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见了,阁下。”双色眼帅哥恭敬地回答。
“你只要放过……我什么都不想。”微凉说得很有顾忌。
“放过”谁?
“放过什么呢?”白手套代我说出心中的疑问。
“放过顾家母女。”微凉看了我一眼,好像在确定什么,见我面无表情,似乎还偷偷松了一口气。
“说的哪里话,谈的什么放不放过……”白手套停顿了一下,我注意到他抚摸了一下手上的戒指,“她们本就该是我的家人啊!”
但你的眼睛不是这么回答的!!我心里吼着。很为自己听出这位心思叵测的手套男暗藏在后的语气而自豪。
“那最好不过。”微凉好像没听出那语气一样,貌似满意地点了点头,一副“我的目的已经达到,现在准备走人”的表情。
我连忙跟上微凉淡定的步伐。
“来这里,不请自到,离开又目中无人。”我们才走了不到3步,就听白手套语气微扬地说:“放完莫名其妙的狠话就想走人,小子,你以为这是哪里,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完了!我有种两腿发软的感觉。而我两腿发软就说明——我死定了!
我不想迷信上帝,现在也完全没有要祷告的想法,我只是看向我的身侧,那个牢牢拽着我的手的人,想要相信他!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开头的英语真是每张美元纸币上都有的。算是用到课堂知识了。。
☆、第14章常回家看看
(十四)常回家看看
宽敞的欧式走廊,华丽繁复的壁纸,高高的穹顶,主要由红黄蓝绿组成的彩色玻璃画窗,滤过午时的阳光,印在同样花样繁雅的土耳其手工地毯上,开出富有生气的花来。
我盯着那些花,貌似还看到了彩虹,顺着那小小的彩虹色的光束,我发现那是一颗宝石折射阳光而来。那颗宝石圆润光滑,绛紫红色,色泽温润,散发着极品的光泽,正是白手套手上戴着的那颗。
明明是很优雅沉着的色调,戴在他的手上,尤其还是带了刺目的白手套的手上,衬着一身铁灰色的西服,竟显得十分阴沉。
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天然极品红碧玺9K白金戒指,”白手套好像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并且对我的表情很有兴趣,居然为我解释起来,“被称为风情万种的宝石。”他抬起手来,目光头一次实质性的看一样东西似的温柔,“它被誉为十月生辰石。赠送玫瑰碧玺给异性,能够表达爱意。佩带玫瑰碧玺也容易招来美妙的爱情、理想的伴侣……或者能使得夫妻之间情意更加浓密。”说着,他语带暗示的瞄了我一眼。
我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说:“据我所知,碧玺这种东西有助于改善人与人间的关系,当您与别人关系较冷漠疏远,还有助于消除一个人心中的冷漠、孤傲、怪僻和各种异常心理,使人变得容易相处。”当然,据我妈说,还有美容养颜的作用。她的一个朋友很喜欢这种中档宝石,妈妈提起的时候语气还很是不满,好像喜欢这种不是高档的宝石的人巨没眼光。
不过,我倒是很喜欢。原因有二:值钱,漂亮。
我正为一个男人带这种女性喜欢居多的戒指而感到奇怪,那男人的脸色却一下子难看了起来。难不成是我说错了什么?我是为了咱的小命嘛,有得利用的条件,我当然要利用一下。再说,碧玺确实是有这个意思啊。
我无辜地看了一眼微凉,他却若有所思的样子,完全没有看我。汗,亏我刚才还想着要相信他呢。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算了,还是靠自己吧!想着,我挺了挺腰板。
微凉没给我反应,白手套身后的双色眼倒是面无表情地瞪了我一眼。不过……你瞪我干嘛?
“这话,你听谁说的?”白手套终于进行完心理斗争,脸色还是很不好地问我。
“我妈……”我脱口而出,转而又想到对方是个性情不定且杀人不眨眼(?)的黑手党老大,我马上改口道:“问我‘吗’?
白手套微微皱着的阴气的眉,看了我一眼,“你叫什么名字?”
