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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东说:“让我进去看看。”
表妹这才回过神来,忙闪开身子。浴室并不大,也不能把拦住门的身子全闪开,李向东只能侧着身,贴着门框,很有一种钻过去的感觉。他不敢碰她,担心一碰她会把持不住自己。
他弄着电热水器,调了调水温,回头问,这样可以了吗?表妹把手伸过来,让水淋在手上,说还热了一点。李向东便再调了一下。表妹说,凉了一点。李向东再调了调。这次,表妹说,可以了。她像是不甘心,问,到底是怎么调的,我为什么总调不了。她说,要不就全是凉水,要不就全是热水。
这时候,李向东已经平静了,就躲开身子让表妹能看到电热水器上那几个旋转开关。他告诉她,哪个开关是控制出水的总开关,哪个开关是控制冷水的,哪个开关是控制热水的。开了总开关,冷热水开关同时扭动,就能调出适度水温的水了。表妹说,我就是这么调的啊!她说,就这几个开关,乱调乱碰也会碰中啊!李向东也觉得奇怪,想表妹还不至于笨得那么离谱吧!
表妹说:“你这热水器是不是有问题?”
李向东说:“不可能吧!”
这热水器是李向东入主这办公室才新换的。负责这项工作的人很懂得领导的心态,上任用过的东西不管还能不能用,一律都更换成新的。反正是公家开支,犯不着为了节省几个钱,让领导一个不满意,对自己有看法!
表妹说:“你把电闸拉了,再试一试。”
李向东把电闸拉了,再推上,再调试,一切正常。
表妹笑了一下,说:“这热水器欺负人,你调好好的,我调就不行了。”
李向东也笑着说:“难道它还认生?”
表妹说:“有可能!”
谁相信这鬼话?
李向东说:“你来试试。”
他背脊贴着?,让出更多的空间,好让表妹能离电热水器更近一些。
地方确实太窄了,表妹也尽量躲着李向东,因此,手上的动作便显得有些儿笨拙,有几次扭那旋转开关,却用不上劲,像是很用劲了,开关动也不动。终于扭动了,那水一冲,花洒喷头一抖,没抓住,便掉在地下,像机关枪扫躲一样,表妹还是整个人僵在那里,傻傻的没反应过来,被那水扫射得浑身湿透,薄薄的上衣贴在身上,岂止是春光大泄。
其实,最吸引眼球的不是一览无余,而是那种若隐若现,少看一眼什么也看不清,多看一眼似乎什么都尽收眼底。此时,表妹就是这般风景。还好,她把身子转了过去,有点像还不满足,还要让那扫射的水把她背面也弄湿才心甘。
李向东也湿得狼狈,忙把水关了。他说,别试了,你快洗吧!
说着,跑了出去。
他不逃不行。他不逃担心管不住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诱惑也太接二连三了,且一次比一次让人难于抗拒!这不会是天意吧?不会是冥冥中,注定他要和表妹发生点什么事吧?
李向东一出门,就听见那门被很用劲地关上了,心里“咚”一声跳,有一种自尊被强烈伤害的感觉。他想,你也太那个了吧?我李向东就那么可怕吗?我李向东如果真那么可怕,你早就成了饿狼嘴里的羊羔了!他想,虽然,你是一个漂亮可爱的女人,虽然,你很特别,那不毛之地极具诱惑和吸引,虽然,我李向东也有这样那样的念头,但我李向东最多也只是思想出出轨。
他心里说,这世上漂亮可爱的女人多了去了,诱惑吸引的女人多了去了,难道我李向东都要把她们收为己有?就算我真有那本事那能耐,你还是杨晓丽的表妹吧?也算是我的表妹吧!
他心里说,我还算是个人吧?还懂得什么是廉耻吧?我怎么还能再犯同一种错?我绝对不能再犯同一种错了!杨晓丽不允许我犯那种错,大书记不允许我犯那种错。我不能再对不起杨晓丽,不能再辜负大书记对我的期望。
后来,李向东似乎有点明白了,为什么表妹总调不好水温?其实,刚接通热水器的开关时,热水器的水箱里还没有蓄存热水。在没有蓄存热水的状况下,表妹又怎么可以调出热水呢?当水箱里有热水了,她又只是扭那控制热水的开关。
在李向东还没想明白这个问题时,他首先想到的是,他的办公室里有没有安装针孔探头?这个一直迷惑他的念头,此时,再次令他心惊胆战。如果,刚才那一幕被偷*拍了,他李向东还怎么见人?
