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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的事不要你管,不要你们管!
他说,这个事你们不用管,你们什么都不用说,我也不奢望你们能帮我什么,你们就当什么事没发生,就让宣传部长自己去处理这事,他要我走,我就走,要我留,我就留!
李向东摇摇头说:“不可以,我必须向他表明我的态度。”
杨晓明急得跳了起来,说:“你这是过河拆桥!”
他说,你跟我姐吵架的时候,你就想到我了,就想要我做你们的和事佬了,我苦口婆心劝我姐,每天几个电话,说得口水都干了,现在,你们和好了,就把枪口转向我了,就都来对付我了。
他说,我算是看清楚你是什么人了,以后,你们千万不要再有什么事,别再想要我还会帮你们什么。
他说,你们当官的,没一个好人!
老妈子说:“你嚷嚷什么?有话不能跟你姐夫慢慢说吗?”
杨晓明说:“我没有这样的姐夫,也没有这样的姐!你们滚,你们都滚。这里不欢迎你们!”
老妈子一跺脚说:“你说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要滚你先滚!”
杨晓明哑火了,站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气。
李向东说:“你要知道,有些事,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不是说你能胜任什么工作,自己就能干什么工作。你为什么不能留下来?可以没有理由,但是,你回学校的理由却十分充分。你这么回去,也没有什么不光彩。”
杨晓明一甩手出去了,坐在石凳上生闷气。他还能说什么呢?他说得过市委书记吗?他耍蛮耍得过杨晓丽吗?何况,还有老妈子偏帮他们。
显然,这顿饭是吃不到一起了。
第八八五章更有作为
李向东没再说什么,吃完饭就要杨晓丽回去。杨晓丽却不愿意这时候就走,不管杨晓明怎么骂她,毕竟他们是亲姐弟,她要留下来劝劝他。现在,她还不知李向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里知道他是希望杨晓明好。李向东不是一个没有交代的人,既然给了杨晓明希望,就不会这么不负责地破灭了他的希望。
她对李向东说:“你先回去吧!”
李向东说:“那你怎么回去?”
杨晓丽说:“我打的回去!”
李向东也不勉强,便跟岳父岳母打招呼,说我先回去了。岳父说,你回吧!岳母说,再坐一会,等晓丽一起回。你别管晓明,他不敢怎么样?李向东知道杨晓丽留下来是要劝杨晓明,自己留在这里,他们也不方便说话,就说,不了,我回去等个电话。弟媳正在洗碗,把碗筷弄得“咣咣”响。
李向东走后,杨晓丽便坐在杨晓明身边,还故意拿了把葵扇狠?了几下。杨晓明看了她一眼说:“刚才还没骂够呀?还要留下来骂呀?”
杨晓丽笑了笑说:“刚才好像是你骂得最凶吧?”
杨晓明说:“骂得凶有什么用?人家是不宵跟我这种人骂,不宵跟我这种没身份的人说话!”
杨晓丽说:“本来,他把你借调上来,就是准备把你安排在那里,现在要你回去,肯定有他的理由,只是不方便告诉你。”
杨晓明说:“他一点理由也没有?”
杨晓丽摇摇头,说:“很多事情,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说的清的,也不是一定说就说得清的。”
杨晓明说:“我还不知道你的意思?又说有人有意见,又说会影响不好。”
他说,不就是调一个人进市委机关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市委书记要调一个人还那么难?而且,又不是要你调,人家用人单位都愿意的。
他说,别再拿你那套理论来吓我,我不听。总之,这一次,他是一万个没理由!你们愿意帮就帮,不愿意帮就别帮,不要跟我说什么理由!明明自己错了,还要为自己找一大堆理由。
杨晓丽摇头说:“事情应该不会那么简单。”
杨晓明说:“事情根本就不复杂,是你们弄复杂的!”
杨晓丽说:“你别误会你姐夫,别总看到他的不是,也要好好看看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杨晓明说:“我有什么不对的?我并不觉得我有什么错。”
杨晓丽反问一句,说:“你觉得自己真的一点错也没有吗?”