啊?怎么突然问这个?我摸不着头脑,又回头瞄了一眼微凉,他还是老样子,大概在思考“少男微凉的烦恼”了。
“微茫。”我老实
地说。
“微茫?”他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些。
干嘛啊,我的名字有什么不对吗?干嘛一副“这个名字我不满意”的表情?!
“是的,阁下。”我也皱着眉,眼神不善地瞪着白手套当着我们的面,对双色眼说了句悄悄话。
当着悄悄话内容主角讲悄悄话什么的最讨厌了……
“微茫小姐,”白手套突然叫了我一声,“啊?”我应道,“我想,在我们确认你们的来意之前,不得不请你们在此小住几日了。”
啊?我在心里张大了嘴,又忍不住看了微凉一眼,好家伙,你总算从你的烦恼里走出来了?!
微凉像没看见我的眼神一样,像双色眼一样对白手套恭敬地弯了弯腰,我侧面看去,那曲线真是……赞啊!“尊敬的阁下,请您以宽大的胸怀原谅我等的冒犯。”
微凉怎么了,咋突然不说人话了?我惊异地看着他以示疑惑。这是什么语言啊?阿拉伯语?
白手套眉头都没挑一下,只是看上去笑得更伪善了。
“我等年幼无知冲撞了阁下的威严,我等实属惶恐不安。阁下要求我等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只是,微茫完全是受我教唆,这件事与她无关。请您务必降罚于我一人。”
微凉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但他恭敬得像说台词一样,我的心就凉了起来。
这样的态度,这样的语气,何等卑微,何等诚挚……先不说微凉平时的为人张扬自信,要他做出这样的态度,这个白手套,到底是什么人啊?!难道还真的是黑手党老大吗?虽然不知道黑手党是怎样选老大的,但根据电影啥啥的貌似得是意大利裔的吧?白手套怎么看都不像是意裔的啊……说起来,还有点英国绅士范儿呢。不过,他的气质给我的感觉绝不是什么劳子的绅士大儒了!
“眼见都不一定为实,何况乎耳听?”白手套低沉的嗓音平平,我听着,心更凉了。果然是这样!
他不相信!
他不会放过我们了!
我们死定了!
我一脸灰白,微凉担忧地看了我一眼,正想说什么,白手套就打断了他,“无需多说,真相只有一个。我们自会查清楚。”
你以为你是柯南吗?!还有,语气要不要再目中无人一点?!
我又气又怕,又做不出反应,只得乖乖随着两个不知道哪冒出来的黑衣人走。
快走到走廊尽头时,我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铃声是我没来得及改的改编版《爱我就跟我走》。
真的,很白痴的铃声……
我手忙脚乱的把手机掏出来,还没来得及看来电显示,手机就被抢走了。
“阁下。”抢我手机的正是突然冒出来的黑衣人中的一个,我在此称他为黑无常一号。只见黑无常一号抢走我的手机后,快步走到白手套身边,恭敬
地将手机交给了他。
手机,还在响。
我埋头,觉得很丢脸。
手机,持续的响。
我奇怪了,怎么还没被切断?抬头看向白手套,他还是那个表情,但总觉得是若有所思。在犹豫挂不挂断电话?
我好奇起来,是谁打我电话?
他看着手机良久,我都怀疑他是在研究这只手机是什么型号,有什么功能,哪个号码,产地在哪儿,铃声怎么如此2B了,它誓不罢休似得响,终于,白手套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
“嘟——”
接、接了?
我目瞪口呆,我还以为他要挂掉那个电话……
“微茫,你在哪里?”
白手套按了扩音键,熟悉的声音,清泉寒水般传来。
季远?!
我担心起来,但不知道在担心什么。只知道紧紧盯着白手套的动作。
白手套没有代我接电话,而是示意黑无常一号把手机还给我。尽管惊讶,我还是颇有点受宠若惊的双手接过。
“我……”我说什么呢?我张口结舌了,瞄了一眼微凉,又瞄了一眼白手套。前者的表情……面无表情,好吧,我得承认想从他眼神中摘点暗示是我的错;后者……算得上是“温和”的看着我吧,不怕我说出什么对组织有害的话吗?我搞不明白他的意思。于是,我决定还是顺其自然吧。
“我在外面。”我说。说完就很想抽自己一巴掌,你丫在拿肺说话吗?!说得什么废话啊!?
