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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东打电话给老科长,要他帮忙叫几个人把放在办公室里的东西都搬了,别影响了杨晓丽副市长搬进新的办公室。
他突然有一个怪怪的念头,决定打个电话给小倩,看看她现在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小倩接到他的电话,却叫了起来,问,你在哪里?他说,我在家里。她说,我早就想去看你了,就是不知道你住在哪里。她说,她很高兴,想不到,他还会打电话给她。她说,你告诉我,你家在哪?我这就过去看你。李向东真没想到小倩竟这般兴高采烈。
他忙说:“不用了。我这就要出去,回去整理办公室。”
小倩似乎板起了面孔,说:“李向东,你想要干什么?你是不是想要玩我?是不是觉得,以前我那么玩你,你现在想玩回我?”
李向东说:“那里那里,我只是觉得,我以前那么对你,很不应该,我想向你道个歉。”
小倩说:“我不要你道歉。”
她说,你知道我更需要什么?
她说,我不怕坦白告诉你,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不管你是市长助理,还是政协副主席,我都一样喜欢你。
她说,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的职务!
李向东心里暗暗叫苦,想自己怎么就能惹这女孩子呢?这不是惹火烧身吗?
小倩说:“你忙你的吧!等一会,我们一起吃饭好不好?”
李向东说:“你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
小倩说:“我没有误会,我知道你现在很苦闷,知道以前围在你身边的人都离你远远的,他们以前只是看重你的职务,现在,你失意了,你觉得很孤单,很想有人陪着你。”
她说,我来陪你。
她说,我不在乎你以前怎么对我,也不在乎你以前和什么女人在一起,只要你需要我陪你,我就马上去陪你,陪你一起走过这最晦暗的日子。
李向东哭笑不得,说:“你的想像力太丰富了。我并没你说的那么惨,喜欢我的那个女人,我也喜欢的那个女人并没有离开我,还一直跟我在一起。知道吗?我说过的,我们就快结婚了。”
小倩说:“李向东,你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是要向我显示你们很恩爱吗?你们风吹雨打不动摇吗?海枯石烂不变心吗?你真是垃圾!我说你真是垃圾!”
她几乎要哭起来。
李向东忙挂了电话,头额却惊出一身冷汗,心里想,这小倩不能惹,什么时候都不能惹!
黄听了李向东的复述,说,你惹她干什么?你这是自找烦恼。他说,你这李向东,越来越不像话了。你是不是有点心动了?看到这么年青漂亮的主持,想要占点什么便宜?他说,你可得注意,你和绮红和小姨子的事才告一段落,别又再惹出什么事来。女人,谁不想越多越好,越年青漂亮越好,但是,她像钱一样,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一分钱不能乱拿乱用。
他们说这话时,是在美人鱼吃晚饭。这天,绮红打电话给黄,叫他请李向东吃晚饭。她说,她哥那边有点事要她去处理,她不想李向东一个人呆在家里,也不想又骗李向东说要呆在张老板的企业加班。她已经加了太多的班了,担心李向东会起疑心。
黄说:“我们吃晚饭可是要喝酒的。”
绮红说:“你们喝少一点。”
黄又问:“你要我们吃到什么时候?”
绮红说:“十点吧!”
黄说:“你总这样不行。”
绮红说:“我也没有办法。”
她自己也很懊恼,想不到他那个亲哥哥竟那么没用,除了会捣弄机床,便什么都不会了,出了点小状况,都要她这个当妹妹的出面处理。
黄说:“我想,我们还是告诉他吧?还是让他知道,你都在干什么吧!”
他说,他现在这个环境,应该不会那么固执了,应该会转弯了。
绮红说:“你最了解他,你认为,他会转变吗?会允许我那么干吗?”
黄说:“当然一下子还转不过来,不过,我想,慢慢来,还是应该可以说服他的。”
这个晚饭,黄就向这个方向努力。他说,他和陈坚做的生意,说他们每个月能赚多少,说要再赚三五年,见好就收。那时候,他黄就是不当那个城郊区委书记,回到城里来,当个什么手里不掌权的主任科员,这日子也过很滋润了。李向东举着酒杯慢慢地喝,问,你觉得,你干得了三五年吗?黄说,你是问我能当城郊区委书记三五年,还是和陈坚合伙干三五年?
