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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君此刻心里真真是憋屈的紧,原以为自己摆了人家一道,却没想到最后却是自己被摆了一道,这种感受,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明白!
“碰——!”地一声,她怒气匆匆地推倒了身侧的大花瓶,嘴角耷拉,眼神一凛,便走了出去。
彩月忙跟上,余光看到那碎瓷器的碎片,心里哆嗦两下,老太君心情不好,这遭罪遭殃的便会是他们这些奴才啊!
连啸龙回了书房以后,便写了书信,密封好,卷在信鸽腿上,便送了出去,是飞往玉鸣国的信鸽。
既然这光懿夫人是来催促了,那他必然也是要催着已经去了玉鸣国不少时间的凉暖赶紧回来,这出嫁事宜也该是操办了!
写完这信条,连啸龙便吩咐自己的下属,又是出去另外购置一些女儿用品,原本府里已经安排好了凉暖的嫁妆了,但如今是知道,凉暖是要嫁给这罗姜国齐安侯府的,这嫁妆,自然是不能太寒碜了!
这头,连啸龙刚回隆院,这方才白梨派出去打探的人,便是回了常春院了,白梨待那奴才一回来,便是焦急询问,
下头的奴才犹豫两番,才是开口,
“回十三夫人的话,老太君与将军去了挽云苑里头的屋子里去,挥退了所有的奴才与太监,是以,奴才也不能从其他人口里得知这老夫人与将军之间,究竟是说了些什么,”那奴才老实道,想了想,又说,“不过,将军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脸色不是很好,老夫人的脸色,更加难看。”
白梨听这奴才的话,心里对这连啸龙与老太君之间究竟说了什么更加好奇,
“如今将军可是在隆院?”
“回十三夫人,将军大人刚回隆院。”
白梨点了点头,挥退了这小厮,便让自己的贴身婢子书儿诶陪着自己,朝隆院里去,身上穿了一身飘逸白衣,脸上画着自以为淡雅,却因这扑了好些白粉而显得浓艳的妆,袅袅地就朝右侧的隆院而去。
这将军府里,因为这光懿夫人的一封信,又将引起一股子风浪,只不过,这些,还得待凉暖回了大苍国才知。
……。
夜晚将近,凉暖在房椒殿里,这一桌子的酒菜都是上了桌,却还未见宗政晚身影,不禁有些担心,
小菊花明明说过,宗政晚过会儿子便会回来,怎的到了这个时候,还未回来呢?!
难道是路上发生了什么不测?
凉暖感觉自己等了好久了,却还是未曾等到宗政晚回来,原先说好了,今晚一同在房椒殿里头用饭的。
“小菊花,阿晚来了么?”
凉暖有些无趣心里又有些担忧,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清茶,问一遍同样神情也是焦急的小菊花,
“没呢,少爷还没来!小姐要不先吃吧!少爷定是被什么事儿给耽误了!”
小菊花踮起脚尖朝外使劲儿看了看,的确也是没看到自家少爷的影子,少爷不喜迟到,这会儿还未来,定是有事耽误了,未来夫人都等了好些时间了,这也该饿了的。
“不了,我等他一起。”
凉暖拿起碗筷,又放下了,一个说好一起吃,便是一起吃,如今这一个人吃,感觉少了些什么,说不上来的孤寂。
小菊花也权不得凉暖,只好跑到了房椒殿门外,提着一盏莲花灯笼,朝外头张望看去,只希望少爷赶紧回来,别让小姐饿了肚子了!
说来也巧,这小菊花才到门口,莲花灯也才这一照,便是看见了自不远处疾步而来的宗政晚。
那男子踏月而来,背后是一簇簇明媚的月光,随风而起的衣角翻起迷人的弧度,朦胧在月光下看不清神色的脸,只看这月光照下的莹润的光芒,便是猜测,这男子生的如何风华。
“小姐,小姐!少爷回来了!”
小菊花看见宗政晚的身影,便是赶紧冲进了殿内,对着里头焦急等待的凉暖喊道,
凉暖刚想说什么,却看到宗政晚已经在门边站着了,又一想方才小菊花的喊叫,好似自己等得好焦急似的,脸色染了些红晕,瞪了兴奋的小菊花一眼。
小菊花掩嘴促狭一笑,便退了出去。
宗政晚神色不错,温柔不已,他凑近了凉暖,坐在凉暖身侧,眉眼温软,
“玉鸣国之事,三日内可否完成?”
