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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见天知道江祥旭说得出、做得到,无能为力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堵得他的心难受。大家都认定他是东鲁历史上难得的英明神武的君主,但没人知道其实他心里一直在害怕,怕那些明枪暗箭、阴谋诡计。又有谁知道他常常在没人的时候偷偷哭泣?他所有的英明神武、机敏果断全是强撑的,强迫自己成为一个臣下和百姓所期望的人,他心里的苦和累有谁了解?
唯有江祥晖了解他的疲惫和脆弱,知道他并不坚强,需要倚靠、需要安慰,总是护着他、宠着他,让他的心能卸下重负,做回真正的自我。
江祥旭见鲁见天一直默默不语,心里奇怪,难不成鲁见天准备认命投降了?不象,倒象是在遥想什么似的,只是在这国家存亡的关头、谈判明显形势不利的沉重气氛中,他还有心情走神儿?
他轻咳一声,接着说:“我还有件事不明白,你曾经在鲁风彦身边安插了一个亲信,有很多机会能轻而易举地杀了他,尤其在你和我三弟两军对阵时,你的亲信已经把鲁风彦带到你面前了,你居然还放过了他,又让我弟弟把他带回来,如果不是这样,你今天还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鲁见天冷哼,“我已经后悔了。”到现在他也没弄明白,当时到底是出于什么想法而放过了鲁风彦,也许是不愿杀了自己的亲手足而成为象哥哥那样无情无义的人;也许是为了不愿让江祥晖落得个保护不周的失职罪名;也许这两种心情他都有。现在他虽然后悔,但如果事情再从头来一次,他也许还会这么选择。
江祥旭悠悠叹道:“可惜机会一失,不会再来,现在鲁风彦身边都是我南江国的人保护,你现在想杀他也杀不了了。”
鲁见天心里忽然一紧,他并没打算要暗杀鲁风彦,但临行前王安离那意味深长的眼神……糟糕!他因为要与江祥晖的二哥见面而心乱,竟没多注意!杀了鲁风彦是目前唯一能摆脱劣势的办法,王安离一定也能想到!
不用问!执行这个任务的一定是林庚!他不能让林庚牺牲!
他霍然立起,正要到外面看看林庚在不在,帐外忽然一阵大乱,一个人手持长剑,旋风般冲进帐来,“二哥!为什么瞒着我出兵!天?天!”
鲁见天吃惊地看着满身风尘的江祥晖,还来不及说什么,身子就被江祥晖提起来拥进怀里,一个热烈的吻覆上他的唇。
“嗯……”鲁见天努力挤出声音,想提醒江祥晖帐里还有别人,但没多久就软化在江祥晖的热情里,忘却了周围的一切,双臂自动环住江祥晖的脖子。
江祥旭打手势让跟着江祥晖进来、却被眼前情形吓得目瞪口呆的侍卫们都出去,“三弟,你杀了什么人?”江祥晖扔在地下的剑上沾满了鲜血。
江祥晖好不容易才结束了冗长的一吻,江祥旭也耐心地等着他回答。
“我杀了鲁风彦!我早就该这么做了,鲁风彦一死,天就是东鲁皇室唯一的血脉。鲁风彦即位时为了根绝后患,连叔侄近亲都杀光了,你即使逼天退了位,也再找不出一个鲁氏族人做皇帝了!”
鲁见天震惊地看着他,“江!你疯了!”他狂怒不已不是为了双胞胎哥哥的死,而是江祥晖这么做摆明是抗旨不遵、坏了南江国控制东鲁国的大计,即使他是皇子也一样会被处罪!
江祥晖深情地望着他,“天,我从没为你做过什么,反而总是让你因我而受伤害,我答应过要成为你的依靠,让你不再受别人的欺负。”
鲁见天的眼泪夺眶而出,紧紧抱住江祥晖呜咽着,“够了!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江祥旭整好以暇地站在一边观赏这一幕。中原大地上另三个国家的皇帝居然都爱上了自己的兄弟,真是不可思议。看着在弟弟怀中变得脆弱娇柔、与先前的冷静自持判若两人的鲁见天,他若有所思地笑了,“三弟,你不在京城待罪,跑到这儿来就专为杀鲁风彦吗?”
