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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盈雪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不自然的牵牵嘴角:“是我误会姐姐了!”
沈璃雪扬唇浅笑,清冷之中暗带嘲讽:“无妨,妹妹和采云姐妹情深,方才催促,我不会在意!”
一杯酒而已,人家又没说不喝,她居然恶言恶语的置疑,真真是品性问题。
沈盈雪的笑容更加僵硬,见众人略带嘲讽的目光纷纷望来,她心中怒火翻腾,沈璃雪居然当众嘲讽她,贱人贱人贱人,过不了多久,她定会让沈璃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现能喝下这杯酒了!”无视沈盈雪阴沉的小脸,沈璃雪手腕一扬,美酒倒入口中,轻轻咽下,拿出丝帕擦了擦嘴角。
“夜深了,我回去休息了,你们请便!”放下酒杯,沈璃雪转身走向门外。
“姐姐慢走!”看着沈璃雪渐渐远去的身影,沈盈雪的微笑瞬间变的无限狰狞,随便找了个借口,向雷氏打过招呼,她款款前行,走出房间的刹那间,侧过头,悄悄对酒席上的雷聪使了个眼色。
雷聪心神领会,点点头,拿过桌上的酒杯倒酒,饮酒。
夜凉如水,沈璃雪出了宴会厅,微冷的夜风迎面吹来,头脑突然一阵晕眩,脚步踉跄几下,快速扶住了一旁的石柱。
“小姐,你怎么了?”秋禾看出了沈璃雪的不对劲,急步走过来,扶住她的胳膊。
“没事!”沈璃雪摇摇头,头部的晕眩不但没有消除,还更加厉害了,眼眸也变的迷蒙起来。
“看姐姐的样子,是喝多了?”沈盈雪袅袅婷婷的走了过来,望着摇摇晃晃的沈璃雪,嘴角轻勾起一抹残妄的笑,瞬间又消失无踪。
“可能是!”沈璃雪眼眸微闭,脚步踉跄,紧靠着秋禾,将身体的所有重量都压到了她身上。
“喝醉酒很难受的,秋禾,你吩咐厨房,给姐姐熬碗醒酒汤来,沈采萱,随我扶姐姐回竹园!”沈盈雪向沈采萱使了个眼色,两人不由分说,将秋禾挤到一边,一左一右的扶着沈璃雪的胳膊,缓步向前走去。
“大小姐!”秋禾先是一怔,随即快速追了上去,挡住沈盈雪和沈采萱的去路:“二小姐,三小姐,将大小姐交给奴婢吧,奴婢会照顾好她的!”
“秋禾是说,我们姐妹两人照顾不了姐姐!”沈盈雪挑眉看着秋禾,美眸中隐有怒火燃烧。
“不是!”秋禾急忙摇头,伸手欲接过沈璃雪:“奴婢觉得,你们都是千金小姐,身份尊贵,不宜操劳,照顾人这种事,还是让奴婢来!”
“不必!”沈盈雪挡开秋禾的手,傲然道:“姐姐醉的厉害,最需要醒酒汤,你快去厨房吩咐……”
秋禾眼睛急转,思索着救人方法:“可是……”
“秋禾……你去厨房端醒酒汤吧……我头很晕……”沈璃雪断断续续的说着,声音有气无力,思绪很迷蒙,仿佛随时都能睡着。
“大小姐!”秋禾担忧的看着沈璃雪,将大小姐交给二小姐,三小姐,她不放心。
“我没事……”沈璃雪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轻。
“姐姐都说了,她想喝醒酒汤,你就别再耽搁了,快去厨房!”沈盈雪冷冷训斥秋禾一句,挑眉看着低头昏睡的沈璃雪,那碗下了迷昏药的酒效果真是不错,她只知道难受,都没心思考虑安危了,真是愚蠢。
“是!”秋禾低低的答应着,深深的看了沈璃雪一眼,快速跑向厨房。
“沈采萱,走慢点,小心扶好大小姐!”沈盈雪故意提高声音,让秋禾听到她的关切,美眸中却是厉光闪烁,暗中更狠狠掐着沈璃雪的胳膊,片刻之后,她就会被雷聪折腾的满身伤痕,这几道掐痕,她看不出端倪。
秋禾跑远,沈盈雪和沈采萱扶着沈璃雪急步向前奔,走过假山后,四下望望无人,沈璃雪冷冷一笑,没有回竹园,而是改变方向,扶着沈璃雪走上了另一条道路。
丞相府是高门府邸,有专供客人休息的客房,沈盈雪,沈采萱合力将沈璃雪扶进一间客房,扔到床上,轻轻擦擦额头的香汗:“沈采萱,你去拖住秋禾,千万不要让她来坏我的事!”
