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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
我得说,和尚班真不是人呆的!
这班可能就是土木工程系的,一只母的都木有,搞的我跟旺仔QQ糖似的,好像我浑身上下都在喊“e on;baby!〃一样。这感觉对于向来低调的我来说,不好,不好。
回到车边时,两个优秀且惹眼的男人正站在车外对视。不忍打断这场眼神戏,我尽量不发出声音地靠近他们。
你可以想象在一个春日的午后,阳光正好,偶有蜂蝶飞过,背景生机勃勃,绿意盎然。两个如花的人儿深深地望着对方,双方都微皱眉头,似有千般愁、万般怨,千般无奈、万般纠结在心头……场面好生揪心,但也唯美无比……
“微茫?这与她无关。”
“我们都希望如此,但愿杨桐长老也能这么想。”
“喂,我们家的事儿你少管啊!倒是你周家那位不靠谱的珠长老,你可得走点心!”微凉强调了“珠”字,我自然是不知道他们又打哪国的哑谜。只是尴尬的站着,不知该如何出场了。
“你说爱我就跟我走,饿了也跟我走,没钱也跟我走,决定也能回头……”
噢!救命啊!谁他妈给我改的手机铃声?!
我手忙脚乱地拿起手机,对着look at me的两个男子打了个手
势又赶紧遁走了。
“喂,哪位?”火大。
“……我是高越……打扰到你了?”弱弱。
“呼……”我调整了一下心情,换了个手,看在这电话间接缓解了我对于如何出场的尴尬的份儿上,微笑:“没有啊,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
“哦,高欣给我的。原来你跟我妹妹是好朋友啊,嘿嘿,挺好……”
好你个黑炭头啊!
对了,这铃声十有八九就是高欣这个“目中无人”的屌丝换的!那天她笑得那么若无其事,一定是她!每次做了坏事都是这个诡笑!
我诽腹了高欣祖宗十八代,包括现在在电话里傻乐呵的某只,口上说:“有什么事吗?这么快又要补考吗?”
“没有,我就是确定一下电话号码的准确性,你知道高欣总是不太靠谱的……不过这次靠了一回谱。”说完又傻笑。
靠!
是啊,这世上本没有谱,靠的人多了也就有了谱。你们老高家一向不谙此道,难得出了你妹这么个异类,自然值得笑两声儿。但我可笑不出来。我对这铃声被改一事深忌于心。
这事儿搁平常,我一定会觉得很有趣,但放在我夫面前……天知道我有多尴尬、多丢脸!
我小心的瞄了一眼我夫,正对上他看过来的眼,我心哀叹:上帝!我爱你,我跟你走!
作者有话要说:沉默是金~
☆、第6章 为何我的眼里常含泪水
(六)为何我的眼里常含泪水
“微茫?”我夫瞅着我,忧心忡忡的样子,看似慢慢的,实则健步如飞的向我走来,“你去了哪里?”
“我,我的手机忘在教室了,刚才去拿回来。遇到同学,聊了几句。让你担心了,实在抱歉。”我忏悔状致歉。
“哼!”我听到微凉不爽的冷哼了一声,抬头瞄了他一眼,他双手插在裤袋里,去了对着周公子时的锋芒,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比季远更像“公子哥”。
“你没事就好。我们回去吧。”我夫微笑起来,摇了摇头对我说。不过,我能有啥事?啥叫“你没事就好”啊?好像我走开一下下就会出事一样。
我歪着脑袋思考着我夫这样说的原因的可能性。兀地我正高速运转的脑袋就被敲了一下。
“怎样?回地球了?”元凶微凉见我怒视他,露出一笑。白晃晃的一排牙,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拍牙膏广告呢。“走吧,跟我回家。”说完就抓着我的右手,同时我明显感到了我左手上的被施加的力道。
我看向我夫,疑惑了,“季远?”不是说好了,我可以在学校多呆些日子吗?我还想趁机去看看妈妈呢!这会儿怎么又?
我夫回以坚定的眼神,却没说话。
“喂!你在看哪里!”微凉霸道的声音从我的后脑勺传来。接着我的脸就被一只大手强行转向它的主人。
微凉离我很近。他身量高,必须俯身凑近我才行。因着这个动作,他盛满阳光的脸完全背光,我几乎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觉得他现在很阴沉,眸子却尤其清亮。
我的注意力被他的眼睛抓住了。
他有一双跟赵冕一样漂亮的眼睛。眼睫浓密,左眼角下被掩映着一颗小痣……等、等等!
