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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我夫说。
敢情你俩认识?
“这种贫民窟,周少也会来,看来这个世界真是变了不少。”微凉说。
“贫民窟”……好吧,微凉母校是用来侃的。
“你更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我夫又说。
“你指什么?你以为我会怕他们吗?哼!我会出现在这里自然是有万全的安排,不劳您费心。倒是周少你啊,这样出现好吗?”微凉说。
我已经不知道他们在打哪国的哑谜了。
“我来看我的妻子。”我夫说。
“真巧啊,我来看我老婆呢!”微凉说……说啥?我惊讶之。他在我的注目礼下,目光紧紧地锁住我夫,同时长臂一伸将一桌之隔的我一把拉了过去,抱在怀里。
我惊了,其次慌了,再次才想起来挣扎。
喂喂,要抱也不是这么个抱法呀!我这上半身45度倾斜才够靠上微凉胸肌以下,小腹以上的位置,下半身还得保持僵立状态。这得多不容易啊!关键的关键,我当时还是侧身对着他的,因此,上半身的倾斜是靠身体向侧腰下弯得来的。我清楚地听到了我腰部因长期缺钙而脆弱无比的骨骼,发出了“喀拉拉”的悲鸣。还有我最关心的,由于侧倾而使得上衣上掠,春季的风还时不时的爱抚我一两下,在两个大男人的注目下——虽然他们注目的是对方,我更加羞射了。拼了命的想把上衣往下拉以达到我遮掩我的小蛮腰的目的,同时,我也在挣扎着。
“你知道,如果……”周公子说,无视了“坚贞”的我。
“人生没有如果,只有后果和结果。”微量说了句充满哲理的话,显然也没把我放在眼里。
“你会被家族除名,并且终生受到压制。”
“除名啊,嗯,严重了……啊,对了,我什么时候被存名了?”
我觉得我该学习一下美国,自主机动,自主选择,通过自力更生达到自我实现。于是在我连续不断的——虽说是弱弱的——“喂喂”了n下之后,我奋起了。
“你们两个!”我大吼,同时奋力一挣,挣脱了微凉,站直了身子,怒视他们。
别拿流氓不当干粮!啊呸呸,别拿我不当干粮!咦?我本来就不是干粮……啊!不管了!总之我是达到了威慑的目的了。而且显然,他们早该明白我是个爆发力强猛的种子选手,经过浇灌是可以发芽长大,或许还有可能生化的……谁跟我提“大”这个词来着?!
我心虚的瞟了一眼我夫,他也正望着我,当然我是绝对不会让他知道我内心很黄很暴力的一面的。
好吧,现在震慑的方针已经贯彻,组织将进行下一项行动——“有什么话换个地方再交流吧,这里还要上课。”
声明一下,我的声音绝对不能用“弱弱的”、“讨好的”、“谄媚的”之类之类,等等等等的词来形容。我是很义正言辞的!
作者有话要说:再次声明,偶很慢~
☆、第5章 爱我就跟我走
(五)爱我就跟我走
所谓环境和人是影响人心理的重要因素。在我的“坚决”要求下,两个优秀惹眼的男人“虚心”地接受了我的意见,把会谈交流的地点改成了一个更为幽静宽敞的所在——我夫的车里。
古希腊著名的哲学家、教育家、科学家等等乱七八糟家,总之是被称为百科全书式的伟大人物——亚里士多德,曾经提出一个著名的理论,即大小前提下得出结论的逻辑。我就某一事件引用这一逻辑。
大前提:物以类聚
小前提:我与我夫和微凉这俩优秀且惹眼的人走在一起
结论:我也是优秀且惹眼的人
咳,好吧,我不得不说这一路下来——转移会谈阵地的一路——回头率之高可以形成一道绝对壮观的风景线!我也说过我夫千秋万代,那神马神马了,总之,现在加一句“我夫神通广大,万夫莫开”。
当我们到那“朴素”的车前时,以车为圆心外拓500米可以保证属于无生物地带。当然除了必要的我们仨。
现在的情形是俩公子去了宽敞的车厢“隆中对”中,而我在车外——虽说他们没有要求,但我仍然善解人意的没跟着进车——过了一把“绝代车”模的瘾!
