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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纳的康女士要来敲定合同细节。”卓明华说,“原本是安排周三,但康女士的行程临时有了变动,于是便改成周六上午。您也确认过了。”
他沉吟片刻:“通知她改期,这周末我有重要的事。”见卓明华欲言又止,便说:“只许她行程有变,我就不行?”
卓明华立刻聪明地闭嘴。不过他心里还是十分好奇,老板看着不像是个爱心充沛的人,从他平常的举止来看估计也不喜欢应付小孩子。现在忽地要订礼物送小朋友,周末的安排大概也与此有关。
怎么看……都像是突然有了私生子的模样。
许慎行到家时易素正在花园里找猫。虽然不太喜欢这只小畜牲,但她喜欢他也不得不上心,“什么时候不见的?”
“午饭后,大约两三点的时候,”她有些懊恼,往树丛里探了探,“之前我还开了罐鱼罐头给它,哄得它高兴。可是一转眼就不见了,怎么叫也不出来。”
他将她拦腰抱住往屋内走,“天已经晚了,它要是饿了自己会出来的。”她抗议道:“要是它迷路了呢?”他将她放在沙发上,“要是它打定主意离家出走了呢?你怎么找也找不回的。”
她明显不高兴,“怎么会?我又不是对它不好。”他笑得温柔,“可它或许有别的想法。比如出去交交女朋友,或是想要一窝猫崽子。它原本就是只野猫,习惯来去自由。”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也是。我对它好,它未必需要。”他低头用额头轻触她的,“你想通就好。”
她的眼直望进他眼底。
明明那样温柔的一双眼,却是让她心底一片荒凉。
周六沈太如约而至,依然携带着一双小魔怪,嘴里不停抱怨:“真不想带来,太吵闹了。”分别指了指儿子,“穿黄色的是老大沈辛,穿白色的是老二沈适。”浅色系衣物上身衬得这一双小魔怪越发粉妆玉琢,让人忍不住想咬两口。
“妈妈弄错了。”两只小魔怪一起吐槽,“弄错了弄错了。”
沈太愣了一下,说:“不可能,沈夔明明说——”
“爸爸骗你的骗你的。”两只小魔怪一起扭起了屁股,“妈妈又上当了上当了。”
沈太简直怒不可遏,“沈夔这家伙!”掏出手机就要打,冷不丁后颈一凉,还没回头就听见低沉的男声响起。
“我猜你是沈适,对不对?”
沈太不自觉地缩了下肩膀,慢慢回头,僵笑:“……你好。”
许慎行穿着一件浅灰色的马海毛毛衣,白衬衫的尖领从毛衣领口翻出一截,有一丝慵懒味道。他弯下腰看着因自己的出现而有些不知所措的小魔怪们,笑得和蔼可亲,“我猜对了,是不是?”
小魔怪互看一眼,迟疑着摇头。
只消这一眼他就分辨清楚,“穿黄衣的是沈辛,穿白衣的是沈适。”他含笑看着他们,“对妈妈撒谎可不好。”
小魔怪一改之前的吵闹聒噪,竟然乖乖地低头垂手听训。
易素拉他坐下,嗔道:“你吓到他们了。”其实他今天的形象已经改良许多,要是放平常正装严肃状,小魔怪们早躲去角落生蘑菇了。
许慎行取了一早准备的礼物出来,小魔怪们顿时眼睛发亮,但没有立刻接过,而且齐齐转头看向母亲。沈太轻咳一声,“还不快谢谢……伯伯。”
许慎行神色淡定。
易素则有些忍俊不禁。
小魔怪拆了礼物便连连尖叫,闹着要出去试飞。沈太本意是要阻拦的,可易素却挡住她,“随他们去吧,省得吵我们说话。”
许慎行带着两个孩子在房前草坪上玩了整个上午,两只小魔怪从开始的拘谨到后面的癫狂,最后竟然在草地上打起滚来,咯咯发笑。
吃午餐的时候小魔怪坚决抛弃母亲,齐齐拱到大魔王身边叽喳个不停。
沈太即惊诧又失落,“居然这么快就被收了当马仔。”易素低头笑,“大概是有共同语言吧。”沈太酸溜溜地,“差了整整三轮的年纪,怎么会有共同语言?”
