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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微微有些红肿,他却远远不肯罢休,将舌抵入她口中,勾住她的软舌就开始搅动。
他的吻带着酒气,愈发将男性的气味散发开来,雄性的麝香含着海风般清新的味道,在酒气里弥漫,他喝了酒,醉醉地吻着书雅,将他的气息味道逐渐抵入她的口中,她似乎也要染上他的醉意,被他如此吻着,竟觉得有些天转地旋。
说实话,这几天韩子辛对她太过体贴,体贴到书雅的心开始有些微微的乱如麻絮,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对韩子辛究竟是个什么感情。
她对他不可能是完全的无情无义,但那种特殊而不可言明的情感,如果被形容成*情似乎又不太准确。
或许可以说是淡淡的好感。
否则,她此刻也不会同他一样,深陷在这个带着酒意的深吻里。
韩子辛的双手有力地扶在书雅的两边腰际,而她也伸着双手,环住韩子辛的脖颈,一高一矮的身影,在只有月光渗进的夜色里,抵…死拥吻,像是最亲密的恋人,又像是久别胜新婚的小夫妻。
场面温暖,暧昧顿生,却怎么也抹杀不了她和他之间特殊的关系身份。
无论故事的走向如何,她和他的关系都是从“取悦”开始的,这一点,书雅心知肚明,也时刻铭记在脑海,不敢忘记。
她将自己的身体给了他,以此换得更好的生路。
她和他之间的交易,并不纯洁,若是由此衍生出恋情,那这份恋情,自然也不会纯洁到哪里去。
想到这里,她渐渐有些兴致恹恹,不再回吻迎…合韩子辛,也并不被动地被韩子辛吻着,反而主动躲避着他的唇舌,慢慢从他唇上离开,他却并不想就此结束,纠缠着她的舌,见她还是躲闪,便腾出扶在她腰间的手,大掌固定住她的后脑勺,压着她,让她离他距离更近。
他的亲吻开始变得急切,像是饥饿的野兽,急于捕食。他重重压着书雅的唇,渐渐没了技巧,开始在她唇瓣齿关胡乱地吻着,舌尖舔…舐过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直搅得她舌根发疼,直到书雅无法呼吸,他才促喘着从她唇齿离开。
韩子辛喘着气,甘醇的酒香丝丝弥散在空气中,书雅觉得压抑,伸手去推韩子辛的胸膛,他却将她死死地困在门面和他之间,他一手撑在墙面上,低着头,这个姿势让书雅只能被迫看着他的胸口,并不能抬起头来去看此时的他是何表情。
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今晚的韩子辛看起来有些古怪。
她直面着他的胸膛,能够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虽然经过刚才的抵…死拥吻,他却平息得极快,心跳丝毫没有乱了节奏。
不知为何,听着他的心跳,书雅直觉地感受到,此刻的韩子辛并不似平日无畏而冷冽的他,虽然心跳的频率一如往常地沉稳,却似乎有血有肉了起来,像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男人,有自己的落寞,有自己的悲伤。
书雅自己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她将此归结于女人的**。
所以她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韩子辛,说,“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吗?”
韩子辛并未回话,沉默随着夜色蔓延着,两人相对无言,能细细地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他身材高大,让身材还算高挑的书雅顿时显得娇小起来。
她觉得自己的气氛很怪,也觉得沉默不语的韩子辛让她更有压力,便又试着推了推他,他随即捉住她的手,强迫着她将手贴在了他的胸口位置,许久才开口,他的声音很低很沉,像是小提琴的低声调,说,“你因为他,自杀过?”
