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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自己说,以前,你知道他有过两个女人,不是也原谅他了?你是原谅她了。虽然,你嘴上不承认,其实心里已经原谅了。如果你不原谅他,还会每晚每晚听他的电话,还会听他说他的女人。那时候,你只是害怕而已,害怕他不会专心一意对你,害怕他还会伤害你。
杨晓丽又问自己,小倩曾跟他搞在一起,你也不在乎?
她又对自己说,小倩算什么?如果按时间推算,你还在她前面呢!那小倩只不过是个过客,是过眼云烟。如果没有这个过眼云烟,或许,李向东还不会发现你对他才是真的好,对他有多重要呢?
杨晓丽再问自己,这个男人这么复杂,你还要跟他在一起?
她再对自己说,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也正因为他有过那么多复杂的过去,才会想清楚许多事,想清楚了许多事,以后,再遇到各种诱惑,就会迷失自己了。
她想,和一个不会迷失自己的人在一起,又何必去在乎他以前的事呢!
虽然,杨晓丽把自己给说服了,心里还是有气,还是有恨。
她想要惩罚他,要让他知道自己有多气有多恨!要让他知道,这次,她即使能原谅他,却又让他狠狠地伤害了一次。
她想,要让他知道,他有多对不起她,如果,他要不被她狠狠地惩罚惩罚,他就别想要跟她在一起。
杨晓丽打电话给李向东时,还没想到要怎么惩罚他,要在什么地方惩罚他,当然不能在公众场合,他不要脸,杨晓丽还要脸呢!当然也不能叫他到她家,她才不想把家搞得天翻地覆呢!但是,一拿起电话,她便脱口而出,叫他在城区的路口等她。说出见面的地点时,她便知道自己想要去那里了。
那个岩洞对她是刻骨铭心的。
这两年来,只要到那一带调研,她都刻意要走那条路,要经过那个地方。如果,司机开车时,她就看着那条河,看那条河静静流淌的河水。如果,只是她一个人的时候,她会把车停下来,然后,站在那里,或者,爬上那个山坡,俯视那清清的河,想很多很多的事,想一次次生的绝望,想一次次死的降临,想看到光明时的疯狂和惊喜。当然,也想那个背负她的男人,想那个死亡前的绚丽。
此时,杨晓丽看着那个被他误会和冤枉的男人觉得不再那么气了,不再那么恨了。她说,你过来坐吧。
他说:“我还是站着吧!”
她说:“我真不知你是怎么当市长的。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他说:“我这个市长还从来没有被人打过。”
她笑了起来,说:“我不打你了行不行?我误会你了,冤枉你了行不行?”
李向东这才松了一口气,想杨晓丽的气已经消了,想他解释了那么多,费了那么多口舌,她怎么就不相信,怎么到了这里,只是说了那么几句,她就相信了?难道这地方有什么玄机,是他的福地?
他四周张望,却也没能发现有什么玄机。
杨晓丽问:“你看什么?”
李向东说:“我发现,这是我的福地。”
杨晓丽说:“我也发现,你这人很迷信。”
李向东说:“不是迷信。”
他说,我们绝望的时候,就是在这里找到生的出路。仅就这一点,就可以说是我的福地,是我们的福地。
他说,今天,我还在感慨呢!想我什么都得到了,在临市做了一件可以说是很了不起的事,得到了地级市委书记的肯定,得到了临市人民的肯定,但是,我的情感世界还是一片空白。到了这里,嘿嘿,又得到了。
杨晓丽说:“你就知道我不气你了,我不恨你了?”
李向东说:“我知道你还气我,还恨我,但是,只要你相信我就行了,还想怎么在我身上发泄你的气你的恨,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杨晓丽说:“是不是不重要?”
李向东说:“其实,跟你来,我就想到要让你发泄了,想任你怎么发泄就怎么发泄了。”
她说:“好呀好呀!你过来,让我咬你一口。”
他就走了过来,先是想把脸凑过来,想这杨晓丽真会咬的,而且下口还会很狠,就又挪开了。她问,你怎么又挪开了?他说,你随便咬哪都可以,但是,别咬脸。她说,你不要我咬脸,我就要偏咬脸,就是要让临市人民都知道他们的市长被人咬了。
他笑了起来。
她也笑了起来,一扬手,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第五三五章失去知觉
杨晓丽那一巴掌只是打在他的手臂上,声音却很响很清脆,便见那手臂立时呈现五个鲜红的手指印。这次,她心痛了,问痛吗?李向东揉着那地方,笑笑说,没事。她又问,刚才踢你哪了?他说,没踢中,我用手拦住了。
杨晓丽叫了起来,说:“那你还装得很痛苦的样子?”
