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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骂,你这个贱人!
他骂,你这个贱货!
他骂,你去死吧!
那台商一脚把她踢开。他告诉她,你跟外面那些女人一点也没有区别,但你已经老了,他提不起兴趣了。他告诉她,我念你是我儿子的母亲,才收留了你,你别不知好歹,别想在我这里得到更多!
她承认,除此之外,他是什么都能满足她的。他们住在一幢很豪华的别墅里。那别墅是他自己设计建筑的。早年,他来二河市投资,就已经买下了那片土地,因此,别墅建得很宽大,像一座大庄园,单是守护这庄园的保安就有好几人,狼狗就有十几只。
她可以肆意削减他打进她那张银行卡里的数字,可以心血来潮驾着她那辆保捷达进入城区招摇。她认为,由专职司机驾车,并不能体现自己的奢侈,一个还算年青漂亮的女人驾着车招摇过市才最最能体现一种荣耀。每天接送儿子上学放学,便是她最开心的时刻,她能从别人久久不愿离开的眼里看到羡慕和嫉妒,同时,也能体会到男人眼里的某种垂涎!
每每这时候,她便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她得到的太多,失去的也太多。想当年,自己在风月场上周旋,想要得到的不就是这些吗?想现在自己得到了以前想要得到的,却失去了每一个普通女人都极易得到的。
虽然,她曾是风月场上的女人,但自从与那台商交往后,就只把心思放在抓住这个阔佬有钱人,再没想要红杏出?。在风月场时,她只坐他的台出他的钟,哪一天,他不来,她总推说身上不舒服,拒绝各种金钱的诱惑。虽然,那时,她与那台商也是一种金钱关系。
在那台商包养的日子里,她乖得像一只宠物,他叫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他还会叫她去风月场应酬,她猜拳喝酒比那些风月场上的女人更舍命讨他欢心。后来,她有了他的儿子,她当了他的老婆,或者说,当了他儿子的母亲,她还坚守着她是他的女人。
在她最最需要男人安慰的时候,她曾遇到一个男人。那是一个守护庄园的保安,一个很有些稚气却颇俊气的男孩子。每一次她经过大门时,他总给她行一个不伦不类的军礼。别人给她行礼,她总视而不见,这个小保安给她行礼,她却总忍不住要笑。她笑他也笑。
他说:“太太好!”
她说:“你新来的吧?”
他说:“新来两天。”
她就叫他帮她拿东西。她刚逛超市回来,大包小包的有点拿不过来。他却说不行,说他在班上呢!不能离开岗位,离开岗位要扣工资。她再忍不住笑起来,说,谁要扣你工资?我叫你拿东西,还有人敢扣你工资吗?于是,他便接过她手里的大包小包跟她进了那个宽大的别墅。
这以后,她总喜欢使唤那小保安,一会儿说,窗帘拉不上了,叫他来整整,一会儿说,屋里的花草要搬出去晒太阳,叫他来搬一搬。有时候叫他也不干什么,只是说,她买了好吃的东西,叫他来尝一尝。
老保安悄悄告诉小保安,太太喜欢你了。
小保安心里“扑扑”跳。
他不可能不知道她丈夫的劣行,凡是人似乎都知道她丈夫的劣行,她丈夫从不掩饰自己,包括在她面前。她想,如果不是考虑到自己在儿子面前的形象,他甚至会把外面的女人带回庄园。
有一天,她再叫小保安进那宽大的别墅,小保安就把她抱住了。她挣扎着。她说,你放手!她说,再不放手我喊人了!小保安哪肯放。他立定是要得手了,这么一个寂寞的女人,这么一个从风月场出来的女人,只是在装腔作势,只是不想自己表现得太那个。然而,他想错了,或者说,他太急于求成,后来,她想,如果他们再多些交往,多些接触,她会不会反抗到底呢?会不会拿起茶几上那个花瓶砸下去呢?她砸得很狠,砸得小保安头破血流。
台商老板赶回来的时候,她已经把小保安炒了。虽然,她不能接受小保安,但还是觉得他也是想对她好。把他砸成那个样,也算是一种惩罚了,不能再把他交给丈夫处理。丈夫再不把她当他的女人,也决不允许别的男人碰她。交给他处理,他定会把小保安交给公安警察。这样,就会毁了小保安的前途。她不能因为人家想对自己好,毁了人家的前途!
