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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郝记者说:“你的想像力真够丰富的。”
表妹说:“应该是你做得太露骨吧?如果,你对他没那心,明天为什么去捧他的场,还问他要不要送花?”
小郝记者说:“我真被你气昏了!”
她说,你没听他说在那表演吗?他在主会场表演是不是?你表姐他们文联负责那个场,你知道不知道?你表姐他们负责的就是主会场。到时候,你表姐一定也在那,你去捧他的场,去送花给他,你表姐就什么都看见了,这样,比你跟你表姐说一万句都顶用!
表妹说:“我可不敢干这么出风头的事。”
小郝记者说:“这怎么是出风头的事呢?送花给歌手是很正常的事啊!”
表妹摇头说,不行,打死我也不会那么干。再说了,我这又不是真喜欢他,不过就是做做戏。”
小郝记者说:“就是叫你做戏啊!做戏给你表姐看啊!”
表妹说什么也不接受小郝记者这种送花的形式。她说,这也太夸张了。她说,说不定,我表姐一眼就识破了。她说,我还是喜欢实实在在,实实在在,我表姐才会相信。
李向东离开青山市后,表妹心里很惆怅,想他怎么突然会提出回市县呢?想他怎么也不跟她商量一下呢?昨晚,他来酒吧接她,两人在车上坐了好一会,说了许多话,当然,也干了许多事,他却只字没提回市县的事。怎么一觉醒来,却嚷嚷着要回去了。她当然非常想跟他回去。回到市县,杨晓丽又不在身边,那还不成了她表妹的天下?每天,李向东说去那,他岳父岳母哪能管他,每天,只要他夜里回家睡觉,其余时间跟她泡在她那宿舍里,谁也不知道。她想,这个年过得可就真够温情写意了。
然而,当她意识到杨晓丽像看贼似地看着她时,她突然就有些害怕了,感觉自己不能跟李向东回市县了。也不知是不是做贼心虚?她总觉得表姐那话里还有许多让她想不明白的内容。因此,李向东他们还没离开,她就急急忙忙跑出门。她要让自己冷静,让自己好好想一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李向东为什么突然离开,表姐为什么看贼一样看她?这之间有什么关系吗?如果,有关系的话,会不会是昨天夜里表姐发现了什么呢?
她想,应该还没有那么糟。李向东回市县应该是暂时决定。她想,你这暂时决定怎么也不跟我说一说。她不敢打电话给李向东,他们跟姨父姨妈他们坐在车上呢!她只能发短信息!
表妹:不会是表姐发现什么了吧?
李向东:应该没有。
表妹:昨晚也没听你说回市县。
李向东:暂时决定的。
表妹:我以为,表姐知道了呢!
李向东:不知为什么,她告诉我,说你有男朋友了。
表妹:我这边才刚跟小郝记者谈好,还想办法怎么让她知道呢!她怎么就想到我们前面去了?
李向东: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你小心点。
表妹:我怎么小心啊!
李向东:很难说,只能靠你临场发挥了!
表妹:你就是为这个才回市县的?
李向东:我回市县与这事无关。
表妹百思不得其解,真有种不敢见表姐的心虚。此时,表姐的电话却打了进来。她问,你回来吃午饭吗?叫你留下来做饭给我吃,你反倒要我做饭给你吃了。表妹说,我这就回来。这就回来。
第1507章沾光
杨晓丽对表妹进行了一番审讯,表妹还有点恨不得呢!就顺着她,一句一句往外挖假话。说她来装修这别墅那次就认识梁明山了,说他也去过市县,只是告诉表姐他们。说他们发展得也快也不快吧!
杨晓丽就说:“还不快吗?这几天晚上都在一起吧?”
说完,又觉得话还不够准确,又说,应该是单独在一起吧?再说,如果,你表姐夫不去接你,就会天亮也不回来了。
表妹忙说:“没有,没有。怎么会呢?”
杨晓丽说:“会不会你自己清楚。”
她没有太多责怪表妹的意思,想她守了那么多年的空房,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迫不及待把自己交给那男人也是情有可愿。但是,她不高兴的是,表妹太轻率了。你这是不在市县,在市县,或许,人家喜欢的是你表妹本人,但在青山市,你就不能不考虑人家是喜欢你,还是想通过你得到点什么了?毕竟,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人家更了解你的是你的表姐夫。能得到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又借此傍那么有实力的表姐夫,有几个男人不愿干这种好事?
