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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坚在那边急了,说:“你这什么话,我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
李向东说:“我不支持不等于不帮你查,查清楚了,你应该怎么去办,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我就一概不理了。”
陈坚说:“那当然是我的事了,难道还关你的事。”
两人便“哈哈”大笑起来。
后来,李向东想,陈坚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呢?但又想,这样的人也不是没有,陈坚是这样的人,也不应该奇怪。他就想,这事找谁去办呢?他首先想到小刘,但觉得小刘还年青,对这种事可能不理解,再说,年青人还是不要让他知道得太多。就想,还是要黄来处理,叫他找个警察跟跟,那妈咪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背景复不复杂,一下就清楚了。
想清楚这事后,李向东觉得好像还有一件事要立即办的。认真地想了想,就打电话给招商局局长,他说,你帮我查一查,看看引进一个项目,需要办些什么手续,需要与那些部门单位联系,你开个清单给我,明天上午拿到我办公室来。
第一六四章存心摸我
这时,两女人已经回来了。李向东说,好像很守时吗?小姨子气乎乎地说,都是你,都是你给了那么个时间,本来,我早就看见那男人跟在后面了,早就想躲开他了,但看时间这么紧,所以就没躲他。绮红笑着说,算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小姨子说,还不是大事了?我抓他去派出所都可以。李向东问,怎么了?绮红依然笑着说,有个男人摸了她的屁股。李向东问:“会不会是你搞错了?人家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他想,那男人真有心要摸也应该是摸绮红的屁股,怎么会摸小姨子的。
小姨子说:“怎么会呢,怎么会是不小心碰的呢,他是整个手摸过来的。”
她就抓住绮红的手,从下到上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说,他是这样的,会是不小心吗?
绮红说:“下次,你在屁股上挂一个牌,上面写着,我是市长助理的女朋友,不准乱摸!”
小姨子说:“你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好像我应该让人家摸一样。本来,我是想去抓他的,你就是不让。”
绮红问:“你能抓得到他吗?抓到了又怎么样?抓到派出所又能把他怎么样?你还不是自己浪费自己的时间?”
小姨子说:“你不知道那人有多恶心,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
绮红就笑着说:“如果,不恶心,如果,是个靓仔,你是不是就让他摸了?就没那么气了?”
小姨子连连说:“你这是什么话?你这是什么话?”
她就打绮红,绮红就抱着头在那“丝丝”笑。李向东也不再理她们了,启动车离开商业城。
车走到一半,绮红叫停车。她说,靠右边停一停。李向东问又怎么了。绮红就说,买点点心糕点,还有水果饮料。李向东就见不远有几间水果店和点心店。他说,不用那么复杂吧?绮红还是拉开车门下去了,小姨子也跟了过去。这两个女人,搞得像去野餐一样。
李向东坐在车上,看着绮红和小姨子在那和水果店老板讨价还价,心里想,这两个女人,怎么打怎么闹,一点不伤感情,到了外面马上就同声同气,一致对外了。
李向东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是黄的电话。
黄还是那句开头语:“你在哪?”
李向东说:“在街上呢?”
黄就在电话里笑。
李向东问:“你笑什么?”
黄说:“我笑你又被那两个老婆缠住了,又陪她们逛街了,又在受苦受难了。”
李向东问:“你在哪?”
黄说:“你放心,我在宿舍,就我一个人。”
李向东说:“你怎么有宿舍呀?怎么不回家?”
黄说:“我这不是被你害得吗?害得我有家不能回,虽然,我那老婆没你那两个年青漂亮,可也陪了我那么多年了,现在,却要天地相隔。”
李向东说:“你别说得那么严重,你城郊区离城就那二十公里,十几分钟的路程,又没人要你守在那里。应该是你不想回来吧!”
黄说:“那里,那里,我当然想回去,这里的人,一下班就都走了,回家了,回镇上的家,回市区的家,整个区政府静得只有狗叫。但是,我好意思回家吗?我刚到任,总得表现几天吧?总得给人家一种爱单位如家的感觉吧?”
李向东说:“还有点自律精神。有什么事?”
黄说:“什么事也没有,就是一个人闷,跟你通通电话?”