他想,那岑秘书长还不至于卑鄙到这种程度吧?还不至于在浴室里安装针孔探头吧?真要这样,他李向东绝对不能饶恕他,非把他送上审判台不可!他又想,即使只是在他办公室里安装了针孔探头,他这落汤鸡的难堪被偷*拍了,似乎更能让人生发出不着边际的想像?
李向东站在办公室里东张西望,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盯着他。
表妹从浴室出来时,李向东便钻了进去,仔细打量浴室里的每一个角落,发现可疑的地方,便用手摸了又摸,后来,看见天花板的某一个地方有一个黑点,“轰”一声,仿佛头顶炸了一个响雷,紧张得气都喘不上来了,心都要跳出来了。
这可不仅仅是刚才那一幕被人窥探了,还包括他入住以来,所有的隐私都大白于天下,包括他的,包括杨晓丽的,包括他和杨晓丽的,当然也包括表妹的,表妹和他的。此时,他和表妹那点事算得了什么?
他几乎崩溃了,手忙脚乱地跑进办公室拿椅子,但他跑进办公室时,又有点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木木地呆站了好一会。
表妹正在上网,虽然今晚不是跟小军聊天。感觉李向东站在那里木头似的,好一会都没有持续的动作,便问:“你怎么了?”
李向东动了一下,才知道自己跑出来要干什么,便摇头摆脑地四处张望,跑去搬了一把椅子冲进浴室里。表妹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问:“发生什么事了?”
他不能告诉她,这种事怎么能告诉她?
表妹好奇地跟了进来,或者说,她不知他怎么突然变得这般六神无主,不得不跟了进来。她看见他站在椅子上,擦抹着浴室的天花板,一口气松下来,便有些责怪地说,天花板湿就??,还用擦啊!她说,你下来,让我擦。是我搞湿的,我把它擦干净!
第1229章我习惯关灯
李向东低头看了她一眼,说不用了,说我自己擦就行了,这就擦干净了。表妹并没有走开,看着他那认真的样子,似乎觉得他不是在擦天花板上的水,否则,怎么就固定地擦某一个地方?
她问:“你在干什么?”
李向东没有答。这会儿,他已经把那个黑点擦干净了,悬着的心放了一半,却还站在椅子上,左右张望。
表妹问:“你找什么?”
李向东说:“没找什么啊!不是在擦这天花板吗?”
表妹说:“你太不会说假话了。”
李向东心里跳了一下,想自己怎么那么笨呢?想自己面对官们怎么总能掩饰自己,不让别人窥探到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但面对女人,自己却总瞒不了她们?尤其是那些与官场没有关系的女人!在枝子面前,他不就常露马脚吗?越想掩饰自己,却越掩饰不了。
表妹说:“你说话啊!”
李向东说:“你别管这么多,去上你的网吧!”
表妹问:“不方便说吗?”
李向东笑了笑,说:“知道还问。”
表妹不再问了,似乎还是想知道,站在那里不动。
李向东从椅子上下来,说:“我要洗澡了。”
表妹才脸一红,低了头,很不情愿地走开了。
李向东有点始料不及,明知道你有事瞒着人家,你不说还好,还要人家离开,是不是太不把人放眼里了?如果,换了杨晓丽,换了枝子,都会跳起来把他骂个狗血喷头。他已经习惯挨这种骂了,也准备好让她大骂几句的,然而,表妹却平静地离开了。
他想,毕竟,那些都是他的女人,表妹和她们不一样,她还没到他的女人的程度,想骂也骂不出口吧!他又想,换了小倩,也一样会骂,且还会骂得更厉害。最后,他想,这应该是性格的关系,是自己以前没遇到像表妹这么能忍声吞气的女人。
这么想,李向东发现,表妹确是没有骂过自己,每次跟她在一起,跟她谈话,她总是细声软声,像那次在家的浴室里,她也没有骂他,说话的口气倒更像是一种无奈的挣扎。他想,她怎么会是这种性格呢?她跟杨晓丽是姨表姐妹怎么就差别那么大?一个好像总抬着头,迈着大步,风风火火,让头发旗样飘扬。一个却好像总低着头,不声不响,每迈动一步都怕踩死了蚂蚁。他想,会不会是因为她曾经受过的不如意呢?那种失去爱人的痛苦,把她折磨成这种逆来顺受的性格?