李向东说:“我问的是合伙的事。”
黄说:“能干多久就干多久。一年半载也没关系。反正又不是什么大投资,说停就能停,今天干得好好的,有个风吹草动,明天说停了,马上就停。”
李向东就说:“明天,你带我去看看。”
黄见李向东似乎有点心动了,也不急了,说:“明天不行,明天我有个会,改天吧,哪天有时间,我带你去看看。”
李向东问:“明天什么会?”
黄说:“党委会。”
李向东说:“不就是你们城郊区的党委会吗?什么时候开还不是你说了算。你说改期就改期了。”
黄说:“都已经通知下去了。”
李向东说:“可以再放个通知。我虽然是政协副主席,可也算是市领导吧?市领导去视察,你还开什么党委会?改期。明天,我就去你们那视察工作。”
黄说:“你没喝醉吧?”
李向东说:“我这才喝了多少?我会醉吗?还清醒得很。”
黄说:“不要那么急吧?以前,劝你去看看,你根本不当回事,这现在怎么就那么急了?”
李向东说:“在家里闷得慌,想出去散散心总可以吧?”
黄说,好好,我这就改期,明天就迎接市领导来视察。李向东说,我现在是没权没势,但是,越是没权没势,就越要显示自己的权势。越要在这种显示中很到一种满足。黄笑着说,你要么就真是变了,变成一个只为了当官才当官的人了。要么,就是喝醉了。他说,我看你是喝醉了。李向东真的有点感到不胜酒意。酒量多少和心情好坏是很有干系的。
第三六二章刀枪不入
黄把李向东送回家时,绮红已经在家里了。李向东是被黄搀扶着回来的。绮红问,怎么喝那么多?黄说,没喝多少,心里有事醉得快。李向东推开黄说,我没醉。他说,你回去吧,不用送了,我到家了。他就站在一楼的客厅左张右望,说,到家了,我是到家了。绮红就去扶他,对黄说,你回去吧。黄似乎还有点不放心,李向东扬扬手说,回去吧,路上小心点,你喝酒了,酒后驾车要小心。黄和绮红听他这话,似乎还很清醒的样子,便都有些哭笑不得。
绮红要扶着李向东上楼,他说,不用,说我自己可以。他说,你别以为我醉了,我一点没醉。就甩开绮红的搀扶,大踏步地上楼梯。上到一半,回过头来看着绮红笑,说,我说没醉吧?绮红跟在后面,说,没醉,是没醉!他就说,那你跟着我干什么?是不是怕我站不稳,摔下去了?绮红说,没有。李向东就停下来,侧着身子说,你先上去吧?我走后面,你要站不稳,摔倒了,我保护你!绮红就笑了,说我们一起上吧,手挽着手上吧。他就很用劲地挽着她的手,几乎架似地把绮红架上去了。
到了二楼,李向东又一次站在中央,又像在一楼那样,定定地左张右望。
他问:“小姨子呢?她怎么不在家?”
绮红就知道他确是醉了。
他看着绮红问:“怎么是你在家里啊!怎么是你在家里等我啊?”
他说,你不是很忙吗?不是成天都要加班吗?以前,好长一段时间,都是小姨子在家等我,你要很晚才回来的。
他说,你现在不忙了吗?现在轮到小姨子忙了吗?她那个美容院有什么好忙的?当老板也那么忙?真是不会当老板。
他说,我当个市长助理还没她那么忙呢?有事要下面的人去干呀?下面的人都是干什么的?就是干具体事的,就是出力出汗的。我们当领导的,出出脑,想想办法,向前一指,他们就往前冲,就去炸碉堡。
绮红扶着他说:“坐一坐吧,到沙发上坐一坐吧!”
李向东说:“坐得住吗?都什么时候了,还坐得住吗?人家都想要我的命了,我还坐得坐吗?你还想要我坐?坐着等死吗?你到底是谁?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你是不是叛徒?”
他说,你不是很忙吗?不是要帮张老板偷税漏税吗?我警告你,你在外面干的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太知道了,太清楚了。
他说,你是一只狐狸精,真是一只狐狸精,有一天,我定败在你手里。
他看着她,眼光很锐利地看着她。
绮红被他看得心寒,问:“黄都对你说什么了?”