明知故问!江祥晖狠狠地瞪他一眼,“你要攻打东鲁国,为什么事先不告诉我?”
江祥旭懒散地回答:“你如果知道了,这兵还发得成吗?你跑到这儿来,父皇知道吗?”
“哼,他如果知道了,我还来得成吗?大哥和九弟都能找个国君当伴侣,凭什么我不行?”
“九弟是四叔的儿子,四叔四婶都同意了,父皇能说什么?至于大哥……你以为父皇每天写信要他回来是想干什么?岳府深整天黏着大哥,死缠活赖也不放他回来,又是为什么?就是知道大哥一旦回南江国,想再回西岳国就难了。”
江祥晖脱口而出,“那我也……”
江祥旭脸一沉,“父皇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你再这么做,是存心想把他气死吗?”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江祥旭的目光射向鲁见天,摸着下巴道:“东鲁国一向积弱不振,如果由你的心上人来领导,国势一定蒸蒸日上,对我们南江国和西岳、北燕来说都不是好事。撇开大哥和九弟的影响力不谈,单只这层利害关系,我就能说动燕于威和岳府深一齐出兵把东鲁国瓜分。这样,南江国的既得利益虽然少了些,所受的损失和冒的风险却也低多了。”
鲁见天还未说什么,江祥晖已经吼了出来:“你敢!”
“灭了东鲁国,他就是你的,当然先决条件是父皇准许你蓄养男妾,若是任由东鲁国国势日盛,你想东鲁国的百姓群臣能接受他们的国君没有后嗣、没有嫔妃、每夜被一个男人压在身子底下吗?你们的情况和大哥、九弟他们那两对不一样。”
鲁见天脸色惨白,江祥旭说的一点儿不错,他如果要东鲁国,就要不了江祥晖,这两者难道就不能得兼吗?他的目光与江祥旭看过来的目光对上,立刻回复了犀利精明,“就算三国联军,想灭东鲁国也得付出相当惨重的代价,不如咱们两方折衷如何?”
“如何折衷?”
“我承认东鲁国为南江属国,年年进贡,并接受江……你三弟在我国监政,这样你不必动刀兵,我也保全了祖宗社稷。”这样也许不符合朝臣和百姓们一直期望的国家自立自强,而南江国也得不到本该得到的巨大利益,但两国的损失会减到最低,江祥旭会同意吗?
江祥旭抚掌赞道:“正合我意。”
三年的时光,心上人居然变得精明了,如果不是二哥,他还发现不了鲁见天的这一面呢。以前的鲁风彦单纯善良很动人,如今鲁见天的骄傲倔强更吸引他。不过,他还是讨厌心上人被算计,就算那人是他的亲二哥也一样。
江祥晖脸色阴沉,“二哥,你早算计好了吧?你的真正目的就是这个吧?”
“哪里,哪里,这只是我预定的结果之一罢了,是最理想的结果。你可以一直陪着他,父皇会因不费吹灰之力就让东鲁国称臣而重新考虑你们俩的感情问题,我自然会在他面前天花乱坠地劝说。东鲁国的臣民也会因为灭国的威胁而不得不接受他们陛下和南江国监政使的亲密关系,多好。”
“八弟向我通风报信,鼓动我来这儿找你问罪,也是你指使的?”
“正确。而且如果不是我事先嘱咐过派去保护鲁风彦的卫队不要太尽职尽责,你想杀他还没那么容易呢。”
江祥晖从齿缝里迸出一句,“你真聪明!”
“不客气。我虽然算计了你,但你也如愿以偿了。”
江祥晖哼了一声,虽然心里头不舒服,但欠了二哥的人情是事实,他没好气地瞪他一眼,“现在既然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你怎么还不走?”
