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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第二排了。”
“普通?哈哈哈哈哈——”男人疯狂的大笑了起来。“你知道她是谁的女儿吗?游斐单——!游斐单——!!握有首都所有军力的游大将军——游斐单的女儿!!”
一瞬间,混乱嘈杂的操场有了刹那的寂静,然后所有声音猛的爆炸开来。
“她是游斐单的女儿?!”
“怎么可能!游斐单的女儿和我们读一个学校?!”
男人大笑过后,眼里却突然涌出了大股大股的泪水:“作为学生,把学校公物打碎后难道不该被骂吗?如果四个学生里三个学生都指证是你打碎的玻璃,难道我不该信任那作为多数的三个吗?如果我错怪了你,那么拿出证据我会向你说对不起——可是!”
“你们游家!!利用私权将我强行辞退,不仅如此,还向各处施加压力,偌大的中国,却没有一家敢收留我的企业!我的孩子嗷嗷待哺我却赚不到买奶粉的钱,而我的妻子因为我的穷困潦倒带着孩子弃我而去,我的母亲因为肺病没有足够的钱开刀而被医院赶出病房,我的父亲年近七十却天天弓着腰为我到处求人——这都没用!游家不放过我!!游家不给我活路!!”
游绮沉默着听完,终于将这个憔悴邋遢的男人和一年前那个冤枉她的男教师联系起来。
“可是你算个什么东西?!”男人怒吼着,青筋毕露。“借着游家的背景狐假虎威,你他妈不过是一条被捡回游家的畜生!一条心狠手辣的畜生!哈哈哈哈哈——仅仅因为捡来的畜生受了委屈就把我赶尽杀绝的游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游斐单和你什么关系?!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厚着脸皮喊人家爸爸得到游家的遮荫这和街上的j□j有什么区别?!我辛苦拼搏的人生,权贵却只要一根小指就可以摧毁!我的人生已经毁了,可是,凭什么!!凭什么!!”
男人一边哭一边笑,手里的利刃毫无规则的挥舞着。
“……”
忽然,一个可乐罐被扔到了游绮身上。
游绮茫然的看去,一个男生充满敌视的瞪着她。
接着,是铅笔,手机,书本,塑料瓶——千奇百怪的东西向游绮砸来。
在一个铅笔盒砸到游绮头上之前,陈致用手护住了她的头。
铅笔盒砸到陈致手背的一刻,他疼的倒抽一口凉气。
陈致一边竭力保护游绮,一边对人群横眉怒视大吼道:“你们扔他妈的扔!知道事情真相吗?!她说了是这样的吗?!你他妈的跟着起哄干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也不想活了,今天我就拉你下地狱——!!”男人忽然握着刀向游绮冲了过来。
“小心!”陈致大叫一声准备推倒游绮,却被游绮一脚踢到一旁。
男人手中染血的利刃向着游绮直线刺来!
游绮侧身一闪,往前加速两步,却不是逃离男人身边,而是凭着灵活的动作闪电般的接近了男人的侧身!
不知什么时候,游绮手中多出一把小巧的圆规,她拿着尖端,在男人反应过来之前就狠狠刺上了他的左腿膝盖!
“啊!!”男人惨叫一声,单膝跪倒在地,手中的利刃都险些从手中落出。
下一秒,圆规的尖端疾若闪电的刺入了男人的脖子,三点猩红溅到了游绮脸颊上。
“想死吗?”游绮平静的问。
只要她横着用力划开这一处,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他。
“……”男人发着抖,手中的利刃无力的跌落:“为什么……为什么……”
是的,男人的夏鲁是防御类夏鲁中最稀少的自保型,防御效果惊人却只能对自身产生效果,是只要一有敌意就会自动对自身进行防御的夏鲁,除了用破坏力惊人的夏鲁强行破坏,没有可能失效。
“让开让开!防暴警察来了!游小姐在哪里?!”人群中忽然一阵喧闹。
一群身着防暴警服的人挤开人群冲了进来。
“游小姐在哪……里……”
他们一看见眼前的景象就呆住了。
游绮一脸平静的将圆规插在一个男人脖子上,好像随时就要将对方脖子划开一样,而男人半跪在地一动不敢动,一脸恐惧和崩溃。
游绮松开了握着圆规的手。
“……我是游家捡回来的孩子,我和游家的人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所有这一切,都不关他们的事。”
游绮看着所有人,一字一字的说道。
游家偌大的客厅中,只有三人。
游绮站在中央目不斜视,小小的身躯僵硬笔直。
游斐单站在她三步之外,铁青着脸一言不发,一股久经沙场的肃杀之气让就算是经验丰富的战士也会不由胆寒。林又鱼斜倚在沙发上,面色平静的让人不安,目光定在地面,不知看向了何处。
这种无言的寂静让游绮感到了不安,虽然她自己也不清楚这股不安是在害怕什么。
“你记得以前的事?”游斐单终于开口打破了这寂静,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凉,加重了游绮莫名的不安。
“……嗯。”
“你说,你和游家没有任何关系?”