本以为,这个事总能让丈夫有所触动,以为丈夫总该珍惜她吧?你不要,可是还有许多人等着要的。哪知,丈夫却指着她的鼻子说,你这个*,一时半会不盯紧点,你就想找男人了!他说,我警告你,以后再给我惹这种麻烦,坏我的声誉,我马上把你赶出这个门!
她对丈夫不得不彻底失望,还有什么方法能让丈夫回心转意呢?她并不奢望他完全回心转意,只希望他能把放在别的女人身上的时间和精力均一点点给她!这就像她以前在风月场上一样,不希望男人全心全意对自己,只要偶尔还能想起她,对她好就可以了。
她觉得自己很悲剧,觉得自己一个名正言顺的妻子,却一点也名正言顺不起来。她只能守住儿子,像捞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她只有是他儿子母亲,才能留在这个家里,才能做这个阔佬有钱人的名义妻子。
如果,没有了儿子,她还有什么呢?很显然,她会像一个跟了他十年的风月女子,花残叶败后,被他扫地出门。
儿子是她的命,她不能失去他,她拼死也要把他抢回来!
然而,她还是累了,不知不觉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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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0章定心丸
那台商发现自己已经好久没有这么长时间地凝视妻子了。她还年青,还显得颇有几分姿色,那好看的脸藏在烫得一圈圈的秀发里,显得有点消瘦有点憔悴,大大的眼睛这会儿合上了,那睫毛便投下长长的影儿。他想,当初,就是被她那双大眼睛迷住了,破天荒地与她厮混了那么长时间,后来,还娶了她。
然而,妻子毕竟不能与那些风月场上,娇艳欲滴的女孩子比了。她比她们多了几分岁月的磨砺,也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围着他转处处讨他欢心。他们在一起,只是过日子,只是过那种呆板而有些儿木纳的生活。他虽然比她大二十岁,但他还不安分,还需要花天酒地的丰富多彩。
他曾直言不讳地告诉她,他就是喜欢那些小女孩,就是喜欢她娇艳欲滴。他说,当初,如果不是这样,她能认识他吗?能跟他在一起吗?当初,她也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还愿意跟他在一起,就应该预知未来,就别奢望能改变他。
老实说,小保安事件令他震动不小,想竟敢有人在他眼些底下动他的女人,想这骚女人竟敢背着他勾三搭四!他可以允许自己花天酒地,却不允许他的女人红杏出?。当年,他就是不让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才把她包养起来。没想到,这一包养却被她缠上了,还要缠一辈子!
儿子把他们捆绑在一起了。
他认为,这个女人太有心计,竟怀上了他的孩子。有那么一段时间,他对她说,你别以为怀上我的孩子就能怎么样?我这人,谁也拴不住!
她还是把孩子生下来了,且还是儿子。
看着儿子傻头傻脑的样子,他却“嘿嘿”笑起来,这小子太像他了,跟他儿时那张百日照几乎一模一样。
这个太有心计的女人运气也太好了,一下子就打动了他的恻隐之心。
他想,他们的儿子在她的呵护下一天天长大,先是呀呀学语,再摇摇晃晃地学走路,能跑能跳了,她便把他送进了幼儿园,送进了二河市最好的学校。儿子的成绩似乎一直都很好,对画画一直都很感兴趣,每年暑寒假都要去读什么兴趣班学画画,他的奖状和他的画作贴满了他自己房间的墙壁。
然而,儿子却很怕他,每次见了他,都要躲到母亲身边,即使现在,单独和他在一起,也像老鼠见了猫。他曾想,他不能说对儿子不好吧?儿子要什么,他都满足他,儿子能读二河市最好的学校,难道是他母亲的能耐?
相比之下,他觉得妻子倒对儿子不好,不是打就是骂,可为什么儿子还总围着她转呢?有一次,他心情不好,儿子又讨嫌,他随手抽了他一巴掌,儿子竟一个多月没理他。他想,他不就是在家的时间少,跟儿子的沟通少,儿子才不卖他的帐吗?才把他给予他这一切的优越归结到他母亲身上吗?