她说,你听听你刚才说的话,眼里还装得下谁?你认为自己真的就比党校校长宣讲得好?比讲师团团长宣讲得好?你那是从你自己的角度去看问题,以你自己的思想境界去分析问题。
她说,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你不可能比他们宣讲得好!他们对党的理论研究了那么多年,向党员干部宣讲了那么多年,有着丰富的经验,你一个政治老师,真的就那么能耐,一下子就超过他们了?
她说,单就你这种思想,我也认为你不适合去那里工作。一开始,你很最清楚,我反对借调你,你姐夫还是要坚持,现在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呢?我想,应该与你自己有关,你应该回去好好想一想。”
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说,我可能猜到你姐夫的意思了,他是想要你先回学校冷静地思考一下,想一想,你借调出来的这段时间,有哪些得失?你不是总沾沾自喜的吗?你越是沾沾自喜,就越不可能看到自己存在的不足。所以,他认为,你现在最需要的是冷静。
杨晓明说:“这很重要吗?”
杨晓丽说:“不重要你姐夫会反对你?他应该不是觉得你不合适宣传部的工作,而是觉得这种时候,你不适合调入。哪一天,你把事情想通相透了,找到了自己的不足,他才会把你调进来。”
杨晓明说:“那他为什么不直接说呢?这样不明不白的,叫人怎么猜?”
杨晓丽觉得,杨晓明说得也对,你李向东看到了他存在的不足,可以直接提出来呀?可以骂人呀!打他又有什么关系?他是你小舅,你打他不就等于我打他,他敢把你怎么样?还敢还手呀?还敢告你呀?你这样不明不白的,反倒会坏事!
杨晓丽回到家,李向东正坐在二楼沙发上喝茶,他问,杨晓明没事了吧?杨晓丽说,会没事吗?你这么出尔反尔,换了谁,谁心里都不好受。李向东说,我不是出尔反尔,我是觉得,他现在这种心态很不适合调动工作。杨晓丽问,他现在什么心态?李向东说,太傲气,太狂妄自大。
他说,现在这种状况,把他调进市委机关,他会以为那是他的本事,认为,自己既有一个当姐夫的市委书记,又有出类拔萃的工作能力,你想想,这会滋生一种什么心态?一个新人,虚心才会招人喜欢。在一个单位工作,不管那是一个什么单位,最重要的是,要让别人喜欢自己!杨晓明现在这种状况,只能讨人嫌,招惹了人得罪了人,自己都不知道。人家不敢跟你面对面干,却会背地里使阴招。
他说,我们经常看到这样一种现象,某一个人,平时看着好好的,稍变动一下,到了地个好的位置,提拔到了一个职务,人就变了,变得控制不住了。主要原因就是,这个人太自以为是,太心高气傲,自信心爆满。自信心爆满不是一件好事。现在,杨晓明可以说是自负得无法无天,谁都不放眼里。他认为,自己得到这一切是靠自己的能力。其实,我们看重的不完全是能力,能力是可以后天培养的。我们更看重的是一个人的品质。他要在品质上多多磨练!
他说,我希望,他回去学校后能够冷静冷静,哪一天想通了,懂得抑制自己了,恢复平和的心态了,再把他调出来。
杨晓丽说:“你可以跟他说清楚呀?这么不明不白的。”
李向东说:“他是聪明人,自己会想明白的。”
他说,聪明人总是很自负的,总觉得自己是对的,谁的话也听不进,只有让他碰碰壁,他才会反思。现在,我就是要让他学会反思自己。对他来说,他自己想明白的东西才是最有价值的。
他说,我不仅仅要把他调到宣传部,不仅仅只要他当一个普通的机关干部,我还希望,他能有更大作为!
杨晓丽笑了笑说:“你对他期望那么高?”
李向东说:“至少,也得让他独当一面吧!”
他说,这只是我个人的期望,他能不能达到那个层次,就看他自己的努力了。如果,他是一团稀泥,我当然不会把他扶到某一个重要的位置。
他说,这事你别告诉他,对他没好处。
杨晓丽说:“我知道,我又不傻!”
