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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伯笑得很狂很嚣张,似乎完全没有把凌杰放在眼里。
凌杰的眼光直接把水伯过滤掉了,转而看向水伯旁边的羽,“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羽默然,但是她很坦然的看着凌杰的目光,杀手出生的她早就训练出一身的本领,纵使是凌杰也看不出来她在平静的表情背后,是怎样的情绪。
凌杰知道,羽不想回答的问题,你就算要她死,她也不会说。她既然没有说话,那么继续等下去也是白等,就没有继续等下去的必要了。凌杰释然一笑,“我是来索命的。”
水伯一笑,“哈哈哈……一个七十级的宗师,已经很不错了,但要想就这样就战胜我,那简直是痴人做梦。”
凌杰却是没有说话,只看着手中这柄青芒剑。
这时几乎所有的剑气青光都已消散,但青芒剑似有灵性,在凌杰手中剑芒闪烁,挣扎不止,映得他半边身子都绿了,却还是无法挣脱。
凌杰抬眼看向前方,冷冷道:“少废话!”话音一落,他五指突然用力,青芒剑如受重击,顿时乖乖不再动弹,片刻之后,整柄剑忽然重新泛起青光剑气,灿烂夺目。
“哦……看不出来,你手里也有一把好剑。”水伯很是蔑视的说。
凌杰面如寒霜,再不多话,右手紧捏青芒剑,自上而下向水伯方向用力凌空一斩,尖锐的破空之声响起,刹那间锐声尖啸,绿芒狂盛如山,竟成高达两人的大绿气柱,如怒涛穿空,激射而出。
水伯紧咬牙关,双手齐提剑诀,“铮”的一声,一柄白色长剑迅速祭起,正是他那柄久负盛名的“残阳”。
说时迟那时快,只眨眼工夫,凌杰发出的绿芒剑气破空而至。水伯连退几步,右手剑诀连引,“残阳”白光疾闪,寒气大盛,片刻间在他二人身前连结了七道冰壁。
只听“砰、砰”连续响起,绿芒剑气已然撞到了冰壁,青芒剑竟是势如破竹,声响冰破,片刻间将七道冰壁击得粉碎,冰凌四溅,而绿芒剑气竟无稍减半分,声势反而更厉,如怒龙狂吼,张牙舞爪地冲向水伯。
水伯脸色苍白,避无可避,只得竭尽全力,十指连动,残阳发出万道白光,凝结成盾挡在身前。
“轰”,一声巨响,绿芒剑气打在白光之上,虽然没有立刻打得粉碎,但登时把白芒向后压去,水伯双目圆睁,使尽全身所有气力,终于勉强把那看来势不可挡的绿芒剑气挡在身前一尺处。这时他只觉得眼前绿芒闪烁耀眼,风声凛冽,近在咫尺,仿佛在与一只狰狞凶兽面对面对峙一般,令人悚惊。
还未等他定下神来,那汹涌澎湃的绿芒压力却一重重压了过来,水伯拼尽全力维持白光不散,脚下却已支撑不住,被莫大之力向后直推了出去。
从开始动手到现在,凌杰一直站在原地,动也没动,但他手上青芒剑激发的绿芒剑气竟然越远越强,水伯被这股大力直推到十米之外,仍是不住向后推去,尤其是出了十米外的空地之上,绿芒更是大盛,所过之处,空地上如被巨大利刃斩过,划出深达一尺的巨大沟壑,触目惊心。
这般惊人的绿芒剑气从凌杰手中源源不断地射出,将水伯又向后逼退了整整三丈。此时水伯身前的白光已被压缩得离身子不到半尺,而他自己也是呼吸急促,脸色由红转青,双脚不知何时亦深陷土中。片刻之后,水伯终于大叫一声,支撑不住,白光消敢,残阳被莫大之力打得冲天而起,失去控制。
水伯面无血色,只见来势汹汹的绿芒剑气眨眼间冲到眼前,真个生死立判之间,却忽然顿住,停在半空。
水伯手心冒汗,一动也不敢动。
过了一小会,那绿芒似是失去了控制,缓缓散了开去。
“铮”!
锐声响处,却是残阳重新落下,倒插在水伯身前。水伯惊魂稍定,连忙向凌杰恭声道:“多谢手下留情。”
一旁的羽眼见这貌不惊人的凌杰竟然有如此神通,也不由得低下头来。
就连凌杰自己,也决然没有想到,这随手的一剑竟然有如此神通,他的震惊程度决然不会比水伯低……
“这……这……这是何等恐怖的手法啊。”凌杰讷讷的看着手里的青芒剑。
这时候一个声音在凌杰的脑海里响起,“别想了,那是我使出来的武术,我沉睡了三千年,三千年没动过手了,今天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八十九级的宗师,就忍不住动手了。”
这话听了,凌杰心里更加惊讶了,青芒竟然挥手之间有如此神通,如果以后有她相助的,何愁大业不成?