鲁见天红着脸拉扯他的袖子,“江……”他这么明目张胆地赶人,摆明是告诉江祥旭接下来他们会干些什么。
江祥旭笑着走上前,拍拍弟弟的肩,“我知道你们一个多月没见,早已相思难耐,可也别对人家太粗暴了,温柔点儿。”
江祥晖正想一脚把他踢出去,鲁见天忽然问:“太子殿下,你为什么这么帮我们?听说贵国代亲王世子爱上北燕皇帝燕于威、令兄江祥照爱上西岳国君岳府深时你也十分支持他们,帮了他们不少忙,你从没想过要反对吗?”
“我帮他们,一方面是为了兄弟之情,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我自己打算。”
为他自己打算?鲁见天瞠目结舌,“你……你也喜欢……”
江祥晖问得更直接,“那个男人是谁?”
江祥旭笑笑,“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反正总有让你知道的一天。”
“你身为太子,身负延续国祚、流传皇家血脉的重任,无人可以替代。父皇就算接受了我和大哥找个江祥晖做一生的伴侣,也打死不会同意你的。”
“所以我还得等啊,我本来以为前途渺茫,不过九弟、大哥、还有你接连爱上江祥晖,又让我有了希望。燕于威、岳府深和你的心上人他们这些一国之君做了我的开路先锋,我只要耐心等下去,总有如愿以偿的时候。”
鲁见天恳切地说:“如果你需要帮忙,一定要来找我们。”
“一定。”江祥旭笑着摆摆手,“你们一定急着叙说离情吧?我不打扰你们了,请便请便。”
不等二哥走出帐外,江祥晖就迫不及待地把鲁见天抱起来放到桌席旁的地毯上。
“不行……江……外头的人……会听见……啊!啊!”江祥晖手掌探进他衣襟,嘴唇触着他的喉头,另一只手更是不耐烦地撕扯他身上碍事的衣物,焦躁地揉捏他的身体。
“好想你……好想你……天……”身子被抱得好紧,有柔软的东西滑过他的眉梢、眼角、脸颊、下巴,灼热的指尖与唇瓣触到肌肤,被触摸的地方无不引起阵阵战栗。
转眼衣衫就被扯得七零八落,鲁见天全身都缩成一团,男人强硬地迫使他膝盖弯曲,分开他闭拢的双腿,置身于他双股间,近乎折磨地捏揉他下腹的欲望。
“不要……江……啊、啊……”江祥晖的手掌在他脆弱部位的上下摩擦已经令鲁见天不由自主地弓起腰身、绷紧了背,而手指插入他后方小穴的动作更让他语不成声,理智片片飞散。
一段时间没做,这个地方又恢复了紧绷,而自己又没带润滑的软膏来,只能先让鲁见天射一次。江祥晖脑海里翻滚不停,但无碍于手上的动作,在鲁见天前方要害和后面小穴中点燃火热的气息。
“啊!啊呀……”男人的手指在幽径中挑逗般的抽插揉弄令鲁见天不能自抑地发出淫靡的呻吟,无法克制地扭动身体,迎合着男人的进犯。
男人忽然屈起中指在他昂然挺立的玉柱上弹了两下。
“啊!啊啊……”鲁见天脊背一紧,身体绷直,在尖叫嘶吼声中,白浊的液体喷射而出!
从颠峰滑落,鲁见天闭着眼睛不停喘息,微微张开的唇是那么诱惑……江祥晖忍不住低头吻住他,手指沾着他射出的黏液,再度刺进他的密穴。
粗重的喘息和低哑呻吟交织在一起,整个大帐充满了淫猥的气氛……
帐外的江祥旭听到这里,拍了拍未能完成王大人托付的重任、一直忠心耿耿守在外面的林庚的肩,“如果我是你,现在一定走得远远的。相信贵国国君也一定这么希望……”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