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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假扮何纤雅雇用他之后,一直到给他寄送机票时我都没有问过他们这家侦探事务所有几个人要出行,就直接寄了三张机票过去。”
“而他竟然也没有怀疑,就那么接受下来了。估计是他这种生活过的太平淡,早就遗忘了一般人看待他们侦探事务所的时候。只会认为他是侦探。另外两个小姑娘应该是呆在家里等着的份吧?我寄了三张机票过去。他都没有怀疑我怎么知道他们是一家子都要出行这种事。而且,我这个只不过是‘经由他人介绍’而认识,并且还对他们的侦探事务所将信将疑的委托人,竟然会不询问那个大妈级萝莉的年龄就直接接受其是个成年人的事实?”
“呵,由此可知,这条魔犬的观察能力这几年真的是退化的越来越厉害了。”
林会旸这样的说法让那边的公主稍稍皱起了一点眉头,也不知道这个杀手是故意装作没看见还是真的缺心眼,继续说道——
“后来我在自我介绍的时候还特地强调过我的名字呢。艾希。穗希洛夫。suxilof。这个姓反过来就是folixius,就是公主您的姓佛理休斯。这样他都没有反应过来,可见我这个徒弟真的是弱到了极点了。”
公主的面色,显得越来越严肃了。
她将手中的茶杯缓缓放在了旁边的茶几之上,双手互相交错,叠放在自己那被旗袍下摆覆盖的大腿膝盖之上,缓缓地说道——
“娇音——林会旸。我之前已经说过,我不允许任何组织内部的人去接触魔犬一家。你,对我的话置若罔闻。我想,你应该也准备好迎接处罚了吧。”
林会旸耸了耸肩。做了一个十分俏皮的表情,笑道:“我知道我知道。我接受处罚。不过公主啊。您其实也打从心底里支持我这一次的行动吧?对于听到魔犬的动向这件事,我想您其实一直都是很关心的。”
公主:“…………………………”
林会旸继续笑着道:“作为一个伪装大师,我这一次的歌呗之馆可是完全在模仿公主您的行为举止来行动的。我也知道,公主您平时也都压抑了很久,您其实有许多许多想要做的事情,但却都被您刻意压制住,所以没有去做。”
“嗯~~~我想,如果是您的话或许不会这么做,但其实,您是真的很希望能够在魔犬在温泉里面洗澡的时候,也一起进去洗的吧?嘻嘻,正因为这是您虽然很想,但却是绝对不会去做的事情,我帮您做了。算是补偿一下您的心愿吧~~~”
咔。
一声轻响,伴随而来的,却是一阵劲风。
一颗子弹擦过了林会旸的面颊,射入了他身后的墙壁。在那墙上打出了一个小小的洞眼。
林会旸抬起手,轻轻擦了一下自己的脸颊……脸颊上,有血。
对此,他依旧只是笑了笑。
“以后,如果你再胆敢违抗我的命令,就按照会规处置。你的惩罚禁令很快就会下达,你可以走了。”
面对公主那张已经完全黑暗的脸庞,林会旸再次耸了耸肩,说道:“还是那句话,我理解公主您的心思。所以,我就做了您原本绝对不会去做的事情。什么时候,我也是希望公主您能够不要再压抑自己的内心。就算是打死我也不相信,公主您这次特地从日本回到香港,就只是想要单纯地开一个流莺会议那么简单。”
公主没有再说话。
到了现在这一步,林会旸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对着阿尔玛轻声叮嘱了两句之后,晃着手,离开了这间客房。
等到林会旸离开之后,赵姜源也是识趣地告别,离开了房间。
在这里,就只有那金发的公主……以及一脸慌乱,偷偷摸摸地拔出暗藏的小刀捏在手里,对准公主的白发少女阿尔玛。勃朗宁。
然后……金色的她,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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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哒,咔哒,咔哒。
拘留所内,洛冥的双手上戴着手铐,脚上戴着脚镣。伴随着他的每一步移动,脚镣都会发出这种刺耳的声音。
这种声音在安静的拘留所里,就显得更加的明显。
在两名刑警的安排下,目光苍白而呆滞的他,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一般走进了会见室。他在座位上坐下,整个人的脑袋都耷拉着,显得很没有精神。
会面室的玻璃墙另一边,乔风,夏雨,乔雪一家三口就坐在那里。
但是洛冥并没有抬起头来看他们一眼,只是继续这样低着头,就像是在等待时间结束,然后再继续这样走回去一样。
隔着玻璃,乔风仔细端详着这个囚徒。
他的额头上有一大块的血块,还缠着纱布。
在他的双手手腕上也是布满了伤口,伤口钝,并且显得很不齐整。
他的脸颊深深地凹陷了进去,一看就知道这是营养不良导致的病态瘦弱。他的眼眶都已经深深地凹陷了下去,似乎只要稍稍用力,他的眼珠就会从眼眶中掉下来一样。
“听说,你多次尝试自杀。所以就算在拘留所里,警方也不得不给你戴上手铐脚镣。”
对面的洛冥没有反应,他只是继续低着头,似乎完全听不进乔风的话。
“你现在在搞绝食吗?”