没错,是绝代车,的模。想当初在妈妈看电视杂志时瞟到的T台模特,我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啊!现在正是阳光明媚,和风习习,四下无人,不会丢脸的过瘾大好时机!我怎能错过。
各种姿势,每样来过。怎么风骚怎么来,怎么妩媚怎么来,怎么屌丝怎么来啊!
过完瘾后,我研究起了这辆“朴素”的车来。这是德系永恒的经典——宝马。我说她朴素就是因为那个“别摸我”标志了。这学校说大、说有名也就那样,有句话说得好啊“有地就有房地产商,有人就有大款富商”,因此咱学校也不乏一些小资、大腕儿会把梅萨德斯…奔驰、宝马、奥迪开进来,偶尔我人品爆发还会偶遇一辆宾利,悍马啥的。所以这车在不懂行的人看来也就一亮点的宝马。
首先我对我夫的料事如神表示赞赏。从这车么他主人的回头率高就可以知道:这车低调的华丽着。
但是!拜托啊,周公子,这辆是宝马公司在1956…1959年为止所产仅251辆的宝马501吧!这车的车身设计堪称完美,每一处线条都优雅而独特。从大灯、轮毂保险杠到仪表台门把头,无处不是独具匠心之作。至今仍被看作是有史以来最好的车身之一。这么走运这1/251在你手上?你不是这么败家,把你爹的珍藏牵出来了吧?!
我边咋舌边摇头,大叹人与人之间的差别,我也就是在我妈的书架上看看这车的图片。要不是我兴趣广泛,看书很杂,在妈妈那放满了有关奢
侈品资料的书架上看过有关豪华车的介绍,并且我的记性也还说的过去,还真会看走眼,认为这马也就毛色好点、刷毛的马夫技术好点而已。
现在正值午后,春日阳光明媚,由新叶滤过的光束打在光鲜亮丽的宝马车身上,叶阴就像画上去似的,一朵朵花儿似的,个个鲜明个性。此时这车美得就像艺术品……我的手不自觉的就往兜里伸,准备掏出手机把这美给永恒了。但我没掏着手机。随后我猛地就想起我把手机搁在刚才的教室里了。
我想也没想就往来的路上跑去,准备拿回我保存了n张美图的手机。
一路跑过去,路过一处围满了人的地方。放着《爱我就跟我走》的音乐。我边跑边恶趣味地想着这要是某人葬礼上的调调,那些来参加葬礼的人们会不会感到阴气逼人,以超出光速的频率狂念南无阿弥陀佛……我被自己的联想力逗笑了。扬着一个大大的笑脸小跑过去。略一抬眼,笑容陡然就僵住了,那不是咱班的原班长兼学生会副主席兼……体育委员嘛!再略一眼那群浑身都举着“求围观”的围着的大众,这不都是面满苦大仇深,恨不能被塞娘肚子里再生一回的800、1000补考生嘛!?再看看他们所围地点——香樟树、阶梯坐台,塑胶跑道——这不就是天杀的考点嘛?!
天空开始变得灰暗,前途开始变得渺茫,背景音乐爱上凄凉。我的心狂乱的跳,四肢灌铅似的抬不起来,眼睛看到的就是一片茫然,唯有跑道,只有跑道,再来跑道,还是跑道,无休无止,没完没了,地老天荒……
“嘟——”多么熟悉的声音,我全身的骨头都在说:我得了不能上跑道的病……我得赶紧闪!
我立刻抬手挡脸,脚上加速。
“那个谁……看着有点儿眼熟啊!跟照片上的……二哥,你看。”
听闻,我的小心脏罢工2秒,心周肌肉梗塞,细胞都时刻准备着随时卧倒!
“……微茫。”
听闻,我立刻立正、稍息、向后转——“到!”
站在我面前的男生,高个,皮肤黝黑,精瘦,刚硬正派的样子。我那没戴眼镜的小眼神没跟上大脑的疑惑,自动就把他确认为咱班长了。此时他听得我中气十足地喊到,竟然结结实实的愣住了。古人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于是我连忙趁火打劫,不是不是,是趁机献媚:“嘿嘿,主席,我今天身体不太方便,下次再考行不行?打个商量呗?”
“身体不方便?”他仍保持愣怔状态,重复着我的话。
“就是,就是就是,就是……那个来啦!”我压低声音,“您懂的哦?”我羞涩地说,企图实行苦肉计。
“那个,哪个?”他盯着我,又傻不愣登地问。
“……”我
恼羞成怒,“就是那个!”