许慎行今天极有耐性,有问有答不说还伺候着小魔怪用餐。小魔怪们一人一个围嘴,拿着小叉子吃意粉,没两下就蹭得一脸花。
沈太看不过眼,正要起身就见许慎行召人送来两条热毛巾,仔仔细细地替他们擦干净嘴脸。小魔怪们又吃两口弄得一脸花,他再替他们擦拭干净。他的目光温柔,没有丝毫作伪的成分。
沈太抿抿嘴,眼角扫过易素。后者正专心地剔鱼刺,偶尔抬头看看对面的混战,嘴角含笑。
沈太忍了又忍,终于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下午小魔怪们明显精力不支,但还是坚持着要去湖边看鱼和小鸭子。沈太不允,小魔怪便含着两泡泪看许慎行,“伯伯……”
沈太嘴角抽了抽,忍住笑:“玩了大半天了,该休息了。”小魔怪怎么肯,可求大魔王又没动静,兄弟俩立刻换了目标,“阿姨,素素阿姨。”
小魔怪的察颜观色很到位,易素果然妥协:“那就去看一看,马上回来。”许慎行不知何时站到她身后,低声道:“一起去。”
湖边有三三两两的人在散步,一对亲子装扮的母女正在投喂鱼食。小魔怪们立即冲过,咦哦连连:“真有鱼……好肥好大!”
易素正要叫孩子们小心,忽地沈辛一个不稳往前扑,沈适没站稳一头栽了下去。
沈太尖叫起来。与此同时易素身边的男人如脱弦的箭般冲了过去,一时间湖边人影晃动,吵嚷不休。
许慎行水性极好,很快便将沈适从水里捞出。沈适呛了两口水又受了惊吓,哭也哭不出声只一个劲地颤抖。沈太从他怀里夺过儿子,险些放声大哭。
受了这样大的惊吓沈太当即就要领儿子们回家,易素心有愧疚,说:“不如去医院检查一下,我也放心。”又看向他,“做个全面检查。”许慎行点头,“孩子的事不能马虎。”沈太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在医院做完检查又送母子三人回家后已经是深夜,她看着车窗外飞掠而过的景色,说:“幸好你反应快,不然……”
他没有说话,只是轻拍她的手。
到家后他忽地连打几个喷嚏,她探他的额,“好像有点发烧。”他故意将大半身体靠在她身上,说:“没力气了,扶我上去。”
她扶他上楼,将他推倒在床上拉过半床被子,“我去倒点水。”他想拉她,可手抬起却没什么力气。他闭了闭眼,试图缓解这突如其来的眩晕感。可很快太阳穴便隐隐作痛。
她喂他喝水,又拆了两片药,“先吃着,看看明天状况是不是能缓解。”
他已经很久没有生病,身体的虚弱让他很不适应。可他又是真的喜欢她现在呵护自己的样子,有种久违的幸福感。
睡意来势汹汹,他无意抵抗。她的脸在视线间渐渐模糊,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他在沉沉入睡前紧紧拉住她的手,“别离开。”
她微笑着,一言不发。
☆、25
第二十四章
许慎行的视野很暗。
触目所及的一切家俱物什都笼罩在沉沉阴影中。他挣扎着起身。可大脑突然被强烈的眩晕感击中,脚下一软险些跪到地上。
眼睛开始适应黑暗;依稀看得到一条长长的通道。通道两侧是画着浮世绘的推门;门边的角落里放着一盏小小的四角地灯。灯光飘忽,仿佛夏末的流萤般带着丝幽怨。
他的心跳忽地加快,手脚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他急急几步走到一间和室前;猛地拉开。
这是怎样的一副景象。
少女如初生婴儿般平躺在漆木长桌上。银白色的月光笼罩下,即将被献祭的祭品般安静而虔诚。
他听不到自己的呼吸,或许连心跳也一并停止了。只是一步步地走近;直到离她只有一步之遥;停下。
他忽地记起来;今天是他二十八岁的生日。她曾经说过要送他一份大礼;特意嘱咐他留些力气吃正餐。
这确实是一份大礼;也是一份极富新意的正餐。
她微卷的发被紧紧绾起;双眼上缚着赤色的绸带,嫣色的唇上闪着点点晶亮。小巧的下巴微微扬起,柔美的颈项下便是精巧的锁骨。少女的身体如一块温润的脂玉,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无比娇软,楚楚动人。