对面的洛冥依旧没有反应。
看到这里,乔雪忍不住抬起手,拍打着玻璃大声道:“喂!你想把自己搞死吗?你如果死了的话,天依该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
听到小女孩的声音,恍惚间,对面的洛冥终于缓缓地抬起头来。
但是当他确认发出声音的并非自己的女儿之后,他脸上的失望之色却是显得更加的沉重。
不过……
“很快,我女儿就要死了……然后,我就会被判处死刑……早死晚死……有什么区别……”
夏雨抱着怀里的抱抱熊,显得有些焦急地说道:“死掉……不好的。阿风说的,死掉的话,就什么都没有了……”
乔风点点头,说道:“你有可能不会死。花若见自告奋勇成为你的法庭指定律师,这几天来一直都在帮你到处走访,搜集证据。他说他有把握让你不被判死刑,如果顺利的话无期都可以不用判,判成有期徒刑。但是前提是你要配合他。可是,你一直都在反抗任何的询问,对于警方也表现得很不配合,还一直都在寻死。这样的话,即便他有多么努力,也很难救你。”
059。最后的谜题
遗书,是用电脑在一张A4纸上打出来的。
但是最后的名字,是手写的。
虽然还没有鉴定过笔迹,但既然有能力手写,那应该不会有错。
遗书的内容公布,剩下的几个学生们并没有陷入喧哗,反而,陷入了一片沉默。
所有人都望向刚才羽应龙所站立的位置,回想着他刚才兴致勃勃地喝着汽水,似乎完全没有任何遗憾的模样……
所有人,都将这一口气,松懈了下来。
“结束了……终于,结束了。再也不会有人死了。”
林水风抱着身旁的柳小妻,就像是在安慰一样,轻轻嘟囔着。
老徐虽然皱着眉头,但是看到这最末尾的亲笔签名,他终究还是皱了皱眉头,将遗书放进证物袋,拿去交由专家鉴定笔迹。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走了过来,看着乔风。
“…………………………”
两个男人都没有说话,他们互相望着对方。不过,乔风还是可以从老徐的眼睛里面看出些什么。
那是一种……不甘心,不愿意相信的感觉。
“走,我们去后面聊聊。”
乔风伸出手,牵住夏雨。后面的小雪也是跟着,一行四人直接走到了礼堂的一侧,在这里压低声音,能够避免被那些学生听到。
“你们怎么看?”
等到了一个安全距离之后,老徐不自觉地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
可当他看到乔风那张逐渐板起的脸之后,才悻悻然地将手中的烟放回口袋。
夏雨站在乔风的旁边,一只手始终紧抓着丈夫的手掌。她似乎一直在想事情,歪着脑袋,沉默不语。
那么这个问题,自然是有乔风来回答了。
“我不认为是自杀。因为那孩子的表现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的厌世。”
乔风伸手,搂住雨的肩膀,让她能够靠在自己的身上,节约点体力,继续道——
“而且,如果真的要死的话,他何必还要那么复杂喝饮料?直接将毒药往自己嘴里一灌不就行了?”
老徐点点头,手指略微有些颤抖,摸索着:“嗯。看起来你也是这样想啊……但是……”
“但是现在却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不是自杀,是他杀的话,其他人要怎么样才能将毒药下到他的汽水罐里面去呢?汽水罐是他自己选的,在拿到之后没有任何人再去触碰过。难道真的是凭运气吗?那一排汽水有12罐,难道凶手愿意去赌这十二分之一的可能xìng?”
