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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
其实,枝子自己也清楚,这几天腿伤确是轻缓了许多,也消了许多肿,想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但还是被钟市长的热心所感动,想李向东有钟市长一半那么关心她就好了。
她跟汪秘书和陈小雨发牢骚,说李向东跟钟市长真是没得比,李向东把人碰了,竟当没事似的,钟市长却像是对待自己的亲人一样。说以后,她倒要考虑是不是和钟市长多点接触。她那话里的意思,是想要汪秘书和陈小雨把这些话转告李向东,让他紧张,如果,他再不来看她,她在市县就更多地依靠钟市长了。
那天,陈坚打电话给她,她向陈坚诉了一番苦,才知道,汪秘书和陈小雨似乎并没听懂她的话,根本没把她的伤情告诉李向东。
汪秘书不把她的伤情告诉李向东还好理解。这阵,经常跟汪秘书在一起,枝子也看出他对自己的心思,他不告诉李向东,多少是出于一种妒嫉,不想李向东和枝子有太多接触,不想看枝子对李向东撒娇的样子。
陈小雨不告诉李向东,就很说不过去了。你不是李向东的一条看门狗吗?有事你怎么就不跟李向东说?你不说,还算是他的看门狗吗?后来,她想明白了,这不关陈小雨的事。陈小雨应该是告诉李向东了,李向东只是装不知道,否则,他不可能连个电话都不给她,你把人家碰伤了,即使没有伤着那里,也应该问一问吧?
因此,李向东和陈坚来探望她时,她就不理李向东,李向东问了她几句话,她都装没听见,甚至看也不看他,就只是跟陈坚说话。
她说,我没什么事,没伤筋动骨。只是有点肿,消消肿就没事了。她说,今天好很多了,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她说,你何必那么老远地赶过来呢?我在电话里都说了,没什么事的。有的人就在身边,几步路远的距离,问都不问呢!她说,你也没必要硬拉人家来呀!人家当市委书记那么忙,我这点小事怎么好影响人家的大事?
陈坚“哈哈”笑,说:“你以后有什么委屈别总憋在心里,有哥给你作主呢!他再不理你的事,哥不会放过他!“枝子说:“我敢有什么委屈呀!我这是寄人篱下,靠人家带契混口饭吃,人家不想理我,我又能把人家怎么样?”
李向东很没趣,说要去找找院长。枝子问,找院长干什么?良心发现了?李向东说,这事我真不知道。陈坚一早给我电话,我才知道的。枝子说,你骗谁呀?陈小雨会不告诉你?你是装不知道,陈坚大哥打电话给你了,你没办法装下去了,才不得不来的。
李向东问陈坚:“你说说,我像是那种人吗?”
陈坚说:“这事我不帮你,你的确很不应该。你把枝子碰伤了,总得问问吧?打个电话很难吗?”
李向东也就不好解释了,心里却在为自己辩护,我哪知道她真伤了,还以为她那是装的。像枝子这样的性格,伤得那么重,竟不声不响,也难于理喻。陈坚说,你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去找院长来看看?枝子说,院长已经来过了。她说,钟市长来过几次,也关照过院长了,不用再麻烦他了。
李向东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想这钟市长真就咬住枝子不放了?那天,他暗示过钟市长,钟市长也领会了他的暗示,想不到,他还是当耳边风,还借这机会讨好枝子。
枝子说:“其实,在市县,关心我的人很多。”
她说,开始,我还不知道,这次住院才发现,大家都很关心我,每天都有好多人来看望我。也不知他们是从那得到消息的。我就奇怪了,人家怎么都知道了,偏偏你李书记就不知道。