可能声音有点大——真的只是有点小大,众人好心的开始增加我这边儿的回头率了。
我顿时无地自容。而我面前的娃终于从茅塞里顿开了,涨红了一张黑脸,对着我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我……那个,不是,哦,那,不是,我……”
“高越。”他身后来了救兵,叫着他的名字示意他后退。
我一听这名儿就懵了。我记得,咱班长不是这名儿啊!
“你的问题,我会找女同学检查后给你解决方案。今天是跑步补考的日子,由我统一在上周给需要补考的同学消息,并确认收到。微同学,我记得你回复收到了。现在给你5分钟时间陈述迟到理由。”
“……”
我能说啥呢?上帝劝我别跟学法律的人辩论,因为他们十有八九会在将来上法庭把活人说死。
我愧疚又委屈的瞅了一眼被我认错为班长的高越同志,他一直眼神飘忽的看着我,突然被我瞅了一眼,正对上我的眼神,他又涨红了脸,扭过头去,仰望天空,深呼吸状。
我纳了闷儿了,这是哪门子事儿啊这!
班长跟高越一样,高个,精瘦,但白皙很多,五官也没高越那么刚硬,只是既不文气也不秀气,干干净净的,很乖的样子却偏又喜欢板着脸装严肃,这样的他就显得很难靠近了。
想当初,咱班长还是很有人看上的,就因为不爱笑,痛失学校帅哥榜前3!
此时,他也就是用那张严肃的嫩脸瞅着我,严肃的等着我严肃地回答他严肃的问题。
我严肃的思考了一下插科打诨的可能性,好的,大脑告诉我:可能性为零。好吧,你赢!
“对不起,我跑还不行嘛。”我愁眉苦脸地说。
“二哥,你看她说不定真不方便……”高越看不过去了,为我帮起了腔。我特感激的瞄了他一眼。这娃又脸红了……
我们的原班长杨尚皱了皱眉,不满的瞪了一眼高越,又意味不明的看了我一眼,留了一句“把假条补上交给我”就扬长而去了。
看来高越的面子还挺大的嘛!我赞赏地看了一眼高越,越大个又不自在起来,涨红着脸,牛眼看天地对我说:“你的手机号码给我一下,下次要补考我打电话给你。”
听完这话我就乐了,心里大大的表扬了一下越大个。真心向他道谢,“谢谢你啊,学弟。”
他一听我喊他弟就不高兴了。“什么学弟啊,你才多大啊?”
我又一乐,为自己年轻的容貌像而愉悦。“我大四,快毕业了呢,还不能当你姐啊?”接着我就想把手机拿出来打他手机方便他存号……然后就想起正事来了。我一拍脑门,大喊“坏了”就往教室跑,也不理后面的娃是弟弟还是妹妹了。只
隐约听到后面有人大喊“我他妈都研究生了!”然后有个更大声的喊“你他妈研究个啥!跟谁比嗓门儿呢你!”……
事后知道那个更大嗓门儿的是系里一个大块头,没别的本事,就中气十足,嗓门儿特大,系里要集个合啥的,其他班都整个扩音器,要不就扯着嗓子在那玩儿声嘶力竭,就他班,人一站那儿一嗓子出来就能把整个系给Hold住。我为此也闹过笑话。当然这是后话。
问:什么叫乐观派的人?
答:这个……就像茶壶一样,屁股都烧得红红的,他还有心情吹口哨!
偶现在就是拼了老命在维持这种要命的乐观!
教室里已经如我所料的坐满了祖国的花朵,还有一个意味不明的,镜片闪光的园丁叔。我想我这辈子也没见过老师跟学生可以这么默契一致,一致向我看……
我想说:姐不是电视机,不要老是盯着姐看啊!
曾经有一个悄悄溜进教室拿走手机的机会摆在我的面前,我却没有珍惜,直到失去了才追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给我再来一次的机会的话,我会对那个班说“sorry;走错门儿了。”如果一定要在这句话前来个定时发送,我希望就是现在!
但我说不出口,在众花朵的——还都是雄蕊的——目光下,我只能维持手脚机械地移向我刚才的座位,机械地说“麻烦让一下”,机械地拿走我的手机,机械地说“谢谢,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