季远很有耐心,我这么久才回答他,他居然也不催,安安静静地等着我说完。现在听到我欠抽的答案,居然也不追问,只是说:“家父要我带话给你,微夫人明天要手术,你方便的话就去看看她……”季远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下去,我想周当家的原话一定没有那么官方,还有一定有要我撮合他和我妈的话!果然,季远尊敬他的父亲,挣扎了一下还是决定把话带全:“我一直在等你,不会变。”
啊?我恍惚了一下。这句话是谁对谁说的?
“家父请你把这句话带给微夫人。”季远快速地解释道,像要说服谁。
你是要说服谁呢?我呢,还是你自己?
我暗暗地想,心里有点发热,一种从来没体会过的感觉涌了上来。像是,有点甜呢……
“微茫?”
“嗯?”我捂着手机,脸上带着自己没有察觉的笑意。
“你听到我说的了吗?”
“啊?哦哦,听到了听到了。我听到了。”我脸上一烧,连忙回答。
“那好,需要我陪你吗?”季远顿了顿,说。
陪我?陪我见我妈?这、这难道是传说中的见家长?
我像是第一次意识到我跟季远已经结婚这件事一样,紧张,羞涩。想着他去见妈妈的情景,想着妈妈会拿她特有的调子欺负他时要怎么
帮他反击,甚至还想着妈妈要我带他去家里参观时,他看见我们“麻雀”一样的家的表情……我想着想着就觉得那一定是很惊讶的表情,是那种季远从来没有露出过的惊讶表情……“喂!”我正想着,没顾得上回答季远,也没来得及防备,微凉就抢走了我的手机,对着我还是傻傻的脸,露出不要看见我的不爽表情,“难看死了。”
干嘛这幅表情?我白了他一眼,试图抢回手机,微凉人长手长,躲躲闪闪的,我都够不着他。我又气恼又气馁,眼神一带,瞟见光可鉴人的窗户玻璃上我的表情——眉眼弯弯,唇角带笑,不起眼的五官在此刻是那么生动!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我刚才一直,不知不觉的……带着这种可以冠上“幸福”二字的表情……了?
“你也在。”
什么声音?我不敢确定的看向我的手机。然后瞪大了眼,满脸通红——扩音键没关掉!那刚才我和季远的对话不就、不就成了公共财产?!啊——不行,得关掉扩音。我再次试图把手机抢回去的动作突然停了,季远说“你也在”是什么意思?他说的“你”是指微凉吗?
“如你所想,我在。”微凉酷酷地说,“我会陪着她,你看着他就行了。”
我听不懂地看着微凉。什么“她”啊“他”的,前一个是说我,后一个是说的谁啊?
“你我都不想牵扯到无辜的人,你明白的。不要再接近她。”微凉略微有些冷的声音带着我不明白的东西传来。
“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我努力过,但是命中注定。她已是局中之人。”微凉压低了声音,“玩儿过俄罗斯方块吗?如果说俄罗斯方块教会了我什么,那就是犯下的错误会不断积累,而得到的成果会不断消失。”
季远沉默了一会儿,“在你身边时,请抓紧她的手。不要丢了。”
“对我来说,没有丢掉的东西,只有捡回来的东西。”微凉呲笑一声说,“放心,你管好那位就行了。”
“他很爱干净。”季远说,然后挂了电话。
他很爱干净?什么乱七八糟不着边际的啊?!
我很想问微凉“他”是谁,但看着微凉严肃的表情,紧得快把我的手机掐出水来的拳头,我吞了口口水,还是算了。
“看来你们的电话是讲完了。”白手套的存在感瞬间加强似的,我有点吓了一跳。“我能去看我妈妈吗?”我壮着胆子说。
白手套又一副目空一切样子,我都不确定他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了。
“去看微夫人?”没想到他问起这个。不过你叫什么“微夫人”啊,那是我老公叫……咦?季远不是应该称呼我妈为“岳母大人”吗?我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好像被我遗忘了很久。我很想细究季远这样叫的原因,但白手套
的存在感不容忽视。我老老实实的点头。
“李微吗?”他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