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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观看司马懿与陆逊二人斗法到关键之时,他与司马懿还真是棋逢对手,可惜两人太过高明,这几局棋都是一方才起头,另一方就看明白,立即变招,就如两个高手决斗一样,开始双方都在试探,谁都不敢轻易动手。精彩招式根本没有来及用出来。我正在想用什么办法让他们真正打起来,结果就收到了孔明的信,开头六个字就是:“陛下万千之喜!”
眼下陆逊与孙虑离得太近了,按孔明提议。我只要一退,他们说什么都得打起来。孙虑说什么也放不过这个敢于兵谏逼宫的大臣。这下子,陆逊可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他的除奸计功败垂城,被攻击于下坯城下,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地确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不过,我现在还真是有点恨陆逊,他弄什么样的计策我也不在乎。但把算计放到母后孙尚香身上,却是我万万不能容忍的。
一面将鸾驾发往长安,以迷惑可能藏在暗中的东吴细作,一面在许田射鹿台来见孔。
许田位于许昌之东们里处,古代大贤人许田不愿当官,尧帝请他当官,他洗了耳朵之后,就在这里种田。当年曹操“许田围猎”也发生在这里。那时曹操迎献帝建都许昌后。在政治上取得了“按天子以今诸侯”的优势。在军事上,他收编黄巾军余部,抬兵买马,建立了号称40W之众的军队。为了称雄天下,他一边屯田积狼,一边操练士卒,随时准备北上南下、横扫九州。虽然曹操“按天子以今诸侯”,但是众多汉室旧臣对他心存不满,尤其是被他称为“天下英雄”的父亲认租归宗,更成了他的心头大患。因此当谋士程显提出“行王霸之事”时、老谋深算地曹操说:“朝廷股眩尚多,未可轻动。吾当请天子田猎,以观动静。”为了发现和铲除异己,曹操执导并主演了这场精彩的“许田围猎”:他与天子并马而行,只差一马头。忽然荆棘中跑出一只大鹿。帝连射三箭不中,曹操讨要了天子的宝雕弓、金毗箭,扣满一射,正中鹿背,倒于草中。群臣将校,见了金毗箭,只道天子射中,都踊跃高呼“万岁”。曹操纵马直出,遮于天子之前以迎受之。众皆失色。当时二叔大怒,要斩曹操,被父亲拦住。也就在那之后,本已和曹操走到一起的父亲又离开曹操,是上并争天下的道路。如今两位英雄具已不在,曹魏也已销亡,却不由让人感慨万千。射鹿台前,四名小校推着小车,我则乘着一匹性格温顺的小马,缓缓而行。艳阳高照,请风徐来,虽是冬日,却已有了初春的暖息。
我跳下小马,用手抚着光滑的马背,道:“陆逊与司马懿都是高手,此次若非星彩多智,长安城中,只怕要起一场大乱。以太后的脾气,联真不知该如何去面对她。只怕这场征战,就当真会半途而废了。”
孔明道:“这两人皆是大才。陆逊安排孙登悄悄南下、现在只怕已悄然控制了建业,而孙虑只把目光盯在了陆逊身上,忽略了自己这位兄长,不知东吴转眼就会划江分割。司马懿却在对阵陆逊之上占了上风,虽然他表面上被撤职,实际上他还牢牢控制着下坯局势,而且,东吴江北数州原属曹魏势力,眼下暗地里对司马懿效忠地也是不少,司马懿的实力之强,与他所表现地柔软身段很不相衬。与此同时。他们都对季汉南下做了准备,安排了防范之道。司马懿安排动员了十万民夫在淮安建城,淮安紧临白马湖、洪泽湖,西连淮水,南接长江,看样子他是想用水战来迎战我军。而陆逊在江北没有实力,他却悄悄在东海(城名)之东设下巨船。可容数万人逃往江东。这两策有一条成功,我军费尽心力的部署,便会落空。”
我听了只是一笑:“被人看破地计策便算不得计策,先生既然探得此事,自有因应之道,联倒并不担心。联不理他们想把战场放在哪里,联只想知道,先生准备将战场放在哪里。”
孔明狡黔的一笑:“还是瞒不过陛下,征战并不着急。还是先看看司马懿与陆逊这场战结果如何吧。”
陆逊闻知汉军撒退,立即打消了进入下坯的念头,立即便要逃是,可是还未动身,便听人报,全综在左,司马师在右,向他包围过来,而孙虑亲提大军,带荐徐威和司马懿。出城见他。
看来孙虑对徐威也产生了怀疑,怕他放陆逊逃是,不肯让他独领一军,而是与他在一起。陆逊眼见被围。饶是他向来定平和,此时心中也不由发慌。汉军哪怕早退一天或晚退一天,他都不会狼狈到这种地步。眼下对孙虑,他正想说一番东吴内斗、必引来外敌的话,孙虑那边已一连串的箭支猛射来。陆逊兵马皆时被射倒一大片。孙虑在大身之下一挥手:“哪个杀了陆逊,赏千金,封万户侯!”