“但是,如果不是指明目标的杀人,而是随机杀人的话,那么为什么会有署名羽应龙的遗书?难道凶手准备了在场所有学生签名的遗书吗?”
乔风替老徐将问题说了出来。
这位队长听了,十分愁眉苦脸地点了点头。他叹了口气,摇摇头,显得十分的为难。
“咳,真是麻烦的案子!第一个案子谁都没有不在场证明,第二个案子只有羽应龙有不在场证明,可后来洛落落又说她能够证明两个人在一起。现在,羽应龙畏罪自杀。先不去管任何的现场侦察的当事人之间的情感纠葛,光是这一份遗书以及这三件案子之中的关联,就已经能够让局长逼得我用‘结案’这个词了。”
乔风笑了笑,说道:“但是,身为刑jǐng的你,还是不能允许这件案子就这么结束,对不对?”
老徐再次用力地点头:“虽然我没有任何的证据,但是,我的经验告诉我,这绝对不是结束。这件命案之后还隐藏着一个更大的秘密!凶手……绝对还在那六个人之中!”
李帅西,林水风,柳小妻,洛落落,徐瑞阳,凌琳凌。
老徐的目光逐一从那四个人的脸上扫过。手掌,颤抖的却是更加厉害了。
但,光是有决心还不够。没有证据,无法定案,那事情绝对不会就这样结束。
更何况现在已经是深夜了,jǐng方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也不能将未成年人进行扣押,对不对?
“水风?水风!太好了,太好了水风!”
“落落?呼~~我的落落。”
“阿月!我的乖女儿啊~~~!”
礼堂的大门猛地被推开,大约十几名男男女女直接冲了进来。这些男女在看到舞台上的几个孩子之后,立刻兴奋的冲了上去,或是拥抱,或是亲吻。但还有五个男女并没有冲上去,而是不断地来回查看。逐渐的,脸sè变得糟糕起来。
“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这些人会进来?他们究竟是谁?!”
案发现场应该有jǐng方保护,不应该会有那么多的无关人员进来。老徐自然是生气怒吼。
那新人jǐng官一脸无奈地跑过来,怀着歉疚说道:“对不起,徐队长。这些……都是戏剧部学生的父母。因为他们的孩子一直都没有回家,所以就冲过来了……我们虽然拦着,但是校方似乎也因为我们jǐng方一直霸占着礼堂不放而有些恼火,就干脆组织教职员冲击我们的jǐng戒线。然后……我们好不容易将其他人拦住,但是这些家长们就拦不住了……”
乔风的视线望向那边五个正在东张西望的家长。他们在徘徊了片刻之后,立刻冲向旁边维持秩序的jǐng察。其中两名男xìng直接冲过去抓住了两名jǐng方的衣领,开始大声咆哮起来。在从jǐng方的口中得出三名死者的名字之后,其余三名女xìng,直接瘫倒在地,面sè苍白。
“走!我们快点回家!”
洛落落的母亲也是一位美人。在看到女儿之后,她喜极而泣,直接拉着女儿的手走下舞台。
“啊!对不起!请等一下!我们的调查还没结束!”
新人jǐng官连忙上去阻拦,但是旁边一位帅气的中年男xìng却是直接一把推开了那新人,同时瞪大眼睛,说道——
“等?还等?等到我女儿也死了之后你们的调查才结束吗?落落,你别急,我们明天就办理转学手续,彻底离开这座有杀人疯子的学校!”
洛落落没有任何的自主权,被硬拉着走下舞台。
不过,她并非唯一的一个。另一边的林水风和柳小妻的双亲也是气势汹汹地拉着自己的儿子女儿下了舞台,一副想要立刻离开的模样。等到其他jǐng官上去拦阻的时候,也同样,遭到了“杀人犯不是已经自杀了吗?为什么我儿子/女儿还要继续留下来?!”这样的质问。
李帅西的母亲倒是没有那么强的气魄,不过也是畏畏缩缩地拉着自己儿子的手腕,偷偷摸摸地走下舞台。徐瑞阳则是双手插在口袋里面,和自己的双亲有说有笑,一副一点都不着急的模样。
在这里面,恐怕只有依旧穿着女仆装,戴着瓶底眼镜的凌琳凌,依旧独自一人地站在舞台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