如果我没看错,那是……
“微茫。”季远十分适时地叫了我的名字。我立刻挣脱微茫的手,人向后缩,退到了我夫身边。
然后,我悲剧的根本就没有再看微凉一眼的勇气了!
但我心中的疑惑更深,因为我终于想起当日被季远打断时忘记的那件事是什么了。不过,现在不是发问的时候。
“微茫,你……”
微凉的声音真的很悲凉。从前看小说、电影电视里说神马“心碎”、“心痛”啊诸如此类的,我根本就不会往心里去,心想:是不是每一个求而不得的都有心脏方面的病啊?动不动就心碎、心疼。现在我却说不出这种话了。
突兀地想起了铃声,几只麻雀惊得踢枝便飞,几片换叶时的香樟树叶就惊恐地落下来,下落的速度却十分悠缓,像是微凉此时的背景帷幕一样,缓缓落下,轻轻着地,轻得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可我好像,听到了,微凉心疼的声音……
这是一杯温水。因为盛着它的杯子口有细缓的水汽
飘出,所以这不是冷水;因为握着这只杯子的手从容淡定、四平八稳,所以这不是热水;从这只手的形状来看,这是一只人的左手,从这只手的手指关节来看,这是一只男人的左手,而从他手指上的戒指来看,这是一只已婚的王老五的左手。
再把视线移向杯子,很好,它一动不动,水面平平如镜,由此可知,此手的主人处于静止状态……从物理角度可知,并不一定是静止状态。
我坐着,看着周公子手中的那杯水,再次感慨这款豪车的优良性能,使人静坐其中而不会感到一丝颠簸的同时,也赞叹一下我夫这个绩优股修长干净,冰肌玉骨又饱含力量的手指!
好吧,我的重点其实在于,我己经坐在回庄园的车上,潜台词是:我终是没有跟微凉走。
微凉那时的表情仍在眼前,想起来,我还会有点儿不自在,还有点莫名其妙的愧疚感。我确实是犹豫了。只是当时季远对我说了一句话,让我打消了这份犹豫。
他说:“家父想见你,关于微夫人的。”
当时我完全被“微夫人”所指,也就是我妈所吸引,没有注意到季远我夫该对我的妈妈的称呼不是“岳母”而是有礼却疏远的“微夫人”。
周当家的要见我?还是关于我妈的?我的思绪一下子就穿越到了我跟季远成亲前的那天早上……
周五早上有必修课。这对于已经是大四的孩子们来说喜忧参半。喜的是周五只有早上这一节课,上完就解放了,忧的是忧郁咱大四了还得起个大早的来上课!这后一点的杀伤力对于某些早晨日光恐惧症患者来说,特为尤甚!For example——me!
昨天泡了一整天的图书馆,高欣说要跟我讨论论文,要我去她家,我巴巴的又跑过去。在她家写了一晚上的毕业论文,又只眯了四、五个小时,大早上的还要见太阳真的很让人愤恨!要知道我从来都只爱见中午的太阳!最让人羡慕嫉妒恨的是高欣居然在我完全不知情的状况下修完了学分,不用去上那天杀的必修课!上帝说过:比较之下才能显出你的可悲来。
我一根人悲催的走在上课的路上,呼吸着昨晚树木排泄的浓郁的二氧化碳,木然地瞟着少量的车从旁经过,感到身心无力。
无论如何,我还是咬牙切齿的乖乖上了道。高欣家离学校的路程也就步行15分钟的工夫,快点儿走的话可以缩短到12分钟。但期间要经过一个红绿灯,从红灯到绿灯要60秒。对于赶时间的人来说,太久了。
我虽然不赶时间,但还是不愿意等那60秒。于是我热切地期待着我赶到时是绿灯!
很好,真是绿灯,不过是车的绿灯。我事与愿违,情节需要的扫到了绿灯尾,眼睁睁地看着
它闪成了八叉着脚的小红人儿!
