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态学;动物生理
学,人体组织学与解剖学,等等 。你有兴趣吗?我教你啊,生物很有趣!”
意识到他这一连串百度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名词已经讲完,我僵硬的大脑终于转动起来,连带着整个脑袋也在转动,“不用不用,你学得好就行了。”我微笑道。
“也好,那你以后有
什么这方面的问题都可以问我。”高越热心道。我连忙微笑颔首。
“所以你发现什么了?”我问。
“一场细胞大战!”他兴奋地说。
什么什么?我偏头,使我的右耳在上。据说在听不清的情况下,用右耳去听是个好主意。
“那种毒很厉害,要不是克制素技高一筹,很可能无法达到效果。我要佩服的是那位制造克制素的人,他一定是从小双疯狂的状态看出了这种毒素的厉害,知道克制素无法完全中和它,所以才用它来救你。要知道,要是毒素完全被中和,小双就不会在你安全下马后死了。而如果不是这
样,那你就惨了。”高越不无崇拜地说,“是怎么样的人,有这样高的物理研究,对毒素的研究
登峰造极,一眼就看穿了小双所中的毒的毒性,而且在那样千钧一发的时候还能这么迅速地反应
出最有效的解决方法!真想见见这位人物啊!”
有这么厉害啊!爸爸骑着高头大马,身背猎枪,逆光而来的身影闪现在我的脑海,我忍不住笑
了,那是我爸呢!我与有荣焉地想。
“这个发现很伟大,但还不能称之为大事。”高越继续说。
什么啊?还有比我爸很伟大更大的事吗?
“其实那天你跟周玘回去后,我陪着晚风去输血,之后我去了那个大坑,你还记得吗?”我点
头,要不是有人让小双在那个坑前停下,我可能就要摔死在那儿了!他继续说,“我是隔天大早
就去的,但是,”他的语气紧迫起来,“那个坑,消失了。”
什么?
“不可能啊!”我说,那么大的坑,怎么可能一夕之间就消失了?“你会不会记错地方了?”
高越摇摇头,“我几乎翻遍了整座树林,还是一无所获。那个大坑,真的不见了,就像我们产生了幻觉,以为见到了那样的大坑一样。要不是我亲眼看到你差点摔进去,我一定以为自己在做
梦。”
怎么会这样?我皱紧了眉头。难道那个坑原本是什么入口,那时恰好打开,之后又闭合了吗?我胡思乱想着,要真是这样,当时场面混乱,我和高越都没想到要去看那个大坑,之前有谁进去,之后有谁出来,我们也一无所知,后来就是高越派陈明去处理小双的尸体了,也没法确定还有谁进去那里……等等!
当时我命悬马背和大坑之间,高越一时无法救我,有人射了一枪,阻止了小双前进,间接救了
我!我们谁也没有注意那一枪的来处。那时我只是听到“咻”的一声,那种情况根本无法辨别这
个声音从哪来!于是我和高越都默认了这一枪来自远处,因为我们没有看到射击的人。
如果是这
样,这一枪也可能是有人在近处射|出的,例如就在马前的大坑之中!毕竟在那个位置,打中目
标的几率大大增加了!这样说来,如果我之前怀疑的,是随后走出马场的爸爸救了我成立,那那
个大坑极有可能是他的基地!
我迅速联系了微凉的故事。他说他的恩人也就是我爸李萧,Lee在救他时动用了一项全世界都禁止的项目,后来我爸的情敌,现在看来应该正是高寒,发现了我爸的实验室并炸毁了它。如果那个实验室能够避过那么多人的耳目,我相信它足够隐蔽,那这个隐蔽的所在,会不会就是地下?会不会就是石庄马场树林里的那个大坑?!
我越想越觉得没错,呼吸也不自觉地急促了起来,如果我所猜不错,爸爸回到了他以前的实验
室,还重建了它,但保持了它被炸后的表面。高寒找了我妈二十多年,我爸出现时又单独一人,
那我爸说不定也找了我妈很久,可之后我爸再没出现,如果他不是继续去找我妈了,这是不是说
明他已经找到她了?我妈会不会就在那个坑下的实验室里?