就这时候,青芒忽然说话了,“你别胡思乱想了,我不是生灵,只能使用涅磐境以下的实力,况且……我也不能随意使用,因为我是天剑,天剑私下使用天剑之力的话,会在瞬间灰飞烟灭。本来我应该在天成子死去的时候就死了的,但是因为他只是沉睡了,所以我就侥幸的没有消散。虽然如此,如果有一天我不能一心求善的话,也会吞噬掉你的心志,成为一个十恶不赦的恶魔。为了保持本性,我不能随便出手。”
第七卷:金戈铁马(上)第四十一章逃跑
她说的话,凌杰听不提懂,但是大概也知道了——那就是青芒不能随便出手,凡事都需要付出代价的!
“你别想了,快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我刚才就是想试一下我自己的能力还在不在。”说完凌杰脑海里的声音便消失了,而青芒剑上的光芒也暗淡了下来,变得比平时还要暗,毫无光泽可言。凌杰所不知道的是,青芒此刻已经是面色苍白昏死了过去,刚才那一下,她并不是为了实验什么东西,而是明知道凌杰非水伯的对手才铤而走险的出手。这已让青芒十分虚弱,直接昏了过去,如果在严重一点,她可能就会消失。
凌杰不知道这些,不过心里面也有些预感,他缓缓走到水伯身前,漠然,“把凝泪拿出来吧。”
凌杰刚才那一剑,确实让水伯十分惊愕,但是如果水伯就因为凌杰叫他拿出凝泪就真的把凝泪交给凌杰的话,那么他就不是水伯了。
水伯既然是八十九级的宗师,先不说能否敌得过大司马,但是他的实力绝对是惊天动地的,刚才那一剑虽然把他震慑住了,但却无法把他吓住,用水伯的话说就是——我现在还好好的,并未受什么很大的伤害,不是么?
水伯笑了,他虽然被凌杰的长剑指着喉咙,但是他却是真心的笑了出来。凌杰不知道他为何而笑。
其实是水伯感受到凌杰的底气不足,一个底气不足的人,水伯不会太往心里去,虽然刚才那一剑惊天动地,但是水伯绝对有理由相信,像刚才这样的招数,凌杰使用一次已经是奇迹,不可能连续使用……
“你笑什么?”凌杰脸上漠然,心里亦是一片平静,只是心里面有一点点儿的彷徨,毕竟现在青芒已经沉睡过去了,要凌杰一个人对付一个八十九级的宗师,凌杰也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
“我在笑,你刚才怎么不一口气打伤我,剑气到了我身前就消失了,如果你刚才把我打成重伤,不是更好吗?”水伯的笑让凌杰心里一突。
是啊,这是个关键的问题,刚才连凌杰自己的都没有想到。刚才如果能把水伯打得没有还手之力就更好了,可是为什么不这么做呢?唯一的解释就是青芒在那最关键的时候突然脱力了。
凌杰心里惊讶,但是面上还是沉稳若水,波澜不惊。
水伯继续笑了,“我可以理解成,你没有能力打伤我,刚才你出剑到最关键的时候,身体就出了问题,再也没有办法用剑气打伤我,是不是?”