李向东冷笑了笑,说:“黄当然是为我好?黄当然是劝我和小姨子在一起。我不怕告诉你,从一开始,黄就不喜欢我和你在一起,就希望我和小姨子在一起。”
他说,你知道吗?在我最艰难的时候,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跑到哪去了?跑到乡亲老板那去了,跟我玩失踪了,玩人间蒸发了。
他说,你知道我有多痛苦,我的痛苦有谁知?在那个最艰难的时候,谁和我在一起?小姨子!是小姨子和我在一起。我们在一起走过了一段最艰苦的日子。我告诉你,你不行,你不能像小姨子那样,陪我过那种日子。
绮红说:“我能。我也能。现在不是你最艰难的日子吗?不是我陪着你吗?不是我和你一起手挽着一起走吗?”
李向东笑了,说:“你不能?”
他伸出一只手指,在眼前晃动着,他说,你不能。知道吗?你不能。他说,现在,我过的是什么日子?怎么是最艰难的日子呢?明明过的是好日子嘛!政协副主席,那可是名正言顺的副处级。市长助理算什么?根本就没有那个职务,那个职务是特设的,是不规范的。组织部会承认吗?党和政府会承认吗?他说,你要懂得满足,要时刻牢记党和组织对你的培养,不管在什么岗位,不管是什么职务,都要努力工作,要有一份热,就发一份光,兢兢业业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他说,你怕什么?怕那个老常吗?老常算什么?老常使了那么多阴招,你还不是一一化解了?什么小楼屋事件,什么小丰村事件,什么步行街事件,还有那个高速公路车祸……他真是傻,傻得离谱。
他说,他怎么就不制造一个女人事件呢?对不对?这才是我的软肋。你知道吗?我有两个女人,和两个女人住在一起,玩那个什么一龙两凤,他怎么就不在我的软肋上插一刀呢?
他说,看来他还不行,真的不行,他根本就不行!现在,我什么都不怕了,我现在只有一个女人了,我是刀枪不入了。
李向东看着绮红笑了,说:“你就是我的女人,就是我现在只有的女人。”
他说,太好了!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女人,你看看,这脸蛋多漂亮,这皮肤多细嫩,这身材,要什么有什么。
他把绮红抱在怀里,一脸的淫笑,张开那张喷着酒气的嘴,就啃绮红,双手就在绮红的身上搓捏。绮红说,你轻一点。他说,你怎么了?你不喜欢我了?不喜欢我摸你了?不喜欢我和你好了?绮红说,你把我弄痛了。他说,是吗?是吗?我弄痛你哪里了?我刚刚掐你什么地方了?他说,我看看,我检查一下掐坏了没有?
说着他就撕扯她的衣服。
绮红叫了起来,说:“李向东,你发什么酒疯?”
李向东愣了一下,定定地看着绮红,眼里发出了凶光。他说:“你吼什么?你信不信,我掐断你的脖子?”
绮红周身打了一个寒颤。
他说:“害怕了吧?是不是害怕了?我告诉你,我一直都在克制自己,我一直都在被动忍让,我从来没有主动出击,我要主动出击,我想,一定能战而胜之。你信不信?”
绮红哭了起来,摇着脸上的泪水,说:“信,我信!”
他就把她抱进怀里,很温存地抱着。他说,我不会那么干,我不会那么傻,硬碰硬到头来只能是两败俱伤。我为什么要那么傻呢?他多大了,他老常老得都没牙我。我还年青。你知道吗?在官途,我这是算年青的。我不会拿自己的命去和他拚。我才不会像他外甥那么干。他说,我要等待机会,我相信,我一定还有机会!
他开始吻她,吻得很温柔,从她的脸上一直往下吻,先是站着的,后就跪下去了,最后,就把自己埋在她两腿间。这时候,李向东不再是一个思路紊乱的男人了,而是一个多情的男人。
绮红不再害怕,眼泪却还是不停地流。
她感受到了他心的苦,感受到了他心的累。她很柔情地抚摸着他的头,然后把他拉起来,然后很妩媚地对他说,我们到床上去吧。他把她抱了起来,还没把她抱到床上,他们就连接在一起了。她感觉到他很强壮,感觉到自己有点容纳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