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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群是当今太子江祥旭的心腹亲信,江祥旭被他父皇扔到边关去的时候曹群就一直跟随着他,江祥旭一回朝就任命曹群为侍中,位极人臣。这次江祥旭派他来,显见对这件事十分看重。
“殿下,此番东鲁国君亲自到国都面求陛下,陛下已经答应出兵,但没有正式下旨,也没确定出兵日期,”曹群说着压低了声音,“太子有封密信要微臣面交殿下。”
江祥晖皱起眉,“父皇和二哥为何不直接送东鲁国君回国,反而让他到我的大营来?他们若想让我早点儿出兵,下道旨就可以了,用不着让一国之君亲自来催吧?”
曹群苦笑,“陛下和太子没这意思,是东鲁国君非要绕路来见你,小臣拦不住他。”
这时鲁风彦起身走过来,象是鼓足了所有勇气才颤声开口,“殿下,朕有些话想私下和你说。”
众人都识相地退下,整座大帐只剩下鲁风彦和江祥晖两个人时,鲁风彦慢慢走到江祥晖面前,颤抖着开口:“殿下……你一定要帮我,尽快出兵。他们……那些叛党要是胜了,一定会杀了我!”
江祥晖安慰他:“那些叛将打的是‘清君侧’的旗号,就算胜了也不会加害你。”顶多是让你做个傀儡皇帝罢了,江祥晖在心里加了一句。反正做郭史平的傀儡也是做,做那些叛将的傀儡也是做。
鲁风彦激动地抓住他的手臂,“不!你不知道……他们一定会杀了我!郭丞相派去围剿的大军都败了,半个月前他们的军队已经开始向京都进发,我从贵国国都赶回来这几天,没一天不接到城池被攻克的战报!照这速度,不出半个月,叛军就要兵临京师城下了!”他突然跪倒在地,“朕已经答应将南方五郡割让给贵国,如果殿下平定了叛乱,这五个郡自然而然就会成为殿下的封地。贵国的陛下和太子都没有限定殿下该何时出兵,殿下……求求你……立即出兵吧。”
与三年前与和鲁风彦初见时相差无几的场景,但江祥晖的心中却没起任何波澜,就象眼前跪的是个陌生人一般。他抓住鲁风彦的手,把它们拉离自己身上,眼前这副曾吸引了他全部爱恋的身躯此刻已引不起他丝毫遐想,他对此刻的鲁风彦没有柔情、只有怜悯,“我会好好考虑,你赶了好几天路也累了,下去歇会儿吧。等你休息够了,晚饭时咱们再谈。”
鲁风彦虽然不甘不愿,但江祥晖态度坚决,他只好顺从地走出去。
江祥晖长出口气,忽然有种强烈的想见到鲁见天的冲动,只是现在还不行。他苦笑着叫道:“曹大夫,你们进来吧。”
众将进帐后,曹群呈上江祥旭的信,江祥晖看过之后陷入了沉思。东鲁国好几次请求南江国帮忙平叛,江祥旭一直不予回应,是想让东鲁朝廷和叛军斗个两败俱伤,然后趁机以助东鲁国平叛为借口,占了东鲁国南方九郡。但如今叛军势如破竹,东鲁朝廷腐朽堕落、军队不堪一击,情势发展出乎江祥旭意料之外,叛军很可能轻而易举地攻陷东鲁京都,建立一个更强有力的政权。
江祥旭自然不愿意有这样的结果,因此劝说父皇出兵,并授权江祥晖自行斟酌形势、把握时机。
江祥晖叹了口气,二哥的想法他早就知道,以往每想起真到了这么一天,鲁风彦会有多恨他,他心里都充满痛苦,但这回却没这么那么心痛了。他沉静地吩咐:“各位将军回去后各自整顿部下官兵,准备开往东鲁!”
这是自己遇见江祥晖以后第一次独自进餐。东鲁国君来了,他去陪他的彦了。正主儿既然出现,自己这个替代品也该把位置让出来了。
只是,为什么还没人赶他离开元帅的寝室呢?
鲁见天盯着眼前冒着热气的晚饭发呆,不知出神了多久,直到一声怒吼在他耳边炸开,“你这是干什么?想把自己饿死吗?”
江祥晖在晚宴上答应鲁风彦两天后出兵,然后在宴席半途以有要务为名溜了出来,赶回寝室找鲁见天,想不到却看见他坐在饭桌旁发呆,满桌的菜都彻底冷透,筷子还端端正正地放在一侧没有动过!他伤势初愈,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他恼怒地捏住鲁见天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赫然发现他的眼睛里竟闪烁着泪花,登时吃了一惊,“怎么了?是身子不舒服?还是有人欺负你、说了什么难听话了?”