这一问,问得凌杰心里震惊不已,是啊……刚才凌杰还以为青芒的一剑可以震慑住水伯,让他交出凝泪,现在看来……水伯这个人太狡猾了,居然连这么一个细节都看出来了。现在要想继续威慑水伯已经是不可能了。
凌杰已然心生去意,在这里找水伯拼命是不理智的行为。然,直接逃是逃不掉的……就算是跑,也要费些脑筋。
“是吗?要不你继续试试看?”凌杰面色冷漠,十分不屑的说了一句。他把自己内省的情绪全部隐藏起来,面上表现出一副十分自信和不屑的表情。他也没有去解释刚才为什么不伤水伯,凌杰认为,如果自己解释的话,就会露出破绽。
水伯看到凌杰身上的自信和漠然,心里面也是感觉到了惊讶,凌杰的虚实,一时间他也分辨不出来。
凌杰把青芒剑往身前一横,“把凝泪交出来,若不然,我将完成大司马未完成的使命,让这片雪地变成你的葬身之地。”
水伯目光若刀,凝望着凌杰,他在判断,判断凌杰到底还能不能打出刚才那样的剑,如果能,他刚才为什么不伤自己……把自己打成重伤,再来威胁自己不是更好吗?他为什么不这样做呢,难道是因为他对自己的身手有着绝对的信心?根本不屑伤我?还是说他根本就不能再打出刚才的剑气,现在已经受了内伤,现在是强弩之末……
如果他真的能打出刚才一剑的话,下一次……我真的可能会死,如果他已然无力继续打出刚才的剑而我又把凝泪交出去,那就太不值得了……
水伯心里也在苦苦的思索纠结。一时间不知道凌杰的虚实。
“不说话就当你是不愿意,今天就让你再见识一下天剑城的无上密术!”凌杰一手握剑,凌空虚划,剑在空中划过。而在此刻,四周陡然狂风大起,骤然突起的大风席卷四野,地面上的雪块纷纷被卷上半空,满天飞旋,一股强大的压迫感陡然升起,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弥漫着一股苍凉的味道。
水伯似乎感觉到了,当下猛然疾退出三百米,远远的看着这一切。只见凌杰的长剑和刚才有些类似,亦是凌空一剑斩下,呼啸止声,强大的压力冲水伯呼啸而来,远远的茫茫而来……
水伯再一次猛退,待得他退无可退的时候,刚好看见那股压力在他身外自然消散了,“这股攻击比刚才那一剑弱了何止十倍,根本不会对我造成任何的威胁……看来我想的是对的,凌杰他已是强弩之末……那一剑他已无发打出第二次了,刚才的这一切都是表像……”
水伯明白过来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瞬间便冲回到刚才的地面上,只见雪地上空空如也,大司马,凌杰都不知去向。因为大雪极大,就算凌杰二人踏着雪地离开,脚印也会在瞬间就被大雪淹没,根本无从追踪。
水伯站在场上愣了好一会儿,最后狠狠一咬牙,“娘的,上他当了,不过走了也好,我也早点拿凝泪去。免得夜长梦多。”
说完他的身体便消失在雪地上,朝一个未知的方向猛然盾去,速度极快,一如流星。
……
凌杰趁机会离开后,因为岛上火山喷发,有很大一片地方都生灵涂炭,不过枕木长街没事,蝴蝶府也没有事,凌杰带着大司马便去了蝴蝶府。
出来接待的是冬雪,其他的几个阁主都守护在蝴蝶身边,呆在冬雪阁未曾离开半步。在四个阁主当中,也就数冬雪为人最为冷静,而且也和凌杰相处的最好,这一次听说凌杰回来,她喜出望外的出来相迎,以为是凌杰拿到眼泪了。
但是当她看到凌杰手里抱着一个女人的时候,眼神里狂喜之色很快暗淡下去,不过她还是很热情的迎了上去,“凌杰,你回来了,快请到春风阁,你怀里的病人气息很微弱。”
冬雪一语就提到了大司马的病情,凌杰被她这话感动了——医者如父母,最关心的始终是病人的情况。这么敬业的医生,凌杰在社会上已经很少见到了。
更让凌杰感动的是,冬雪居然主动上前,“把病人放到我怀里来吧,她伤得很重。”
凌杰更是没有说话,直接把人交了过去。
在春风阁里,凌杰看到冬雪带着几个女人进去后就一直在门外守着,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后才看到冬雪重新走出来。
走出房门的时候,冬雪脸上布满了疲惫,凌杰手里拿着一杯热茶,还是刚才他向一个侍女要的,他走过去把热茶递给冬雪,“喝口水吧。”
冬雪微微一惊,自己确乎是渴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渴,便接过去喝了一大口,水下肚去,她的面色也好了很多,“里面的人是你的朋友么?”
凌杰不知道冬雪为何有此一问,不过她既然问了,自然是有理由,凌杰说,“算是吧。”
冬雪微微笑了,“之前我高估她的伤势了,她八十九级的宗师,这点伤水她来说不算什么致命的伤,只要给她足够的时间,就可以完全恢复。真是让人意外,她这么年轻就到了八十九级宗师,称为天才一点都不为过。你交的朋友总是那么的让人惊讶。”
凌杰淡淡一笑,“她是铁血魔宫的人,而且还是铁血魔宫里面最厉害的年轻弟子——大司马。”
凌杰不是一个多话的人,但是他心里对冬雪四位阁主一直深怀感激之情,在心里面一直把她们当成是朋友,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