李向东说:“我不那样子,你不是还要踢吗?”
杨晓丽狠狠地挖了他一眼,又觉得很堵气了,就想这个李向东有时候还真古怪,就想正是因为他有时真真假假的,才搞得她不敢相信他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她就说:“以后,你正经点。”
他说:“我什么时候不正经了。”
她说:“你跟我在一起,就没正经过。”
李向东说:“我还不正经吗?我已经够正经了。”
这句话却把杨晓丽的火又激起来了,她想,你就和我正经是不是?你和别的女人就不正经是不是?和别的女人就可以动手动脚随为所欲为是不是?这么想了,她又不知轻重地踢了李向东一脚,只见他惨叫一声,身子一矮,便缩进水里了。
杨晓丽还以为他在装,也没管他,好一会不见他起来,这才慌了,就跳下那石头,过来拉他。李向东没想到她还会踢他,一点也没防备,就被她踢中了小腹,痛得冷汗都出来了。那会儿,他一点没装,只是缓过那口气了,才装着沉进水里。
杨晓丽下来拉他,他还装着很痛苦的样子,还软软的任她怎么拉也直不起腰。她就急了,问你没事吧?问踢到哪了?她就不只是拉他了,而是抱他了。如果,李向东还装下去,或许还没什么事,但是,一沾到她那身上的柔软,贴着她那很饱满得胸,他就还原了他的本性,就把她紧紧地抱着了。
杨晓丽愣了一下,便推他,便叫起来:“你放开我,放开我!”
她说,我告诉你,以后你还这样,我就,我就不理你了!
她一把推开李向东,推得很用劲,把李向东推倒在水里,就哗哗地淌着水,回到那平坦的石上,就坐在那里生闷气。
李向东说:“我不是装,我没有装,你真是踢中我了。”
杨晓丽说:“踢中活该!”
她见李向东走过来,就说,你别过来!你不准过来!
李向东问:“我就一直站在这水里吗?”
杨晓丽说:“我不管!”
李向东说:“让个地方我坐坐总可以吧?”
她瞪了他一眼,那意思是,就不给!
李向东又说:“我一直到现在都站着,你就不能给一点点地方让我坐坐?”
这么说着,就摸到了石边,就坐了下来。杨晓丽却没管他了。坐了一会,他没话找话说,你那旅行包里都装些什么?胀鼓鼓的。说着,就过去翻弄,那旅行袋为了防水,外面包了几层塑料布。打开塑料布,拉开旅行包,上面是刚脱下来的衣服,下面却都是吃的,有水果有蛋糕餐包,还有冰红茶。李向东拿出一瓶冰红茶,想要拧开盖喝。
杨晓丽说:“你不准喝。”
他问:“为什么?”
杨晓丽说:“又不是给你准备的。”
他说:“不是有两瓶吗?”