他话说出口,能明显地感受到怀里的人身体一怔。
书雅呆呆愣住,事情过去两年,她却历历在目。她不敢说自己*莫希晨有多深,但毕竟,那是她生命里唯一有过的初恋,他莫希晨,是第一个将温暖给予她的人,没有保留,没有利益,没有虚伪。说忘记是假的,说这时的感受同当初一样浓烈、毫不褪色,却也并非真实。
莫希晨和她并不是童话剧誓死不渝、生死相依的男女主角,可她那时确实将自己所有的幸福寄托在莫希晨身上,莫希晨是她唯一的希望,能够将她带离许家,组建一个小小的家庭,温暖的,有坚固的亲情,不再虚无。
那时莫希晨出意外,她伤心是有的,但还有一半是对生活的绝望。
现在韩子辛毫无遮掩地将过去的往事摆在她眼前,她一时间什么也想不起来,大脑一片空白,但心脏却像是触到了当日的情绪,灰色的,没有希望,没有生机。眼睛里有什么东西滚出来,热热的,烫着她的脸颊,却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韩子辛久久没有得到回复,他唇角微往上扬了扬,笑得有些自嘲,他向后退了几步,书雅得到充足的空间,身体却一动不动,木偶一样地愣在原地,也不抬头说话,整个人像是被人抽走灵魂一般,失魂落魄的样子。
看着她的样子,韩子辛竟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泼了浓稠的硫酸似的,一点点被腐蚀着,燃烧着,有些疼,他想要安慰她,可双腿却直直地僵硬着,一步也无法迈出,他蠕了蠕唇,却发现自己说不出一句话,看她因为莫希晨而变得如此不堪一击,他心里万般滋味,搅浑在一起,理不出个头绪。
许久,书雅才轻轻吐出一句话来,她低着头,并没有看韩子辛一眼,轻声说道,“你能出去么?求求你。”
他肝胆俱裂。
XXXXXX
韩子辛有一个多月都没有回过韩宅,书雅也并不主动找他。
她知道韩子辛调查过她和莫希晨的事,没想到却查得如此清楚彻底。
他那晚说的话,无疑是揭开她昔日的伤疤,将好不容易结痂覆灰的伤口重见天日。
她难以收拾自己的情绪,连自己都乱了,究竟是被提起不悦的往事而难过,还是提起的人是韩子辛而伤神。
天气渐入严冬,再过不久就要迎来新年,在这之前的圣诞,虽是洋人的节日,在中国境内却是人气高涨。
书雅走在街上,看到有些商店已经早早挂上了圣诞饰品,寒冬的气息便更加浓烈起来。
她最近没什么事可做,便买了些有关编剧的书,又报了学当编剧的班。
说来也巧,今日书雅去上课时,带班讲师临时有事,请来代教的人竟然是陈婷。
陈婷在业内也算是小有名字,在加上又是盛宇旗下签约编剧,最近形成话题的薛志浩的荧幕处女作,电影编剧方面又敲定陈婷担当副手,一时间,班里立志当编剧的新人学生门看见陈婷自然激动得很。
书雅当过一段时间陈婷的助理,两人自然认识,关系却并不熟,那段时间,公司里人人猜度书雅和韩子辛关系非同寻常,陈婷便也不真正地把书雅当成助手使,两人便生疏得很,在一定程度上,陈婷对书雅并没有多少好感。
今日陈婷在编剧班内偶遇书雅,一个是讲师身份,一个却是坐在底下的学生,没有任何光环与后台做支撑,陈婷反而对书雅的态度比当初亲和了一点。
上完课,书雅礼貌性地去向陈婷打了个招呼,欲走时,陈婷却突然喊住了她,有些欲言又止,书雅轻浅地笑了笑,问,“还有事吗?”
她想了想,最后还是没说什么,直深机奥妙地说了句,“我觉得,女人可以依附男人得到自己想要的,但最信得过的始终还是自己,你觉得呢?”
书雅听她说完,看了她片刻,没有追问,只点了点头,说,“我完全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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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圣诞夜的恋人
【049】
回到韩宅,书雅辗转难眠。
她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房顶;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点开通讯录,看着韩子辛的名字,用拇指上下小幅度地滑着,并不致电。
她看着韩子辛的名字有些失神;不小心手指一滑;拨通了韩子辛的电话;她赶紧挂断;不知为何;脸颊有些微红;她又快速将手机关机。
手机关机后,一切又重归静谧,她脸颊的微红慢慢褪了下去,心里又变得空空的,她翻了几个身,再次将手机拿出,开机,心里隐约期待着什么。
她望着透出一抹亮光的手机,死气沉沉的,并没有任何动静,她突然就有些落寞,像是身体里缺了一部分似的。
又盯着手机屏幕看了许久,她才重新将手机放在枕边,侧躺着,微微拱着背,将自己蜷缩起来,被窝里有些冷,她闭上眼,心里却静不下来,胡乱想些什么。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慢慢有了困意,手机铃音便突然飘扬了起来,她快速拿起手机来看,心情平复一点后,看清屏幕上的名字,一颗心又落了下去,她滑开通话键,放在耳边,声音有些懒,“这么晚打给我有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陆琳声音高亢,说,“别说我不关心你,最近我收到消息,说韩子辛有一个多月没回家了,马上圣诞节要到了,怕你一个人寂寞,想问问你要不要我陪你过圣诞节?”
