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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问的，就问吧。”
这样一个转折让旁边的老徐显得很不满。照理说，找嫌疑人问话应该是刑警的工作吧？
但是看到夏雨正儿八经地来到乔风的大腿上坐下，然后紧紧盯着尧甜甜之后，他也就自觉地闭嘴了。
“那个……那个……甜甜！”
尧甜甜一愣，随即忍不住笑了出来：“还是第一次有比我小的女孩子叫我甜甜呢。有什么问题吗？小妹妹？”
夏雨撅起嘴，旁边的乔雪捂着嘴努力不笑出来。
“嗯……甜甜。孙睿死掉的时候。你人在哪里呢？”
尧甜甜耸了耸肩。说道：“他死的时候？嗯……那段时间里面我应该一直都在看舞台表演，然后去酒吧喝酒了吧。你说要不在场证明吗？还真挺困难的。”
“姓孙的那家伙死的时候是在半夜，这种时间里面反而有不在场证明的人才可疑吧。反正，我后面是喝酒喝得迷迷糊糊了，我也记不起究竟有没有人能够给我作证。”
夏雨：“为什么你和肖张不能互相作证呢？你们不是情侣，或是夫妻吗？”
尧甜甜：“哼，他？那头肥猪和我是夫妻？哈！”
这个女人甩了甩头，眼神中流露出对肖张的鄙夷之色。
“在看完舞台表演之后他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勾搭年轻女孩了。我哪里能够和他出双入对？那家伙只不过是仗着有些无耻和猥琐。再加上娘家有钱才到了这个地位而已。那家伙肯带我来这里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哪里还敢和他互相称情侣？”
这下子，乔雪来了兴趣：“怎么说？”
尧甜甜：“那个男人纯粹就是个祸害，看起来圆滚滚的很可爱，其实脾气暴躁的不得了。别人稍稍不如他的意他就会乱骂人。这家伙的人品非常差劲，完全就是个无利不起早的混蛋。”
“你们知道吗？听说这家伙之前在大学里曾经有个女朋友，都已经把别人的肚子给搞大了。结果呢？当他毕业时看到飞鸥集团的董事长千金之后，直接把自己的女同学一脚踹开，两个月就和其他女人结婚了。你说这人，到底无不无耻？”
乔风扬了扬眉毛，说道：“这个嘛……或许有什么隐情吧。那个被他搞大肚子的女生呢？有下落吗？”
尧甜甜：“听说后来难产死了。而这个家伙进入飞鸥集团之后完全翻脸不认人了。逐渐地掌握了飞鸥集团的重心。在两年前他的老丈人和他的妻子出车祸死亡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人可以管他了。这不？他开始泡我这种二流女星。然后到处养情妇，还出钱给那些情妇们拍电影。”
花若见哈哈笑了一下，说道：“你对他的评论那么差，竟然还愿意跟着他？”
尧甜甜无所谓地道：“这世界上有钱就是爷。他年纪都可以当我爸了，为了钱，就算是可以当我爷爷我也能够粘着他。”
听到这里，夏雨突然插出一句：“甜甜，你很需要钱吗？”
这一问，让尧甜甜猛地怔住。之后她想了想，却是摇摇头，笑道：“怎么可能？我就算是没有办法大富大贵，也不可能缺钱。”
乔风转过头，和刚好同样转过头的夏雨互相对视了一眼。之后，他开口问道：“刚才听你的语气，你叫孙睿为‘姓孙的’。这么说来，你应该和孙睿认识吧？”
尧甜甜：“算是见过几次面。那家伙也不是什么好鸟，表面上是做明面生意的，其实偷偷摸摸地不知道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和肖张一起，他们的手中从来不缺乐子。上一次我陪着肖张和他在生意场上见面，他们两个真的是狼狈为奸，骗了好几个艺术院校生小姑娘来拍所谓的恐怖电影。反正我是没见过那部恐怖电影最后上映过，那些小姑娘最后拍成了什么样子，你们自己想想应该也清楚了。”
乔风：“那你觉得，孙睿被杀会有些怎样的敌人呢？”
尧甜甜：“这就多了去了。像这种人，哪个不希望杀了他？不说远的，就算这船上大概就有那么几个了。”
一下子，众人的兴趣都来了。所有人都凑上脑袋，准备仔细听。
“别的不说，就说那个叫佐藤凉子的吧。看起来真的很漂亮呢。但你们知道她多少岁了？那女人已经超过40岁了呢！”