杨晓丽说:“两瓶也不关你的事。”
说着,就扑过来,把那冰红茶抢走了。她说,包里那些吃的也不关你的事。他说,这么多,你吃得完吗?她说,怎么吃不完?明天不是星期六吗?明天后天我们都呆在这,你什么也不准吃,我要惩罚你,要饿你两天,要让你饿着看我吃看我喝。
他便很殷勤地从旅行包里拿出一个叠得四四方方的浴巾,抖落开来,披到杨晓丽身上。她摇晃着身子说,不要你假好心。他当没听见,借势坐了下来。他坐在她后面,就让她靠在他身上,就从后面抱着她。这个靠和抱的姿势很干净,杨晓丽便接受了,就靠着他,让他抱着她。
然而,李向东的心却干净不起来,虽然没有触摸到她那些敏感的部位,她那肌肤的柔软还是让他有一种想要更深进一步的欲望,于是,就有所反应了。杨晓丽似感觉到了,又似没感觉到,身子却靠得更近了,也让自己贴着他那反应更紧了。她把头搁在他的肩上,就有软软的呼吸喷着他的脖子,就感觉她那脸烫烫的。这样,他便知道她是感觉到他的反应了,便低下头去吻她,她闭上眼睛,呼吸粗重起来。
他不再只是吻她了,还抚摸她。一只手的臂弯托着她的头,轻轻的吻她,一只手也轻轻地抚摸她,抚摸她很饱满的胸。虽然隔着一层游泳衣,还是感觉到那柔软的温热,感觉到那点花生米粒的硬。
李向东发现穿游泳衣很不好,四处紧绷得手伸不进去,就试图着想要褪下游泳衣的肩带。杨晓丽变得听话起来,甚至还配合她,微微缩了一下肩,于是,李向东眼前便呈现出一片雪白,雪白的顶峰还有一丁点殷红,脸便俯了下去。杨晓丽好一阵颤抖。李向东完全是一个得寸进尺的家伙,那手已经滑到了下面,先是抚摸她那圆润的大腿,后就滑进了她小腹的深渊。
杨晓丽已经被他掌控了,早把不让他碰她的话忘得干干净净了。当她感觉到游泳衣不在身上时,心就“扑扑”跳地等着他,等着他沉重地压下来,等着他狠狠地侵犯她。她已经等了好久好久,等得她的心,痛得都快要碎了。
他果然就像她想像的那样,狠狠地冲了进去。
那一刻,她哼叫了一声,像是被子弹击中了,身子却迎着他拱成一道弧,似乎想要那子弹更具穿透力。这个姿势便保持了很久,直到她再也不能保持了,才不得不让那道弧沉了下来。于是,她寻找他的嘴,寻找他的舌,虽然她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但她还是进入了他,与他的舌纠缠在一起。
两年多以前在这个地方,两年多以后还是在这个位置。他们又一次交集在一起。这中间经过了多少风风雨雨,经历了多少艰辛和磨难?
她吻着他,脸上淌满了泪。
她抱着他,似乎怕他突然消失。
她承受着他,感受他的深入。
李向东没能持续多久。他太久没有接触过女人了,刚才在洞外看着杨晓丽穿游泳衣向他走来时,他就有一种快到顶的感觉,当他的手抚摸着她饱满的胸时,他又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再当他看着她一丝不挂地躺在平坦的石上,他就感觉到自己快不行了,要爆炸了。
因此,他非常疯狂地侵入了她。他和杨晓丽接吻,和她玩舌头与舌头的纠缠,便又多了一层意思,是想通过这个举动,减缓自己冲上顶峰的速度。
终于,他还是没能很好地控制自己。
杨晓丽还是感到了舒服,毕竟,她也太想得到,也太渴望得到了。
很快,李向东又缓过劲来。
这一次,他已经能够收放自如了,或是和风细雨,或是电闪雷鸣,或是居高临下,或是寄人篱下,其实,他还是喜欢寄人篱下的,这时候,他就一手抚摸着她的背,一手在那她硕大的臀上盘旋,像搓面团似地,揉着她那厚厚的肉。
这一次,他让杨晓丽好一阵呻吟,好一阵迷茫,好一阵欲生欲死。她无力地抱着他,却咬了他一口。她咬着他臂膊上那块肌肉,完全迷茫的时候,就咬得狠了。他没有叫,没有动,忍着让她咬,他知道,她对他的气呀,对他的恨呀,让她这一咬,就咬得融了化了。
杨晓丽已经多少有些清醒了,然而,她还觉不解气不解恨,或许是李向东忍得没让她有一点儿反应,她就以为咬得还不够狠,就想咬得更恨一些,真的就更狠地咬下去了。
也就是这一刻,她突然感觉到侵犯她的那个家伙变高了变大了,且还蛇儿吐信似地戳了她一下,像是戳到心尖尖儿一般,一股子麻,一股子酥,比刚才那迷茫来得还强烈,不禁“噢”一声叫起来,人便没了知觉。她确定,她真的没了知觉,倒是爬在她身上的李向东一阵低吼声她唤回来了。
她知道他为什么低吼,就紧紧地抱着他,就感觉到那家伙猛烈的跳跃。这种跳跃对杨晓丽来说,已是进入尾声了。
她问:“累了吗?”
李向东笑了笑,说:“我还可以再来。”
她这才想起了什么,说:“叫你不要碰我的,不准碰我的。”
李向东笑了,说:“你不让我碰,我敢吗?你像一开始那样,不让我碰,我想要碰也碰不了。”
她就不说话了。
他说:“你咬得很狠。”
她不好意思地笑,看那一圈牙印,就说,你要还不听话,我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