我在心里强烈地做着心理建设:休息会儿也挺好……于是我就一边等绿灯,一边数着秒,没注意到一辆闪亮的豪车静止在了我面前。
当那小红人儿开始闪,我也就跟着闪了。
不过又一次事与愿违了。我想我可以省略我被说服并跟着这开车的来到这个荒无人烟,宜杀人灭口,忌远行逃走的所在的过程。
现状就是我跟一个开豪车的神秘人面对面坐着。他说,我听。
“微茫小姐很需要钱吧。”自称周忍的司机说。
“……”我沉默着,思量着他能忍到啥时候才说重点。
“您不必忌讳,我辈不会伤害您及微夫人的。我辈只是奉家主之命前来帮助您。当然,同时请您履行一项我辈即将道出的事。”
我打量着他,挺帅一小伙儿,咋老“我辈我辈”的,跟远古来的一样。打量完,我再次沉默。我本可以等你说出那事,但我现在等不下去了,我还要他丫的上课!
我整理了一下包,准备走了。
“微茫小姐,请稍等,”他挡住我,并递给我一张化验单,“如您所见,微夫人的病并非您们想象中那么乐观。”
我脑袋一懵,忽然想起了妈妈那张日渐苍白消瘦的脸。
“说吧,什么条件。”我侧身,终于回应。
“请相信我辈绝无威胁之意……”
“知道了,你说吧。”我打断他,一点儿也不想听下去。不是威胁难道还是及时雨?我明白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知道我妈妈病了,还调查我们,最不能理解的就是,为什么这人还要以帮助我为名来要求我这么个身无长处的小老百姓做事!
“希望您能在三年内保持与少爷的合法夫妻关系。”他正派的脸严肃无比,说明这不是玩笑。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少爷”的照片,心中更加疑惑不解:这一切都是为神马?
周忍口中的家主就是周当家的,从我答应他的要求开始,到我被送到Red Sandalwood,也就是我与季远成亲的庄园,我都没有见过他。实话说,神秘兮兮的。
现在我在去见他的路上,借口仍然是“微夫人”,即我妈。
比起疑惑,我想我更是气恼多一点。毕竟,任谁总是拽着你的小辫子对你要求这儿、吩咐那儿的都会有些怨怼的。虽说我妈不是我的小辫子,而是能牵动我全身的一根筋。
“微茫?”
我夫唤我。我抬起头看他,有点不在状态,叫我干嘛?然后瞄到他还握在手里准备给我的水杯,才恍然大悟地连忙接过。
“对不起,我刚才走神了。”我说,并呷了一口水以掩饰我的不好意思。水杯握在手里还是温温的,入口的水却像包了一层温水外衣的冷水
,口中尚且有这样的感受,到了胃里就更觉得凉了。
“水凉了,是不是?”季远很敏感地察觉到了。
“啊,没关系,我正好想喝点凉的。”面对我夫体贴的眼神,我笑着打了个哈哈。
但半小时后,我后悔惨了那一口凉水!同时深切地呼吁大家:话不能乱说。说啥来啥的几率大着呢!
没错,今天是月末了,老朋友如期而至。托某段时间家里拮据的只能用冷水洗澡的福,她每次来都很令我痛苦。有个特点,那就是会让我痛!有时一天,有时两天,总之一定会让我很痛苦就对了!而我每当正忍受这种痛的时候,总是很难把注意力再集中到别的事物上。因此,当我还在内心叫骂上帝造人的不公的同时,宝马到哪儿了我也不知道,只是惨白了脸,趁着周公子闭目养神之际,手捂肚子,拼命按着,对着对面的我夫行90度大礼。
“季远……”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叫了他,声音特破碎,特可怜。
我夫睁开他美丽的眼睛,有些讶异的看着我,“怎么了,微茫?”
我痛得说不出话来。他有些急了,坐到我身边扶着我,“微茫?”
我看着他,眼里充满泪水。别怀疑,那就是痛出来的!
季远手足无措地看着我,样子特别可爱。但我却做不出任何回应,只是一个劲儿的按肚子。
当我看到宝马兄终于到达庄园,我仍保持着弯腰90度状态,几乎是缓慢的飞奔去了厕所。蹲着的时候,肚子总算是好受了一点。
大约半个钟头后,我脚步虚浮地晃出了厕所。随后,季远叫来了老将军帮我换洗。
我想知道,季远是怎么知道我是月事来了的。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