凉暖还以为宗政晚要说些什么,却是听他这般问自己,眨了两下眼,思索一番,
“自然可以。”
将玉朝雪‘绳之以法’之后,便也无需做其他事了,这选择玉鸣国皇帝一事,还有身上这监国公主身份一事,到时待玉朝雪的事情一结束,便在朝堂之上‘辞退’了这碍人的身份去。
她同样不喜这玉昭羽做皇帝,在她心里,这冥王,她的皇叔公,却是做皇帝的人选,只是不知,这皇叔公有无这心思了。
远在冥王府部署的玉冥像是感应一般,这脑子便是一凛,瞬间又恢复了平静。
“三日后,我们便回大苍国。”宗政晚端起碗筷,给凉暖夹了一大块子红烧肉,这丫头这几日清瘦了不少,得多吃些,日后抱起来软些,摸起来更软些。
“这么急?”凉暖挑眉,将肥肉拨开了去。
“婚嫁之日就快到,为夫怎能不急?!”
凉暖一听,不知该如何反应,只能在桌底下狠狠踩了宗政晚一脚,低头吃饭,眼睛却是晶亮晶亮的。
只是又想起小玉,神色一下暗淡下来,
玉朝雪不还小玉一张皮,她是不得安心走的!
【084】造反;阻凉暖出宫
更新时间:2012…11…17 11:52:00 本章字数:17634
第二日的早晨,天还朦朦胧的,笼罩着玉鸣国皇宫的还是烟雾,已经入春了,这气候也是暖上了许多。
早上小菊花起来的时候,从房椒殿凉暖的卧殿里走出来,浑身神经气爽的,身上穿的不再是一身花棉袄,换上了玉鸣国的宫装,穿在小菊花略显丰满的身子上,有些许滑稽。
她是奉了凉暖的意,去外头取些花茶过来,清清神,凉暖则早已起来了,此刻正坐在梳妆镜前描眉画唇,身上穿的依旧是厚重的颜色,华丽的宫装,她在等小菊花从外头回来,实则,这花茶,无论什么时候去,也是可以,只是,她这屋子里头来了生人,恐怕,是想见到她呢!
“出来吧。”
凉暖放下手中眉笔,对着一个方向那只露出一片衣角的人影说道,那人故意流出些痕迹被自己看到,却又不出来,这不正是想让自己挥退了小菊花么?
若这人有恶意,相信她身边暗藏的影子,也定是会替她解决了。
那人轻笑一声,从暗处走出,
那人一身紫衣,上面绣着比罂粟花还要艳丽的花朵,一朵一朵盛开在衣摆上,墨发随意披散在脑后,只松松懒懒地束起了一束头发,看起来异常慵懒,他带了一个似银色却比银色更为暗沉的颜色的面具,只露出半张脸,只露出一小半个尖尖的下巴,让人看到他嘲讽却又极美的笑颜。
她不认识他。
但凉暖也不开口问,既然他来此找她,那么这人必然是认识自己的。
“公主殿下果然好气魄!”玄朱依靠在橱边上,低头看着身侧坐在梳妆镜前的女子,上次看她,可没如今这般艳丽,今日一见,果真真是艳丽非常。
玄朱见过凉暖,凉暖却从未见过玄朱,一个在明,一个在暗。
“阁下也是好气魄。”
凉暖冷哼一声,回敬了回去,这人看似对她稀疏平常的态度,却是暗藏棉针,不知为何,凉暖总觉得,眼前这男子说出的话里,泛着一股子酸劲儿。
“你知道你所要嫁之人是谁么”
玄朱今日来,便是打算搅了这宗政晚与凉暖的大婚日程的,三日后,三日后,就能顺利回大苍国么?呵呵,他可真是不想让师兄回去呢!
隐匿在面具下的绝美秀丽的脸上,是冷笑,里头却也带了一丝无奈与悲凉。
“知道。”
凉暖挑眉,如今听着这泛着酸味儿的话,似乎是嗅到了一些不寻常的味道,一个男人,与自己非亲非故,却像是质问一般地问自己,是否知晓自己所嫁何人?