他经常对儿子说:“你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靠你母亲,你什么也没有。”
儿子说:“他什么都不要,就只要母亲。”
他笑着说:“你真是傻孩子,你只要母亲,就要不能住这么宽大的别墅,就不能出入小车接送,就不能读最好的学校,就要像许许多多没钱人家的孩子一样,进工厂打工,挣钱养自己,养你母亲!”
儿子竟埂着脖子说:“我愿意!”
他差点气晕过去,想这妻子把儿子调教得一点也不听他的话了。
但他又不能不承认,儿子还是十分出色的。那些像他一样的有钱人经常往学校送赞助,但他们的孩子不是逃学,就是上课不专心,考试成绩总是全班最末流。哪天,儿子肩扛二道杠的中队长袖章回来,他就笑得见牙不见眼。
他说:“这是我的儿子,是我的种,像我一样优秀!”
妻子却不屑地说:“像你一样优秀,早就应该泡在酒缸里了。”
他说:“男人泡在酒缸里是正常的!不能喝酒的男人,有几个能出息?”
妻子说:“你带他去泡啊!带他去跟你那些女人猜拳*子啊!”
他的脸便涨红了,对站在一边的儿子说:“别听你妈乱说话,我那是生意上的应酬。”
妻子说:“放你的狗屁!”
儿子不在的时候,他警告妻子,你别挑拨我们父子关系!妻子说,还用我挑拨吗?你这当父亲的尽到责任了吗?他说,你别以为那两道杠的中队长真是他扛回来的,如果没有我的赞助,他充其量也只是三好学生。妻子说,你的儿子能有三好学生已经不错了,我化那么多心思为什么?就是怕他像你一样,什么都没有就只剩钱了!他说,你别占了便宜叫冤枉,当初你在风月场混为什么?还不是为钱把自己都卖了。
妻子骂他不是人,骂他猪狗不如,骂他不得好死出门被车撞!她说,我是贱,我是把自己卖了,我不但以前把自己卖了,现在也还要把自己卖了。她说,我那么苦,那么累图什么?图你成天在外面花天酒地,图你回来比*还*?她说,我不想让我的儿子像我们一样,不想让我的儿子像你一样。她说,她要让她的儿子做个堂堂正正的男人,有责任感的男人!
没有哪个父亲不想自己的儿子做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做一个有责任感的男人。
这会儿,他凝视着靠睡在沙发上的妻子,突然发现,自己不得不要重新认识这个女人。她既是一个贪图钱财的女人,又是一个不希望自己儿子迷醉钱财的女人。他想,他这一辈子为什么?除了为自己,还不就为后代为自己的儿子?他那么辛苦打拼,不就因为自己曾经受过穷,没过过好日子?他想,他虽然花天酒地,却还知道这钱财来得不易。如果儿子花天酒地,却是一点也不懂得珍惜的。
这么想,他觉得有点愧对妻子,想这个自己一直都没上心的女人,却在为他的未来他的后代呕心沥血。他突然有一种冲动,有一种想要对她好的感觉。他走过去,轻轻地抱她,想把她抱回卧室的床上。
她惊醒了,很陌生地看着他,有点不相信他会做出那么关心的动作。
他说:“到床上去睡吧!”
她有点后悔,为什么就被惊醒了?即使被惊醒,为什么不能装没醒。她问:“你不是要抱我回卧室吗?”
她勾住了他的脖子,他却要拿开她的手。她睡着了,还可以把她抱回去,这会儿醒来了还抱她回去,那意思就大不一样了。他看了看坐在一边,像是在打磕睡的两个警察。
她这才想起了更重要的事,问:“还没消息吗?”
他说:“没有。”
她问:“他们会把我们的儿子怎么样?”
他说:“不用担心。他们只是为了钱,不会对他怎么样。”
她说:“如果,他们知道我们报了警,是不会放过他的。”
他说:“他们不会知道的。”
她说:“你怎么知道他们不知道呢?惊动了那么多人,那么多人都来我们家了,他们还敢跟我们联系吗?”
他说:“这事早就惊动了。他们也知道,只要在学校把人带走,就不可能不惊动。如果,我们这边一点动静也没有,他们反而会怀疑。”
她说:“你就那么相信警察?那么相信政府?”
他说:“你也看到了青山市的大领导都来了,警察都严阵以待了,只要那些绑匪出现,他们一定逃不掉。”
如果说,一开始,他有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