“微茫?微茫?你怎么了?”高越见我发愣,摇晃着我的肩膀问。
“啊?啊?没事没事,你继续。”我压抑着这种想法成真的兴奋,要求高越说下去。
“我之所以能够肯定那个坑是存在的,就是因为我在那原该有坑的地方,发现了小双的血。”
“你怎么知道那是小双的血?”
“因为那血液中含有克制素。”
这才是重点。
但我对这件事已有所猜想,在这个猜想被证实之前,我不想让爸爸承担高越发现他的秘密这个风险。于是我说:“所以你确定那个坑存在?”
“是。”高越很肯定。
“我记得那天之后天气很好,风有点大,会不会是……”我试图让他放弃再纠结于此。
“不会,因为那片带血的叶子是竖着的。”
竖着的?那就是说,它被夹在一条缝隙之间。怎么会这么巧?我有点慌了。“所以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我怀疑那个坑下另有乾坤,我想下去看看。”高越还是说了我最不想听到的话。
“能不能不要去?”踌躇半天,我嚅嗫着说。声音小到我自己也听不清。
“好了微茫,我告诉你这件事只是想让你心安,马场的事就算过去了。马上要族宴了。你好好准备。”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轻声说。
让我心安?我一点都不心安。
要是真像微凉说的,爸爸在研究世界禁止的项目,那个实验室一定是最好的证据,当年的爆炸虽然险些要了微凉和
爸爸的命,但好歹没让高寒抓住证据。这要是我的猜测正确,爸爸重建了实验室,被高越发现,那该怎么办?
我烦恼着,恍恍惚惚地回到主宅。
大厅里没有宾客乱走,相想必那些教养良好的贵族是在自己的房间或者指定的场所娱乐了。我也不多想,安静回到房间,打算洗个澡,然后进行动静结合的床上运动。静,即睡觉,动,即翻
身。
关上门后,我抬眼,然后立刻精神一震。
“季远?”你怎么会在这儿?
正在站在窗边看书的季远闻言向我看来,“微茫回来了。”
呃?什么叫“微茫回来了”?这句话我怎么听不出意思呢?
“嗯,我回来了。”我应着,不知为什么加了一句,“我跟姑姑一起回来的。”
季远颔首,脸上没有别的表情。我突然有点惴惴不安,小心地走近,我尝试着问:“季远,你怎么了?”
他缓慢地摇了摇头,碎发轻柔的浮动着,窗外的日光洒在他如玉的脸庞上,使它看上去微微有些潮红,我不禁有想屏住呼吸的冲动。我的视线在他脸上搜寻者,他的视线凝固在手中的纸上,没有看我,于是我顺势看向他手中的书——字母,鉴定完毕。“看书吗?”我说。
他点头,我哦了一声,“全英文的书啊,真厉害!”我随意地拍了个马屁。季远微微抬头看我,说:“这是德文。”
看来我这个马屁拍得有点太随意了。我窘了。干干笑了两声,又提议道:“要不坐着看吧,站着多累啊。”
“这里光线很好。”他说。
“……”我想说那就把凳子帮到这里来,但看着季远不咸不淡地脸,结合他的语气和状态,我突然说不出话来。也许他不想跟我说话。我这样想。
到底怎么了呢?季远没有拿这样的脸色跟我说过话,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敢问他了,想想又觉得是人都有烦恼,纠结一会儿想通没想通,时间过去了,就好了。也就没再说什么了。没话说了,我又不好意思转身就走,就陪着他望了一会儿窗外的风景。
直到我洗完澡回来,季远还是保持着我离开时的姿势。我转了转眼珠,想着为人|妻子的,宽慰丈夫也实属应该,就跑到他身侧,说:“季远,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他没反对,我清了清嗓子,自顾自说:“老师布置了一道题:请用四个字概括自己的长相。学生们的答案分几种:批判主义派的答案有:偶尔正确、惨不忍睹、我恨苍天、我想来世等。”我有点想笑,但季远完全没反应,我只能咳了咳继续说: “写实主义派的答安有:两栖动物、猩猩他哥、人猿盗版,返祖
现象等。 现代派的有:鬼斧神工、问我老婆等。”最后几个字可能对了季远刁钻的胃口,他微微抿了抿唇,我一乐,最后说:“而惟一的一份超现实主义派的答案
是:竟然是人!”