她说,开始,我还担心在这里会很寂寞,但这几天,不仅不寂寞,还有点忙不过来,成天应酬那些来探望我的人。那些当官的还好应酬,也就问几句,甚至坐都不坐就走了,一些官太太,一坐下就不想走了,问这问那,细心得你都不好意思。
她说,我自己清楚,那些人都是想来沾我的光。我有什么光好让人家沾的?我来市县,也就是想做生意,想挣钱,反倒是来沾市县的光的,想沾李书记、钟市长的光的。
枝子这番话像是说给陈坚听,其实,却在注意李向东的反应。你李向东不是不关心我吗?钟市长关心我!有钟市长关心我,你李向东关心不关心我枝子到无所谓。相反地,你李向东倒是要担心了,钟市长一旦和我枝子扯上关系,你李向东在市县的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
她说,钟市长说过,等我的腿伤好了,要带我去工业区走一走。
她说,钟市长认为,我的广告业务不能只局限于城区,还要向外扩展,先向工业区扩展。他说,工业区那些企业很有必要加强广告宣传。这不仅是宣传企业本身,也是宣传市县的工业区。像现在这样,很多企业连块大广告牌也没有,整个工业区也显得冷清。
她说,以前,我也想跟工业区那边的企业合作,但是,他们都不热心,李书记也说,企业有企业自主权,企业不愿搞,他也没办法。但是,钟市长的态度不一样。他说,如果企业本身不愿意,可以采用政府行为。
枝子说,下一步他还要我再扩展到各个镇,海边镇要搞,其他镇也要搞,每个圩镇至少要有一两块宣传自己镇的大型广告牌。
陈坚笑着说:“看来你这腿伤得很有价值,住在医院里,这生意就送上门了。”
枝子说:“也不能这么说。这只能怪我自己,怪我自己和钟市长接触少。现在,我才知道,钟市长对我倒是很热心的。”
李向东脸色有点阴,想这钟市长不仅只是对枝子小恩小惠,还有大行动了。他不得不承认,钟市长的这个构思很不错,也很讨枝子欢心,而且,钟市长一旦实施,他李向东想制止也制止不了,你这不是在制止钟市长,是在堵枝子的财路,不仅枝子不高兴,就是陈坚也会反对,副省长对你必定也有看法!
由此可想而知,枝子再有什么事,还会找你李向东吗?副省长也会对钟市长另眼相看,钟市长渐而取代你李向东也就指日可待了!
李向东不禁感叹,你李向东在忙着搞什么发展镇级经济,而钟市长却在挖空心思搞他的后台建设,哪一天,你把镇级经济搞上去了,钟市长也把他的后台加固了,那时候,你李向东却未必能制服他了。
陈坚碰了碰李向东,问:“想什么呢?”
李向东笑了笑,说:“在深刻反省!”
枝子说:“你也知道自己错了?”
李向东说:“下午杨晓丽可能要放几天假,我叫她来陪陪你。”
枝子说:“要老婆给你赎罪呀?”
李向东说:“反正她休假呆在家里也没事,让她来陪你说说话,干点跑前跑后的事。”
枝子说:“我可不敢劳驾杨市长。”
陈坚却觉得这李向东也太大胆了,你跟枝子不清不楚的,竟还敢叫老婆跟枝子走得那么近?你就不怕露馅?尔后又想,这李向东对付女人的手段总是与众不同的。当初,他就能把绮红和小姨子搞在一起,会不会这家伙也还想旧调重弹,也想把杨晓丽和枝子搞在一起?或许,他还想要把这两个女人搞在一起的时机还不成熟,所以对枝子才不冷不热的。
第八八一章瞒天过海
吃饭的时候,陈坚就提起了这个话题,当时,在坐的还有黄。陈坚知道黄和李向东的关系,也知道黄清楚李向东以前的那些风流韵事。所以,他们谈什么都无所顾忌。但他还是看到了黄一脸的惊讶。
他问黄:“你就一点没想到他会重施故伎?”
黄说:“这似乎是不可以的事!”
李向东说:“完全是不靠谱的事!”
陈坚不理李向东,继续问黄:“你怎么知道不可能,绮红和小姨子就可能吗?正常人不敢想的事,他都敢想,而且也敢做。为什么现在就不想再把枝子和杨市长弄在一起?”