他一直在等待,等待她长大。好比工匠磨琢着一块上好的原石,耗尽心血地要打磨出它最美的模样。可她似乎等不及他的慢慢雕琢,选择以这样的方式破茧而出。
他深深呼吸一口,被第一眼景象震撼得停止运作的五脏六腑立刻鲜活了起来,几乎是立刻便有了反应。
可是,不能急。
他俯低身体,微颤的唇从她秀挺的鼻梁上滑过。往下,她唇上那些晶亮的颗粒在他口中融化,淡淡的苦咸味。
她没有回应他的吻,甚至连呼吸的频率也没有紊乱。
他的舌落在她喉间的下凹处,轻轻盘划几下。接着,是那对已然挺拔耸立的乳。切得极薄的河豚刺身层层攒起,将嫩笋般的尖端团团围住。本是极嫩的清浅颜色,可他却觉得那色调靡艳得令人无法呼吸。
河豚刺身无比鲜美,品尝这样的美味有时需要付出生命的代价。这样的诱惑是浸透了毒的,浅尝一口即可毙命。
可现在的他没有半分自制力,就算饮鸠止渴也是愿意的。
她的胸口随着他的呼吸节奏悄然起伏着,等到他用舌将那半透明的花瓣一片片卷食入腹,当舌上的颗粒与嫩蕊交磨时她发出一声甜腻的吟叫。
在享用另一边的时候,他刻意地将半透明的鱼片放在柔嫩的蕊尖上来回拖曳,尔后包裹着那点樱粉颜色轻碾慢吮,滑韧的鱼肉在唇齿间被温柔地磨碎。鲜甜而甘美的味道浸透了*的毒,让他心甘情愿为此着魔。
房间的温度慢慢在上升,他解开几粒衬衫扣,袖口也挽至手肘处。男人结实的手臂撑在她身侧,呼吸从她胸腹间滑落,直到腰腹处才停下。
小而圆的脐是天然生成的盛器,似浅浅的酒盏。盏沿饰着两片艳色的贝尖,盏中是散发着淡淡柠檬香味的海胆黄。他极有耐性地以舌尖描绘着浅浅的形状,丰腴的海胆黄入口即化。他意犹未尽地继续用舌尖轻探着盏底,引得她一阵颤抖。细白的腿弯曲起来,她将他困在腿间。
那处禁地上只覆着层薄薄的绢纱。此时绢纱已缠在他指尖,肆无忌惮的目光正打量着那处坟起的光洁门户。
竟然是只白虎。
他彻底地兴奋起来。
嫩而丰美的门户间有嫩红色的小缝,只是轻轻探弄几下便有羞涩的芽尖探出。他顿觉得口干舌躁,没容片刻多想便埋下头。
她宛如被电击了一般,细腰一缩弓起了身体,突然拔高的尖叫声在和室内回音袅袅。他的呼吸与她的融为了一体,再分不出彼此。
密闭的欲门缓缓洞开,接受他温柔而强势的侵犯。只是当时间一分一秒滑过,这样的温柔便成了折磨。稚嫩的身体经不起这样的挑逗,她很快便战栗起来,指尖缠绕着他的发,忽轻忽重地喘着。
他已达极限。
他抬起头来吻住她,口中犹残留着甘腥气味。他身上蓄满了凶猛而野性的力量,没有片刻的犹豫与温柔,只是凭遁着本能挺腰将这活色生香的祭品狠狠刺穿。
很奇异地,她并没有感觉到传说中的刺痛,只是觉得热胀无比。他把握着全盘的节奏,由轻抽浅送到重重夯击。她紧紧攀附着他,双肩拱缩起来对抗着男性的力量。艳红的小唇磨着他的凶悍利器,妄图以此绞杀他旺盛的精力。
他将她抬起盘坐在身上,位势的转换对她很不利,可挣扎无用。他扶着她的腰,缓缓地往下按,直到将他完全吞没。
他将下巴靠在她锁骨处,汗湿的发梢掠过她的颊。她侧过脸来咬他的耳垂,热烈的呼吸窜入耳道,后脊尾处立刻窜起一阵麻辣的痒意。他报复似地咬她的颈项,吮出一个个鲜明的印记。
他解开那条绸带,她氤氲着浓厚情潮的眼露了出来。他一边吻她一边问道:“乖素素,这就是你送我的礼物。”不待她回答便加快动作,一下一下地重击着嫩实处。她喉间颤出尖细的音符,纤细的足踝被抬到他肩头,身体被迫完全地敞开来迎接他的慓悍进出。
他的暴戾让她颤抖,只能使出浑身解数密密地吸附着他。指尖陷进他厚实的背肌,战栗地不能自已。
一直到男人蓄积的快意尽数释放出来时,她仍陷在意乱情迷中无法自拔。
待到一切平息,和室也凌乱地不成模样。
她趴在他心口处,身上盖着皱巴巴的男式衬衫。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披散开的发,像是在安抚一只饕足的猫咪。
“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你会这么大胆。”他叹道,“这太……”
她懒得不愿意动弹,身体又酸又软可精神却无比满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