李向东笑着说:“要不要我过去陪你?”
黄说:“多谢领导关心了。你还是陪你那两个老婆吧。”
李向东问:“征地那事怎么样?”
黄说:“没问题了,肯定是没问题了。这当了区委书记,说话的分量就不一样了,我们村那几个父老给足面了,说无论如何都不能丢山前村人的脸,无论如何都支持山前村的人,说山前村的人当区委书记了,政府说要补偿多少就补偿多少。”
李向东说:“你这区委书记当得村里人脸上都有光了。”
黄说:“你可别否认那场酒,如果没有那场酒,我就是当了市委书记、当了市长,也不一定能震住那帮父老。”
李向东说:“你这人真不能表扬,一点表扬就翘尾巴了。”
黄说:“这种老实话,只能跟你说,对别人,当然是不能说的了。”
李向东突然想起了什么,说:“要你帮办件事。”
黄似乎听出了他的口气,问:“好像不是什么好事吗?”
李向东说:“你知道就好了,别到处说,也不要问。”
黄说:“怎么变婆妈了。说吧,我这人你还不知道?你还不放心?”
李向东便把陈坚托他了解那妈咪的事说了。
黄问:“不会是你的事吧?”
李向东说:“说过不要问的,你又问。你就当是我的事,就当我想要和那个妈咪有一腿,总可以了吧?”
黄就在那边“哈哈”大笑,说:“你李向东现在这环境,还会忙得过来?以前你对她都不感兴趣,现在就更不会了。”
李向东说:“那你还问。”
黄说:“不问了,不问了。”
他却又问:“问你一个很私人的问题可不可以?”
李向东说:“很有点官方语言吗?”
黄说:“其实,这问题我一直都想问你。你应付两个女人,应付得过来吗?”
李向东说:“这可是很私人的问题。”
黄说:“你不要误会,我是不指某一方面,我是指全方位的。”
李向东说:“老实说,有时候,觉得很有成功感,有时候,也觉得很麻烦,心烦的时候,吵吵闹闹的,想把她们都赶走,一个也不留。”
黄大笑,说:“李向东,你死定了,这些话我肯定告诉她们,让她们好好治你。”
李向东说:“你不会那么阴吧?”
黄说:“我怎么不阴?我阴着吧,看到你那一脸桃花的样子,我心里就气不过。”
李向东当然不相信他的话,说:“你有本事,也试试。”
黄说:“我不敢,胆小,再说,我被你发配到这边来了,要忙得事多了去了,根本没有那方面的心思,都阳萎了。”
说着话,两个女人回来了,李向东便说,她们回来了,我挂了。那知,李向东后面这句话却被小姨子听见了。
上了车,小姨子问,你跟谁打电话,为什么一见我们回来,就挂了?李向东说,还能是谁,刚跟黄通电话。小姨子说,跟黄通电话要躲着我们吗?绮红说,把手机拿过来。李向东知道绮红要手机干什么。
他说:“你们以为,我还会跟谁打电话?”
姨子反问他:“你说呢?”
李向东说:“有你们两个,我还会有别的想法吗?”
小姨子说:“谁知道,你这人这么色,这么贪?什么想法没有?”
绮红已从后面探过身来,把李向东的手机夺过去了。
李向东说:“你们这两个女人……”
绮红说:“能怪我们吗?你那天在医院看人家屁股,就把你自己的形象破坏了,所以,以后我们都不会相信你了,要时刻警惕你,监视你。”
李向东对这两个女人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说:“好吧,好吧!你们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他心里也坦然,想自己也不会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有这两个女人,已经很满足了。
车开始向那水库驶去。虽然那是条沙路,但还平坦,走得也还顺,这次却显得很难走,特别是有一段,很颠簸。李向东只得放停了车速,三人还是在车里摇摇晃晃的。
小姨子说:“这路怎么这么难走?”