说完我没看季远自己就笑翻了,这是我在刷微博是看到的,当时就被逗笑了,之后讲了好几遍给周围的人听,大家的反应都不错,我想要不是我周围的人跟我的笑点一样,季远应该会被逗笑。
但事实上我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季远。除了那一抿唇,他没笑。我有点怀疑他抿唇是因为嘴巴干了。于是有点颓丧地起身,想要帮他倒杯水。但起身时,他抓住了我的手。手心异常的灼热。
“季远?”我有点惊喜。你没事了?
他没有抬头,声音有点闷,“挺好笑的。”
啊?他以为我是因为他对我的笑话不买账才走的?我笑了一声,刚要解释,突然又不想解释了,我说:“你的样子都不像在听。”语气控制在不辨喜怒。
他抓着我的手微微一动,然后我就听他说:“这还是178页。”
嗯?我不解,看到他的书,我才想明白,一直停留在这一页,所以是没在看书,在听我说话的意思,是吗?
还挺可爱的。
不是温柔和蔼状态,而是现在这样别扭孩子气的状态的季远,我是第一次见。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闹别扭,但结果并不坏啊,我计较什么呢?
我告诉他我要出去帮他倒杯水,他站起来,注视着我说:“水没办法帮我解渴。”
我的大脑再次停机。同时我怀念季远背台词一样什么都交代清楚的说话模式。因为那种模式下,我不必猜测他话里的意思。
没办法,我只能按照他字面的意思来回答,我说:“那……果汁?”水果是最好的水嘛。“要什么味儿的?香蕉?提子?”
“樱桃……”
樱桃?噢,好啊……我点头,正想转身,他不知什么时候揽住我腰的手一紧,“桃”字就模糊在彼此的唇舌里了。
什么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情况看上去还挺明显的哈……
☆、你想知道什么?
气息纠缠,唇齿相依。
这个吻跟以往的感觉很不同。我当机的大脑仅有的神识告诉我:它更急切,像是有刻骨的相思要诉说,但它不熟悉它所正在品尝的,因此它一遍遍地描绘着他正侵占着的领地,像是过了这一
次,就再也没与机会这样做,它必须要永远记住一样。尽管如此,它还是尽量温柔地对我。
这不是季远!
我突然意识到这点,季远他不会这样吻我。随即我挣扎起来,但他的手臂出奇的坚硬,就像真正的钢筋铁骨一样。被勒住的肩膀生疼,我“唔唔”出声,他的唇舌越发放肆起来,我的呼吸就像要被他全部夺走一般!我渐渐感到有些无力,他已经将我推倒在那张宽大的床上,一手固定着我力不从心的双手,一手轻巧的剥离我的衣物。
从没想过男人跟女人之间的力气差别真的是这么大!我有些绝望,一股委屈的心情化作眼中的泪水流出眼眶,我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流泪了,只体会着这件事发生之后我将面临的所有。
我不想去想我身上的人不是我的合法丈夫,不想承认我即将失去的东西,不想这么想不开……
身上的人突然停止了动作。
他停了很久,我闭着的眼微微睁开向他望去。他本来是盯着我的脸愣愣出神的,对上我的眼睛后眸光一闪,像怕我看到他的脸一样迅速别过脸去。
他为什么这样?
难道我认识他?
我的心陡然狂跳了起来,这种意识让我屈辱的感觉微顿。我微微欠起身,两手支着我的上半身,头高高扬起,眸子紧紧盯着他的侧脸,我说:“你是谁?”
他与季远一样完美的身躯绷得老直,精瘦但结实的肌肉就在我的眼前,宣扬着它的爆发力和我刚才体会到的钢筋铁骨不是幻觉。闻言他侧颈上的青筋狠狠抽动了一下,但仍然保持着沉默。
我越发肯定这个男人是我所认识的,也许,是我熟识的!
我撑起自己的整个上身,几乎就迫近着他的颈动脉,说:“怎么不说话?”
他还是沉默,我感觉到身下的被单被揪紧了,我愤怒地推开他,将床上的被单甩到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