“……”
游绮微微张了张口,像要说些什么,最后却倔强的咬住了唇。
“游将军,我将少爷接回来了。”霍宇迈着大步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一脸茫然的游枢锦。
“怎么……”
游枢锦话未说完,脸上就挨了响亮的一巴掌。
“给我跪下!!”一看到游枢锦的林又鱼像被涨破的气球一样立刻换了副面孔,她冲到游枢锦面前,一扬手就是一巴掌。
霍宇退到了游斐单身旁。
游枢锦挨了狠狠的一巴掌,还没回过神来,一脸愣愣的表情,他迷茫的看了看铁青着一张脸的游斐单,然后又看了看僵硬的挺直着一张背的游绮,最后回到了林又鱼愤怒的脸上,几秒后,他紧抿着唇,跪了下去。
“将军,压不下去,各大新闻社拒绝配合,现场视频和采访已经在线上爆炸了。”霍宇低声说道。
“怎么会压不下去?!”
“抱歉,各大新闻社的主编都拒绝配合,我们这面已经施加了最大压力,但是……”
“够了。”游斐单深吸一口气,沉默半晌,将目光转向游枢锦:“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游枢锦低着头,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最后问你一遍,你有要对我说的话吗?”游斐单的脸色越来越黑,明眼人一看就大事不妙,唯独游枢锦却倔强的立在那里不肯放下一句软话。
“霍宇,去拿荆棘鞭来!”游斐单看着游枢锦怒道。
“是,将军。”霍宇立刻转身走出了大厅。
作者有话要说:
☆、抽丝(合并)
林又鱼一听到荆棘鞭三个字就白了脸,她转头对着游斐单怒目而视:“我的儿子犯了什么欺师灭祖的大罪要用到荆棘鞭?!”
“你打他是为了什么?”游斐单冷冷的说道。
“因为他太不懂事!太冲动!他怎么可以偷偷去做这么大的事!如果他告诉我,我至少可以——”
“我用荆棘鞭打他,是因为他犯了祖训!他将整个游家都绑架上了大火炙烤,他在动摇游家的百年根基!他在毁掉游家!”
“只是这么一件事怎么可能——!!”林又鱼尖叫道。
“是我。”游枢锦忽然在两人的争执中开口,他的表情异常冷静:“是我做的。”
游绮抬头看向游枢锦。
“你做了什么?”游斐单冷声问道。
“我逼学校辞退李华天,我放出话不准任何人雇佣李华天,我让地痞流氓天天去骚扰李华天,我让……”
啪的一声,林又鱼气的脸色通红,又甩了一巴掌在游枢锦脸上。
“我教过你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报复别人吗?!我教过你用父母的权利去公报私仇吗?!我教过你像一个纨绔一样欺压普通人吗?!我教过你吗?我教过你吗?!”