“不用。”书雅回得干脆,现在圣诞节出去,那满大街的架势就跟情人节似的,男女成对,她并没有多大兴致跟陆琳一起过圣诞节,还不如自己窝在家里看些搞笑综艺。
陆琳听书雅直接距离,立刻实话实说,“陶艺圣诞节没时间陪我,难道你忍心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
书雅又和她说了几句,最后磨不过,只有答应。
挂断电话,她又盯着手机屏幕看了许久,渐渐有些心灰意冷,心里默默警戒了自己一番,最后又将手机关了机,将头埋进被窝里,渐渐睡了过去。
这些天,书雅都在韩宅看些搞笑综艺,或者就是网上学习编剧教程,佣人们将她的生活照顾得井井有条,自从韩子辛不回来,袁叔也就很少出没在韩宅,书雅倒也觉得自在些。
圣诞节那天,她穿了件卡其色大衣、一条紧身牛仔裤、一双雪地靴,早早便出门,打车去了陆琳和陶艺同居的公寓。
陆琳见到书雅,热情得很,忙招呼她进来,自己还穿着睡衣,已经洗漱完毕,却窝在被窝里,床上架着一张小木桌,上面摆在一台笔记本电脑,正在浏览网页。
外面已经飘了几粒雪,又冷又干燥,书雅看陆琳被窝很是暖和的样子,忙钻了进去,带了一阵冷风,惹得陆琳哇哇大叫。
书雅扯她,要把她拽出被窝,说,“不出去?你喊我来是陪你上网的?”
陆琳死拽着被子,笑说,“等一会就出去,再等一会儿。”她说完没多久,门铃就响起了起来,陆琳听见门铃,笑容咧得更大了,说,“来了。”她用腿撞了撞书雅,向门那边摆头,“你去开门,是来找你的。”
书雅见她一副死宅的模样,没办法,只能从暖和的被子里出来,故意露进冷风,见陆琳连忙压下被子,她笑笑,接着便去开门。
许深站在门外,白皙的脸上被冻得有些发红,挺拔的鼻尖染着点淡淡的红色,他两手交互,互相搓着取暖,门打开后见到书雅站在里面,立马便笑,喊了声“雅雅”。
书雅身体一抖,白了他一眼,“没大没小的,喊姐。”见他脸上的伤痕已经消失,并未留疤,又拉他进来,关门后问他,“陆琳喊你来的?”
许深跟着她来到陆琳和陶艺的房间,倒无顾及,陆琳平时也有些大大咧咧,并不在意,她见许深进来,又看书雅瞪眼看她,连忙笑说,“我这不还是个穷助理嘛!哪有钱请你过节!”她笑着又看向许深,笑容愈发灿烂,感概了句,“许深啊,你就是个小财主,比姐姐我有钱多了!”
陆琳睨眼看她,“我不信你家陶艺还能饿着你。”
她笑着钻出被窝,将书雅和许深推出房间,说,“我先换衣服,换好衣服,咱们就可以出去了。”
书雅和许深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她刻意跟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他却丝毫不顾地坐了过来,书雅见状便往他处坐了坐,见他还想坐过来,便伸手推他,许深笑,“你和我不是姐弟关系么?弟弟坐得离姐姐近些,难道是奇怪的事?”
她干脆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他,说,“你不用上课?没听说高中连圣诞节都放假的。”
许深听了笑,说,“你不是连今天星期几都忘了吧?今天可是休息日,我就是想上课,学校也不给开课啊。”
书雅听了敛了敛表情,她这几天过得有些浑噩,竟连今天是周几都忘记了……
说话间,陆琳已经换好了衣服,三人出门后还是上午,街上并不比夜里的繁华,他们先找了地方吃饭,接着又逛了百货公司,陆琳买了件衣服,书雅买了个棉帽,当场就戴上了走,许深跟在她俩身后逛,也不觉得乏味,陆琳连连称赞,“到时候肯定是个好老公,有前途!”
买完东西,下电梯时,书雅无聊张望着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