洗澡的时候,李向东还在想着表妹的事。他是关了浴室的灯洗的,虽然也觉得检查得清清楚楚了,最后也认定岑秘书长再卑鄙,也不会在浴室里安装针孔探头了。但他还是把灯关了。
在黑暗里,想像力是非常丰富的,开始还想一些也算是正人君子的事,渐渐地,就变调了离谱了,脑子里全是那晚在家浴室里的景象。偏偏这晚,李向东受的刺激也够多的,总处于某种极度??状态。他想,保不准再有那么一次诱惑,自己或会难以像刚才那样控制自己。
他对自己说,必须消除这种极易??的状态!
他对自己说,必须适度削弱自己的战斗力!
李向东洗澡有一个习惯,喜欢把花洒喷头插在?上,站在花洒喷头下任水淋。杨晓丽曾说他这是懒人的办法,说手里拿着花洒喷头洗不好吗?想冲洗那里就冲洗那里。李向东恰恰认为,一手拿着花洒喷头洗不干净,腾出两只手来洗,不比一只手洗得干净吗?
这会儿,李向东站在花洒喷头下,淋浴着温水,两手便做着一件好久没做的事。他为自己找到了理由,心理上觉得自己应该要这么做,否则,这一晚自己可能会犯错。他是不能再犯错了!
他想着那晚的情景,想着一把把表妹拉进怀里,想着自己顶住她不知什么地方,想自己当时怎么那么傻,也感觉到表妹与别的女人不同了,竟没有马上意识到到底有什么不同,竟没能多看几眼那不毛之地。
双手很有节奏地刺激自己,感觉快要控制不住了,他突然命令自己停下来,他对自己说,你在想谁呢?你怎么能想表妹,要想也应该想杨晓丽,她才是你的女人,才是你这种状况干这种事应该想的女人。
他想,杨晓丽才是他最最可心的女人,从一个男人最本性的需要来说,她对他几乎是完美的。他喜欢她的丰盈,喜欢那一手握不完的??,喜欢那细细的腰,喜欢那硕大无比的臀,还有那一点也不惧怕他的承受力。
他想,怀孕以后,她虽然在承受力上削弱了,但她那些膨胀的变化,更让他迷恋,该膨胀越发膨胀,该柔软的越发柔软,于是,便感觉自己仿佛贴着她的背脊,可劲地让她??前那两团柔软变幻出各种形状,感觉自己在那同样柔软的股沟烫烫地滑动。最后,他幻想着是她握住了自己,一会儿让自己在门口盘旋,一会儿又急速地浅进浅出。感觉有点站不住了,想要寻找依靠了,他就想每每这个时候,便一手抱满了她的??,一手寻找她握他的手,像是要她允许他走得更深入更昂首阔步。当然,是不能太深入太昂首阔步的,那摸索的手就用足劲紧紧地抓住她的大腿。
他好一阵低吼,像野兽般低吼。
回过神来,好一会他都在想,那低吼的声音不大吧?表妹不会听见吧?
但是,从浴室里出来,李向东还有感觉到了一种渲泄后的轻松,想自己这会儿该是什么诱惑都能抗拒了。
表妹没在办公桌前上网,只是坐在沙发上。这让李向东宽慰地想,她根本不可能听到他在浴室里低吼。坐在办公桌这边离浴室近许多,或许,还能听到点什么,沙发离浴室那么远,怎么也不会听到浴室里的动静。
表妹抱着??,一副想着什么事儿的神情,呆坐在沙发上,见他出来,便看了他一眼。李向东心里跳了一下,那举止,那神情几乎就是杨晓丽的翻版。然而,吐出来的话却一点力度也没有。
她说,我想,有些事,你应该告诉我。
她说,我想,我应该有权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李向东说:“没什么事啊!”
表妹问:“你为什么把灯关了?”
坐在沙发这边,可以完全可以看到那条走进卧室和浴室卫生间的过道,可以看到浴室卫生间门下缝隙是否渗出灯光。
李向东笑了笑,极力掩饰自己,说:“我习惯了。”
马上又意识到表妹在蒸汽房里看过他洗澡,补充道,我一个人洗澡时,习惯关灯。
表妹说:“应该是怕有人窥探吧?
李向东说:“怎么会呢!我怎么会有这种担心,这里只有我和你。”
表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