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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雅怔了怔,心知韩子辛的脾性,吃软不吃硬,便放软语气,曲意逢迎,她讨好地捏了捏韩子辛的手心,“别生气,我知道,你说话一向算数,说过放我走,就一定会做到。”
韩子辛反握住她的手,力道很大,像是要将她牢牢栓在身边,他的眼里一层薄怒,“许书雅,我爱你,这就是我对你宣判的死刑。”
书雅被他握得手疼,却倔强得不出声,定定地望着他,“你爱我?别说疯话了,你只是因为得不到我,所以才会将天生的占有欲当成爱。”
“许!书!雅!”他冷漠的面具一层层被撕裂,双眼猩红,像是被惹怒的野兽,“这一辈子,你都休想离开我!”
“韩子辛!你明知道我对你所有的感情都是虚情假意,你又何必强留我在身边?”
“虚情假意?”他冷笑,“让没心没肺的人爱上我,也不失为一种挑战,我喜欢挑战成功后带来的成就。”
他钳住她的手腕,猛然一拉,她措手不及,硬生生撞在他结实的怀里,唇舌被他死死地缠住,他的吻带着不由分说的霸道,强势进攻,吞噬掉她所有的气息。
她躲闪不及,在他怀中无力还击,眼角蓄了泪,你的挑战是场豪赌,我根本就输不起,所以干脆不去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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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雅脚底发酸,一进门便扔了高跟鞋,草草洗了把澡便倒进舒适的大床,仰头就睡,压根儿把一道进来的韩子辛当空气。
韩子辛打量了一把书雅的公寓,虽然远远及不上他那座住宅的豪华奢侈,但却被她布置得十分温馨,他看着书雅旁若无人地洗澡就睡,眉头皱了皱,这次是他,若是其他男人送她回家,她也这般随意?
他将书雅踢飞的高跟鞋安摆上鞋架,贵族的气质,居家好男人的姿态,关了家里的灯后便进了书雅的房间,她一点也没变,嗜睡得厉害,没多长时间便睡沉了过去,高大颀长的男人立在床头,双手随意插在西装裤,垂眸看着女人的睡颜,矮柜上的夜灯打在他整齐利落的短发,镀上一层浅浅的光晕,冷漠的形容终于柔和了几分。
韩子辛挨着床沿坐下,小心翼翼地托起书雅的双脚,搁在他的腿上,而后,线条修长流畅的手指按上她的脚心,温柔地按捏了起来,那么高的鞋跟,她又是平脚板,一天下来脚底不知有多酸多疼,听到睡梦中的书雅舒服得哼了几声,他不自觉弯了弯唇角,笑得温柔而宠溺。
书雅是被门铃声吵醒的,揉眼一看,早上8点整,看看房间的迹象,她可以确定,昨夜韩子辛没有在她这里过夜,心里不争气地有些失望。
她自嘲地笑了笑,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嘛,怎么现在倒希望他留下了?晃了晃脑袋,摇散内心的不坚定,犯贱要不得。
拖了拖鞋去开门,看清门外的人时,书雅一愣,“袁叔?”
袁叔点点头,对着她和蔼地微笑,整齐西装,和老杨一般年纪,却仍旧可闻精英气质,此时,他手里正提着与他形象极为不符的早餐,恭敬地向书雅微微弯了弯身,“许**,我们又见面了。”
“你怎么?”书雅指了指他手里的早餐,又像想到什么似的,连忙招呼他进来坐坐。
袁叔笑意推辞,“不了,先生让我把早餐送到就立刻回去。”他将早餐递给书雅,笑容得礼,“先生吩咐了,还有三天零五个小时就是整整一年,三天后,先生会亲自接您回家。”
书雅客气地笑,“不必了,请你转告韩子辛,我现在活得很好,无须再依附他。”
“先生还让我告诉您,”袁叔对书雅的话并不感到诧异,平静地叙述韩子辛交代的话,“三天之内,他会让您知道,您所认为的成功只是虚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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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雅刚到公司,还没来得及进办公室就被老杨叫去训话。
老杨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眉头拧得都要连成一字眉了,见她进来立马发飙,“许书雅!都是你干的好事!”
“我怎么了?”书雅一头雾水。
“你还好意思问我!”老杨将一沓文件扔给她,脸都青了,“你自己看!”