表妹说:“他不是那样的人。”
杨晓丽说:“是不是?以后才知道!”
表妹说:“我就是知道,他从来就没想要沾你们的光。”
杨晓丽说:“他就愿意这么两地分居吗?谁都不愿意!他跟你在一起,就是已经考虑到,我们有办法把你调到青山市来。”
表妹说:“他根本没有说。倒是你说,要把我调到青山市来的。”
杨晓丽说:“他嘴上不说,但心里清楚得很。”
表妹想,这表姐怎么这么看人呢?如果,他真跟我在一起,还不被你说得一无是处?人家可是好心帮我的,别想不会沾你们什么光,还有可能得罪你们呢!她说:“你是不是反悔了,是不是说话不算数,又不想把我调来了?”
杨晓丽说:“如果,没弄清他的动机,就把你调来了,这不等于害了你。”
表妹说:“你审完我,又想审他啊!”
杨晓丽说:“我是为你好!”
表妹说:“你要为我好,就别把他想得那么坏。”
杨晓丽笑了笑,说:“好了,好了。我不把他想成坏人好不好?”
她说,我知道,现在说你什么,你都听不进了。我知道,现在只要说他一句坏话,你都会不高兴。
她说,你现在已经不能自拔了。
她说,表姐会害你吗?表姐是为你高兴,你好不容易才喜欢一个人,表姐怎么会不高兴呢?怎么会不希望你们能够走在一起呢?但是,表姐也替你担心,担心你会受骗。
表妹说:“他能骗我什么?就算我调到青山市,也一样能跟他分手吧?”
杨晓丽说:“那时候,你再想调回市县未必就行了。”
表妹说:“我为什么要再调回去?我就留在青山市和你们在一起。”
杨晓丽说:“现在说得好听,就怕到时候,又哭鼻子说我害了你,把你调到青山市来了。”
说着话,看看时间,杨晓丽再不跟表妹闲聊了,从饭桌上站起来说,你收拾一下碗筷吧!我要去主演场看看了。表妹问,你就一直呆在那吗?杨晓丽说,我要走得开,就也跟你表姐夫他们回市县了。表妹说,等一会,我去那找你。她要让表姐见见梁明山。她想,做戏要做全套,既然表姐说她有男朋友了,干脆趁热打铁,让她也见见梁明山。
表妹是和小郝记者一起去主演场的。那是一个大广场,搭设了好几个舞台,有演奏广东音乐的舞台,有演地方戏剧的舞台,也有演唱流行歌曲的舞台。她们转了一圈,没看见杨晓丽,表妹就打她手机,手机响了好久,都没人接。小郝记者就说,可能太吵了,听不见。
表妹四处张望,见人山人海,便说:“这白天怎么也这么多人?”
小郝记者说:“这不是过年吗?”
表妹问:“几点了?”
小郝记者笑着说:“你放心好了。还没轮到他表演呢!”
表妹说:“我是来看他唱歌吗?我是担心,他唱完了,还没找到我表姐。我们不白来了。”
小郝记者便问:“你已经告诉你表姐了?你表姐想要见他?”
表妹说:“不为这个,我才懒得跑到这来挤呢!”
小郝记者说:“你也太急了吧?”
表妹说:“不急不行,我急我表姐可能就反悔了。”
小郝记者说:“反悔就反悔呗!你可以叫李向东把你调来啊!你和梁明山假装有这种关系,他调你也有借口了。”
表妹不理她,看了看手机,虽然没有听到响声,却见显示屏在闪,杨晓丽的手机打进来了。表妹急问,你在哪?杨晓丽说,我在主演场啊!表妹说,我也在这里,找了你好一会了。杨晓丽问,你在哪能个场?表妹说,在流行歌曲这个场。杨晓丽说,我也在这个场。她说,你看见我了吗?我在观众席的前排。我站起来了。看见了吗?观众围得三层外三层,表妹和小郝记者在最外一层,踮起脚尖也看不到杨晓丽说的观众席。
表妹说:“我们这就进去。”
一边说,一边往前面的人缝里挤。
小郝记者在后面拉她,说:“你这么挤得进去吗?”
表妹说:“不挤进去又怎么样?”
小郝记者说:“从后台过去。”
表妹问:“可以吗?”