鲁见天别转脸,挣脱他的掌握,“听说东鲁国君来了?”
“嗯。”他对鲁见天说过自己和鲁风彦的事,鲁见天该不会是因为自己今晚陪彦而冷落了他在生气吧?“天,你是在嫉妒吗?”
鲁见天冷笑一声,“我有什么资格嫉妒?我只是他的代替品,凭什么跟他争?”
“不!你不是代替品。”江祥晖蹲下身子,把他的脸扭转过来与自己平视,“也许我以前爱过彦,但现在不爱了,我现在爱的是你,不然我也不会在宴席半途溜回来,只因为想见你,想待在你身边。”
鲁见天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不爱鲁风彦了?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江祥晖也有些苦恼,他难道是一个见异思迁、用情不专的人?“我只知道我今天再看见彦时,完全没有了以前那种怜惜的感觉,反而是你更让我心疼。”他伸手抚摸鲁见天的脸颊,“也许我不象我自以为的那么专情,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我现在爱的是你,只爱你一个。”
鲁见天怔怔地看着他,眼泪慢慢流下来,忽然紧紧抱住江祥晖,埋首在他怀里,竭力压抑的低泣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
他突如其来又莫名其妙的投怀送抱让江祥晖受宠若惊,吻着他的头发,搂住他抽动的肩,心中爱怜横溢,柔声道:“想哭就痛快地哭吧,我叫人把饭菜端下去热热,你的伤刚好,可别饿着了。”
鲁见天闷闷的声音从他胸前发出,“你陪我吃。”
江祥晖宠溺地答应:“好,我陪你。”
这顿饭江祥晖吃得心情舒畅,鲁见天完全卸下了防备和警惕,说诰时甚至偶尔会对他耍赖撒娇,黑白分明的双眸里闪耀着灿烂的光辉。
他真象鲁风彦,象三年前的鲁风彦,几年之后,他会不会也象鲁风彦一样改变?
江祥晖痴望着自己最眷恋的眼眸,低喃出声:“彦……”俯向前吻住鲁见天笑开的唇,带着一种狂热的、连自己都不明白的情感,扫开桌子上的碗盘,抱起鲁见天,把这具比三年前的鲁风彦更成熟的躯体横放在又冷又硬的长桌上,以膝盖顶开两条长长的腿。
“江……嗯……”鲁见天只是被稍稍碰到胸前的突起,就发出压抑的呻吟声,江祥晖用象要噬人的深沉眼神看着他,他心里不禁涌现一股介于兴奋与惊惶的感受。
那仰望着自己的、比夜色还深的黑色眼眸,没有任何奢望、没有任何阴影、象可以包容一切似的……美丽而深情、强悍又脆弱……竟有着惊心动魄的美!注视着它时,就象站在悬崖边上往下看一样,仿佛会被一股无形的力吸下去。
江祥晖几乎是怀着一种虔诚的心俯下头去,那光滑而线条优美的脖颈就在眼前晃动,他就势含住喉咙性感的凸起用力吮吸。
“嗯哼……”喉结被吮得又疼又痒,鲁见天四肢挣动想要躲避,身躯却被压得紧紧的而无处可逃。
江祥晖解开他的衣带、吻遍他的全身,把他整个人包裹进欲望的火焰里。
“嗯……呃……轻……轻点……江……”轻轻啜泣、有些撒娇又有些任性的呼声,低微的声音吐到最后是细细的气音。那样缠绵的低声呼唤,全心全意的信赖……
江祥晖的情欲迅速高涨,大手在鲁见天已没有半根绷带的光裸身躯上肆虐,舌尖在已然肿胀坚硬的乳头上游移。娇嫩的乳头在白天就已经被江祥晖折磨得肿胀红紫了,只轻轻摩擦一下乳尖就令鲁见天弓起背、喘着气呻吟起来,再用指尖搓捏,鲁见天的眼眶就溢出泪水。
“你今晚好热情……”手掌急切地摩挲着鲁见天光滑的腰肢和小腹,指下触及的肌肤是那么光滑而有弹性,光是想象着压在他身上的销魂滋味就已经让江祥晖的下半身完全兴奋起来。
鲁见天被他挑逗得战栗不已,双手不由自主地插进江祥晖的头发里,扭动身体逃避令自己既感甜蜜、又觉痛苦的爱抚。
江祥晖越吻越向下,最后含住了鲁见天双股间的花柱,舔着、吮着、用舌尖轻轻爱抚,再吐出来,舌尖流连于顶端的蕊心上,刺进去、搅动、再抽出,激起他不由自主地阵阵战栗。
“啊啊……”一连串销魂蚀骨的呻吟从嘴里流泄出来,鲁见天的手抓紧桌沿,指关节都用力得发白了,弓身喘息,汗流浃背,不住战栗着。在他以为全身都要沸腾,化成蒸气消散的时候,白浊的体液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