全踪、司马师两部如两条黑龙,滚滚向陆逊攻来。
陆逊眼下两方军士各挥兵器。鲜血横飞、人头滚滚,不得得心酸难忍,这些皆是东吴的大好男儿,今日却自相残杀,死于非命,实在不值。
陆逊三面受攻,却不敢后退。他知道以司马懿之智,在自己的后方肯定有更加强大的伏兵,优其是他见到前面军队中没有出现解烦敢死两军,更是不想冒此风险。
他却是安排下了退路,不想再战,一声今下,全军突然攻东方地司马师。司马师虽然本领不错,但初担大任,兵将之不熟悉,指挥难免有脱节之处,登时被抓住空子的陆逊打开一条缺口。陆逊领军立即向东逃去。
陆逊练兵有法,人马战力颇强,虽及不上孙虑的中军强悍,但指挥如一、如臂使指。虽处劣势,在小范围的集团做战中却并每战上风。孙虑大怒之下,哪肯放陆逊逃是,布下天罗地网,誓要将陆逊擒杀。司马懿虽想到此战可能会侯东吴实力更弱,但是为了他自己的权力,却在其间推波助澜,不动声色地用徐威等人的嫡系来进攻陆逊,同时削弱这两支人马的力量。在操控大局之上,他地本领还要胜过陆逊一线。他一面今地方部队起兵阻拦,一面派精锐骑兵大胆穿插阻击。陆逊虽然逃是,却一次又一次落入包围,无可避免的陷于苦战之中。从下坯到东海,并不是很远,却是得异常辛苦。
司马懿此时也隐约发现了陆逊的行军路线之怪异,正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突然间司马师前来见他,带来一纸书信。司马懿满面疑惑的打开看时,却见上面画着几条曲线,几个小方块,旁边注着两个小字:“东海。”想一想司马髓霍然明白,在东海,有陆逊的战船,他想从海上逃是!
几日来的迷团一下解开,司马懿大是兴奋,道:“陆逊,我看你能住哪里逃是!儿啊,你怎知陆逊的逃走路线?”
司马师道:“有人悄悄投我大营,来告诉我地。”
司马懿道:“是陆逊的手下么?已有人投诚过来,说明陆逊的军心已散,好啊,这仗就更有把握了。”
司马师目光闪烁:“不是,父亲,来的不是陆逊手下,我能让他进来么?”
司马懿疑惑道:“当然。倒底是谁?”
只见一个头戴斗签的人是入帐来,一下子扑在司马懿脚下,大哭道:“父亲!”
司马懿疑惑的翻开那斗签,只见下面是一张满是伤疤的面孔、辩认多时、大吃一惊:“你,你是昭儿?”
第三部 天回北斗照中州 第九十二章 烧船司马懿一见司马昭,大吃一惊,既吃惊于他的到来,更吃惊于司马昭这满身满脸的伤痕。司马昭半晌才止了悲声:“父亲,我终于见到您了。想不到,两世为人,你我父子还有相见之期。”
司马懿沉声道:“我儿,你怎么来到这里,难道说你是逃出来的?你忘记了为父的话了么?在季汉的司马氏一族,还要靠你来照顾他们,你已忘记了不成?”
司马昭又喜又悲,道:“父亲,孩儿岂是那等不顾大局之人,孩儿是奉命前来传书的。”
“什么?”司马懿一愣,随之明白,“陆伯言那藏兵船港是季汉发现并让你通知为父的?”
“正是。”
司马懿放开起,站起身来,在帐中来回踱着,灯影之下,他一头白发萧然如霜,如鹰的眸子里光芒闪动,司马师和司马昭知他在深思,大气也不敢出,只屏息静侯。
良久,司马懿方道:“汉军现在何处?”