“好!”沈盈雪的计划很周密,沈采萱知道重要性,她依附于夫人,自然要帮她们做些事情,连声答应着,未做任何耽搁,快步走出了房间。
沈盈雪凝望大床上昏睡不醒的沈璃雪,嘴角轻扬起一抹阴冷残酷的笑,过了今晚,她就是个残花败柳,看她还有什么资本勾引安郡王,湛王。
屋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沈盈雪快步迎了出去,夜色中,雷聪那张勉强能看的脸格外猥琐,眯成一条小缝的眼睛内,色光闪闪,要多讨厌,有多讨厌,她强忍了厌恶与恶心,问道:“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雷聪嘿嘿一笑:“一切听你的!”他混迹烟花之地,阅美无数,可以说,再美的女子,到了他这里,都提不起特别的兴致了。
可就在刚刚,他看到沈璃雪时,瞬间惊艳,她柔软的身段,纤细的小腰,白嫩细滑的肌肤,让他看直了眼睛,恨不得立刻跑上前去,轻轻抚摸,这样的人间极品美女,他不想错过,也没理由放过。
沈盈雪轻轻笑了起来,她就知道,他一定会答应:“你是以什么理由出宴会厅的?”
“就照你说的,装醉,我爹、你爹和那些客人们都以为我喝多了,让人扶我来这里休息,引路的小厮就在外面呢!”雷太尉和沈明辉关系好时,雷聪经常来相府做客,小院里的这间客房,就是他的专用房间。
“很好!”沈盈雪满意的点点头,笑容阴冷,狠毒:“春宵一刻值千金,快进去吧,沈璃雪正躺在床上等着你呢!”
“真的!”雷聪满面猥琐的笑着,小眼睛内色光闪闪,用力搓着双手,乐颤颤的小跑进房间,淫秽的话语快速飘出:“小美人,别着急,哥哥来了,会疼你的……”
客房内没有点灯,漆黑一片,雷聪只想着美人,没注意环境,脚下一绊,身体摔到了地上,后颈一阵刺痛,瞬间失去了知觉。
屋外,沈盈雪转身离开,嘴角噙着残妄的笑,美眸中闪烁着嘲讽与阴毒,好色的雷聪进了房间,沈璃雪很快就会被糟蹋,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沈璃雪被强后的狼狈,凄惨模样了……
一阵清风自身后刮来,身穿香妃色云绫锦的美丽女子出现在沈盈雪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望着女子明媚的脸庞,璀璨的笑容,沈盈雪瞪大了眼睛,惊恐的连连后退:“沈璃雪,你……怎么会……”
她亲眼看到沈璃雪喝下了那杯下了药的酒,怎么还会笑着站在她面前,那笑容还十分璀璨,透着说不出的凌厉与诡异。
沈璃雪勾唇冷笑,墨色的眼瞳如同古井一般,平静,幽然,深不见底,从衣袖中拿出一方丝帕扔到沈盈雪面前:“那杯带药的酒,我全吐到这上面了!”
沈盈雪一惊,低头看向湿漉漉的丝帕,她是看到沈璃雪喝酒后用丝帕擦嘴巴,却没料到,她会作势将酒吐到丝帕上,她没喝药酒,岂不是说明:“你一直都是清醒的!”
“没错,装昏迷只是想看看,你究竟要做什么!”沈璃雪嘴角微扬,似笑非笑。
沈盈雪震惊,纤细的身体微微颤抖:“那我和雷聪的对话……”
“我全听到了!”沈璃雪嫣然一笑,如百花齐放明媚的笑容中透着丝丝凌厉与气愤。
沈盈雪心道不好,眸光闪了闪,积蓄所有气力,高分贝的嗓音对着院外高呼,嘴巴张开,救命的救字还未出口,两道银光闪过,她的身体瞬间僵硬,再也动不了半分,嘴巴张张合合,却发不出半点儿声音。
“成为待宰羔羊的滋味不好受吧,放心,我不会杀你!”沈璃雪冷冷一笑,纤手猛的揪住她的衣领,像拎东西一般,拖着她向屋内走去。
身体拖地前行,脚上,腿上都沾了泥,模样十分狼狈,沈盈雪无心再顾,急促的喊着救命,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进入客房,眼前漆黑一片,她震惊着,愤怒着,胸中怒火翻腾。
甩手将沈盈雪扔到床上,在她气愤的目光中,沈璃雪走到门口,伸手拔出了雷聪后颈上的银针,他哼了一声,快要转醒。
沈盈雪看着沈璃雪,满目惊骇,她知道沈璃雪不会放过她,却没想到,沈璃雪会用这种方法折磨她!
贱人贱人贱人!
她堂堂相府千金,身份高贵的青焰第一美人,岂能被猪狗不如的雷聪糟蹋:“沈璃雪,你杀了我!”