小郝记者说:“有什么不可以的?”
她带着表妹绕开拥挤的人丛,到了舞台后台,就见有几个穿着警服的警察在维护秩序,劝一些企图像小郝记者她们一样,想从后台混到前台的观众。他们见小郝记者和表妹走过来,也示意她们离开,小郝记者却拉着表妹的手一直往前走。
一个警察伸手拦住了她们的去路,说:“这边不能走。”
小郝记者说:“我们记者,是来采访的。”
说着,她掏出记者证递给那警察,那警察也没认真看,就放她们过去了。穿过后台时,她们遇到了梁明山,只见他穿一套中山装,脖子上围一条围巾,显得很挺拔。
他笑笑说:“你们也来了。”
表妹看着他,似乎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细看了看,原来他化了装,眉毛显得很浓很粗,脸上扑了一层薄薄的粉,像戴了一副面具。
小郝记者说:“我们不是说过吗?来捧你的场。”
她贴着他耳朵低声说,还让一个人看看你。
梁明山问:“谁?”
小郝记者说:“还会是谁?当然是表姐。”
她说,你不会是把昨天的事忘了吧?梁明山说,没有,怎么会呢!小郝记者便说,那你可要好好配合啊!梁明山看了表妹一眼说,当然,我当然配合。小郝记者说,那就好。她说,我们在台下,演出结束了,你就到台下来见我们。我们把你介绍给表姐。表妹便说,拜托你了!梁明山说,不用客气。
看着表妹和小郝记者从舞台上走下观众席,梁明山有一种莫明其妙的感觉。如果说,他答应小郝记者帮表妹是出于一种仗义,但是,看到表妹后,他却多少被她的漂亮打动了。他不是没有见过漂亮的女孩子,像他这样经常登台表演的人,可以说,几乎见过青山市所有漂亮的女孩子,然而,不知为什么,他却觉得,表妹与他以前见过的那些漂亮女孩子有许多不同之处,动人之处。
她漂亮得自然不做作。
她漂亮得清纯,没有半点世俗。
她漂亮得让他感觉,这个女孩子应该会与他发生点什么美好的故事。他甚至想,为什么就不能真就有那么一回事呢?为什么就不能表妹真就是为了他想要调到青山市来呢?
一个多情的男孩子对一个漂亮的,感觉可心的女孩子有某种想入非非,一点不奇怪。只是这种想入非非往往是短暂的,没有更多的内容注入,或许,很快就会随一缕风吹得无影无踪。
梁明山对表妹的感觉,本也是这般飘渺,然而,当他看见她们走到杨晓丽面前时,他的心便不禁跳了跳。他问自己,难道那表姐就是杨晓丽主席?他很有点不敢相信。虽然,小郝记者要他帮表妹时,他也多少知道表姐应该有一个有权有势的人。但怎么也没想到这有权有势的人会是杨晓丽,会是李向东。这可不是一般的有权有势,这有权有势是可以把青山市半个天都搅混的。
他的心“扑扑”跳起来,他问自己,这是真的吗?真的就有那么好的事往自己身上扑吗?他想,自己洁身自爱地等了这么多年,不知拒绝了多少女孩子的青睐,难道,难道等的就是这个缘分吗?
自从参加年青歌手比赛开始,他便时不时有机会参加市里举办的文艺活动,在舞台上唱几首炙手可热的歌,总就有那么一些痴迷的女孩子迷恋他追求他。现在不懂矜持的女孩子太多了,堵在舞台的通道,堵在他回家的路上,甚至于,堵在他上班的那所学校的门口,晚自修的铃一响,她们就不顾一切地往校园闯。
初时,学校对他很有看法,以为那些女孩子都是被他玩耍过的,无情地把人家甩了。教务主任曾找到他,叫他要自律,叫他要好自为之。教务主任说,你可不能像你老哥那样,臭得全青山市人都知道。他气得鼻子都歪了,一拳砸在教务主任脸上。校长找到了他,要他深刻检查自己,否则,将把他开除出校门。
梁明山却说:“教务主任必须向我认错。否则,你就是把我开除出校门,我要告他!”
校长说:“你打了人,还有理了?”
梁明山说:“我为什么打他?他不污辱我,我会打他吗?”
这事闹到教育局,教育局派人下来调查,认为梁明山虽然打