司马昭道:“就在许田一线。”
“汉主刘禅根本就没有走,对不对?他根本就是在等我与陆逊拼杀,对不对?”司马懿的声音突然凄厉起来。
司马昭被司马懿的突然发作吓着了,再次跪倒:“孩儿。孩儿不知。不过,陛下地车驾是向长安去了。”
“好一个刘禅!好一个诸葛亮!好简单的一条计策!一进一退,就让我与陆伯言不得不拼个你死我活了。不过,既然到了这就田地,我又岂能放过陆逊。师儿,你立即引领一队精兵。按图索骥,前往陆逊的藏兵船港,将那些战船一把火烧了!”
司马师应道:“是!”又低声道,“父亲,此次昭弟回来,是不是就让他留下来。他在季汉,听说被编入敢死队,九死一生,这才逃得性命,眼下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军司马。连校尉都没有当上。”
“住口!昭儿在季汉,生死岂是系在他一人身上?”
“可是,父亲,陛下让我留在你军中一段时间,并取得你的信任。然后才可以离开。”司马昭抬头道。
“什么?”司马懿又气又恼,又是哭笑不得,“他让你留在我的军中?取得我地信任?”
“不错,正是如此。”司马昭说起来理直气壮。
司马懿抬起一记耳光:“那你先当几天俘虏,让我消消气再说。”
司马师向司马懿行礼:“父亲。我去了。”
司马懿拍拍自己大儿子的肩。这些年,大儿子随着自己,从曹魏到东吴。吃尽了苦头。不知为什么,司马懿今天有点动情,道:“路上小心。”
司马师笑道:“以骑军突袭,那是咱北方人的强项,万无一失的!”
司马师引军昼夜急行,直扑东海。陆逊的部队行军速度虽然不慢,但既被司马懿调动起来的沿路地方官吏和豪强势力搔扰,又受司马懿派出的穿叉部队影响,加上陆逊不停变化行军路线。以掩盖前往东海的目的,很快被司马师的骑兵超了过去。
司马师行到第三日,发现前面已无大军行进过地痕迹,在这种强行军的情况下,他也根本没有时间等从后方来的战报,也没时间从容分析陆逊的具体位置,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迅速地向前冲,一直冲到东海陆逊的藏兵船港。
他的三千轻骑一路疾风一样狂卷而前,很快到了地头。前面很快有人来拦阻盘察,司马师前锋假冒是陆逊的前军。盘察的人点点头,说可以入内,但需要等一会儿,屡行一些手续。
司马师本寄望这里少有人来,管理松懈,能骗过去,却意外地发现那人目光闪烁,心中蓦然升起警兆,二话没说,抬手一箭,将那人射死,接着带领大军就冲了过去。
原来陆逊军中接头是有暗语的,对不上自然就是敌人。而陆逊用几面铜镜来传递信息,前面之人说着话,发现不对,一打手势,不远处高台上报信人员已转动铜镜,光芒闪动,将信号发了出去。
司马师纵马前冲,转眼间就将阻拦的敌军冲得七零八落,眼见前方一片滩涂之后隐隐现出营寨地影子,司马师纵声狂啸,引军冲杀。正奔冲之间,突然战马嘶鸣,却是陷入泥泞之中。原来,就在司马师前冲的时侯,陆逊守卫部队放出大量的水,将阵前大片土地变成了一片沼泽。
“大人,前面沼泽不利于骑兵作战!我们该怎么办?”一个屯长向司马师叫道。
司马师一鞭子抽过去:“混帐,没有筷子你就会饿死么?”他纵身上了战马,第一个徒步向齐腰深的泥沼中冲去。
他身后的军兵被他带动了,嗷嗷叫着,一个个跳下战马,冲向了泥泞深处。战鼓声轰隆隆的敲响了,司马师的手下高举着弯刀向前冲去。此时陆逊放在这里的守卫部队们见敌人攻来,也大叫狂叫着,一面调动投石机和弓箭手射击,一面也争先恐后地扑通、扑通地跳入了沼泽中,人潮汹涌,朝着冲锋的司马师部艰难地迎了上去。他们想拖时间,就要在这泥沼中与司马师混战。只有在这里阻住他们,减慢他们地速度,远程攻击武器才能更大范围的杀伤司马师,才能使防守更加的严密。
这对于双方都是一场极残酷的战斗。狭路相逢勇者胜,这时候什么韬略计谋都派不上用场了。拼地就是双方军队谁更勇,谁更猛,谁刀子更快,更锐了!泥浆里,人仰马翻,杀声、惨叫声混成一片。司马师开始时亲自冲锋在前。被人在胳膊上开了道口子,一张还算白净的面皮也又是血又是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