沈璃雪看懂了沈盈雪的口型,微微一笑:“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刚才你算计我的时候,可没想过给我一个痛快!雷聪就快醒了,你就慢慢享受自己设的天罗地网吧。”
“怎么回事啊!”雷聪意识转醒,含糊不清的嘀咕着,慢慢睁开了眼睛。
沈璃雪窈窕的身形瞬间来到窗边,微微笑着,对沈盈雪摆摆手,美眸中满是得意,炫耀与挑衅,仿佛在说:“我先走了,你慢慢享受吧!”
沈盈雪恨恨的瞪着沈璃雪,美眸中折射出道道厉芒,咬牙切齿,仿佛要将她戳的满身窟窿。
沈璃雪视若无睹,以口型挑衅的说道:“等你享受完雷聪,咱们姐妹再叙!”随后,纵身一跃,飘身出了窗子。
“我这是怎么了?”雷聪从地上爬起来,手抚着还有些疼痛的后颈,望望空荡荡的院落,百思不得其解,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间昏倒?难道真是喝多了酒,头晕了?
女子香气飘入鼻中,雷聪瞬间回神,想起床上还有个美娇娘等着他呢,猥琐的搓着双手,嘿嘿的笑着,小跑步奔了过去。
屋内黑暗一片,雷聪站在床前,看不到床上女子的模样,借着外面的光,隐约可见女子妖娆的身段,阵阵处子幽香飘散,他瞬间欲火焚身,小眼睛内的色光闪闪。
为了让计策圆满,沈盈雪特意叮嘱,不要燃烛光,如此一来,便可推说是沈璃雪走错了房间,雷聪醉的厉害,在黑暗中,没看清女子的相貌,无意识的强了沈璃雪。
雷聪早对沈璃雪垂涎三尺,绝色美人近在眼前,他色心大发,像饥饿的色狼遇到可口的小绵羊,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胡乱的撕扯着美人的衣服,哪还有心思燃烛光。
沈盈雪的动穴,哑穴都被银针刺中,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偏偏头脑很清醒,她眼睁睁看着雷聪色眯眯的流着口水,重重扑到她身上,肥厚的身体压的她身体生疼,浓重的酒气夹杂着口臭扑面而来,熏的她险些晕过去。
雷聪两只腥臭的手,兴奋的撕掉着她的衣服,粉烟萝的湘裙在他手中化为片片碎片,扑扑簌簌散落一床一地。
“滚,滚开,快滚开,笨蛋,蠢货,你看清楚,我不是沈璃雪!”黑暗中,沈盈雪美眸中厉光闪烁,恶狠狠的瞪着雷聪,不停咒骂着,却发不出声音。
雷聪自然也听不到,像吃了兴奋药一般,快速撕掉她的外衣,里衣,小眼睛内的色光在这漆黑的屋里亮的骇人,百年难得一见的极品尤物,居然被他遇到了,真是好福气。
“贱男,蠢货,笨蛋,你看清楚,我是沈盈雪,不是沈璃雪!”沈盈雪恨恨的瞪着雷聪,恨不得将他那脏兮兮的臭手剁掉,将他那双色眼挖出来。
阵阵香气夹杂着处子幽香飘散,雷聪压在女子身上,深深嗅食着,满眼陶醉,太香,太迷人了,安郡王的女人,果然与众不同。
沈盈雪愤怒着,嚎叫着,美眸中怒火闪闪,想要将雷聪那张近在咫尺的恶心嘴脸打扁,但她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看着雷聪那张臭脸,心中充满了伤心与绝望。
雷聪是谁,流连烟花之地的风流少爷,对付女子最拿手了,再加上他十分垂涎这名女子,看到人后,就十分心急,没做多余的事,三两下就进住了要点。
沈盈雪颤抖如秋风中的落叶,疼的快要窒息,眼泪顺着眼角不停滑落,看着身上人恶心的嘴脸,肥厚的身体,她不停的嘲讽,咒骂,身上人却全然不知,隐在自己的舒适得意中无法自拔。
雷聪以自我为中心,没有半分的怜香惜玉,沈盈雪睁着眼睛看向头顶上方的账幔,口中低咒着,眼泪流的很凶,哭湿了大半个枕头。
浓烈的口臭味扑面而来,咒骂的沈盈雪快速闭紧了嘴巴,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美眸中怒火翻腾,臭死了,臭死了!这个猪狗不如的渣男,恶心死人了。
雷聪臭臭的嘴巴紧紧含住了沈盈雪的唇瓣,猛然一咬,趁着她吃痛,松口的瞬间,巧妙进入,不断开疆扩土,扩大侵略范围。
浓重的臭味在口中弥漫开来,沈盈雪险些被熏晕过去,激烈的动作,身体的刺痛让她全身无力,几次想咬断雷聪的舌头,都用不上多大的力气,柔弱的身体被迫承受着他狂虐的暴行,都快要散架了。
太软了,太香了,太美妙了。
雷聪品尝着女子甘甜的清香,眼睛迷离着,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女子可真是个人间极品尤物,他太喜欢,太爱了,就算死在她身上,他也心甘情愿!他豁出去了,要定这女人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