黄说:“以前,他在市县还不算是什么起眼的角色,在下面还可以玩玩瞒天过海的事,现在,大家都瞪着他呢!而且,杨晓丽和枝子也是万人瞩目的,太招眼目了。”
陈坚这才把脸转到李向东这边来,说:“听到了吗?你怎么躲也躲不了。市县所有的目光都瞪着你,特别是那个钟市长。如果,你真把杨晓丽和枝子弄在一起,还像以前和绮红小姨子那样玩一龙两凤,他一定会揪着这事不放。”
李向东说:“你怎么总不相信我的话呢?我根本没那么想过。”
陈坚说:“我为什么不相信你的话?你觉得我不愿意相信吗?我觉得你本性难移,你不可能那么老实,或许,我刚结婚,还守得住自己,过段时间,你不可能就只是杨晓丽一个女人。这是其一,其二,形势也逼得你不得不那么去做。”
他说,在市县,钟市长一直是你的对手,你听听枝子刚才说的话,钟市长似乎已经开始向枝子发起进攻了。其实,这种事,谁都愿意干,既得到美色,又为自己的仕途铺平道路。
他说,枝子并非是那种传统的女人,她在商场混的多了,见得多了,有些东西是不会太在乎的。或者说,她可能更看重眼前的利益。当然,我说的利益不仅仅是钱的利益,男女之间的事也是一种利益。
他说,枝子对你怎么样?我就不说了。你比我还清楚,但如果钟市长更关心她,她转向钟市长也不是不可能。所以,我才说,形势也逼得你不得不那么去做。
陈坚说:“你们也听出来了,我并不是反对你那么做,而且,还迫切要求你那么做。不同的是,觉得你应该调整一下思路。”
他说,既然枝子愿意,你又何乐而不为呢?我不敢保证,她是否为了钱想跟你在一起,但是,她可以不重名份跟你在一起。这种在一起,只是以她在市县的长短为界线。我这么分析,是有根据的,毕竟,枝子只是副省长和前妻的女儿,这种关系怎么说也没那么牢固,枝子本人也没有底,能够利用一天算一天的思想不是没有。所以,她会抓住一切机会。你不要她,让枝子失望,钟市长就有可能趁虚而入。
他说,现在,杨晓丽是一个障碍,她不是绮红,不是小姨子。她不会允许你那么做,你的身份和处境也不允许你那么做。所以,你想再搞以前那种一龙两凤是不可能的。
他说,人和人不一样,所以,处理的方式方法也不能一样。你可以瞒着杨晓丽和枝子在一起,就像金屋藏娇。其实,你这种金屋藏娇和别人的金屋藏娇是有区别的,枝子和杨晓丽也算是朋友,枝子也不想影响你和杨晓丽的夫妻情分,这样,在某种状况下,枝子是不会太过份的,甚至还会帮你隐瞒杨晓丽。
陈坚说:“这样,你既可以继续你的一龙两凤,又可以瞒天过海。”
大家好一阵沉默。这天,他们没有喝酒,三个人都很冷静。黄觉得陈坚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李向东和钟市长已从权利之争转到了情场之争。表面上看,这似乎很荒谬,可这其中的的确蕴藏着玄机。
李向东倒有一种很不好受的感觉,听陈坚这么说,貌似自己只能出卖色相,才能最后平息他与钟市长之间的争斗。他可以利用他的权利给予枝子一些关照,甚至可以把一种原则性的东西说圆了,让枝子从中得到好处,然而,他偏偏在乎这种气节。他说:“你对我的事是不是太热心了?”
陈坚说:“别以为我只是为了你,我也在考虑我自己的利益。”
他说,如果说,枝子在市县一定要依靠一个男人,我当然愿意她依靠你,而不是依靠钟市长。有一些事情,我也要通过枝子要副省长帮忙,如果,她和钟市长在一起,我多少也有点顾虑吧!
他说,你这家伙,迟早还会有别的女人,既然不能忠贞不渝,那还不如就跟枝子在一起。”
他说,我真没想到,你这人的桃花运总那么好?老实告诉你,我也想跟枝子在一起,但我没那运气,我没有你那光辉形像,所以,枝子顶多也就把我当哥待。
李向东说:“说得难听一点,你这是在拉皮条。”
陈坚说:“随你怎么想吧?”
他说,我真搞不清楚,你李向东怎么就看不上枝子?我们撇开她是谁的女儿不说,就从她本身条件去考虑,她也不会那么差吧?
黄轻轻咳了咳,说:“我说几句好不好?”
他说,我感觉,这其中,也还存在着一个风险的问题。我想,李向东更多顾虑的可能是这个风险问题。
他说,正如陈总说的那样,枝子和副省长的关系有某种不确定因素,这就导致了她是一个极端利益的人,一旦与她扯上了关系,她反而会无节制地想得到更多的利益,相同的道理,一旦她与副省长的关系发生了变化,她想大捞一把的思想就更加严重。
他说,这是最可怕的,谁也不知道她想怎么大捞一把,如果她无法大捞一把,就有可能撕破脸。她在那也可以做生意,不在市县做,可以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