她说,我现在明白了,你是要摔打摔打他,让他一点点成熟。
李向东说:“为什么不呢?我们可以摔打别人,培养别人,提拔别人,为什么不可以摔打他培养他提拔他?只是,我对他会更严格一些,培养提拔别人可能会失误,对他,却只能成功。”
杨晓丽笑着说:“没想到,你还真像个姐夫的样子。”
李向东说,这事未必就能成。
杨晓丽说,能不能成,就看他自己了。不过,我认为,有你那么对他,他应该不会辜负你的期望。她说,其实,我也知道,他不是那种成不了大器的人,只是担心帮了他,他不但出息不了,反而还害了他。现在,由你来忙这事,我可以撒手不管了。她跨腿坐到李向东腿上,问,你说,要我怎么感谢你?李向东笑了笑说,你觉得,你还有什么稀罕可以感谢我的?你还有什么能吸引我的吗?杨晓丽瞪了他一眼说,你真是流氓,又想到那边去了。
她说:“我不是没有吸引你的地方,是你没那能力,无法被我吸引了。”
李向东抱住了她,说:“你太小看我了。”
他双手移到她硕大厚实的臀上揉捏着,贴着她的耳朵说,我找到了制服你办法。他说,我还发现,那个制服你的办法能美容能使你更加漂亮。他想到了那个一上一下,仿佛听到了她的求饶声,仿佛看到她脸上时不时泛起的玫瑰红。他把脸埋在她??间,很快,就让自己兴奋起来了。她也意识到了,想要离开,却被他紧紧按住。他说,你不是想要感谢我吗?你不要我给你美容吗?我想听你向我求饶!
第八八六章探索索取
这个星期,钟市长去了一趟省城,去见省政府的那位副秘书长。他叫农业局长准备了一个信封做见面礼。还叫粮食局长弄了几包市县产的上等大米,几罐纯正花生油做土特产,送给那些有可能会帮助他们的人。
粮食局长说:“这点土特产,我们拿得出手吗?”
钟市长笑笑说:“我们只是去探探路。”
其实,他并没想把重点放在副秘书长身上,只是想利用这个老关系带带路,通过他带他们去见枝子的父亲。虽然,那位副省长也认识他钟市长,但是,他会卖他钟市长的帐吗?市县有事找他帮忙,李向东怎么不出面?要他一个二把手市长来找他!
有副秘书长带路,情况就不一样了,至少可以当面跟他说清楚,他这次来省城是受李向东的委托。他这次来争取东南万亩田的立项,是李向东布置安排的任务。
副秘书长见钟市长带着两个局长来,就知道他们是来谈公事了,他问,有什么能帮你们的?钟市长说,也没什么事,就是来串串门,有一段时间没来了,刚好有点事来省城,就过来看看你秘书长。副秘书长请他们坐,给他们倒茶,钟市长没有坐,左看右看的,就走到办公桌前,装着看?上的字匾,却用身子拦着其他人的视线,偷偷从公文包里拿出农业局长交给他的那个信封,放在办公桌上。
他这一连串偷偷摸摸的动作,只是做给副秘书长看的,让他放心,农业局长和粮食局长都没有看见他拿出这个信封。其实,他们怎么会不知道呢?只是装傻低着头喝茶。
副秘书长似乎也明白钟市长为什么移到办公桌这边来,忙走过来,问:“钟市长对这字匾感兴趣?”
钟市长说:“上一次来,应该不是这幅字匾。”
副秘书长“哈哈”笑,说:“换了换了,写这字匾的人名气更大。”
两人都清楚,其实还是原来那幅字匾,他们只是在演戏。副秘书长演的戏是给那两个局长看的,而钟市长却是演给副秘书长看的。他问,这字匾上是什么字?副秘书长说,你看像什么字?钟市长歪着头从左看,又歪着头从右看,然后,说看不出来。副秘书长“哈哈”大笑,说,这才叫书法?能够看出来的,那叫写字,看不出来的,才叫书法!这么说着,副秘书长便把那信封拨进抽屉里了。
钟市长往回走,一边走,一边说:“深奥,深奥!”
两痊局长见钟市长走回来,知道他的事办好了,这才抬起头来,把视线移到那字匾上。副秘书长问,你们看得出来吗?两位局长忙摇头,说,看不出来,看不出来。即使看得出来也不能说,难道你眼力你的水平比钟市长还高?
副秘书长也没真要他们回答,自问自答说:“这是‘索’字,探索的‘索’。”
两个局长的头更是摇得厉害。
钟市长说:“像是有点像,但硬说是‘索’字似乎少了一点吧?”
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