他刚刚喷出的液体很快就被江祥晖用手指送进后方的小穴,而江祥晖的嘴却仍不放过他,含着他最脆弱的部位不停地吸吮着,以最激烈的方法挑引他,
“啊……啊……”鲁见天拱起身子,头用力后仰,身体被情欲的烈火折磨得难以自禁地疯狂扭动着,汗水一道道地顺着火热的身躯流下,冰凉的手指在他后庭甬道中游动,所过之处刮起一阵尖锐的触感,让他更加疯狂,“别……别玩儿我了……啊……停……啊……下……啊啊……”他艰难地只吐出两个音节就又无法忍耐地解放。
他热情的反应使得江祥晖在白天就一再压抑的欲望再也无法控制,顾不得他的后穴还未完全松驰,抽出手指,把他抱起来让他跨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手掌毫无预警地攥紧了他下体的柔软。
“啊!”欲望中心突然遭遇强烈刺激,鲁见天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喊,身子反射性地紧弓起来。就在这前一刻,江祥晖抓着鲁见天的臀侧用力往下一压,腰往上一顶,炽热的部位强悍地贯穿了鲁见天因前方受到刺激而更加紧绷的后洞。
“啊……住手……好疼……啊呀……”紧绷的小穴被巨根插入,象是皮开肉绽般的痛,江祥晖每抽动一下,那贯穿脑部的痛楚就传遍全身,鲁见天挪动身躯想要逃开,却被江祥晖紧抓着臀部动弹不得,无法抵抗的洞口承受着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冲击。
鲁见天的洞道内壁随着那一下刺激和身体的紧弓在一瞬间强烈地收缩,在江祥晖进入的那一瞬间就紧紧夹住了他的硕大,带给江祥晖难以形容的快感,紧绷又炽热的肠道如第二层皮肤般把他深入其中的下体包裹得紧紧的,引得它愈发涨大。肠壁在更为吃紧的情况下不住蠕动、挤压,想要将异物排出体外,却反而给江祥晖正亢奋着的欲望带来更大的刺激。
如此紧、如此热!江祥晖无法忍耐,抱紧鲁见天光滑的腰部,狂野地抽插着胯下的欲望,顾不得身下人儿的感受,只凭着本能的欲望,一次次冲开紧咬着的内壁,摩擦出高热的火花……
“啊啊……呼啊……”又大又热的东西在体内狂飚,象是被烙铁烫着那么痛!身体内部从来没有被如此折磨过,鲁见天的身子失控地扭动着,但随着后穴在不断的撞击下变得越来越松驰,痛不欲生的苦楚中渐渐生出极强烈的快感来。
“不要了!不要了!哇啊啊……呀啊……”鲁见天止不住的哀嚎中夹杂着江祥晖的粗喘,火热的器官在鲁见天柔嫩敏感的通道里不停磨擦,动作越来越快,快感越来越大,直至完全满足,浓浊的热液迸射进鲁见天体内深处。
强劲的热流重重地击打着已经变得敏感之极的肠壁,鲁见天也高叫一声迸发出来,身子一瘫,软软地垂挂在江祥晖的臂弯上。
江祥晖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竟然在饭桌上要了鲁见天,而且还十分粗暴,急忙抬起他一条腿要检视自己刚才粗鲁蹂躏过的地方,“你没事吧?有没有流血?”
“没事……”鲁见天按住他的手,紧贴着他的胸膛,无力地倚靠着他喘息,“没关系……”
无力而又残留着哽咽与喘息的声音听得江祥晖心中一荡,怀里的人儿那么温柔地望着他、用头在他肩上轻轻蹭着,用最讨人喜欢的娇媚姿态依偎着他,非常温顺地听他摆布,激情后的一双杏眼幽黑润泽、比道旁初开的蔷薇花还要娇嫩,如夜色般柔媚的发丝披散下来……销魂蚀骨、勾魂摄魂。
太危险了。
有谁能抵御这么温顺这么依赖的拥抱?这么纯净又这么信任的眼睛……
“天……你这样子……好美……”江祥晖炽热地望着怀里人儿那全然信任、毫无防备的慵懒模样,只觉得自己停留在鲁见天身体里的器官又膨胀硬挺起来。
鲁见天抬起脸,湿润的双眼迷蒙地看着江祥晖,脸上忽然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江……我好开心,就算那里疼也开心。”
他笑得好美,明知他是男人,还是能从他身上感觉到某种让人心跳加速的艳丽,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