“那女人以前是个演员，但也和我一样，属于混的一般的人。孙睿那个时候还是个富二代，包养了人家。但没过多久就把人家给甩了。虽然说是日本人吧？但在身为一个日本人之前，别人可是一个女人。那个男人把她像鼻涕一样甩了，见了面还当没事人一样，谁受得了？”
“然后，就是她的那个女管家敏妙影。真是温柔可怜可爱的小女人啊～～～！但是这个女孩子之所以会担当肖张和孙睿两个人的管家，其根本的原因或许就是他们两个全都将这个女孩当成玩具，你玩玩，我玩玩，大家一起玩玩。哼，其实我也没什么资格说这种话。为了钱，我也差不多。但我不能保证那个小女孩能够忍受他们的恶心玩法。”
“还有那个叫成田造也的日本人，肖张告诉我，其实那个日本人的公司欠了孙睿一大笔钱。孙睿整天都派人去讨要，最近甚至还联络上了黑社会。你说，这情况糟糕不糟糕？换做是我，我也会想办法将这家伙给做掉。”
“最后，就是肖张了。”
尧甜甜丝毫都无所谓地说出了自己的推断——
“这个胖子其实心里也恨孙睿恨得要死。他一直都在我面前说这个姓孙的自己没有一点本事，但揽祸的能力确实非常出众。上次他去澳门赌博，竟然直接误了一份合同，让飞鸥集团损失了一大笔钱。”
夏雨：“那么，你呢？你说了那么多别人的事情。你自己，有没有杀人的动机呢？”
面对夏雨突然间的质问，这个女明星则是哼哼了一声，说道：“我怎么可能会有杀人动机？我的目的只是为了钱。除了钱之外，我什么都不感兴趣。我要他们的命干嘛？”
夏雨点点头，之后，问了最后一个问题：“那么你觉得，vip区域内的这些人，和初音未来都有些什么关系呢？”
而对于这一点……
这名娱乐女星，却是闭上了嘴，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最后……
“我想最后再问一个问题哦，你不要紧张。那个……章浩，和你是什么关系呢？”
“谁？我不认识。”
这么简单回应了一句之后，尧甜甜就十分干脆地弹出一根烟，自顾自地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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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护送着尧甜甜回到众人集合的房间内之后，乔风拉着老徐站在门外。
“现在，该告诉我了吧？”
在花若见进入房间，和那些看起来已经显得稍稍有些不安的人们聊天的时候，乔风一手抱着夏雨，一手抱着乔雪这两个呼呼大睡的女孩，看着老徐。
“告诉你什么？我可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告诉你的。”
老徐把脸转过去，一副打死我也不说的态度。
“是关于一场十分诡异的意外事故的问题啦。”
但，老徐把脸转过去，那边的新人却总是能够十分不知好歹地把该说的不该说的东西都抖出来。当然，这样的态度直接让老徐给臭骂了一顿。
有这样吃里扒外的下属，老徐也真的很辛苦啊～～
乔风这样想着，同时双手挪动了一下，托着怀里两个小姑娘的屁股，让她们能够更多地靠在自己的胸口。
“哼！既然都和你说了，那么全都告诉你也没关系！”
老徐的双手互相交叉，给那边的新人使了一个眼色。新人点点头，取出自己的笔记本翻开，开始详细说道——
“两个月前的7号，在澄空市的黄昏路铁道路口发生了一起火车和轿车互相相撞的事故。这起事故导致一人死亡的结果。”
034。轨道疑案
乔风眯起眼睛想了想，点头道：“没错，这件事我记得。新闻上有报道过。不过，我记得当时报道是意外身亡啊？”
新人点点头，继续对着小本子说道：“调查结果，的确是偏向意外身外。死者当时开着的是一辆非常普通的桑塔纳小轿车，沿着铁轨旁的下坡道一点点地滑行下来，穿过护栏，拦在了铁道中间。”
“然后，被来不及刹车的火车直接撞中左侧的驾驶室，里面的驾驶员直接被撞得变了形，场面十分的惨。”
“认定意外事故的原因是从死者的血液内检测出了大量的酒精。当时死者应该是醉酒驾驶。但是，队长却对死者的身份起了疑惑。总认为其不是意外身亡。”
乔风：“哦？为什身份？”
“死者名叫江军，是一个化工原料厂的厂长。就在其死亡前不久，这名死者的工厂失窃了一些化学物质。这些化学物质可以用来制造高爆破性的炸药。可是，江军却没有将失窃案进行报警，反而内部压制了这件事。所以徐队长怀疑，这是拿到炸药的那个人想要杀人灭口，所以才导演出了这样一起装作意外的杀人案。”
