不行吗?” 

“……”周纪傲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反正他就是不放心,非跟着王安离不可。 

鲁见天挥挥手,“想去就一块儿去吧,只有一点,不许吵架!” 

周纪傲向王安离胜利地咧开嘴,王安离瞪他一眼,悻悻地去了。 



江祥晖被王安离和周纪傲带进来后,鲁见天摆手示意他们下去,王安离注意到殿内空无一人,侍候的太监宫女都被太子殿下打发走了。 

一出了殿门,王安离就绕到殿侧的窗户底下,侧耳倾听殿内太子殿下和江祥晖的谈话。 

周纪傲蹑手蹑脚地跟过来,“你偷听?” 

王安离急忙捂住他的嘴,“闭嘴!” 

周纪傲按着他的手,含含糊糊地问:“你干吗偷听?” 

“听完再跟你说。” 



殿里的两个人久久无言,鲁见天指了指阶下的椅子,“坐。” 

江祥晖却大步走上台阶,坐到龙椅上鲁见天的旁边。鲁见天怒道:“你干什么?真以为我不敢叫人来砍了你?” 

“你把人都打发走了,不就想和我私底下说话吗?”江祥晖得寸进尺地搂住他,“这么着咱们说话不是更方便吗?” 

鲁见天沉下脸,“你一大早进城,就是单为调戏我来了?” 

“当然不是。”江祥晖强自振作的好精神被他一句话就打回了现实,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低叹:“天,咱们该怎么办?” 

“应该问你打算怎么办吧?” 

“若我没有半点私心,昨晚就起兵回国了。” 

“你的太子二哥雄心万丈,一心盯着我们东鲁国的土地,你怎么能半点好处也不捞就走呢?” 

江祥晖叹息,“天,别说得这么刻薄好吗?” 

“这难道不是事实?” 

江祥晖无法反驳,“天,派个人去我营里议和吧,否则等我回国以后再想议和就难了。” 

“你的太子二哥不会平白与我议和的,鲁风彦为了皇位一定什么割地、进贡都愿意,除非我能给南江国更大的利益,你想我做得到吗?” 

“你还有我啊,我是他的亲弟弟,他不会多为难你的。” 

鲁见天忽地笑了,“江……你是真心想让我坐稳这个宝座吗?真心愿意让我做东鲁国的皇帝?” 

江祥晖默然良久,“说实话,我不想。如果你做了皇帝就不可能再属于我了。身为皇帝,怎能在一个男人身下宛转承欢?威仪何在?体面何存?只有让你当不成皇帝,你才会真正属于我。” 

“那你为何还劝我议和?” 

“复兴东鲁国是你从小到大的志向,我不想你连试也没试就不得不放弃。” 

鲁见天低喃:“守得云开复见天。三年我负伤离京时为自己取了这个名字,是希望终有一天能堂堂正正地做我自己,而不是什么人的替身……如今我已经正大光明地做回自己了。就算打输了这一仗,也死而无怨……” 

江祥晖捂住他的嘴,“别胡说!我绝不让你死!” 

“那你是要打败我之后纳我为男妾了?” 

江祥晖捧住鲁见天的脸,目光深情凝注,“我真想这么干,但我也知道一旦我这么做了,虽然能得到你的人,却会失去你的心。而且如果失去了那种永远带着希望光芒的眼神、失去了那颗永不屈服的心,你也就不是我爱的你了。” 

鲁见天任他捧着自己的脸,静静地开口:“那么咱们就到此为止吧。忘掉私情,你有你的责任,我也有我的立场,就当……我们有缘无份……”他说得很冷淡,但在眼里打转的泪花出卖了他,“如果三年前你懂得爱……那时就带我走……就不会有今天……现在……太迟了……” 

江祥晖心痛欲绝,紧紧地搂住他,“对不起……对不起……天……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鲁见天强自支撑的坚强外壳终于粉碎,在他怀里抽泣起来,“江……” 

江祥晖心痛地吻着他的泪,吻上他的唇,象是要吻到窒息而死一样,鲁见天也热切地回吻着他。 

“唔……”鲁见天发觉江祥晖的手探入自己的衣襟里,急忙努力挣扎,这可不行,殿外侍候的人多着呢。可他说不出话来,江祥晖的热情象是要把他烧化了一样。 

江祥晖吮吻他的颈、啮咬他的咽喉,鲁见天轻喘着,“等等,江……” 

“我等不了……”江祥晖埋首在他胸前,语音模糊不清,“我好想好想你,只一个晚上你不在,我就寂寞得要疯了……” 

鲁见天竭力想控制局面,“可是,啊……”他的胸膛忽然暴露在空气里,一边的乳尖被含入湿闷的口中舔吮,另一边则被两根手指细细地揉捏挑弄着,鲁见天无法自已地颤声轻吟,努力要保持清醒,“江,等等,外……啊……别……” 

江祥晖急切地撕扯着他的衣服,鲁见天虽然极力抢救,但徒劳无功,转瞬就全身赤裸,被江祥晖压倒在宽大的龙椅上,接着下肢被左右拉开,一样灼热坚硬的东西抵在他大腿内侧。 

鲁见天倒吸口气,在江祥晖脱衣的时候七手八脚地想要爬起来,但江祥晖的动作快得超乎想象,他的脚刚沾地就又被压了回去,“别……江……不行……唔……”江祥晖堵住他的嘴,卷住里面那条柔软的香舌用力吮吸,刺激他的舌根,任来不及吞咽的口液流出嘴角。 

“嗯嗯……唔……”鲁见天张着嘴任由江祥晖亲吻,双手不自禁地环上了男人的背部。 

“好想把你变小装到口袋里拿走,不让任何人看见……”江祥晖结束长长的一吻后,嗓音沙哑。 

慵懒地深陷在丝锦躺椅上上的男子有着白玉般的肌肤、乌木般的黑发、一双明眸如花蕊般清润。双颊因为刚才的热吻而飞上嫣红,就如抹了胭脂般艳丽;长长的睫毛下,漆黑的眸子被水气熏染,灵魂娇媚之极。 

说不心动是骗人的、说不想拿是虚伪的、说不愿意带走是不可能的。 

“你跟我走吧……天……”每当想起以后再也见不到他,江祥晖血液就沸腾,胸口就膨胀,还没离开鲁见天他就已经后悔了,“天,咱们两个一起走,丢开这乱七八糟的一切,到一个远离中原、远离四国的地方,让谁都找不着,咱们两个恩爱一辈子!” 

鲁见天眼中含泪,缓缓地摇了摇头,“如果我跟你走了,那些信任我的臣民百姓怎么办?他们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托付给了我,我却又把他们再丢给那个昏君欺压、让他们再陷入水深火热的生活,就算我随你走到天涯海角,又怎么逃得过自己良心的谴责?” 

“你……”本来江祥晖想生气,但看到身下人儿苍白的脸色、抑忍与止不住的泪,心不由得一软,他最挨不下去鲁见天这种默默流泪法,再加上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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