绮红说:“以前虽然也是沙路,但没这么难走的。”
李向东说:“正在修路呢。”
他知道,那是城西接驳高速公路的那条路正修到这里。他知道,这段路是市委市政府今年重点督办工程,但由于省公路局那边的关系没处理好,拨款一直不到位,因此,这段路只能靠市财政那些经费支撑着,修修停停,进度缓慢。他还知道,如果再这么拖延下去,今年年底很难完成这项工程。
当然,这些都与李向东没什么关系。他不是万能的,不能什么事都管,更不可能什么事都能管好办好。何况,这事还是老常负责的。即使开会谈到这事,李向东也闭嘴不言。
终于走过那段路了,车驶得平坦许多。小姨子问,还有多远?绮红说,就要到了。果然就能看见水库堤坝了。李向东一踩油门,车就开上了堤坝。还像上几次一样,他把车停在堤坝上。
水库还是那么静,静得只有水在闪鳞光,只听见水流坝渠的水声。月光让一块去遮盖了,四周的星儿去眨着眼睛。没有风,站在堤坝上感觉不到风,往下走,临近水了,便感觉到清凉。
绮红便一块帆布抖落开来,铺在草地上,这让李向东想起那次,她蓄意准备的那块塑料布,让他想起那次的淋漓尽致。于是,他看了绮红一眼,绮红似乎知道他看她那眼的意思。
她说:“这只是坐的。”
李向东想,现在也不是那时候了,也没必要那么处心积虑了。
小姨子先坐了下来,然后,便躺了下去,草地是略有些倾斜的,躺得就很舒服。她看着星,看着飘浮的云,再感受水库释放的清凉,说这里真好,说,感觉空气都是湿润的,问你们怎么知道有这么个好地方?她是坐起来说那番话的,说完了,又躺了下去。
绮红在她身边坐下来,抱着双膝,说:“这里一点都没有变。”
她这话是对李向东说了。
第一六五章在水中
李向东也在小姨子身边坐下来,举目四望,心里便有些感慨,想那年,自己代理副市长分管城建时,曾考虑过要把这边的水引到市区,老市长也同意了他的构想,整个实施方案也制定出来了,但是,因为市委书记与老市长的争斗,因为国强当了副市长,他那套构想便成了一堆费纸。
他想,像这样因人员更换,而改变的构想不知有多少,这种最终没有实施的方案不知浪费了多少人力物力财力。
他想,这种状况是难于改变的。
他想,这种浪费还会继续下去。
绮红问:“你在想什么?”
李向东看了看绮红,笑了笑。他当然不能把他这种感慨告诉她。
小姨子却以为绮红问她,说:“我在想,我这一辈子,有一个最大最大的遗撼。”
绮红问:“什么遗撼?”
小姨子推了李向东一把,说:“都是他害的,害得我没谈过恋爱。”
绮红笑了,说:“你现在,不也算是在谈恋爱吗?”
小姨子说:“这算什么谈恋爱?谈恋爱是这样吗?”
绮红问:“那你认为谈恋爱是怎么的呢?”
小姨子看着天空,说:“谈恋爱应该是大家一起谈自己的经历,谈自己的工作,谈自己的理想,谈将来大家在一起,应该怎样过日子。”
绮红笑着说:“你现在也可以这么谈呀!”
小姨子说:“你不明白我的意思,我说的谈是很纯洁的谈,大家都很有一《奇》种神秘感的谈,现在什么神秘《书》感都没有了,什么也可以《网》不谈了,都住在一起了,都是一些很实在的过日子的话题。”
绮红笑了笑,说:“我和他好像也没有谈过。”
李向东立时就意识到形势又向自己不利的方面发展了。
他忙说:“我们又不是十多二十岁的小青年,哪还有那么多浪漫,那么多闲情。”
绮红想了想,觉得李向东说得很对,想自己那会儿,似乎也没有想得那么多,虽然,也觉得和他那个快了点,觉得他对她也太过赤裸裸,但也能接受,也属正常,或许,这就是年龄的关系,或许更在乎一种实在,觉得这也是热爱对方的一种内容。
小姨子却不这么认为,毕竟,李向东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还希望有更多,有那种纯洁的过渡,有那种神秘的诱惑,有那种浪漫的充实。
她说,她什么也没有,什么都省略了。
于是,气氛就很有些沉重。
绮红说:“以后就让他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