老杨脾气一向好,又因为《夕阳未央》的成功而一直把她当作金凤凰捧着,今天却冲她发了火,想必事情一定严重。
书雅翻了翻文件,眉头一点点皱紧,“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夕阳未央》会被禁播?”
《夕阳未央》一经播出就收视长虹,还未播完就让她成为了最佳编剧,这几乎是史无前例的,可是怎么一夕之间就遭到了禁播?不仅是电视台,就连网上都被全部禁播,更有甚者,现在“夕阳未央”四字还成为了网络禁词,如果长此以往,用不了多久,她的《夕阳未央》就会彻底在公众眼前销声匿迹。
难道是……韩子辛?!
“怎么会这样?”老杨气得呼吸不畅,喘了几口气,“你说你没事去招惹段慕年干嘛?你不知道他是京城四少里最有势力的啊?你不知道他是黑帮啊?你不知道他一只手就可以捏死我们星辰文化啊?”
段慕年?
书雅更不解,早前她因为韩子辛的缘故,与段慕年也有些交情,两人关系一向良好,那次爆出他和李碧儿进入酒店的新闻也是事先经过段慕年的默许的,她怎么就招惹到他了呢?
韩子辛虽然贵为京城四少之首,但想必他应该也没那么大的权力可以控制段慕年,他究竟是为什么要对她赶尽杀绝?
见书雅眉头也是皱得死死的,一筹莫展的模样,老杨抬了抬眼,试探性地说道,“京城四少内部的关系一向颇好,若是辛少出面,或许可以让段慕年网开一面,放我们一马。”
书雅定了定神,想着昨天在酒店,老杨应该是瞧出了她和韩子辛之间的端倪,便敷衍地说了句“知道了,我会看着办的。”,之后便出了办公室。
眼下情况看来,她明天一早还是先去找段慕年问清楚状况的好。
今天是元旦,书雅一下班便去了许家,虽然许家两老并不好脸相迎,但碍于他们的宝贝儿子许深,也没做出当年将书雅赶出家门的事情来。
书雅进门并没见到许深,还没到吃晚饭的时候,书雅便去了许深的房间,见到他时,书雅一惊,“你跟人打架了?”
许深小她六岁,今年正好20,大二,原本青春洋溢的帅气脸庞,如今却有了淤青,明显经过了一场恶战。
“嗯哼!”窝在沙发里的许深扬了扬下巴,一张臭脸,“你舍得回来了?”
第3章:许深其人
【003】
“为什么舍不得回来?”书雅轻笑,走来许深身旁,揉乱他的头发,“你爸妈不把我赶出去,我就谢天谢地了。”
许深逃开,整了整头发,臭脸依旧,“韩子辛回国了,你不用和他一起过元旦?”
书雅伸出食指,在许深眼角的淤青上戳了戳,疼得他直叫,“被谁揍了?”
许深捂住眼角,也没打算隐瞒,“段慕年。混蛋!以大欺小!”
“段慕年?你怎么跟他扯到一块儿去了?”书雅狐疑,段慕年和她同岁,也比许深大了六岁,早就过了年少气盛的年纪,怎么会和许深动手?
“谁知道他?他就是个疯子!”许深轻轻揉了揉眼角淤青,“不过我也不吃亏,他同样也被我揍了!”
“哈?”段慕年这号**,一向喜欢以多欺少,阴险卑鄙是书雅给他最直接的注解,他要想教训许深,大可摆布手下人,怎么会给许深还揍他的机会?难道……“你跟段慕年是一对一单挑的?”
“嗯哼!”
“因为女人?”除了这个,书雅实在想不出其他原因,“你勾引了李碧儿?”
“毛!”许深勾住书雅的腰,一扯就把她拉到了怀里,嚣张跋扈的神情,“许书雅,除了你,我还勾引过谁?”
“没大没小,叫姐姐。”书雅企图挣脱许深,却被他扣得死死的,他的眼神霸道里带着些幼稚,“什么姐姐?你又不是我爸妈亲生的。”
他直视着怀里的书雅,动人如她,成熟妩媚里又有小女人的娇俏,虽比他大了六岁,可他却不知何时起,早已不把她当成姐姐看待,他终会成长,成长到强大得可以与韩子辛匹敌,“许书雅,你再等我几年。”
“死小鬼!”许深眼神专注,看得书雅压力顿生,连忙推开他,可还未站起身就又被他一把扯进了怀里,书雅还想挣扎,可闻见房门外有动静,便故作亲昵地双手勾在许深的脖子上。
许深对她的用意心知肚明,在房门被打开的那一刻立马低头,准准吻住了书雅的嘴唇,书雅一惊,可余光瞥见站在房门处的许母也便不作抵抗,只死死咬住牙关,不让许深入侵。
许母看见许深吻书雅,一张脸都绿了,气得站在原地,连肩膀都有些发颤,反应过来后立马拉开书雅,双眼瞪着书雅,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她越是这样,书雅便越是得意,她双手环胸,趾高气昂,“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妈,你当年收养我难道不是把我当童养媳的?”