“将军。”霍宇跨着大步拿来了一条黑色长鞭。
细看的话,能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倒刺和黑色的条纹。
在游绮眼中,这条长鞭不知为何有一股不吉的气味,上面布满不知哪个年代留下的淡淡的血腥气。
“是谁?我知道你没有这个能力,是谁帮你做的?”游斐单冷目注视着游枢锦。
游枢锦张了张口,又重新咬住了唇。
“把移动电视打开。”游斐单对霍宇说。
“是。”霍宇抬起右手,打开右手的腕表式通讯器,通讯器上方浮现出一片虚影。
“李华天接受本台采访时表示,若不是游家欺人太甚,他也不会出此下策,在相关部门的……”
霍宇用手指划过虚影,跳到下一个频道。
“与此同时,本社停在事发学校的采访车遭到多名年轻男人的攻击,疑是事件相关某家族指使,截止播报时,我们也没有见到当事人游某……”
“游家今日为何能引起远超寻常的众怒?专家认为,这是近年来群众积攒的仇富心理作祟缘故,群众仇的不是‘富’,而是‘不公’,为何……”
连跳了几个台,依然是同样的报道。
“你看出了什么?”游斐单沉声向霍宇问道。
“各大新闻社电视台不仅无视了游家的警告,还联合起来大肆报道这一事件,只能说明,有人在对游家设局,将军。”
“在前不久召开的十二区军政大会时,我提出的所有议案都遭到了否决,紧接着这次原本应该简单压下的事件被一股暗流推向台面,还没过一小时所有媒体就不约而同的漠视了游家的压力争相报道,你说,这相连的一切是巧合吗?”游斐单看着游枢锦。
“林又鱼。”游斐单转过头严肃的看着她,说:“游枢锦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但这不代表我会看着他走上错误的道路将游家基业毁于一旦。”
“……”
“你说还是不说?”游斐单握过霍宇手中的荆刺鞭,看向游枢锦。
整个大厅的视线都集中了游枢锦身上。
“……”游枢锦喉头哽了哽,沙哑着开口:“……田良。”
“什么人?”游斐单目光转向霍宇。
霍宇在通讯器上查了查,回答道:“将军,是1区的一个中校,就在昨天已经退伍了。”
游斐单他们所在的首都——西都,就是中国十二分区中的1区。
“调查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游斐单冷声说道。
“是。”
游斐单放下手中的荆棘鞭,冷冷的看向游枢锦,后者脸上已经肿起一大片,又红又肿,看得出林又鱼一点余劲没留。
“游枢锦,我希望你下次做事前用大脑思考了再去行动,这样的事,我不会再原谅第二次。”
语罢,他看向游绮。
目光复杂又带着一丝沉痛:“你说你和我没有血缘关系,但我早已将你看作我亲生的女儿。”
游斐单走了,霍宇跟在身后。
半晌无声后,林又鱼也走了。
只剩下站的僵硬挺直的游绮和静止不动跪立在地的游枢锦。
没有任何人要求,游枢锦却在原地跪了四个小时。
深夜,应该是入睡的时候,却不知几人能够安然入睡。
游枢锦房间里那盏一年四季都常亮着的小夜灯此刻却漆黑无光,门口传来若有若无的脚步踌躇声,在长时间的犹豫后,卧室的门把终于轻轻转动,有一双光着的小小脚丫踏了进来。
光洁细腻的小小脚丫穿过黑暗,停留在床头,然后蹲了下去,插亮了那盏星型的小夜灯,幽幽的海洋蓝亮了起来。
宽敞的大床上有一个棉被裹成的人形蝉蛹,游绮爬上床,扯过被子钻进了蝉蛹。
游绮身上裸露在外的皮肤冰凉冰凉,她一进被子,就被一双带着淡淡体温的手给捂了起来。
“干嘛。”游枢锦瓮声瓮气的说。
温暖的呼吸吐在游绮额头上,暖暖的,莫名让人有种安心的感觉。
游绮调整了下姿势,用最舒适的睡法贴着游枢锦。
“干嘛?”他又问,带着气鼓鼓的感觉。
游绮闭着眼一副入眠的样子,一话不发。
“……哼……”
游枢锦气鼓鼓的哼了一声,松开游绮的手刚刚欲翻身背过身体,就被游绮伸手抓住。
游枢锦回过头,看见游绮还是那副闭着眼好似在睡觉的样子。
“对不起……谢谢……”
事件依然在进一步发酵中,各大媒体的报道不歇反涨,已经有愤怒的群众聚集在国会前静坐示威,要求政府给出一个公道。
游绮和游枢锦的课是不能上了,就连游斐单,也被首相勒令暂时不要出现在公共视线中。
这次事件,刑事责任在李华天的身上,但是游家的名声却败坏到了谷底。
李华天拒绝与游家达成和解,即使身陷囹圄,也丝毫不影响他身着黑白条纹囚服接受各路记者的采访。
“田良找到了吗?”
游斐单粗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