那这里头,可是有大文章了。
“你知道的,恐怕没我知道的多。”玄朱听出这凉暖话里同样的不善了,他直起身子,薄唇紧紧抿住,
这一刻,凉暖终于是知道,这男子想说的是什么了,这男子又是谁了。
他的姓名他的身份,她无需知道,但是,她可以知道的便是,这紫衣男人,会是和她抢老公抢夫君的人。
想到这,凉暖不禁低头掩嘴一笑,如今在现代,姑娘们找老公除了要防其他女人外,还得防着男人,没想到,在古代也是一样,果真,时代都是想通的,无论在哪里,同样的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宗政晚是我连凉暖的。”
笑过之后,便没什么再可笑的了,凉暖也从梳妆镜前站起,目光凛冽地直视着眼前这个前来‘抢人’的紫衣男人,她妖艳的红唇甚至还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嘲讽与自豪。
连男人都是爱的男人,那她更是要看紧了。
玄朱听到凉暖这话,反感极了,反感到他想直接上前,捏碎了她的喉咙,但却是硬生生的忍住了,他怕这样做之后,师兄便真的再也不会理会他。
他恨,恨自己不是女子!更恨自己,为何偏偏喜欢的是男人!
“你恐怕连他真正的身份都是不知吧?却妄想着一月后嫁给他!真是可笑轻浮!”玄朱刺激着凉暖,多刺激她一分,他心里便是好受一些,至少他比她知道的多了去了。
“他会告诉我的。”
凉暖的话轻轻的,就如同羽毛拂在玄朱的心口上,但这话里的坚定,却是让玄朱嫉妒的。
袖口下的手握紧了,忽然便是上前,凑近了凉暖,锋利的双目,直瞪瞪地看着凉暖,眼底又有一股子从心底上的反感与排斥。
“你以为你嫁得了么?!你以为,你嫁了,便会安宁么?!”
玄朱恶狠狠地对凉暖说,
凉暖却从这话里,听到了无尽的心酸,她扭过头去,再不看玄朱,
“可惜,你连嫁都嫁不了!”
铿锵有力的话,像是重锤砸在玄朱心口。
一瞬间,玄朱有些后悔大早上地来了这房椒殿里找这凉暖,但他忍不住,三日后回大苍国之后,他便再也没有机会能侥幸,侥幸师兄至少没娶亲没成婚了。
凉暖还以为这紫衣男人还会说些什么,等了一会儿却没听到回声,再扭头看去,原地哪里还有这紫衣男人的身影,除了空气里余留下的他身上略带清凉的气息外,便再无其他了。
“小姐,外头少爷来了。”
这时候,小菊花正捧着茶包与茶壶进来,她进来的一瞬,朝里头嗅了嗅,似乎是闻到了一股子不属于这房椒殿的味道,她看了看凉暖的神色,却看不出半分不妥出来,心里还是有些猜测的。
在走至圆桌前,将手上拿的东西放好,便在凉暖身侧站定了。
凉暖对着梳妆镜再摆弄两番,站起身子,朝外头走,
今日她身上穿着的是一套锦兰色的华服,袍子上边周边一圈晕染着忽隐忽现的银色暗纹,这是玉鸣国皇室特有的一种锦布,只有玉鸣国皇室里的人,才有机会穿,穿在身上,光照之处,隐隐光现,十分美丽。
宗政晚这般早便出现在此,除了习惯以外,有更大的一部分原因是,
玄朱来了这房椒殿。
玄朱,几年未见,却是越加诡秘难测,他甚至连他怎么会和他母亲有联系,都不知道,这玄朱,暗地里究竟再做什么,恐怕不只只是如今所看到的,只是为玉昭羽在海域里劫商船了。
凉暖到了外殿,便让小菊花喊了宗政晚进来。
今日,这阅人府便要对朝雪公主的罪过进行审决了,那定是十分精彩的,除了被贬庶民之外,她可是还想知道,这玉朝雪究竟还会遭受什么责罚。
宗政晚进了殿里,身后的墨宝依旧是没跟上。
小菊花还死劲儿朝宗政晚身后瞧了瞧,没看见墨宝,面上可是还有些失落。
“今日…。”宗政晚微皱了眉头,刚开口想说些什么,被凉暖一下就是打断了去,
“晚公子好本事!竟让男子如此念念不忘!”凉暖向着宗政晚说这话的时候,何尝也不是冒着一大股的酸气。
宗政晚也顾不得高兴了,不知这玄朱,究竟与她说了些什么,
“别听那人的话。”宗政晚皱紧眉头,“无论他说什么,忽视便是。”
反正他清清白白,被一个男人惦记在心里,实在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但他也从未理会过那人,便也没什么可遮遮掩掩。
他阻止不了别人的行为,却是能控制自己的行为。
“忽视自然是要的,但,晚公子,你也是否该告诉我,你究竟是谁了?!”
凉暖声音有些阴阳怪气的,任谁被情敌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