许母气得哆嗦,扬手一个巴掌就要扇过去,却被许深稳稳接住,他看着许母,眼神坚定,“妈,你别忘了答应过我什么!你说过不会再为难书雅!”
书雅挑衅地看了许母一眼,得意转身,许母的声音在她身后尖锐响起,“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成功的背后是多么肮脏的过去!”
“肮脏?”书雅冷笑,头也不回,“再肮脏,有你们对我做过的事情肮脏么?”
曾几何时,她还是那个小心翼翼呵护自己与许家亲情的乖女儿,是谁将她打入地狱,又是谁将她逼入绝境?
她再也不是那个看人眼色的可怜虫,现在的她,不论许家如何有权有势,她都不必畏惧,甚至连许深,她都可以利用,这是他们欠她的。
许母被她反问得噎了声,书雅这才转身正面看向许母,挑眉,一副得意,“真的决定不再像三年前那样为难我了?你不为难我,我可要来为难你们了。”
“你疯了!”许母捏了捏许深的胳膊,“他可是你弟弟!”
“有什么关系?”书雅若有深意,“又没血缘关系。”
许母咬牙切齿,“你敢说你真的一点都不恨许深?”
她一愣,看向许深,他的目光里有些期待,又有些微的担忧,复杂着,混沌着,书雅突然冷笑了起来,字字如针,“既然清楚,又何必再问!”
许深眼神一暗,黯淡得像是有阴霾在浮动,她恨他,他又如何不知。她对他有几分真几分假,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有些事,发生了便是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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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家鸡犬不宁,书雅心里自然是得意的,有种报复成功之后的快感,可是这种快感又会很快演变成内心的空旷,尤其是在见到许父那张严肃的脸后,心里的空旷便会空前加深。用陆琳的话来说,这丫的就是自虐。
她便是自虐,通过为难许家而证明自己的不满,一如当年的许深,通过伤害她来证明自己的存在。
一顿晚饭吃得十分压抑,书雅回到家,大半夜才睡着,一大早起来又直奔往段宅,段慕年正慢条斯理地享用早餐,嘴角也有一块淤青。
知道书雅是来兴师问罪的,段慕年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情,未等书雅开口便澄清道,“别找我的事,找你们家韩大公子去。”
“你跟许深打架的事也是因为韩子辛?”书雅坐在长桌一边,挑眉问。
段慕年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嗯,我被辛少算计了。”
“你会被算计?”论阴险狡诈,他在京城四少里可当属第一,“说说看,你是怎么被韩子辛算计,然后去跟许深动手的?”
“你去问他。”段慕年站起身来,“至于《夕阳未央》被禁播的事,那是韩子辛的意思,我只是听从照办,你们两口子之间的事,我也不想插手太多。”
“你会乖乖听韩子辛的话?”书雅越是怀疑,“我看你不是被韩子辛算计,而是被他抓住小辫子了吧?”
段慕年笑眯眯,“不送。”之后,抬手招来两个高大的黑衣男人,将书雅给“请”出了段宅。书雅没办法,只能先去公司,老杨愁眉不解,见她来直叹气,书雅也无计可施,恹恹地进了办公室,她难道就真的飞不出韩子辛的手掌心?
这两天公司的士气都不高,老杨见韩子辛那边一直没有动静,又打听到一年前韩子辛是丢下书雅一个人去了国外,想想,以为书雅是弃妇,也不再寄希望于韩子辛身上,只有走偏路,试图哄好S电视台的台长。
刚一下班,老杨就拉了书雅和公司几个年轻貌美的编剧去KTV,台长四十几岁,秃头圆肚,又矮又丑,却生了一把好嗓子,故而有事没事就喜欢去唱K,书雅本来就没什么心情,硬是被老杨给拉过来的,便一直挨在角落里,也不点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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