乔风轻轻点了点头，说道：“装作意外啊……那么说，这个江军之所以血液中酒精含量超标，很有可能是被某个人给灌醉的吗？然后，凶手把江军杀掉，为了掩盖这一点，就开着车上了铁轨，然后偷偷溜掉，在让列车撞一下，隐瞒死讯。”
新人十分遗憾地摇了摇头，缓缓道：“很遗憾。虽然我们一开始也这样想，但是现场的监控设备却是打破了我们的想法。”
“当时那辆车滑到铁轨上之后正好处于监控摄像头的监视范围。从车子停下到被撞，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个人上下车。而且，法医也鉴定过了，虽然被害人的体内的确有着很浓重的酒精，足够让死者当时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但是，他却是的的确确地被火车给撞死，而不是事先杀死之后再伪装成火车意外。”
乔风皱了一下眉头：“这么说来……就是凶手直接将被灌醉的被害者塞进车里，然后从斜坡上将车一推，立刻跑路？你看。铁轨旁边可是斜坡吧？只要放着不管，车子绝对会在铁轨上停下来的不是吗？”
终于，旁边的老徐忍不住了，他清了清喉咙说道：“很可惜，这一点也不正确。要知道。在那辆轿车停在铁轨上之后，现场的铁道员曾经试图去推动这辆车。我试过。如果想要推动一辆轿车的话。一个成年男性完全用不了耗费多少力气。但是监控画面中的铁道员在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之后，却依旧没有推动那辆轿车分毫。这只代表了一件事，那就是车子的制动系统在停下的时候启动了，所以才推不动。”
那一瞬间，乔风立刻理解了其中的意思。他低下头想了想后，说道：“换句话说……老徐。你的意思是。如果这个叫江军的死者要在那个地方被火车撞死，那就一定要亲自坐在驾驶室，然后开着小轿车缓缓驶入铁轨，之后自己踩下刹车。等着……被撞死吗？”
老徐叹了口气。摇着头：“没有错。目前为止，也只有这种可能性了。我也假设过死者是不是有被欺骗的可能性。但是现场的铁道员并说没有看到车中的死者有任何的挣扎。即便是某个人真的让死者在铁轨中间停下车，而死者自己也听从了，那也不能说他是被杀，只能说是自己找死。”
“之后我们调查过那名铁道员，他和死者完全没有关系，不可能存在做假证的可能。只不过，他说当时在现场，曾经听到车身内传来的一些歌声。”
“歌声？”
“是的。根据那个铁道员背出来的歌词，我去调查了一下。结果，我现在真的确定，江军真的是被杀害，而不是一场意外或自杀了。”
乔风：“这么说……？”
老徐：“没错。当时车厢内传出来的歌声，就是和在船上的孙睿被杀案一样。都是那个叫初音未来的虚拟偶像所唱的歌。而歌名……”
“初次的声音。”
不知什么时候，花若见已经出现在了三人的身旁。
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那种死宅才有的笑容，换回了那种惊艳和妩媚的感觉。
“我在报纸上看到了这首歌的歌词，所以我非常确定，那是初音未来的其中一首名曲——初次的声音。只是我没有想到，原来这首歌并不是单纯的用来播放，而是这一场连环杀人的预告。”
初次的声音……初次的杀人……
结合现在船上发生的第一场杀人案件，这个“声音”究竟会持续多少时间？
花若见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看了看手机。现在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他打了个哈欠，说道——
“那么，刑警队长，既然你怀疑江军不是意外，而是被杀。那你为什么会想要到这艘船上来进行侦查？这有什么缘故吗？”
老徐别了一眼这个年轻的律师，干脆也是将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
“江军死的那一晚，有人看见他曾经在饭厅里面吃饭。而根据当时饭厅里面的监控摄像头的拍摄，我确定当时和他一起吃饭的人就是刚才那些人。”
乔风：“刚才那些人？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